【第二更!第三更九點前出來。】
手電筒打開,漆黑的墓穴驟然間被照得大亮,一束長達數十米的光影,照耀開去。
“喂,葉河圖。我在這裏。”
循著聲音,葉河圖拿著手電筒找到了黑暗之中的錢楹。
“為什麽早不拿出來呢?黑洞洞的,怪滲人的,一點光線都沒有,連哪裏是路都看不到。”
錢楹抱怨道。
“如果在就拿出來的話,那麽,那個黑影也早就跑掉了。”
葉河圖無奈道。
“也是啊,對了,你晃那個黑影的一瞬間,我好像看到是一個女的。”
“恩,不過還是讓她給跑掉了,嗬嗬。”
錢楹撇撇嘴。
“說不定是看人家長得漂亮故意放走的也說不定啊。”
“看來如果是個帥哥的話,你都很不得跟著人家跑了。”
“你——”
錢楹被氣得不輕,冷哼一聲,跟在葉河圖的身後不再說話。有了手電筒,葉河圖也沒有再伸手去拉錢楹,畢竟現在已經能夠看清路線了,再去拉人家女孩子的手,恐怕會被這個母夜叉認為是占便宜了。但是,殊不知,在錢楹的心中,此刻,甚至有種空落落的感覺。緊緊的跟在葉河圖的身後。
一塊塊布滿銘文的碑刻,充滿了一種古老而滄桑的氣息,,整座墓室之中除了銘文碑刻之外,便再無其他;偶爾有些像是桌子,凳子之類的石器。巨大的墓穴,足有上百米的距離,葉河圖帶著身後這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拖油瓶,在幽深的墓穴之中,向著深處走去。
“咦?那裏有一口石棺,我們去看看吧。”
錢楹輕聲叫道。
葉河圖點了點頭,率先走了過去。洞窟的牆上呈現出耀眼的石灰層,拱頂上垂下無數條鍾乳石,地上長滿象教堂裏大蠟燭似的石筍。深處,一口巨大的青石棺槨,橫更在石台之上,周圍,盡皆被一些光潔如玉的特殊石板拚合,石棺並沒有棺蓋,細膩到如同被刀具切割過的石棺,僅僅從其做工,便不難判斷,絕對不是一般的工匠,或者說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好的。
葉河圖兩人來到了石棺的兩旁,這口巨大的石棺足有近兩米高,主要是地下的石台,占據了很高的一段距離。葉河圖用手撫摸過一塊碑銘,一層厚厚的灰塵落入手中。
“碑銘神廟的洞窟是古代帕倫克國王,巴卡爾的陵墓。原本,在墓室的中央部位。放置著一具長3米、寬2米,用一整石塊鑿空而成的石棺。而且,就在墓室的牆壁上雕刻了九座神像,手中都持著太陽神的盾牌和雨神的笏杖,個個神氣活現地‘守護’著石棺。
巴卡爾的石棺之上,覆蓋著一塊高達5噸重的棺蓋,在這塊平滑堅硬的石板上雕刻著美好的圖案花紋。但是如今的棺蓋卻已經不複存在,相比是被墨西哥的政府重擔的保護了起來。傳說,曾經開啟石棺之時,國王巴卡爾的屍體仰臥在棺內,臉上戴著精工製作的綠翡翠麵具,以示複活的象征。屍體全身衣著華麗,並佩戴項鏈、串珠、指環等珠寶玉片的裝飾品。不過現在,石棺內部卻是空空如也,值錢的東西,連根毛都沒剩下,嗬嗬。”
葉河圖躍上了碑銘石刻之上,看著早已被掏空的石棺說道。
“這裏麵,恐怕再就沒什麽值得幾年或者值錢的東西了,有的話還會等到你來這裏取?”
錢楹不屑道。猛的一抬頭,驚叫道:
“你看上麵?”
葉河圖驚訝道:
“看什麽看啊?不就是鍾乳石嘛?又不是沒見過。”
錢楹的臉微微一紅,低聲說道:
“我本來就沒見過嘛。好奇而已。”
“好了,嗬嗬,我們再向前走看看吧。”
再往前走,似乎已經到了盡頭,除了充滿了奇形怪狀的鍾乳石,就隻上下一塊貌似最為奇特的碑銘了,這一次,葉河圖還真認出了其中的一個字,那就是“甲”,不過,他也緊緊認識這一個字而已,苦笑了一聲,暗自歎息。
“一無所獲,碰到一個神秘的女子,算是一點收獲,不過,卻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抓到,嗬嗬。你還真是悲哀啊,葉河圖,原本以為你還挺厲害的,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錢楹嗤笑道。
“你當我是私家偵探嗎?我來這裏又不是來搞研究,搞技術的。沒時間理你這個母夜叉。”
說完,葉河圖便是再度沿著那些形態各異的石筍尋找而去。最終,依舊是一無所獲,沒有半點的結果,除了石筍,就是鍾乳石。
“看來走到盡頭了,哎。”
葉河圖拿著手電筒四下照了一個遍,毫無異常,僅僅是一座墓穴而已。
“走吧。”
“幹什麽?”
錢楹問道。
“當然是出去了,不然你打算在這裏過夜?”
錢楹沉默,兩人緩緩地退出了地底墓穴。至今,葉河圖的腦海之中還在尋找著那個女人留下的蛛絲馬跡,但是還是令他失望了;找到一家住宿的地方,安頓了下來。一夜無話。
當第二天的晨光照射在墨西哥帕倫克古城的老街上之時,葉河圖獨自一個人坐在一片近海的沙灘之上,享受著海上日出的唯美。半輪金色的朝陽,如同大姑娘羞紅的臉蛋,靦腆而含韻,徐徐的上升著;金光璀璨,照耀在萬裏碧海之上,令人目眩。波光粼粼的海麵之上,安靜的如同驟雨初歇。一望無際的大海,寬廣的,似乎能夠將人的胸襟無限度的放大。
靜靜的,葉河圖微微後仰,雙手支撐著身體,悄悄地閉上了雙眼,一陣陣迎麵而來的海風,一波波無風驚起的細浪,格外的愜意。
“這麽美麗海上日出,自己一個人看,不覺得無聊嗎?嘿嘿!”
錢楹不知何時,出現在葉河圖的背後,嘿嘿笑道。
“太陽初出光赫赫,千山萬上如火發,一路請客上天衢,逐退群星與殘月。這是爺爺小時候教我念。”
錢楹看著絕美的海上日出,讚歎道。
“日出群江,碧波千裏,萬山撥霧始歸來;曦曦晨光,朝霞滿天,九重瀲灩化風開;奔騰海嘯,執掌樓盤,千裏姻緣一手栽;孤寡江山,美人香腮,到頭來,心未在,情未開,若問今生,何處是煙台?”
“好古怪的詩詞啊,似情非情,似景非景;聽不明白。是你自己寫的?聽起來蠻有情調的,嗬嗬。”
葉河圖微微點頭,目光有些渙散,望著遠方,除了大海與落日,一無所有,再度重複了一句道:
“若問今生,何處是煙台啊。”
【看懂的,就說明是河圖大叔的知己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