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二百二十九章 巔峰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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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原本以為今生都不會再有對手了,除了那個讓我看上去有我當年影子的小娃娃,早已不戀塵俗;沒想到,你終究還是活了下來。若不動用那股力量,你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可惜,不管怎麽樣,現實終究是現實,就讓我看看你這幾十年龜縮,有沒有退步吧。哈哈——”

神話的臉色,從該隱將布古拉丁神劍握上手的那一刻,就已經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嚴陣以待!這一場戰鬥,注定會成為百年曆史上最為巔峰的一戰。潛心歸隱三十年的神話,也從未有一刻放棄過,他等的,就是這一天,期望能有一個人成為自己的對手,或者打敗自己。但是到頭來,等到的,卻還是這個糾纏了一生的冤家對頭。

近百年,一個世紀,兩人的相逢與存在,不得不說,確實是一個世界武道的奇跡,而他們,也都是近三百年來武道最具天分的妖孽般的人物;日暮西山之時,能夠決戰於此,神話也無悔了。

兩人的氣勢,完全爆發而出,那種無形間的壓力,讓眾人無不後退而去,唯有葉河圖,目光湛湛的盯著兩人,身形一步未曾退卻,因為也隻有他才明白,這一場驚世之戰,注定會對自己有所感悟,對於處於巔峰瓶頸的葉河圖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

沉默了片刻,葉河圖陡然大喝一聲:

“老頭,接劍!”

旋即,一柄漆黑如墨的長劍,從葉河圖的手中奮力甩向神話。後者聽到葉河圖的呼喊聲,也是為之一怔,隨即眼中一亮,也不多說,接過湛盧,劍指該隱,情勢劍拔弩張,戰鬥,也隻在於頃刻之間。

“好一柄仁道之劍湛盧,不過跟我的布古拉丁比起來,似乎,還要稍稍遜色半分。”

該隱的話聲剛落,身體就在一瞬間衝了出去,也許是速度太過迅猛,就連手中的劍,劃破在空氣之中,都有種嗤嗤的聲響。蒼老佝僂的身軀,在這一刻猶如天神附體般精神抖擻,渾身上下,似乎都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該隱麵色陰沉,實際上是有些陰的發黑,那張布滿皺褶的臉,讓人看上去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就連葉河圖也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裏的問題,但是確實實在在的存在,從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沒頭沒尾的對話之中,至少他明白,這個老人,一定有著什麽詭異的方法,能夠讓自己的力量得到升華,否則,從神話的口中,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這個老頭,絕對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

兩人的戰鬥,在該隱毫無征兆的前衝,那一瞬間,就已經拉開,原本在眾人心中想象的你來我往,快若閃電般的攻擊,並沒有就此展開。神話在接過葉河圖的湛盧之後,也沒有絲毫的動作,隻是緊緊地將劍握在手中,目光沉凝,似乎在等待著對方的攻擊來臨。從他的臉上,除了嚴陣以待的肅然表情,毫無一絲其他的神情。這就是一個巔峰武者的執著與意念,一旦戰鬥真正開始的那一瞬間,那一幕,就絕對不會將任何與戰鬥不相關的東西帶入其中,哪怕是一絲掙紮,也絕對不允許出現。

這一刻,在神話與該隱的眼中,除了戰鬥,一無所有!

從該隱邁出的第三步開始,葉河圖才真正的注意到,他的攻擊,並沒有與周身完全結合,而是完完全全集中在一個段位,或者說是一點上,那柄劍的的中心位置,將以點破麵的力量運用,展現得淋漓盡致,葉河圖甚至懷疑,這種戰鬥,甚至不是為了戰鬥而戰鬥,而是將戰鬥與藝術完美的結合起來,簡直就是——無懈可擊!

麵對著毫無花俏的驚鴻一劍,葉河圖敢肯定,自己如果接下這一劍的話,絕對無法全身而退,或許蕭易辰他們還無法看其中的玄奧,但是自己卻真真實實的看到了,那蘊藏在劍心之中磅礴的吞天之勢,堪稱完美!而最重要的還是,那一劍的力量,絕對不是常人能夠接受得了的,甚至哪怕是一名神榜末位的高手,也未必能夠抵得上該隱這一劍之威!

葉河圖暗暗咂舌,一劍之威,強悍至斯!無與倫比!

他的目光,也早在看穿了這一劍的實質之後,開始變得晶亮了起來,他現在完全可以相信,甚至預見,兩人的這一戰,絕對能讓已經處於瓶頸很久的自己,產生質的飛躍。那時候,雖然未必能夠稱得上突飛猛進,但是也絕對能夠讓自己在武道之上的修為感悟更上一層樓。當實力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感悟與體會,才是最為重要的東西;跟佛家的那種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種東西看似玄乎又玄,但卻是真實存在的。

一劍如虹,大氣磅礴,帶著恐怖的勁風,似乎要將這一片小天地斬開一般,毫無花俏,這樣的劍,這樣的氣勢,才當得起大成若拙,大巧不工的評價。

神話的身體,在那如雷霆灌頂的絕世之劍即將達到頭頂的那一刻,才真正動了手中的湛盧。一劍拔起,在那刹那的瞬間,所有人,或許除了他跟該隱,沒有人看到那一劍是如此出手的,就連神情專注,不曾有過絲毫移動的葉河圖,也隻是感覺眼前模糊一片,便是看到那柄再熟悉不過的湛盧劍與該隱手中的布古拉丁應聲而撞。

“鏗鏘——”

兩柄絕世的寶劍,在此刻都沒有絲毫示弱,原因是他們的主人,更是戰意凜然,不曾退卻半分。一劍之勢,葉河圖眼見,神話的身體雖然沒有動,但是握在手中的劍柄部位,卻是稍稍向後了一點,應該是該隱強絕的氣勢與力量壓製造成的。

兩人四目相對,一劍拚搏之後,並沒有長久的在一起拚劍,都是迅速向後撤了半步,誰也不曾相讓。該隱的一劍,可以說至少使出了七成的力道,就連神話被動抵擋之下,都感覺到了虎口的火辣,但是卻隻有他一人知道。心中暗道:沒想到這個老家夥幾十年不見,實力居然還在飛速的增長著,比起幾十年前的一戰,更要強上不少。但是自己也絕對不會就此示弱,否則在氣勢上就落後了半截。

神話的眼中精光一閃,兩人在同一時間再度前衝,他們的戰鬥,似乎沒有那種快的讓人咂舌的感覺,而是每一劍的出手,每一劍的壓迫,每一劍的對碰,都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似乎是最原始的獸搏,同時更蘊含著無盡的奧義,似乎每一劍都經過了嚴密到器械化的計算,不會浪費一絲一毫的氣力,不會做無謂的鬥爭;劍出,必波瀾萬千;劍收,必銷聲匿跡。盡管看似簡單,但是卻無人能夠想象,那一劍如果砍在自己的身上,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呢?

一時間兩人的戰鬥,就連實力最差的人,都看得真切,看得明白,但是卻都能感覺到那大氣磅礴,氣吞萬裏如虎的劍勢,絕對能夠讓自己在五招之內敗北,在場之人,甚至除了葉河圖與沃拉斯,沒人敢說能在兩人的劍下撐過二十招,哪怕是莫妮莎,肯林特,宋笑然,帝玄燁,也絕無可能。由此可見,兩人的戰鬥,似乎已經更絕了他們這個層次的所謂的高手。

不得不說,看到兩人的對戰,是對這些人一種心理上永遠也難以抹去的打擊,但是,若是心智成熟之人,也必定會因為這一戰而激發自己的鬥誌跟潛能。

良久之後,他們的腦海之中,都浮現出一個問號,難道自己等人士來看戲的嗎?

“莫妮莎,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肯林特在莫妮莎的身後沉聲說道,事實上,有些事,他並不知道實情。

莫妮莎回過頭,冷冷的注視著肯林特,淡淡道:

“如果你自信能夠在兩個人中任何一個的手中撐得過五招,我不會攔著你去送死。”

肯林特的臉色一陣青紅泛濫,不過卻生生將想說的話再次咽了回去,因為他沒這本領。一切,都是因為垂涎於該隱手中的布古拉丁神劍,作為亞特蘭蒂斯的皇族成員,他還是知道布古拉丁神劍的來曆與對亞特蘭蒂斯的重要性;所以,他知道如果能夠將這柄劍倒回去的話,那麽,就算是賠上整個紫色輪回部隊,皇也不會怪罪他的。但是,在最後時刻,被莫妮莎一盆冷水潑在臉上,終究還是暫時收回了自己的覬覦之心,沒有被欲望衝昏了頭腦。

“是他?!”

葉晴歌驚呼一聲,此刻她才真正的認出來,那個老頭,正是當初救自己跟哥哥的人。沒想到,他竟然是神榜第二的神話。

“你說什麽?晴歌?真的是神話?!當時救你跟大師兄的人?”

蕭易辰一臉震撼的看著葉晴歌,後者並沒有去看她,而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葉河圖與葉晴歌,想起師父當年對自己說過的話,苦笑著喃喃道:

“怪不得……怪不得……”

“簡直是太強了。堪稱怪物。這樣的人,想要戰勝,已經不僅僅是人數上的問題了,哪怕是一千人,也淹不沒。真是難以想象。神榜第一?神榜第二?該隱?神話?哈哈,沒想到居然還能見到這世界兩大巔峰強者的對決,原本以為著兩個老頭子早就不知道在何年何月就歸西了呢,真是不枉此行啊!哈哈。”

帝玄燁並沒有顧及周圍的人,放聲而笑,實際上周圍的人,也都有著他現在的心理,光是這一場驚世之戰,對於他們來說,或許就會有著莫大的啟發。這些,可事實實在在的東西,並不像來瑪雅尋找的東西,有些虛幻,虛無縹緲的感覺。

“嘶——”

神話的劍,終於在這一刻,開始了拚命的反擊,也是從這一刻開始了快的真諦!

一劍擊出,蕩開了該隱的踢腿,手中湛盧如同一條脫韁的野馬,縱橫馳騁,劍氣淩然!直刺向該隱的胸前,快速的攻擊,在這一刻,才算是體現出來。威猛的攻勢,讓該隱也不得不麵色凝重的對待,一劍刺出,同樣是以攻代守,挑向神話的麵門。

與此同時,竟然不躲不避神話的攻擊。任憑凜然的劍氣,襲向自己的前胸。

神話見狀,心中不禁微微一凜:難道,他已經能做到金剛不壞,水火不侵了?就算是那種力量在強大,也終究還是要以自身作為代價吧?心中驚歎之時,那柄白色長劍已經近在咫尺,正對準自己的麵門刺下。原本氣勢恢宏刺出的一劍,也在片刻收了回來,趕忙躲去這驚心的一劍。一劍不中,該隱並沒有再度追擊,反而收劍而立,臉上的笑意頗為詭異,奸邪。

“沒想到堂堂神榜第二的神話,竟然也是如此的膽小嗎?從前的你,可不是如此的優柔寡斷啊,哈哈。”

肆意的狂笑聲,似乎是刺痛了神話的某根神經,臉色勃然而變,沉聲道:

“你——該隱,今天我就是賠上性命,也要拉你一程。”

“可惜,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哼哼。”

話音剛落,兩人的身影再度交相而錯,劍氣縱橫。神話在該隱虛晃一槍之後,也算是摸透了對方的虛實,再不顧忌,縱身而戰!開始了與該隱完全爆發的火拚!

兩人的戰鬥,也從這一刻開始真正的狂野起來。這一刻,葉河圖似乎看到了神話身上跟自己的共同點,完全是不要命的死命搏擊,以戰換戰,每一次出手,都毫不顧忌自己的安慰,往往一劍刺出,都逼得該隱不得不避其鋒芒。

神話的氣勢,也在此刻達到了巔峰,每一劍揮出,都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力,殺意極為的濃烈。麵對著神話此刻暴漲的氣勢跟威力,該隱也是被比的連連後退,甚至在其肩頭,都是被後者挑開了一個不大小的傷口。

退後十步,該隱略微喘息著,臉色陰沉無比,獰笑道:

“看來,這是逼我的,神話!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