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二百八十七章 你是兒子,他是父親

“你還敢來?”

“為什麽不敢!”

“你不怕我殺你?”

“如果你想要歐洲,你就不會殺我。”

“我喜歡跟聰明人做事,但是我不太喜歡掌握不住的棋子。”

“除非你不想要這天下,我知道,有你跟楚歌在,我絕對成不了那個執掌天下的梟雄。”

帝玄燁臉上的笑容極淡,但是卻充斥著一股自信的味道。

“葉家河圖最不怕的,就是威脅。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我要殺的人,天王老子都攔不住,哪怕今天就是該隱站在這裏,我也不會退後半步。殺了你,想要取代之人會如同雨後春筍般崛起。就算是這天下,也束縛不了我,你的命,隻有我能夠決定。”

葉河圖的嘴角勾勒出一絲陰柔的笑意,這時候的他,是任何人也把握不住的。坐在整個梵蒂岡的製高點俯視著整個羅馬城,一切都盡收眼底,璀璨的落日殘陽,也逐漸的跌落下去,夜幕逐漸降臨,一襲白衫,一柄古樸純然的墨色湛盧,給人一股返璞歸真的感覺。在逐漸到來的夜幕之下,似乎有種格格不入的味道,但卻又與整個梵蒂岡融為一體,古老而輝煌的建築,大氣盡顯。葉河圖的目光也逐漸變得淩厲起來。

帝玄燁的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了起來,換上了一副凝重之態。

“你又變強了許多。”

“若是總停留在一個原點,人生,似乎也太無趣一點了。”

葉河圖淡笑著搖了搖頭。

“若是在昨天之前,你出現在我麵前,就算是你老子也救不了你。不過,今天嘛,就算了。”

“為什麽?”

帝玄燁的背後驚起一身冷汗,剛才的某一瞬間,他分明感受到葉河圖眼中那一抹一閃即逝的強烈殺機。就算是執掌著整個歐洲大半勢力的未來王儲,在葉河圖麵前,也生不起半分半毫的反抗之心。帝玄燁皺著眉,輕聲問道。

“有些話,你不該問,知道了,隻會死得更慘。”

葉河圖目光灼灼的盯著聖彼得廣場之上那兩個嗜血死戰的人,靜靜道。

“我想求你一件事。幫我殺了將臣!我父親精心籌劃二十年未曾出手,為的,就是為了他的兒子布置一個權傾歐洲的局,也是為了完成母親的遺願。盡管他布得局不是為了我,但終究還是給了我,而且他是我的父親,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結局。現在的他,去意已決,就算是老鄭也不敢半句進言,隻能掩麵歎息。父親雖然去勢勁猛,但是將臣成名近半個世紀,更是傳說他是神話之下第一人,所以,我還是不放心。”

葉河圖無奈的笑了笑,阿貓阿狗也敢自稱是神話之下第一人?神話之下第一人,應該是他吧。

“我答應你。”

“你不要任何報酬?”

這一次倒是帝玄燁有些驚詫的問道。

“不用了,今晚,我就回華夏了。就當時做一件好事吧。嗬嗬。”

“我想知道為什麽。”

帝玄燁沉聲盯著葉河圖。

“因為你是兒子,他是父親。”

葉河圖聳聳肩說道。

帝玄燁看著葉河圖的目光逐漸有些細微的變化,他的心似乎都被狠狠地敲擊了一下。

“有生之年,若你在,我決不馬踏華夏半步。”

葉河圖與帝玄燁都沒有再說話,兩個男人,兩個足以令整個世界地下黑暗勢力風雲變幻的男人,都緩緩的陷入了沉默。有時候,男人之間並不需要多說什麽,一句話,哪怕是一個動作,足矣。

英雄莫問出處,梟雄莫提前塵;有種男人,哪怕執戟馬革裹屍,也不願在金玉盆中消隕;有種英雄,縱使塵土歸去江山改,也不願做那山野村夫一日行;有種梟雄,即便死後罵名滾滾,也不願意做那成就天下頌功德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更有一種非是英雄,非是梟雄的男人,卻一諾比千金!

帝玄燁死死地握緊雙拳,因為太多的牽製,束縛,他不能出現,不能去幫助父親,但是無論如何,他終究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自己的父親為了母親去意已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所以父親今天無論勝敗都必將不會再獨活。

看著逐漸爆發的將臣,渾身上下似乎都籠罩在一陣漆黑猩紅的血霧之中,一股極為強橫的其實驟然間爆發而出。帝淩天起身飛腿,一記譚腿驟然踢出,在昏暗的夜色之中快若疾風迅雷。將臣驟然退後半步,紮穩馬步,怒目圓睜,雙臂一振,縱身橫欄,竟是以身體攬住了帝淩天的一隻腿,蹬蹬退後兩步,消瘦的身軀竟然沒有絲毫異樣,旋即神色一凝,雙手死死地扣住帝淩天的一條腿,驟然旋轉而起。將臣的身體也開始旋轉起來,以他為軸心,帝淩天健碩的身軀被他輕鬆地掄起。瞬間拋飛出去。

旋轉中的帝淩天頭腦眩暈不已,停留在半空之中,開始逐漸的下落,將臣猛然間大步踏前,追了出去,步伐矯健,健步如飛。瞬間兩道身影便是再度重疊到了一起。將臣一拳揮出,力度勁猛,直擊向帝淩天的左側腰部,帝淩天側身反擊,但是卻沒有來得及,將臣的一拳之威實在是太過勁猛,帝淩天雙掌齊上,依舊被彈退了十數步方在穩住身形,剛毅的麵龐之上血氣翻湧,帶著一絲狠厲之色。

雙張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剛才的一拳,讓他的手掌都是不由自主的出現了片刻的麻痹,帝淩天心頭大動,暗暗心驚,沒想到他如今的實力居然如此的強橫。隨便的一拳自己便是需要慎重對待。

沒等帝淩天休整完,將臣便是再度欺身而上,速度極快,在黑暗中化作一道令人縮目的極影,選即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雷霆攻擊,誰又能想到,一道風燭殘年的消瘦老者,卻能在一瞬間爆發出如此強勁的攻擊呢?

兩個人再度陷入了身形疾閃的風速對決之中,除了葉河圖沒有人能夠看清楚兩道模糊的身影背後到底作出了怎樣的攻擊。緊緊三分鍾不到,帝淩天便是被一腳踢了粗去,隨即將臣沒有落下一分一毫,拳腳相加,每一次出擊,都讓帝淩天的臉色變得蒼白一分,但是將臣也同樣不好受,相同的力度,打在他的身上,盡管未必能夠造成致命的傷害,但是,卻也絕對不會讓他輕鬆多少。兩個人嗜血搏命的攻擊,帝淩天盡處下風。

半晌,帝淩天緩緩的地上爬起來,嘴角的鮮血,一直沒有斷過,在他的胸部下方,已經有些凹陷進去,不知道折了幾根肋骨。但是那張剛毅而堅韌的臉上,依舊充滿了一股不屈的戰意。目光之中,冷意無限。

將臣的眼中也帶著一絲陰狠的血絲,臉色陰晴不定,他受的傷,也著實不輕,多為內傷,讓他的身體同樣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重創,相比於帝淩天,他的身體機能以及各方麵的器官都已經大不如從前。哪怕是在厲害的人,也經不起歲月的風霜。可以說現在的將臣都是在消耗著生命力。

“啊——”

帝淩天大喝一聲,重傷的身軀猛然間彈跳而起,化作一道黑影向著將臣奔跑而去。這一刻,帝淩天已經抱著必死之心,殺意果決。身體驀然落下,手臂沉肩而下,狠狠的向著將臣壓去。後者雙眼驟然一縮,不敢大意,雙臂張開,一個熊抱將帝淩天的身體倒翻而下,雙手一動,騎在他的身上赫然間將帝淩天的雙腿折斷。從始至終,帝淩天都是沒有發出哪怕一聲的慘叫。

豆大的汗珠從帝淩天的額頭之上如同雨下,臉上青筋暴起,就在這一刻,帝淩天一記掌刀劈出,對著將臣的脊柱,一刺,一墊,最終化為鐵拳,驟然間擊下。

“啊——”

將臣厲吼一聲,雙目血紅,猛然將雙掌拍在帝淩天的腿上。彈跳而起,劇烈的痛楚,讓他不得不趕忙脫身。單膝跪在地上,冷視著倒在地上的帝淩天。

“你終究還是死在了我的手中!帝淩天,哈哈哈!”

帝淩天死死的盯著將臣,但是卻已經再也站不起來,在他的眼中,沒有麵對死亡的懼怕,有的,隻是不甘與怨恨。

帝玄燁的臉上陰沉的黑如鍋底,緊緊地握著拳頭。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沒有意義的活著,也隻是徒增煩惱,如同行屍走肉,或許,你所執著的,卻是他最好的結局。放心吧,今天,將臣必死!”

說完,葉河圖一步步的向著聖彼得堡大廣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