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教皇的聲音不斷回響在廣場之上,剩下的一百多騎士衛兵也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爆發出十二分的實力悍不畏死的向著葉河圖衝出!似乎教皇的聲音就是聖旨,不,是神的旨意!
“看來我們應該出手了。”
“此時不動,更待何時?現在士氣正旺,這些人雖然不至於能夠完全拖住葉河圖,但是至少能夠對他起到牽製作用。錯過了這個時機,可就不容易了。”
萊茵休斯的嘴角微微牽動。早就算準了這一點的他,為的就是在此一刻。說完,萊茵休斯與黑暗左手便是雙雙的加入了戰圈之中。
黑暗之中,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懸,血與殺戮,徹底將整片黑暗的星空染色。
望著梵蒂岡大教堂門口之前那兩道飛速而來的身影,葉河圖的嘴角也先露出了一絲嗜血興奮的笑意。終於來了兩個能夠好好賠自己玩玩的人了。總是這些蝦兵蟹將,終究是太無趣了一些。
手起劍落,葉河圖再也沒有殺下留情,看來就算是一再的心慈手軟,也隻能是徒勞無功,人家未必會領你半分情,還不如殺了痛快,去他-娘的殺孽!人生能有幾回搏?放手一搏,也讓自己毫無疚心。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當年恩仇今日了!葉河圖冷笑一聲,大步跨前,自己的實力有多強,就連他都不知道,就用事實來證明吧。
詭異的如同流星趕月,葉河圖的身形快若淩波微步,所到之處,再無一個活口,盡皆是見血封喉的秒殺。每一步的跨出,都將有著幾人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連他們萬能的主,也無法將它們從地域或者天堂之中搶救回來。要殺,變殺個痛快。
當年的修羅,一劍出,萬劍折,滿手血腥,駭遍整個武道,無不聞風喪膽,所到之處寸草不留。今日的葉河圖終於被這些教皇的木偶激怒了。
黑色湛盧劍如同一條出海蛟龍,被葉河圖使得出神入化。長風舞動,白色肅然長衫隨風而動,萊茵休斯兩人眨眼便至,身輕如燕,橫掃向葉河圖。兩人的到來,將百十騎士衛兵盡皆略的向後退出十餘步。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縱身飛腳,強勁的趨勢,讓葉河圖的眼中越發的晶亮,湛盧劍橫攔,將兩人的飛腳攔了下來,而他的身形也向後退出一步,立身沉穩而定,奮力一頂,雙方各自再次退後了數步。葉河圖眼中的戰意越發的高昂。
“沒想到月餘不見,你們兩個的實力居然進步神速。當真是士別三人當刮目相看啊!”
“哼哼!有你害怕的在後頭呢。難道隻許你實力進展,就不許我們更上一層樓?莫要將自己看得太高,葉河圖!今日,就留在我梵蒂岡吧。”
萊茵休斯大喝一聲,手中一柄二尺長的精致‘紫金太陽神杖’赫然而現。雙眸一冷,大步前衝。氣勢恢宏。
“跳梁小醜,我到看你如何登得大雅之堂!哈哈、”葉河圖一聲大喝,霸氣凜然。
黑暗左手不言不語,但是手下的功夫確實不落下分毫,同樣不比萊茵休斯慢上一絲,雙拳湧動,戰意如虹。
一瞬間,三人便是戰鬥在了一起,最後就連那百八十的騎士衛兵也全無了用武之地,隻能當做了擺設,他們根本接觸不到的層次,上去了隻能是自尋死路,而且恐怕就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了,因為稍有不慎很可能做了強-奸不成反被-操的事情,越幫越亂,導致最後為敵人做了嫁衣。
三人所到之處,百餘騎士衛兵全都自動讓出了一片巨大的空地。
黑暗左手側麵攻擊,太陽王萊茵休斯正麵強攻,一柄紫金太陽神杖使得出神入化,一時間與葉河圖都的不分勝負,主要是黑暗左手的側麵攻擊,絲毫不弱於萊茵休斯半分,兩相夾擊之下,葉河圖一時間為了求穩,也隻能被動防禦。保持著均衡的狀態,誰也無法奈何與誰。
萊茵休斯大力一掃,精致的十字花紫金太陽權杖,在黑夜之中掃出一條絢麗的紫色光芒,以流星趕月之勢壓向葉河圖。後者沉膝退步,一劍橫掃而當,身形微側,一麵躲過了黑暗左手的強力爆襲,單手出拳,打上了黑暗左手那隻精鐵包裹著的鋼拳,葉河圖麵色一沉,後退一步,一麵將劍勢掃向黑暗左手。
單手支地而起,旋轉踢腿,雙腳夾在了萊茵休斯的紫金權杖之上,一腳踢出,萊茵休斯以掌而頂,最終被逼退了數步才算站穩。臉色不變,再一次前衝而上。
葉河圖的一劍之勢,將黑暗左手掃退半步,劍尖更是劃在了他的鐵拳之上,爆起一陣刺眼的火星,讓黑暗左手不得不伸手抓劍,葉河圖目光一擰,另一隻手搭在了湛盧之上,猛然旋轉湛盧劍,瞬間便是令後者眉頭大皺,趕忙在第一時間鬆手,不過終究還是被湛盧劍畫上了掌心,一抹刺眼的殷紅,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尤為的詭異。
一瞬間,身後已將再度迎來了一記鐵血鋼拳,帶著一股狂猛而洶湧的氣勢,所向披靡。
葉河圖臉色一變,轉身一腳踢退了黑暗左手,正麵迎上了萊茵休斯的一記權杖,一記鐵拳。借著黑暗左手的反震之力,葉河圖一掌將萊茵休斯逼退十餘步不止。後者更是在葉河圖的一頓狂轟濫炸之下臉色連連變幻。
葉河圖的迅猛攻擊,單手的速度,最終竟然使得萊茵休斯不得不臂膀齊上,隻有被動守護的分,狼狽不堪之態,根本毫無還手進攻之力!
萊茵休斯的臉色越來越差,葉河圖的攻勢卻沒有減慢半分,飯又有著一種愈戰愈勇的態勢,這讓前者極為的惱怒。就連後麵極力追趕的黑暗左手,都有些招架不住葉河圖的速度。轉瞬之間,單手對單手,葉河圖的拳頭手印以及掌力,已經不下十餘次打在了萊茵休斯的胸口之上,嘴角鮮血殷紅,萊茵休斯大吼一聲,將手中紫金權杖驟然拋飛,立定而衝,雙拳出手,將葉河圖的一隻手臂牢牢的夾在了其中,葉河圖另一隻手手起劍落,直接挑飛了萊茵休斯的那柄紫金太陽權杖,反手握劍,手臂一震,墊在了萊茵休斯的肩膀之上。
葉河圖雙耳微動,腳尖輕點,順勢一拉,將萊茵休斯的身體拉近了半分,自己卻反身而過一劍刺入了萊茵休斯的手臂之中。一聲厲吼,從他的口中爆發而出,與此同時,黑暗左手的一記鐵拳,也是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萊茵休斯的肩膀之上,雙重痛苦疊加,萊茵休斯的臉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FUCK!”
萊茵休斯大吼一聲,與黑暗左手四目相對,眼中的怒意無休無止!葉河圖驟然跳落的一刹那,從其手臂之上拔出了湛盧,一腳踢在了萊茵休斯的背部之上。
萊茵休斯半跪在地上,臉色猙獰的將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臂包紮了起來。雙眼血紅下一刻黑暗左手毅然衝了出去,再度與葉河圖交戰而起。
葉河圖收起湛盧劍,眼中波動著一股興奮之色,人未至,而他身先動。與黑暗左手拳腳相加。葉河圖的速度根本不是黑暗左手能夠抵擋得住的,兩者聯手尚且被葉河圖逼退,單打獨鬥,黑暗左手目光緊緊的縮起,目不轉睛的看著葉河圖那雙快若雷電奔湧的拳頭,如同雨點般打落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不稍片刻,便是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拋飛了出去,嘴角鮮血不止,臉色沉如黑泥。
葉河圖淡然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伸手一動,將湛盧劍負手扛在肩上,白衣素衫,不染纖塵。目光堅定的望著那座氣勢恢宏充斥著古老的滄桑與霸氣的梵蒂岡大教堂。
“你們兩個,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