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三百章 這樣,其實挺好。

陰冷刺骨的寒風,不斷地刮著,黑暗中,一個年約六十多歲的唐裝老者自遠處飛奔而來,身形矯捷如電,迅猛無比。

轉瞬間便是來到了四位老者的身前,看著那一地的屍體,皺眉道:

“首長,您們沒事吧?”

老者氣勢沉穩,麵不改色,隨時作出防禦狀態,看了看地上的人,臉色也愈加的陰沉可怕。這個人,就是中南海天字號第一保鏢‘軍刀’!‘軍刀’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一個代稱,隻有華夏最有實力的天字號保鏢,才配稱得上‘軍刀’二字!而這個人,便是在成都與葉河圖一戰的新‘軍刀’的師傅。

為首的中等身材的老者一臉陰沉的說道:

“我們倒無大礙,但是這一次的事情,恐怕跟不久前與日寶島洽談有關,封鎖整個北京城!如有嫌疑者,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麵對著這個比自己還要矮上一些的老者,剛才來的氣勢也是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崇敬之色。

“是!首長。剛才是否有高人來過?”

李老苦笑道:

“高人倒是沒有。有的隻是一個年青人罷了。不過出手倒是很辣無比,就連我這個老家夥看的都是有些心寒了,嗬嗬,一刀五個,見血封喉,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簡直堪稱驚歎啊!”

軍刀心中暗暗心驚,從刀口的痕跡上看,那一刀,根本就是如同沒有厚度,甚至除了鮮血,就連傷口都是極難尋找的到,這一刀,已經快到了何種的程度?華夏,又能有幾人有著這等實力?就算是自己,也斷然無法做到。而且聽李老說對方居然還是一個剛過弱冠的年輕人,這怎麽可能?輕輕的搖了搖頭,軍刀的嘴角也是泛出一絲苦笑。

“確實是高人,就連我,也遠遠無法做到。這個人的實力,應該不弱於華夏頂尖武道排名之中的龍榜前三。”

身為一國的軍政要員,幾個老人對於軍刀口中的龍榜似乎也並不陌生,反而是滿臉的震撼之色。這等人物,不應該都是閑雲野鶴仙風道骨的老人家嗎?這個人,絕對是一個驚采絕豔的人物!就連軍刀,才在龍榜之上占得第七的排位。

“這個人,如果能為國所用的話,必為棟梁之才,軍隊之中由此一人,足擋千軍!”

幾個老人暗暗點頭道。

“這種人,根本就是遠離世俗。大隱隱於市,也不會露麵的,越是強者,越是不願意受到約束。他能出手,說明已經很不錯了。想要招攬,嗬嗬,他們眼中,世俗的東西,很少能夠引起他們的興趣。”

對於軍刀的話,幾個老人都有些扼腕歎息。不過那名為首的老者卻是腦中靈光一閃:

“會不會是浙江飛機場事件中的那個人?”

……………………

“怎麽回事?難道他們還沒有完成任務嗎?區區幾個小保鏢都對付不了,國家神社養他們都是幹什麽吃的?!”

莆田君有些激惱的說道,不知為什麽,他有種隱隱約約的預感,恐怕這一次的暗殺,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麽簡單。

和歌妖姬嫵媚的看著莆田君,安慰道:

“放心吧,莆田君,再說他們可都是國家神社之中的精英忍者,都是以一敵百的高手,又怎麽會失手呢?況且之前隱藏在暗中的保鏢也已經被幹掉了,還有什麽可擔心的呢?事情哪會那麽巧合?”

“姐妹,這個你真猜對了,就是這麽巧啊。”

一道充滿了戲虐之意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旁邊一棵更高的樹梢之上,一個白衣男子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們二人。嘴裏叼著一根草棍,表情淡然,顯得極為輕鬆悠閑。

“沒想到這深更半夜,兩位居然千裏迢迢的從東京趕來看北京的月亮,真是閑情逸致足的冒泡啊,哎,真難為你們了。難道傳說外國的月亮比較圓?”

莆田君與和歌妖姬臉色一變,如臨大敵!麵色嚴肅的看著葉河圖,這個人竟然這麽輕鬆的就跑到了自己兩人的頭頂之處,而且他們兩個居然都沒有一絲半毫的察覺,由此可見此人的實力必定不簡單!莆田君下意識的沉聲喝道:

“誰?!”

“你爺爺!”

“你——”

莆田君麵色一沉,臉色紅漲,囂張跋扈的小子。

“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必須得死!”

話音剛落,莆田君身體驟然而起,輕踩樹梢,橫越向白衣男子。此人,不是葉河圖還能有何人?

莆田君一動,和歌妖姬便也是瞬間而起,頗有夫唱婦隨的意味。兩人幾乎不分先後的向著葉河圖橫衝而去,雖然不清楚對方的實力,但是兩人卻都不敢絲毫掉以輕心!刀鞘橫飛,一柄雪亮的開山刀驀然向著葉河圖砍去,去勢凶猛!不過在葉河圖的眼中,卻是顯得不堪一擊。這一刀雖然把刀凶狠,但是大開大合的氣勢他卻始終發揮不出來,這也是他為什麽一直都是葉隱清雪的手下敗將的原因。甚至比起在教廷的‘墮落天使’,也是略有不及。

葉河圖輕笑一聲,單手伸出,雙指分開,竟然就那樣安然無恙的夾住了莆田君的開山刀。

“弱,太弱了!”

兩人的目光幾乎在同一時間驟然緊縮,另一麵,和歌妖姬祭出出叢雲劍的那一霎那,葉河圖的眼中劃過一絲了然之色。單手捏印,一擊打退了和歌妖姬,陡然間眼中寒光湧現,手指驅動,生猛堅硬的開山刀便是被葉河圖從中折斷,一轉身,刺入了莆田君的小腹之處,一腳將其踹了下去。和歌妖姬退後數步便是再度提劍而上,橫掃一劍,葉河圖雙掌合十,將出雲叢劍夾在手中,側身貼近,雙掌牢牢鎖定了劍柄,猛然一扯,便是將劍奪了過來。一掌打在了和歌妖姬的身上,旋即,她也毫無例外的摔了下去。

葉河圖眼眸一動,手中出雲叢劍驀然間離手而去,刺向正在下落的和歌妖姬。

葉河圖旋即也是翻身而下。出雲叢劍,在和歌妖姬的妖媚的容顏之上劃出了一道摧殘的鮮紅,而劍,則是穩穩的插在了和歌妖姬的耳邊,斬斷了幾縷青絲。

莆田君臉色鐵青的躺在地上,二十餘米高的距離摔下來,原本腹部就受傷的他,更是傷上加傷,雖然不至於立刻死亡,但是按照這樣的血流不止的狀態,不出幾分鍾,就會咽氣的。和歌妖姬也是一臉的痛苦之色,不過還是勉強掙紮了起來。拔出出雲叢劍,一臉的驚恐之色。

遠處,月光之下,一個散發的黑衣女子緩緩的走來,精致的容顏,掩映著月色無比璀璨的光輝,顯得尤為聖潔。傾國傾城,遺世獨立!

“你是——你是葉河圖?!”

和歌妖姬看到遠處的那道逐漸走來的身影之時,驟然間將目光轉向葉河圖。

“不錯,看來你倒是挺聰明的。不過可惜就是晚了點。就算你不來,我也會再次殺入日本,攪亂和歌山的!哼。”

葉河圖冷笑一聲,目光陰柔的看著和歌妖姬。

“放過她吧。”

當那道黑色的妖嬈身影逐漸從後背抱住葉河圖的時候,輕聲說道。

葉河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究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我放過他們?你可曾知道,他們有沒有想過放過你我?和歌山,你們應該感謝若水,否則早就已經化為了灰燼!葉河圖緊緊的攥著拳頭,他不忍心看著和歌若水為和歌山的事情傷神,無論對與錯,那個地方,終歸是養育了她二十幾年。就算是她不說,葉河圖也懂,人都是有感情的,哪怕這份感情之中摻雜了多少的雜質,也都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就如同葉河圖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我不愛的人,更不會去恨!當人情冷漠到這樣,遠比仇恨更可悲。

和歌妖姬一臉驚恐的看著葉河圖,連滾帶爬的拿著出雲叢劍離去。哪還有之前半點的嫵媚風姿?莆田君伸手欲抓,最終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和歌妖姬離去。

“大難臨頭各自飛,嗬嗬!還真是你們這個狗-娘養的民族的傳統美德啊。”

葉河圖滿臉譏笑的看著莆田君。對方口中鮮血噴湧,但是卻始終無法說出一句話來。

“走吧。”

葉河圖脫下白色外套,披在了和歌若水的身上。

“為什麽不問問清楚?”

和歌若水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有必要,垃圾不在垃圾房呆著,居然敢來我華夏耀武揚威。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我絕對不會讓他們陰陽相隔!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希望他們不要把我逼得太緊。紫禁城這趟渾水,可不是他們這人能夠玩得起的。”

葉河圖輕笑一聲,轉身離去。

和歌若水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幸福而甜蜜的微笑。她就是喜歡他這樣,不拘一格的張狂!冷眼世界的桀驁!不將天下人放在眼中的冷漠。哪怕一輩子安安靜靜的站在他身後,她也無怨無悔,有種男人,注定隻能在仰望著尋找他的美好。就算無法擁有,無法得到,隻要能夠這樣平平靜靜的看著他,一切,都無足輕重了。

這樣,其實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