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對自己的自我判定,有多少錢,就有多少朋友;官多大,圈子就多大,誰也逃不出這個既定的規律,就如同毛驢拉磨,井底蛤蟆,不是他不想走的更遠,看的更高,而是有些東西,都跟這個人本身的價值息息相關。就如同一個國家級的領導人,或許能夠體察民情,體恤百姓,去看看他們的生活百態,但是,卻永遠也融入不到那個圈子裏去。
當葉河圖緩緩的走向摩天大廈的門口之時,兩個漂亮的迎賓小姐雖然滿心不自在,但還是將葉河圖在門口處攔了下來。不是狗眼看人低,而是她們就算是相對葉河圖的定位提高一些,但是那輛二*鳳凰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橫亙在她們的嗓子眼,剛才的一切,也是被這兩個迎賓的小姑娘盡收眼底。對於眼前這個笑容真誠的年輕人雖然說好感不少,但是並不能讓她們放棄應有的職責。
葉河圖笑了笑,沒說什麽,指了指大廳之中的那對正在說笑的男女,輕聲道:
“你替我把他們兩個叫來,我認識。”
“這——萬一出了什麽事我們可擔戴不起。”那個單眼皮,頗為水靈的小姑娘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
“放心出了事,算在我身上。不再不去的話,我就站在這裏喊了?我一喊他們保準會過來,到時候,嘿嘿。”
葉河圖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陰險,剛才還一臉真誠,憨厚老道的青年瞬間就像是變成了一隻大灰狼。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去了一個人去叫趙浮生跟顧雅芝。
兩個人得到了迎賓小姑娘的提示之後朝這邊看來,葉河圖一身對於他們而言頗顯邋遢的休閑服,在門口極為的眨眼,趙浮生嘴角的笑容頓時浮現出來,快步走了過去,顧雅芝緊隨其後。
知道葉河圖在趙浮生跟顧雅芝的帶領下走入大廳的那一刻,她們兩個才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震撼的有些說不出話來,葉河圖回頭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悄聲道:“這回相信我是良民了吧?其實我是好人。千萬別被我剛才的樣子嚇到啊。”
兩個迎賓的小姑娘被葉河圖挑弄的臉色緋紅根本不敢看他。
“你怎麽現在才來啊?大哥,你看酒會還沒開始,倒是把我的大表姐給急壞了。”趙浮生眼睛轉著說笑道。
“沒給你們丟臉吧?去了趟俄羅斯邊境,走的太匆忙,都沒來得及換衣服,剛才撞了人家的車,都沒錢賠。哈哈。”葉河圖笑道,看向顧雅芝,讚歎道:
“真漂亮。”
“謝謝。”顧雅芝微微點頭笑道,心裏喜滋滋的,葉河圖的這句話可比任何人都要有分量的多了。
“去俄羅斯邊境幹什麽了?”顧雅芝皺著眉疑問道。
“去解決點私人的事情,現在沒事了。走吧,估計慶功酒會也快開始了吧?”
葉河圖輕描淡寫的說道。三人一同的向著樓上走去。
趙浮生組織的這場慶功酒會,是向著全體聯盟的北方商業同道召開的,甚至有些沒有加入北方商業聯盟的商界大佬也是受到了邀請,來的能有一百多人加上北京城原有的有名公子小姐,達到了一百四十人。
這種非商非政的純娛樂性質的慶功酒會,雖然沾著北方商業聯盟的光,但是最主要的卻是立威,給北方商界一個下馬威!未必能有多厲害,但是卻是在向他們宣告著一個消息,那就是這場商業戰即將真正的拉開序幕!
摩天大廈的整個頂層全都是通暢的,三條數十米長的長形餐桌,加上十數張巨大的圓桌,還有著幾十名少女在舞台之上獻舞,燈火璀璨,極為的耀眼,極盡奢華氣息,就連葉河圖剛走進這裏也不禁暗歎,這場舞會恐怕花了趙浮生不少的心思。
在跟葉河圖與顧雅芝走進了酒會之後,趙浮生作為主事人便是跟葉河圖兩人告了別,慶功酒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作為北方商業聯盟的會長,他可是必須得上台說上幾句話。
這場酒會,其實真正意義上是為了方便趙浮生籠絡北方商道之上的這些人,從而將北方商業聯盟打造的更加固若金湯,這才是趙浮生的真正目的!而他唯一的目標自然就是陳驚蟄的驚天集團!
舞蹈結束之後,趙浮生緩緩的走上了前台。一臉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就是幹練與精明,讓原本不少抱著搖擺不定態度的北方巨賈,也是對趙浮生刮目相看。
“花公子,看來我們那天晚上就應該徹底的將趙浮生留下來!這個家夥,沒想到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李棟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站在陳驚蟄的身側,望著舞台之上一臉瀟灑,大氣的趙浮生,陰沉的說道。
“你認為我們那天晚上我們就有機會嗎?有葉河圖在,誰也動不了趙浮生。”
陳驚蟄輕輕的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淡淡道。
“靜觀其變吧。我倒是不信,他真有這份能耐能夠將整個北方的所有商家全部集中在一起!即便如此,我們依舊占據著整個北方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商業通貨,想要扳倒我們,就怕他連本帶利的賠進去,嗬嗬。”陳驚蟄笑容玩味的說道,目光似乎在整個舞會之中搜尋著什麽。
李棟微笑著點頭。
“尊敬的各位來賓!鄙人趙浮生,也就是今天這場慶功酒會的主辦者,在此恭謝大家的到來。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北方人,我始終認為,這片土地才是我施展抱負的天堂!之所以成立這個北方商業聯盟原因不外乎就是兩點。其一,自然是為了喚醒一度沉迷低落的北方商業,我想這一點在座的各位有著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跟我有著相同的觀點。北方商界自從幾年前便是變得有些烏煙瘴氣起來,死氣沉沉,沒有一點的生機可言!作為北方的熱血漢子,我想你們一定也有跟我同樣的抱負吧?其二,便是自鄧公的改革開放的號角唱響以來,真正實現的,卻是寥寥無幾,能登得上大雅之堂的,也就不外乎幾個有數的沿海貨運城市。所以,這一次,我的目的也是不言而喻,那就是響應著國家的號召,徹底將北方沉迷的商界喚醒,有錢大家賺。今天,我趙浮生也是有言在先,北方商業聯盟,絕對不是什麽貪圖享樂的地方,我們的目標就是戰戰戰!沒有硝煙的戰爭,往往更加的可怕!隻有勝利了才能夠成功的拿下整個北方商界!話已至此,到此為止。今天,不談商業,隻談風月!哈哈!請大家同舉此杯,趙某先幹為敬了。”
“這場戰爭,看來是必不可少的了。陳驚蟄,花公子,看來,葉河圖是打算先拿他開刀了。”
趙師道淡笑著說道。
“師道,你就不怕失了先機,讓葉河圖與陳驚蟄鷸蚌相爭雖然你有可能坐收漁翁之利,但是一旦失利的話就有可能讓你先機盡失,完全喪失了主動權,到那個時候,一切可就不是那麽好解釋的了。”
燕天楠不以為然的說道。
“漸漸的,你會明白的。”趙師道故作高深的說道。
燕天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屑道:
“可別到了那個時候亂了方寸。哼哼。”
“我什麽時候失算過?”趙師道反問。
燕天楠隨即愕然,喃喃道:
“說的也是。”
葉河圖與顧雅芝安靜的坐在角落裏。
“一直以來都想跟你說聲對不起,再說一聲謝謝。你對我太好了,我可是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好像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葉河圖鬼使神差的說道。
“你愛或不愛,我都在這裏;你謝或不謝,我都會做。這或許就是我的宿命吧。”
顧雅芝的笑容,讓葉河圖有股發自肺腑的苦澀。但是心中卻已經淡若風清。
的確,你愛或不愛,我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