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四百零七章 冬遊記!

北京大學,校長辦公室。

兩盆翠竹嬌嫩欲滴,辦公室之中更是溫暖如春,最頂幅之上,幾個蒼蟒遒勁的大字,鐵畫銀鉤,隱隱帶著一股令人讚歎的殺伐大氣。‘桃李滿天下’!之所以說是帶著一股殺伐之氣,因為這幾個字是用紅色的墨汁所書,猩紅無比,猙獰無比,絲毫沒有一絲書院氣息的平靜與祥和。

一個身著休閑服的年輕男子坐在沙發上,毫不客氣的拿起茶幾上的香蕉便是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年輕男子四下打量著這個辦公室,還算不錯,除了那張引人入勝的血色‘桃李’書法,再就沒有了什麽出奇的地方,中規中矩,但是這幅字畫,卻足以看出這間辦公室的主人,絕對不是一個隻知道教書育人的等閑之輩。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可惜你生不逢時。嗬嗬。”年輕男子扔掉手中的香蕉皮,毫無懸念的掉落在了角落裏的垃圾桶內。淡笑著說道。

“心有猛虎,又能如何?到頭來不還是蒼茫一生,混跡一生,除了這個北大副校長的位子,以及還算廣博的學生群體,也不是行將就木而已。”坐在辦公室主位上的老者苦笑著搖了搖頭,似乎並不讚同年輕人的觀點,但是從話語之中,卻聽得出來,這個老者,對於這個年輕人還是比較客氣的。

“你是個聰明人,至少你要比華儒風那個老頑固要聰明得多。因為你懂得審時度勢,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年輕男子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的確,有些人天生就是硬骨頭,再加上掘脾氣的碰撞,最後成為一個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也是必然而已。華儒風就是最好的見證!

“嗬嗬。這一點我自然知道,對於葉小兄弟的能量,我還是知道的,惹不起的人,我楊懷仁是絕對不會冒險去招惹,上一次若不是情況特殊,恐怕我也不會如此輕易的跟華儒風那個老頑固坐上一條船。我楊懷仁雖然人老了,但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孰強孰弱,還分得出來。而且,如果我再執迷不悟下去,也隻是自食其果,到最後雞飛蛋打搞得身敗名裂,可就不劃算了。哈哈。明哲保身,比什麽都重要,況且即便我能夠不在乎,但是我的兒子,卻經不起你的摧殘。而且,我相信你絕對不會讓我失望的。這一次的經濟風波,我看的出來,你雖然陰謀軌跡層出不窮,但是至少你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不為名不為利,這一點,現在的年輕人,可沒有幾人能夠做到。我相信你,但是,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楊懷仁老懷開胃,大笑著說道,但是臉上卻是一絲不苟,葉河圖這個人,他事態害怕了,跟本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國家的重要利益,楊懷仁絲毫不會懷疑他會生生的玩死自己跟華儒風。就衝這一手瞞天過海,將紫禁城所有人都蒙在鼓裏的經濟風波,楊懷仁知道葉河圖絕對有這個實力。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嗬嗬。”葉河圖也是笑著說道。心中也是不禁感歎,楊懷仁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輩,但是卻是生不逢時,這樣的人如果生在清朝,就是和珅!八麵玲瓏不說,知進退,知形式,不妄自尊大,更不妄自菲薄,是個人才。可惜生在了這樣一個和平共動亂的年代,唯有真正的大梟雄者才能崛起的時代!

“這段時間,冷瞳跟肖鋒也是全都從外地趕了回來,應該是嗅到了什麽風聲。這兩個人雖然沒有趙師道那般在太子黨之中一言九鼎的力度,但是,卻也不是什麽泛泛之輩,而且冷家跟肖家,在京城也全都算得上是名門望族,因為這兩個人都是冷僻孤傲之輩,不屑在趙師道的手下,所以才會形成了單匹駿馬奔遼東的勢態。冷瞳如此,肖鋒亦然。當然,他們自然不可能有陳驚蟄的背景雄厚,勢力龐大而駁雜,但是京城之中跟這兩個人關係相好的人,也絕對不在少數。如果說這一代的年輕一輩勝負雌雄在陳驚蟄與趙師道之間,那麽結局是他們兩個隻能剩下一個。而冷瞳跟肖鋒,就必然是北京城的榜眼跟探花。”

“冷瞳被人稱之為冷血公爵,就算是麵對京城第一花林韻,也沒有過半分的笑容相迎,所有人都說他是個大變態,是個冷血人,這一點,他也是欣然接受。家裏六七個人全都在中央任職,是京城之中絕對當之無愧的大公子哥,絕對能夠排進前五。肖鋒則被人稱為瘋子,這個人曾經在幾年前跟趙師道公然叫板,不過被趙師道教訓過一次之後便消停了許多,也很少在京城大搖大擺的招惹是非,不過除了僅有的幾個人之外,卻依舊沒人敢去招惹那個拚命三郎。肖鋒的爺爺肖上將更是共和國的中流砥柱,是繼老首長之後最有名望的共和國元老之一。這兩個人,絕對是京城兩大禍害。當然,現在有了葉小兄弟你的出現,所有的局麵,都將會變得與眾不同了。”

楊懷仁笑容陰柔的說道,眼中散發著一股意味深長的味道,這一刻,他算是站好了隊伍,劍走偏鋒的葉河圖,被他給予了極大的厚望,他相信,即便是跟趙師道對抗,葉河圖也未必就沒有毫無還手之力。

“你跟我說這些,算是表明你的立場嗎?我一向可是最討厭牆頭草的。希望你能好自為之,嗬嗬。”葉河圖同樣鬼魅的笑著,看著楊懷仁,後者收斂笑容,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無事不登三寶殿,葉小兄弟來我這,應該不止是來敘敘舊,喝喝茶吧。嗬嗬。我老楊自認為還沒有能讓葉小兄弟親自來接見的道理。”言盡於此,楊懷仁不再多言,便是詢問葉河圖。

“聽說過幾天北大組織了一次冬日遊?據說可是有著數十人之多,幾乎全都是京城之中大學生名流,就連趙師道跟陳驚蟄也是破天荒的跟這些學生走在一起。”葉河圖微微挑眉道。

楊懷仁臉色一動,瞬間便是會意了葉河圖的意思。

“這一次霧靈山冬遊,是北大第一領導層下發下來的通知,估計去的全都是名門貴族,不過如果葉小兄弟要去的話,自然不成問題。嗬嗬。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放心吧。聽說這一次,就有冷瞳,你小心一點這個人。我雖然進不了紫禁城第一領導班子,接觸不到內幕,但是如今京城的安靜,卻也是出了奇的怪異,而且很多原本在外的大人物,也都紛紛回京,據我目測,這個年,應該是個多事之秋啊。”

楊懷仁淡笑著說道,但是說道最後,哪怕是他,也有些擔憂。

葉河圖淡淡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先走了,楊校長,您可是日理萬機啊,我就不再叨擾了。哈哈。”

楊懷仁苦笑一聲:

“葉小兄弟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放心吧,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你的,三五天之內,必定會有結果的。”

葉河圖告別了楊懷仁,堂堂北大副校長如此恭敬的對待一個後生晚輩,楊懷仁的心中也是略帶著苦澀,但是有些事情,卻也是身不由己。葉河圖的強勢,這段時間以來,楊懷仁可是徹底的領教到了。及時不能成為朋友,建立推心置腹的關係,也絕對不會再一次站在他的對立麵,這就是楊懷仁給自己定下的原則。

葉河圖離開的時候,正巧碰見了楊懷仁的兒子楊遷華,葉河圖隻是無心的瞥了一眼,對方看向葉河圖的神色也是略有些不自然,但是葉河圖卻感覺的出來,那股來自他心底的敢怒不敢言的心思。

“看在你老子的份上,勸你一句,凡事,都要量力而行。”說完,葉河圖便是頭也不回的離去。

楊懷仁賠笑著送走了葉河圖,再次回到辦公室,臉色卻是變得無比凝重。

“記住,無論如何以後都不要去招惹這個人,他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別以為在國外呆了兩年,就心比天高,看誰都不順眼。告訴你,就算是你老子,在他的麵前,現在也得夾著尾巴做人。他的能量,即便無法跟京城第一太子趙師道相比,也絕對是陳驚蟄那樣的毒龍一個級數的存在。否則的話,吃不了兜著走!哼。”

楊懷仁素來知道自己的兒子心高氣傲,但是葉河圖剛才的一句話已經很明顯,那就是奉勸自己不要讓兒子去做一些愚昧的蠢事,否則的話就算是自己也救不了他。

楊遷華的臉色連連變換,最終點了點頭,葉河圖的實力,他雖然了解的並不多,但是這一次京城的經濟風波,多半跟他有關。因為,這場經濟風波,就算是楊遷華這樣的人,也絕對沒有接觸到真正的內幕,父親更是隻字不提,但是他的心中卻也隱隱有些猜測。

“父親,這一次北大組織的冬遊,我也要參加。”楊遷華說道。

楊懷仁淡淡的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道:

“好吧,記住不要去招惹葉河圖。即使做不成朋友,也絕對不能夠成為敵人。否則別怪你老子我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