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四百二十章 曾經的榮耀,隻屬於我!

【第二更,補欠。】

黨校宿舍之中,一個麵容淡雅,清純之中帶著幾分幹練的美麗女孩正打著台燈在那裏看書。不時拿起旁邊冒著熱氣的茶杯輕輕的呷上一口,說不出的清麗動人。時至深夜,女孩卻是沒有絲毫困意,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時不時的望向窗外,並沒有肆虐京城的狂風驟雪,一片寧靜之中,卻讓她透露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安。不禁秀眉緊皺。

心緒難寧!思緒繚亂!說不出的詭異,哪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因為在無形之中,她總覺得有人在默默的看著自己,關注著自己,守護著自己。

“奇怪了,哎。怎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呢。無聊啊,還睡不著。”

楊凝冰嘟著紅潤嬌嫩的小嘴搖搖頭,似乎想要讓自己變的清醒一點,心裏抓心撓肝的感覺讓她幾乎第一次產生這樣的感覺。就連想要一覺睡過去都成為了一種奢侈的欲望。

出門在外這麽久,還是第一次,難道是自己想家了?楊凝冰苦笑一聲,確實有些這方麵的原因,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走出家門這麽遠,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說不想家那是騙人的,哪怕是素來心性堅韌,堅強獨立,外剛內柔的她,也不得不在心裏承認,自己確實有些想念遠在成都的父母。

楊凝冰皺著眉向著窗外望了望,這個時候,還有誰能夠進的來這守衛森嚴的黨校呢?隱隱約約,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默默關注著自己。但是卻又找不到究竟在哪裏。或許是自己太敏感,太神經了吧。楊凝冰苦笑一聲,將手中的書緩緩合上,放在整齊的書架之上,上床睡覺。

窗外,十數米高的圍牆之上,一個年輕人蹲在那裏,嘴裏叼著一根煙,神色黯淡的望著那個剛剛被關掉台燈的窗口,輕輕的吐出一口帶著數個環狀的煙圈,緩緩的站了起來。

“凝冰,等我回來。我要你,誰也阻擋不了。陳驚蟄趙師道那群王八羔子,若敢對你心存覬覦之心,我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葉河圖眼神冰冷的喃喃道。

“這一去,便是生死兩茫茫。隻有真正解決了該隱,我才有會將這顆心徹底的放下。若我回不來,那便證明你我無緣今生。”

…………

昆侖山,萬仞冰山之上。一所幽靜的竹園之中,活了近一個世紀的神話,經曆了人世間所有的苦難悲歡,但是此刻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卻依舊布滿了冷霜,沒有人能夠明白,神話曾經的輝煌,曾經的曆程。但繞是這個世紀的見證者與踐行者,依舊無法釋懷,無法淡然對待。

神話獨自一人坐在石桌之前,臉上帶著濃濃的擔憂之色,一襲青衫,對於這大西北昆侖的寒冷毫不畏懼。門庭處,一個年過半百的頭發花白的老者緩緩的走來。但是在神話的麵前,他卻是無論如何也稱不上老字!因為這個人赫然便是葉河圖的父親,葉正淩。

“我真的很欣慰。河圖能有今天的成就。”哪怕是麵對自己的父親,葉正淩依舊是那副淡然的表情,輕聲說道。

“河圖的成績自不必說。世人自有公論!誰能否定我神話的孫子?不過唯今之計最重要的還是該隱的存在。這才是我最不放心的地方。河圖西去,你認為他能有幾成把握?該隱這個老家夥,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若說這世界上還有人能夠製約他,或許也隻有那個地方的人了。在這世俗之中,卻是再也無人能夠束縛該隱。”神話唉聲歎氣的說道。

葉正淩冷笑一聲,喃喃道:

“他們?都隻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東西,若不是涉及到他們的自身利益,誰能夠站出來?想讓他們出手無異於癡人說夢。況且,那群神農架的野人,就連存在與否都是個未知數。至少,我也隻是在昆侖的典籍中看到過。”

神話麵色凝重的說道:

“他們的確存在,但是卻已經足有八十餘年未曾臨世。當年,我跟隨師父去過一次,但是卻被帶入了一個如同幻境的地方。沒有他們的帶領跟本走不出來。而且,這世界上知道他們存在的絕不會超過五指之數,哪怕是東西方的最高勢力,也未必能夠踏足那裏。現在的該隱,應該是跟他們相差無幾。不過這也怨不得他們,作為古遺之後,他們的責任隻是守護華夏大地。其他事情一概不管。就算是我神州大地不到生死存亡的時刻,他們都未必會出手。”

“說到底,還是要河圖去冒這個險。現在他的實力應該已經超越了我,但是,恐怕對上該隱也絕對超不過三成勝算。”葉正淩皺眉說道。天下沒有不關心兒子的父親。縱使葉河圖殺盡天下人,他也依舊是修羅的兒子。

“所以,這一趟,你才必須要去。”神話緩緩的站了起來。葉正淩神色一變。

“父親,你不能去。西方也並非空無一人,聯合河圖以及西方之人,對付該隱應該有所勝算。現在你修為停滯,而且身體欠佳,無路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去的。除非你打斷我這條腿。”葉正淩語氣堅持的說道。他又怎麽會不明白老父親的心思呢?但是如今已經年過九十的神話,身體什麽樣,葉正淩又怎麽會不明白呢?就算是稱之為行將朽木也完全不為過,況且之前的重傷即便如今痊愈,身體也是每況愈下,遠不如從前。

望著兒子那雙堅韌如鐵的目光,神話淡淡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罷了,罷了。不過正淩,你刻一定要將我的孫兒帶回來。該隱未必非要斬殺,但是河圖卻是我葉家的傳人。”

葉正淩同樣凝重的點點頭。若非關係到葉河圖的生死存亡,他又怎麽會從大老遠的美國跑回來?而且葉河圖現在的成就甚至已經超越了自己,他的擔心更是無用。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狀況卻是意外之中的意外。自己若不出手,其結果難以預料。

“葉河圖雖然是你葉家的傳人,但卻也是我昆侖弟子。這一次,我便破例下山一次。”一道爽朗而狂放的笑聲逐漸回蕩在竹園之中,一道比之神話似乎也未曾年輕幾許的老者逐漸從竹園深處走來。葉河圖有恩於昆侖,而且又師承昆侖,這個忙,他不得不幫。因為他同樣明白葉河圖的潛力,這個小家夥的實力甚至跟自己比也絲毫不弱,而且最重要的事他才二十出頭。如果昆侖能有葉河圖相助,必保半個世紀無虞。他現在年事已高,最多也就是十年命理,就算是他窮盡一生培養出來的守護接班人,也不及葉河圖十之一二。有些悲哀,有些失落,但是卻是不爭的事實。

葉正淩雙瞳驟然緊縮,死死地盯著來人,眼神瞬間變換。震撼道:

“師……師叔,你不是已經——?”

老者含笑著不語。

“這個老家夥騙了所有人。具體如何,如今,你也應該明白了吧。”神話不禁撇撇嘴,看向老者,頗有些不以為然。

葉正淩臉色連連變換,最終了然的舒了一口氣。師叔的目的應該就是為了守護昆侖。當年師叔的實力也是不可小覷。葉正淩的臉上逐漸露出一絲笑意,無論如何,這都是對於河圖的一臂大臂助。

“哎,我這個師叔也確實有些厚顏,別說你這個小輩,就算是你兒子,都已經超越了我。我還真是臊得慌啊。若非青鬆最終歸隱昆侖,或許我都不會再出現在世人麵前了。”老者苦笑著搖頭。

…………

西方,一座陰森冰冷的古堡安然矗立在倫敦郊野,一輪宛如銀鉤的斜月懸掛於天際之上,給人一種嗜血的陰冷。幾隻枯瘦的血蝠不安的盤旋在古堡的上空,似乎極為的忐忑。

一個赤發消瘦的老者靜靜的站在古堡之前,眼神之中流露著一絲淡淡的憂傷之色,但是雙眼的嗜血與殺戮,卻是早已將那僅有的一絲情感所泯滅。老者瘦高的身材略微有些佝僂,嘴角緩緩的勾出一絲令人頭皮發麻的殘忍笑容,仿佛天地都為之心顫。

“曾經的榮耀,隻屬於我!我要讓你們片刻不得安寧——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