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四百四十九章 陳驚蟄的瘋狂!

信心來自於實力!

陳驚蟄之所以能夠如此囂張,高調的將整個太子黨的魁首以及身兼GAB高管的趙師道圍在這霧靈山,那麽便是有著九成九的把握,否則的話,隱忍了如此之久,他也不會貿然行事。陳驚蟄的陰冷詭變,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在太子黨基層之中,更是令人談虎色變的人物。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做好了所有準備的陳驚蟄,即便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也不足以打亂他的計劃,隻是葉河圖的預算沒被他算計在內而已,僅僅是多出了一個半殘不殘的人而已。葉河圖重傷,陳驚蟄是知道的,否則的話,在之前短暫的交手之中,葉河圖也絕對不會放過他,而且他也絕對不敢跟葉河圖去賭,對方如果真的有什麽底牌的話,那麽自己可就要遭殃可,況且那個時候他尚且沒有布置好所有的布局。但是現在,可就另當別論了,這三千鐵軍將這裏圍如鐵桶,山下外圍還有著六千之數的人手分布,就是以防另外的黑勢力乃至軍方有人插手。陳驚蟄要的就是一擊必殺!他唯一擔心的就是中央跟葉河圖的圖龍會。

近萬秘密部隊進駐霧靈山,中央怎麽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也有著一定的把握跟分寸,就是中央不會插手這一次的事情,因為太子黨爭雄已然成為了必然事件,兩者相比取其優,這是一場殘酷的考驗,更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第二名,永遠也沒有戰利品,隻能成為過去,成為記憶中被逐漸遺忘的過往。

他也在賭,賭中央不會出手幹預他們這一次的對決,自己身後終究隻有老首長這一張牌,即使再強再大,也始終敵不過那麽多的雄獅,中央格局千變萬化,環環相扣,每個人都是局外人,卻也都是局中人,牽一發而動全身並非是危言聳聽。趙家,燕家,林家,這也隻是其中的幾個大家族,還有另外的李家,孫家,現在早就已經不是封建時期,不可能做到一家獨大,隻手遮天,這個道理再簡單不過,即便是幾個家族的聯手,也都隻是各懷心思,各有千秋,想要牽製住紫禁城的局麵,就得下猛料。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老一代的太子黨核心,也就是最原始的紅二代,如今都已經是紫禁城風生水起的人物,也是唯一能夠威脅到老首長,製約老首長的一個團體。雖然麵子上的問題從來都不會駁斥老首長,但是這些人,這些勢力,遲早都是一個隱患。陳驚蟄如果上位,勢必會拿這群人開刀,這也是老首長一直不聞不問的主要原因之一,讓他自己去開辟自己的勢力,自己去解決麻煩,雛鷹若想展翅,勢必不可能在繈褓中懷養,溫室中滋潤。

跟趙師道一樣,雖然無法接觸到中央內部的真正秘密,但是卻足以形成一股能夠威脅到他們的存在。新老勢力的交替,這一點是無可避免的。如果老首長能夠穩住所有人,那麽今日的霧靈山,就是他陳驚蟄的天下!

況且陳驚蟄雖然不知道最頂尖層麵的大佬交手到底會形成什麽樣的局勢,造成怎樣的後遺症,但是,他能保證隻要中央方麵不出手,那麽他就有把握將趙師道逐出太子黨!

‘殺人不見血’的方法有很多種,譬如讓他喪失感覺,讓他成為植物人,讓他殘廢之極,有時候殺人於無形,這種方式比死更加的痛苦。對於趙師道而言,更是如此。

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梟雄與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還有一個不屑稱雄的葉河圖,這場遊戲,已經變得越來越精彩,同樣的,也是毫無回頭路,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深受重傷了嗎?虛張聲勢,哼!如果在你沒受傷之前,或許我還有幾分忌憚,但是現在看來,我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雖然不知道你的傷到底有多重,但是至少應該不足以應付這場戰場吧?哈哈哈。”

陳驚蟄早就摸透了葉河圖的心思,之前他沒有貿然出手也是不想冒這個險,那就讓他再多活一會。畢竟有把握讓他們全軍覆沒,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你就這麽有信心?不錯,你說得對,如果我沒有受傷的話,就算是這三千人想要阻攔我殺你,也是天方夜譚。若殺你,如探囊取物。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你也算是煞費苦心啊。”

葉河圖輕身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在了楊凝冰與趙師道等人的身前,所有人都是心思各異。楊凝冰的忐忑,心神複雜;趙師道的琢磨,心思沉穩;燕天楠的疑惑,不為所動。

葉河圖並沒有回頭,但是楊凝冰的心思卻全都表現在那張堆滿了情緒的臉上,趙師道也燕天楠都是盡收眼中。相比於燕天楠而言,趙師道自然而然的感覺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危機感。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站出來了。

“陳驚蟄,你高興的未免有些太早了。出來吧。”

趙師道一聲清喝,一個麵容冰冷的青年男子也是從一棵百年的老樹之上跳落下來。他第一眼去看的,並非是趙師道,而是葉河圖,淡淡道:

“西歐一戰,能讓你重傷如此的,或許也就隻有那個傳說中的神榜第一了。聽師傅說,那一戰,你居功至偉。龍王,修羅,西方教廷,都在你的眼中黯然失色。你,是個男人。”

這個青年自然是軍刀!現任的中南海第一保鏢。葉河圖身受重創,甚至現在就算是他都能夠讓葉河圖歸天,但是這個男人卻讓他在精神上有一種無可匹敵的感覺,他確實已經強到了一種令人仰視的地步。即便是現在,軍刀對於葉河圖也不曾有過一絲的小覷。

有種男人,他的魅力不僅僅來源於實力,更來源於那種藐視天下的自信心,睥睨眾生的霸氣,即便是天大的事,在他眼中,都不再是問題。

軍刀的出現讓陳驚蟄的臉色微微一變,中南海第一保鏢,那是隻有老首長才能夠動用的力量,除此之外跟本就無人能夠驅使軍刀做事。軍刀雖然實力不凡,但是還不足以讓陳驚蟄害怕跟恐懼,他真正擔心的,是軍刀身後的人,也就是老首長,這是什麽意思呢?是老首長示意自己不要輕舉妄動趙師道?還是另有深意?

這樣的機會,對於陳驚蟄而言,可不多見;這也是唯一有機會對他在京城政黑之變中構成巨大威脅的兩個人消瘦的絕佳時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但是軍刀的出現,卻有著另外一層意思,他從來都是不敢妄自揣測老首長的意思,因為他猜不透,更從不去摸索,人貴有自知之明,這一點,他還是懂得,可以說沒有老首長,就沒有今天的陳驚蟄。

但是陳驚蟄不甘心,即便是老首長有這層意味,他也絕對不會放過這一次的大好機會,一旦失勢,那麽他再一次回歸北京城,勢必會跟趙師道來一次毫無餘地的大決戰,因為那個時候,他沒有信心能夠擊敗趙師道,趙師道在紫荊城之中的權威跟力量,都不是他這隻光杆司令所能比擬的。他清楚自己或許隻有趙師道六成到七成的實力。放棄了這一次,就等於放棄了希望,跟勝利徹底擦肩而過。

陳驚蟄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絕的神光,即便是老首長的意思,這一次,我也要逆天而行,我陳驚蟄絕對不可能一輩子隻當一個宛若傀儡般的人偶,我要翻身做主人,隻要打敗了陳驚蟄,京城太子黨,唾手可得!

誰擋我的路,絕沒有好下場,這一次,誰也不能讓我停下前進的腳步。

“擋我者死!”

陰森而冷冽的聲音,逐漸回蕩在這裏,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陳驚蟄那張俊逸的有些如同鬼魅的容顏,更顯得戚跡而布滿森然。

葉河圖並沒有動手,也沒有說話,隻是雙手環胸,冷眼旁觀。陳驚蟄伸手向後一揮,示意他們退去,一步踏出,消瘦而堅挺的身軀帶著一股強有力的衝勢向前奔騰而起。雙肩一聳,雙臂奇異般的脫出,翻身一躍,將身上厚重的風衣向後甩去,恰巧被李棟適時的接在了手中。

露出了一身潔白如雪的襯衫,陳驚蟄沒有絲毫的停留,踩在積雪如堆的地上,發出一聲聲輕微的吱呀聲清晰可聞,整片地域之中沒有絲毫的雜音,落針可聞。一拳直擊,毫無花俏的打向軍刀!

趙師道的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軍刀的出場,依舊沒能讓陳驚蟄有所忌憚,這一點倒也在趙師道的意料之中,畢竟軍刀代表不了老首長。隻能夠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而陳驚蟄心意已決,必定不可能因為軍刀的出現便是有所放鬆。

葉河圖饒有興趣的看著如同猛虎下山,氣勢洶洶,威凜無匹的陳驚蟄,似乎變得瘋狂起來。淡淡的點著頭。

軍刀臉色微沉,退後一步,穩住身形,麵對迎麵而來的陳驚蟄,麵無懼色,戰意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