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四百九十六章 風起,四方雲動!

前所未有的傷亡事件,將京都的政治浪潮推到了一個不可逆轉的頂點!一時間,人人自危,人人自衛!

軍方,政方,當權者,沒有一個人不對這一次的事件進行了沉痛的反思跟哀悼。兩天之內近百人的傷亡,而且全都是至今在職,或者退休的政治老幹部,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汙點。兩天之內,所有重傷未死的在職人員,全部被撤職,或者停職審查,無一例外!

這也將讓華夏的軍政雙方都是受到了一些震動,無論施裁者是誰,無論他有著怎麽樣的目的,但是結果,卻都是讓整個上流政治社會陷入了尷尬難安的兩難境地。

不知道多少人甚至是他們的‘下屬’或附屬,不過公開的罪證,卻在向他們這些上位者公布著一個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說是不為人知,隻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沒有不透風的牆,況且若是沒有那些上位者的允許,在北京,做事可謂寸步難行。

如此之大的風波,真正的當權者都明白,這是在給他們拆台,在給他們下馬威。

“他究竟想要幹什麽?他這是公然藐視政府官員!公然挑釁我們國權的威嚴!這種人,我現在要去將他處死。區區一個豎子,竟然將整個紫禁城搞得雞飛狗跳,大事未成,先被這個喪門星大亂了陣腳,如此下去,你認為我們還有機會出位嗎?”

薑老咆哮著猛然拍擊在辦工桌上,臉色通紅,雙眼之中噴射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怒火,由此可見,他的憤怒的火焰將會是如何之大。甚至不用去查,他們也知道,這一次,肯定又是葉河圖,他難道將政府官員視作魚肉?說殺便殺?那麽他們的顏麵何存呢?

昆老狠狠的抽著煙,神色凝重,竟有種一夜白頭,老態龍鍾的感覺。

那封信的種種,曆曆在目,他簡直無法相信這居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寫出來的,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葉河圖的種種作為,讓昆老重新認識到,這個年輕人已經不僅僅是不簡單而已了,甚至讓他這種年過半百,經風曆雨的老家夥都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慨歎。

一將功成萬骨枯!葉河圖的雷厲風行,果斷極致,拿捏到七寸的殺戮,都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這樣的人,讓他感覺到恐懼與振奮。矛盾的心思,不斷的在腦海中掙紮徘徊,這百十來人的死傷,代表的不僅僅是ZY內部的矛盾激化與抗爭,更是想要給所有人一個警告,告誡他們要安靜一點。

“那你能怎麽辦?殺了他?殺人是需要證據的,我們有證據嗎?空口無憑,即便你是ZY軍委也不例外。即便有了證據,你能動他?老家夥有了安排年後處決,你現在搞葉河圖就代表跟公然跟他挑釁,你認為總參會坐視不管?你是有軍權,不過杯酒釋兵權的典故你總聽說過吧?而且,我知道老家夥手中一定還有著什麽秘密底牌。現在事情搞成現在這幅樣子,我猜就連他都已經要放棄葉河圖了。不過歸根結底,老家夥絕對不會輕易出手,至少,不會在年前動手。你認為,我們還有多少機會?”

“那怎麽辦?就這麽一直拖延下去?我們已經有多少人下去了?一天三個會,甚至不通過批準,那些人就被輕易的拿下去了,而且有幾個人更是這一次事情的關鍵,你認為這樣是辦法嗎?”

薑老雙手一攤,花白眉毛微微皺起,心中也是急不可耐。

“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葉河圖孤身一人,而且根本無視任何人,不要說ZY,就連整個天下,又怎麽有人被他正眼放在眼中?我見過他,一個安靜的時候像個鄰家男孩,發起狠來天王老子也要跟他低頭。這種男人,可以死,但不能敗,前提是他殺的人,都是該死之人,傷的人,都是有過汙點的人。即便想動他,我們沒有機會更沒理由,即便是襲殺的理由,也沒有。”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難不成,你想讓我做一個縮頭烏龜就這樣繼續呆下去?就算是死,我老薑也絕對不是那等宵小畏縮之輩。”

薑老冷哼一聲道。

“忘了我們的計劃了嗎?今晚,就是一個機會,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能夠以曲線救國的方式完成,為什麽還要硬拚呢?況且,如今趙師道的太子黨,也要動了,我就不信葉河圖能殺光所有人。我們逼他,他才會去逼葉河圖,而他怎麽做,就要看他自己的嘍,嗬嗬。楊家滿門,這一次,便全留在北京吧。做一個平凡的人,也好,省的我費心跟他鬥,二十年,我殺不了他,他動不了我,孰勝孰敗,就看今朝了。”

昆老緩緩起身,笑容詭異的說道,今晚,就是一舉定乾坤的時刻了,葉河圖是個紮手人物不假,不過卻始終無法與整個ZY的政治高層對抗,畢竟有些東西是他這個外人所不知道,也接觸不到的。

“不是說好了年三十動手嗎?提前兩天?會不會太倉促了?”薑老嘴角微微一動,心神一跳,這一天,等了不知道多久,但是真正到了這一刻,卻發現自己變得有些優柔寡斷起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個時候如果再不動手的話,葉河圖再節外生枝,我們的把握不是更小?”昆老反問道,嘴上露出一抹冷酷之色,神光囧囧,重新煥發出了往日的生機,裏懷的五封信,揣測再三,他始終還是沒敢給薑老看,以他對薑老的了解,如若看了葉河圖的這五封信,勢必會退縮,到時候隻剩下他孤軍奮戰,機會不是更小?

…………

趙師道有條不紊的安排著所有老一輩太子黨與新一代太子黨的任務,一部分人發動父母戰鬥,另一部分人自己投身而上,毫無例外,全都是給ZY施壓,要求嚴懲葉河圖。人都已經做好了年後處決的準備,現在再一次的討伐,無異於將葉河圖逼上絕路。而趙師道與昆老他們不同,年輕人始終都是華夏未來的人力動力資源,他們的抗議機會被尊重,又不會對他們產生什麽太大的影響,即便是有,也是趙師道本人。同時,繼續打壓GQT,讓ZY取消采取對GQT的側重重用,這麽做的目的,無可厚非是為了太子黨更好的發展。

與此同時,孫老也是連夜找到了趙師道,兩個人整整交談了兩個小時,要知道在現在這種危急時刻,爭分奪秒,兩個小時已經相當與兩個世紀一樣漫長。但是,當兩個人走出來的時候,臉上卻都是布滿了一絲釋然,分明是有所收獲的表現。

冬天的日時很短,晚上五點鍾便是已經黑蒙蒙的樣子,八寶山很冷清,這段時間接近年節,況且大多數人都已經被北京城驚人的舉動嚇得夜不出戶。雖然很多事老百姓並不明白,不過在皇城根兒底下住的時間長了,自然能夠嗅出一股非同尋常的味道。

一個四十多歲,麵容憔悴的中年男子,神色冰冷的跪在那一塊塊布滿森寒的石碑之前,似乎在喃喃著什麽。一棵棵鬆樹,掛著雪花,今晚,並沒有下雪,而是刮起了罕見的西北風,很大,很大,甚至吹起一片片的雪沙,漫天飛揚,沙沙聲不絕於耳。看似唯美,但是在這狂猛凶悍、凜冽無比的瑟瑟寒風中,卻滿是蕭條,可怖。

“爺爺,爸,二叔,三叔,你們泉下有知,也該瞑目了吧。雖然那個老家夥還沒有死,不過我已經知足了,如果不是主人幫我報仇,恐怕孩兒這輩子都未必能夠成功。那些該死之人,也全都做了主人的劍下亡魂。就連整個北京都被主人以一己之力攪得滿城風雲。我倒想看看,究竟誰才能笑到最後?哼哼。”

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隻是目光中那縷幽深的怨恨,令人心驚,那是一種超越天地的憎惡與怨毒,似乎充斥著對這個世界的強烈不滿。

“仇恨能夠蒙蔽人的雙眼。我幫你,不僅僅是為了幫你報仇,而是有些人確實該死。所以我才會出手,留下他們,隻會為禍人間,死了一了百了,到也為蒼生造福。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活著,要為自己,不是為了仇恨。”

一個身著白色長衫的青年緩緩的自寒風中走來,氣勢沉穩,目光堅定。行至中年男子的身邊,輕聲說道。

“主人!我恨啊!若沒有他們這些喪盡天良的王八蛋,我的父母親人又怎麽會一個個的離我而去呢?革命,卻是革了我全家的性命!”

中年男子苦笑著說道。

“人生一世,有人為了愛,有人為了情,有人為了一輩子不被人欺負,更有人為了名揚天下,青史留名;但是終究逃不過一個死字,冤冤相報何時了?若等你年邁古稀之時,他們的親人後輩再來找你尋仇,你又如何自處?你的晚輩又將何去何從?罷了罷了,紫禁城這場風波,說到底,成就了一批人,卻也敗了一批人。”

白衫的年輕男子歎息著說道。

“主人。今晚,難道還要有什麽大動作?”

“風雲將起,四方雲動,今晚,誰動,誰死!”

白衫青年自然是葉河圖,目光幽深的望著遠方,殺意凜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