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太陽真火,那可是非常霸道的一種火焰,被灼燒之後,幾乎沒有痊愈的可能。燒哪裏,毀哪裏,殘肢斷骸連重新生長的機會都沒有。除非得到太陰真水才有可能讓被灼燒的傷口恢複。
禦虛境高手,已經是仙人一流,就算是肢體斷裂,也能夠斷肢重生。然而,這太陽真火燒傷的地方,可就是能阻止武者重生肢節。
“量你也不敢。哼。”那大師兄聞言冷哼一聲道。他也知道,程武不可能騙他,而且他也了解過,那嶽靈兒卻是和一個高手來到了這摩天崖,不可能有錯。隻是卻不知道為何,他們在這摩天崖這麽多時間,恁是沒有看到過任何嶽靈兒等人出現過在這裏的痕跡。
“自然,自然。”程武不敢有絲毫的不敬,連忙回道。
“各位,你們是在找我們嗎?”
就在這時,卓天奇等人陡然出現在他們身後不遠的一個土丘之上,六個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而且每個人都沒有絲毫的受傷的意思,都是全盛的狀態,其中卓天奇三人雙眼盯著他們,玩味十足。而嶽天南三兄妹盯著他們確實怒火中燒。
在卓天奇等人出現的瞬間,程武等幾人頓時大吃一驚,隨後立即嚴陣以待起來。而直到此刻,那個大師兄才意識到,似乎自己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在他眼裏,卓天奇根本就是深不可測,其修為比他高出不少,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氣息。不但是卓天奇,就連另外兩人(嘯天和包天清)也給了他一股危險的氣息。讓他奇怪的是,那包天清不過才禦虛中期,可是卻讓他有種不可力敵的感覺。
更為重要的是,這六人,其中三人據說根本就是廢物一般,三人合力,連程武都打不過。可是,則六人卻平平安安的來到了這裏。要知道,這裏可是危險無比的摩天崖,但是事實如此,隻能說明這六人有著外人不知道的手段。這隱藏的手段,在任何時候都是最為危險的東西,讓人十分忌憚。
須知,他們能夠來到這裏,可以說是用人命填出來的。和人家一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最讓他忌憚的原因是,卓天奇等人來到了這裏,他們居然都沒有發現,這可比什麽都讓他們感到恐怖。要知道,如果卓天奇等人不是此刻出現,而是在他們剛剛受傷的時候出現,那他們可是連一點放抗的力量都沒有。
“你是何人?”那大師兄一臉嚴陣以待的神情看著卓天奇問道。不用介紹,他也知道眼前就是他要找的人,隻不過他卻不知道卓天奇的名字而已,此刻正好相問。
“本座卓天奇,爾等可是找嶽靈兒的?”卓天奇聞言道。說話間,完全就是一副上位者的架勢,龐大的氣勢好不掩飾的對這幾人席卷而去。
“在下楊香武,乃是星辰宗第四代弟子……”那大師兄聞言說道。
不過他還沒有將話說完,卓天奇便打斷了他的話,不讓他說下去:“我是問你可是來找嶽靈兒的,不是問你是誰?對於死人,我沒有興趣知道他的名字。”
“哼,閣下未免太過霸道了。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憑什麽說我們是為了找嶽靈兒來的?”那楊香武聞言麵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道。
“哼,連這點承擔的勇氣都沒有。居然還敢跑來找我女人的麻煩,真是不知所謂。”卓天奇聽後,好一陣鄙夷。這家夥修為不高,實力不強,居然也敢打自己內定的老婆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他此刻已經將嶽靈兒當成了他未來的老婆了,是絕對不會讓人動的,凡事有人敢打嶽靈兒的主意,就是他的敵人。對於敵人,卓天奇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趕盡殺絕。
“哼,這位是包師弟吧!你就是這樣管教手下的嗎?”那楊香武沒有理會卓天奇的話,看了看旁邊的包天清質問道。
在他看來,卓天奇雖然厲害,可是畢竟不是星辰宗的人。很有可能是他這個從未見過麵的師弟包打聽的追隨者,所以才有此一說。
“嗬嗬,楊香武,這你可就錯了,他可不是我手下,而是我的掌門師兄。再說,就憑你,也配叫我師弟,真是不知死活。看來你還沒明白形勢啊!”包天清聞言諷刺道。
他說的不可謂不是實話,現在雖然他的境界還在禦虛境中期,距離那楊香武,還差了一個小級別,可是以他的手段,他自信要殺楊香武並不是什麽難事。而且,現在明顯自己這邊站了上風,那楊香武不下小叫師兄,居然自稱起師兄來,不知道是不是還沒睡醒呢?
“掌門師兄,包天清,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背叛了星辰宗?”楊香武對包天清所言的其他的話都給過濾掉了,唯有那個掌門師兄四個字他聽得真切。
此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過來,這行人中,似乎是以卓天奇為主導,其他人倒更想跟卓天奇一起混的一樣。隻是就是不知道那卓天奇究竟是什麽人,居然能讓包打聽都背叛星辰宗。
“嗬嗬,本來你等已經是死人一個了,按理說我應該讓你們死的明白一些,不至於做個糊塗鬼。奈何,不行,我們現在的身份還不到暴露的時候,所以,你也不必多問了。我看你們還是自盡吧!如此,還能夠保留一個全屍,如果讓我們動手,到時候你們將連絲毫投胎的機會都沒有。”卓天奇聞言接過話說道。
他雖然已經決定要殺人,不留活口。可是卻也沒有必要將身份告訴給對方,實在是拿不準對方是否有遠距離通訊手段。這在下界似乎是不可思議的東西。可是在這天界,卻並非是不可能。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哼,閣下似乎也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你以為你真能夠拿得下我們嗎?”楊香武聞言怒喝道。
“嗬,動手,全部給我殺掉。”卓天奇聞言不在多說,直接對包天清和嘯天吩咐道。看他那意思,似乎自己都不準備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