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現代音樂與古代音樂的不同之處,讓人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清新之感,這時,就連那虞思思都聽的入神。忙問道:“殿下,難道那《水調歌頭》和這首清新淡雅的《茉莉.花》曲譜、賦詞,都乃是出自殿下之手嗎?”
李玉站在後台的幕後,一臉的嗤笑道:“我李玉哪有那般本事,真要是我做的話,可還輪得到你虞思思稱為什麽琴師大家,那名份早就換成了我李玉之名了,我隻不過是偶然得到了一本傳世佳作曲譜,上麵有幾首曲子,可以說是都是非常好極為經典的曲譜作品。”
麵對虞思思的追問,總不能說是自己穿越而來的,而那幾首曲子都是自己前世的經典傳唱,所以也隻有假意說一個由頭來糊弄一下虞思思了。否則若是糾纏多了,自己這個對曲譜一竅不通的,還不全露了餡兒。
“殿下你就不要謙虛了,能有此佳作,可要是比思思這個大家不知要強多少倍,我也就是掛一虛名,而今日殿下能讓一個棋禦軒學棋的,琴藝之術達到了如此水平,即便你不稱為大家,我看也是開創了這別樣曲調的先河,真的,思思所說之言都是有根據的,也不是憑空捏造亂說的。”那虞思思不知是誇李玉是扁李玉,反正一席話下來讓李玉很是難堪,一下竟讓他的臉色變的有些通紅。
兩人正在說話間,一個人走了過來,看上去很是冷豔,不過今夜也是燈火闌珊,人潮如湧,琴歌四溢,讓每個人的心境都無法平靜下來,可整場唯獨這人,到什麽時候都是一副清高絕豔的麵孔,不過看上去卻極為的冰美。
“少主,那諸掌教找你好半天了,到處都沒有你的身影,還以為你不在場內出去了呢,沒有想到你在這,那趕緊走吧,諸掌教在那邊找你好久了,好似要請教你什麽問題呢。”這時李玉的貼身保鏢婉靈兒出現了,並告之那諸紅纓有事尋他。
“靈兒,你晚上都忙些什麽,少主好長時間不見了你好似快要幾年之久,看來你這個當初要做我的貼身保鏢,可是做的有些失職,萬一有個人蹦了出來,突然要刺殺於我,那該如何是好,你的任務是司職我貼身保護,其他的事件你就不要管了。”李玉根本就沒有估計那諸紅纓找自己是為了何事?而是露出一副色迷迷的眼神上下對婉靈兒的曲線玲瓏柔美身材,上下打量個不停。
虞思思當看到李玉的這般色急的模樣,心想:“你小子還給本姑娘裝正經,看你那副色相也不是什麽柳下惠,坐懷不亂,隻不過礙於麵子,日後到了太子府,日久生情,看你還能頂得住我虞思思的勾引,本姑娘就不信了,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哼......”
而婉靈兒被李玉用如此火熱的目光上下掃描,況且還是當著虞思思的麵兒,早已是霞飛雙頰,低頭趕緊應聲李玉的話,也好掩飾李玉對自己肆無忌憚的直勾勾的緊盯。
“少主,那諸掌教可真是有事要......”可話到嘴邊,臉色竟然在李玉的麵前,變的更加的通紅,以至於下麵的話都不知道怎麽說了。
看到婉靈兒的羞澀麵容,那李玉也不加時機的調侃道:“看看,我們的靈兒什麽時候也知道害羞了,過來,讓本少主摸摸,看你最近是胖了,還是瘦了?”說這就要上前撫摸婉靈兒的嬌.嫩臉龐,這下,那婉靈兒卻好似被驚嚇到一般,轉身撒腿就跑,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李玉看到如此情景,喃喃自語:“我靠,這怎麽了,就是摸摸而已,就把你嚇成這樣,要是真那什麽了,還不嚇的你魂飛魄散的,跑什麽跑,少主我是老虎嗎?”隨即臉上也露出了嘿嘿的得意之笑。
而旁邊的虞思思,看到李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時,心中也是一陣惡寒,心想,看這李玉此時的銀鐺之色,到時自己到了人家的府邸之上,還指不定是誰上誰呢,這個時候的虞思思,突然有了一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感覺。
而此時,這風.騷無比的鍋蓋——李天方又在台上開始唾沫亂飛的顯擺起自己的學問來。
“各位士子、監生,小的在此刻看到了如此美女如雲,鶯鶯燕燕的場景,也有些不能自製,感覺像是到了芳香鬥豔的百花園,不說今夜的精彩演繹,讓人心曠神怡,心潮澎湃,但說今日的場景,恐怕都會讓所有的狼友們終生難忘,不過在今日這個大好的機會,我也想和各位狼友們共同探討一下,關於女人的話題,下麵我就現場來個小小的測試,看看我們男人心目中的理想女人應該是怎樣的?”在晴兒的茉莉.花結束之後,那鍋蓋,開始在場上吊起眾男子的胃口。
有的在場下大聲喊道:“本公子覺得男人心中的理想女人應該是像虞典樂那風情萬種型的,但本人聲明,絕無對典樂有何非分之想,隻是以後要找愛妻的話,定是要找虞典樂那種的。”這一身儒袍打扮的男子,看臉色說的還很是認真呢。
“沒關係,這位公子也不用多多解釋什麽,像虞典樂那種高雅、風情的女子,我鍋蓋也是追隨不已,那可是我們多少男人心中的嫦娥女神啊,即使有非分之想,那還不是正常的嗎?有什麽想法盡管說出來便可,不要藏著掖著,即使你不辨解,也不會有人反對。”鍋蓋的話音剛落,台下便是一陣嚎叫,看上去這虞典樂的粉絲還不少呢!
這時的虞思思已和李玉,剛剛走到台前的幕後下麵,對那鍋蓋李天方的所說之言,盡入耳中,而李玉聽到之後卻是低頭笑而不語,那虞思思卻是一臉的憤恨之色,厲聲叱喝:“殿下,這人可是你府上的家院,為何在這如此場麵,來拿奴下戲弄,是不是你一手示意,特讓此人來戲弄於被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