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梁秋柏如此一說,李玉可是大感意外,他是不明情況,但有人知道是怎麽回事,趕忙使了眼色,詢問那蘇珠瑩。
“殿下哥哥,你可不知,其實我們國子監的這四大才子,實名為四大菜籽,四人雖然很是有名,但皆是被人看作異類,都不為朝中看好,所以以後的仕途肯定也不如意,因為四人所擅長科目,都不是為現在朝中大臣們所接受的,就連我爺爺也不看好,也隻有我們直女殿的幾人和四大菜籽的關係好,所以就引薦來給殿下哥哥,希望哥哥你能看在我蘇珠瑩的麵上,能招募為府內的幕僚。”這蘇珠瑩停下了嗤笑看著李玉說道。
“什麽,珠兒你還是沒有給殿下哥哥說清楚啊,什麽四大才子、四大菜籽的,難道有什麽不同嗎?”李玉聽了蘇珠瑩的話之後,感覺好像四大才子不就是說是才華橫溢,學識廣博嗎?
“我們國子監,原有四大才子和四大菜籽,四大才子就不說了,這四大菜籽的菜是白菜的菜,菜籽,是奚落諷刺之意味,殿下哥哥是不是還沒有聽明白珠兒說的話啊,要真是四大才子來的話,可是眼睛都長在頭頂之上的,他們可不是願意到殿下哥哥的府上來求聘什麽幕僚的,人家真正的才子那是直接入朝為官,幾年後,可都是將相之才啊。”珠兒解釋道。
聽到此言,那梁秋柏可是一臉的憤恨:“什麽將相之才,不過是祖上福蔭,再加上會點酸不拉唧的詩詞歌賦,難道這就能為國效力?不才認為這正的將相之才,是要身懷天下百姓之疾苦,造福芸芸眾生為己任,雖然我也是長長的掛在嘴邊,但也沒有做到這一點,關鍵是自己沒有施展的平台,沒有一個好的時機,我來拜訪太子殿下,就是來尋求這個機遇來了,就是不知殿下給不給在下一個機會?”
這梁秋柏雖然口氣說的很大,但卻也是正合李玉的胃口,即所謂文章歌賦缺不可少,但要是僅以此作為衡量一個國家的人才來說,肯定是極為片麵的,更會流逝很多有實用之人。當然李玉也看出了這梁秋柏也定是不被這個世上的人所接受,但這些人往往是不得誌,一旦遇到有識才之人,忠誠度也是很高的,因為大多數人不接受他,但要得到了某人的賞識,那肯定死命的追隨。
但李玉也可能就如此輕易的納入自己的勢力中,因為這些人還有很多的弊端,比如比較執拗,自己以後可是要建立一個全新的世界,這是不是能讓他們所能接受,還是要經過一番很麻煩的洗腦,才真正的為自己所用。
想到這,李玉沒有馬上應允,而是換了口氣說道:“機會永遠都是給有準備的人留的,當然你也同樣,從明日起,本殿下要在溧陽城廣求士子,招募人才,秋柏兄若是有意的話,明日過來便可。”
“殿下,可,可......”李玉說到此的時候,那梁秋柏一臉的作難之色。
“怎麽難道你不願意?”李玉麵露疑色。
“殿下哥哥,這梁秋柏可是窮光蛋一個,沒有錢買琴歌大賽的入場卷,所以......”看到李玉的不解,那蘇珠瑩也是趕緊的說道。
“哈哈......”聽到此話的時候,李玉一陣的爽朗的笑聲。
“在那琴歌大賽上之時,我授意讓人如是一說,主要是為了掩人耳目而為,要是大肆的招募,恐有結黨營私招募之嫌,所以就縮小了範圍,但那隻是針對某些人說的,對於真正的有才之人,這可不受限製的,明日大可前來,一會兒我給你介紹一人,你明日來到府上,隻可找他就行。”
聽到李玉如此一說,那梁秋柏一臉的興奮之色:“多謝殿下的抬愛,秋柏定不辱沒殿下的知遇之恩,日後一定犬馬效勞。”說完之後,那梁秋柏還站起身來,對李玉就是深深的一拜,很是虔誠。
“罷了,你能加入我府內,可是本殿下的榮幸,你可不要忘記了,秋柏兄可是國子監的四大菜籽哦!”那梁秋柏聽到李玉的調侃,頓時臉色更加的通紅。
“殿下哥哥,這國子監的四大菜籽還有三人,要不殿下哥哥你一並都受了吧,他們可跟珠兒我的關係不錯,今日可是都跟珠兒一起來了,你就當是多個吃飯的人,你有不缺銀子吃飯,珠兒說的沒錯吧?”
蘇珠瑩一說完話,那李玉故意一瞪眼,斥責道:“你個鬼丫頭,你當我這是什麽啊,收容所,還是廢品收購站,怎麽什麽人都湊合著往我這送,要是跟你的關係不錯的話,難道你不能通通你爺爺的門路,要知道,每年就算是朝廷補充官員,選也是從國子監選不是,那你爺爺可是有很大的推薦權力啊。”說完還嘿嘿一笑道:“珠兒啊,經你這麽一說,我可是有點懷疑,你今日來的意圖,莫非是當說客而來,老實交代,你到底收到了人家多少的介紹費?”
“嗨,珠兒是你說的那種人嗎?我隻不過覺得這四大菜籽也是人才,正好殿下哥哥不是需要嗎?而我也和殿下哥哥熟悉,所以我就引薦給你,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可一分未得。另外你說爺爺推薦,你若說別人的話,珠兒一定能辦妥,爺爺那,我可是從來都不想的,因為要他推薦個人,那是很難的,他就是一個老古董,強起來,可不是那麽容易弄的。”說到爺爺,那珠兒可是對這個爺爺沒有什麽好話。
“好了,不說了,要是有意的話,梁公子明日可以帶上四大菜籽的其餘三人,一同過來,到時會有人接待的。好了,不說了,一會兒,英雄榜的爭奪戰便要開始了,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他們的爭奪戰了。你們要是有興趣的話,那我們一起觀看吧。”說完話的李玉,也不在說這事,開始舉目觀看場內的已經進來的三三兩兩特遣對的少年們。
“殿下哥哥,今日來吃飯,還有比賽欣賞,開始主持解說的,我還以為也就是說說,看來今日來的可是真是時候!”
這時,那鍋蓋站在一處高台上,向著還在大肆吃食的人們招呼著。“大家都靜一靜了,下麵是娛樂節目環節。第一個是表演賽,胸口碎大石,表演者特遣隊的四十八號曾阿牛和二十六號的小旦。下麵請睜大眼睛了好好的欣賞。”
鍋蓋的話剛說完,就見到了一個,身體極為彪悍的人走到了廣場的中間,除了廣場四周的燈盞之外,還有四邊上的正燃燒的篝火,也是照得場內不是一般的豁亮。
這阿牛到了中間之後,也沒有什麽言語,而是抱拳向場外四周靜下來觀看的一一作揖,口裏說到:“小的乃是少主殿下特遣隊的一普通成員,武力值在五十多人裏,排行地四十八,但阿牛這次不是比武,不是為了升高英雄榜上武力值排名來的,而是過來為國子監來的各位美女姐姐表演助興的,希望大家了俺的表演之後,都能給點喝彩,再次拜謝了。”
這家夥嘴裏如是說著,可心裏詭秘的想,少主說了,要是表現好了,就會有老婆了,難道這裏麵就有自己的老婆,我那個乖乖,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要好好,賣力的試試了。
之間那曾阿牛,在城內轉了一圈之後,順勢躺在了地上,一會兒隻見有兩人晃晃悠悠的抬著一個大磨盤,一個猛力,平穩的放在了阿牛那毛絨絨、黑乎乎的肚皮之上,而旁邊還沒有大錘高的一個七八歲小孩,托著個大石錘,看似很吃力的,走了好些時候才來到了阿牛的身旁。
看到台上的情景,開始大家還興致勃勃的觀看節目,當看到了不知是誰家孩子跑出來的時候,都開始喊了起來。
“這是誰家的孩子啊,那麽大的一個石錘砸了石磨、或是砸到了石磨下的阿牛,都沒有什麽關係,可要是砸到了自己可是要命的緊啊。還不快把他弄下場去。”旁邊直女殿的一個學女大聲的喊道。
“大家靜一靜了,這是我們少主組建的特遣隊裏的隊員,包括那小孩也是,別看這小孩各個頭小,力氣可是大著呢!大家拭目以待,不要煩躁,一會兒就會知曉答案的。”一邊高台上鍋蓋高聲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啊,咦,不對啊,殿下弄的這個特遣隊裏怎麽會有小孩呢,難道是從奴隸販子手裏弄來的,這不是作孽嗎?你看這小孩看上去也不過就七八歲,怎麽能讓這麽小年紀的人上場弄這麽危險的表演呢,這不是.....”當看到連小孩都出來的時候,晴兒不樂意了。
“管那麽多幹嘛,你還是看節目吧,你難道不知道那殿下是什麽手段,你恐怕不是領教過一次吧,說不定那小孩,就是這個節目的看點,你可不要小看這殿下,更不要小看了殿下手裏的那幫人,據說啊,那可都是高手,我也是聽晴雨軒的憐兒說的。”薛沛柔在晴兒身旁,一邊吃著肉串,還一邊的說道。
晴兒狐疑問道:“憐兒怎麽知道,難道憐兒還有我們跟殿下關係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