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麽情況?本太子有那麽可怕嗎?”看到吳守禮慌不擇路的狂奔樣,李玉轉過身來向特遣隊的眾人問道。
“小子,你還不可怕,皇帝老兒給了你一個非常牛叉的官職,雖然這隻是暫時的,但你可知道將官之下皆可誅殺,是多麽大的權力?”其他眾人對這個情況還真不是太了解,不過久居江湖,且經曆過諸多事情的於滄海,可是對這將官之職很是熟悉。
“多大的權力,總不能比各旗軍隊的大帥權力的吧,難道殺你個還捅了天不成?”在李玉的眼裏,其實所謂的將官,不過就是朝廷給了武將的職位,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聽到於滄海也說到了這事,似乎還對吳守禮剛才說的很是認同,這時他也開始有了一絲疑慮。
“你可別小看了軍營裏的將官,就是被授予什麽將軍之職的,大都是家族式的傳承,很多手下的兵卒都是其死士,為了自己的將領,可以以死效命,這樣的人要是被人挾持,那樣一般會有幾千甚至上萬的人,瞬間就把你給滅了,懂嗎小子?趁早把你那狂妄的心收起來,否則保鏢的事情我幹,可白白送死的事,誰會幹呢?話說你小子也曾說過的,在任何時候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老夫也是遵循你的指令辦事啊!”於滄海用鄙視般的神情對李玉說道。
聽到於滄海的話,李玉故意惡狠狠的說道:“小爺我都快被人給滅了,你還好意思說什麽保命,你是不是一個合格的保鏢?你今日不用幹了,被我炒魷魚了,哪涼快哪呆著去,不要在我這裏濫竽充數,我這裏可都是熱血男兒,沒有一個認慫的,看來這裏不適合你,還是做你的江洋大盜吧,那個比較舒服還自由,估計你這身份出去也是一當爺的份,不要怪我沒有說放你走,耽誤了你當賊爺爺的大好前程。”
李玉的話說的更狠,直接把那於滄海給炒了魷魚。
可那於滄海毫不在意李玉說的話,直接瞪著自己的三角眼,嘿嘿一笑:“老夫說什麽來著,這小子就沒有安什麽好心,目的就是一個,把我們幾個全報銷了,他就達到滿意了,難道你願意讓你剛剛組建起來的特遣隊,全都給你當炮灰?”
“你說我有那麽二嗎?”李玉又蹦出了一個新名詞,大家所有人,包括於滄海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知道肯定是對於滄海的反擊,不是什麽好話,所謂這個“二”的意思,很是明顯,雖然不知其真正意思,但也了解大概其意。
因為於滄海不知李玉說話的意思,也是懵懂一片,口中還傻傻的問道:“什麽二?”
“現在不管什麽二了,聖旨都下了,我們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如何應對眼前的形勢?如何在這場軍隊換防中,獲取自己最大的利益,尤其是不要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就像於老頭說的,獲利沒有怎麽著呢,就把自己也給搭進去。”
李玉話剛說完,眾人還沒有人答話,突然遠處傳來了一個嬌柔嫵媚的聲音:“這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你們怎麽都不去吃飯,本小姐可是剛剛起床,昨晚累死我了,整整幹了一夜……”
隨著這慵懶的聲音出現,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剛從太子李玉西廂房走出了一人,還不時的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身上沒有穿正式的見客侍衣,而是桃紅色的褻衣像是胡亂的套在自己身上,胸前的領口大開,裏麵白皙的頸膚綻露無疑,再往下,依稀可見的溝壑,讓人會有無限的遐想。臉色微紅,一雙秋水,滿含情意,一副絕色的容顏,竟然讓所有看到她的人,都呆滯了般的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不是虞大典樂嗎?你可真是好興致啊,日上三竿了都,你卻是剛剛睡醒,你讓我們這些半夜還未睡,天未亮就起的人,如何心裏平衡?”看到了虞思思的模樣,李玉忙的暈頭轉向,差點忘記了自己府邸裏昨日住進來的這個妖嬈絕美的女子。
“思思姐姐,話說你一出來,就說什麽你幹了整整一夜,你跟誰幹了整整一夜啊?”劉珍的話差點讓其他人,直接倒地,而虞思思也突然感到了自己的口誤,麵對這麽多火辣的目光,也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了,關鍵是劉珍的問話,可是意有所指。這虞思思也是剛剛從李玉的西廂房小院裏出來的,再加上出來,就口無遮攔的說了幹什麽折騰了一夜。看到虞思思一身的半露褻衣,麵色嬌柔水靈,看李玉時的款款深情,眾人頓時明白了一件事,於是乎,全部都不在看虞思思,而是齊刷刷的看向李玉,好像從他的臉上就能找到答案似得。
而李玉看到眼前的情景,哪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哪能不想眾人所想,這也怪不得別人,此時,就連自己都對虞思思的幹了一夜都很是遐想,何況別人?
想到這的時候,李玉開始火冒三丈,倒是沒有責怪虞思思衣衫不整的出來,而是憤恨此事的火上澆油的始作俑者,那就是劉珍童鞋。這劉珍可是有個特點,跟別人很是不同,別人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即便是知道的,但也不會明言。可劉珍去是反其道而行之,該說什麽的時候,不說,不該說什麽的時候,偏偏要重複多遍,還說個不停,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有時還裝作很是無辜的樣子,讓人恨的牙根疼,可又不能跟一個小孩慪氣,現在李玉就是這中悲催的心情。
李玉想,劉珍啊劉珍,我把你派去打前站,這是我穿越來辦的最英明的一件事了,你這樣引導,讓我情何以堪,要是自己和那虞思思做了那事也算,自己這個鍋背也就背了,可這明明是子虛烏有的事,可你那麽一說,頓時所有人都開始懷疑昨日夜裏是不是,我抽空偷閑,和那虞思思行了魚水之歡。
想到這的時候,李玉也是一臉的窘色,不解釋吧,從所有人的目光中,就能看出已經確信是做過此事了,解釋吧,這事哪有解釋的清呢?鬱悶啊,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