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兒,多慮了,想我李玉也是一苦命之人,雖然出生帝王之家,但自小母後就撒手人寰,而今又是奉召太子之名,眾多明暗勢力虎視眈眈,不僅遭人嫉恨,還時刻都感到如履薄冰,說不得一步走錯,就會惹來殺身之禍,墮入萬劫不複之地。”
說到這,李玉臉上露出了一絲悲苦,繼續說道:“為了能苟活一命,不得自懂事以來,就要裝瘋賣傻,不敢以真麵目示人,這種淒苦,哪有什麽親情幸福可言,雖然是日日錦衣玉食,眾星環繞,可說起來,還是少有人真正關愛,現如今,有了紅兒的真情實意,我豈能還辜負了你的好意?”雖然李玉說的事情有一定偏差,可前世今生兩世缺少父母之親情極其相似的遭遇經曆,讓他突然的感傷起來,
聽到此言,諸紅纓正要答話安慰幾句,營帳外聽到了春鶯的報稟:“小姐,你快去看看吧,校場外出事了,女婢們不敢做主,還請小姐定奪。”
春鶯知道太子李玉和自家的小姐都在營帳內有好長時間了,也許真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商議,也許是有什麽兒女私情要傾訴,不管怎麽說,這個當口都是不該前來打斷的。但想到了事情確實有些棘手,怕是處理不當的話,會引發大的動蕩,為此,還是冒著被責罰的危險,前來稟報。
聽到了春鶯的稟報,那諸紅纓第一個反應就是飛速的跑到了床邊,把自己還沒有穿起來的衣服,快速的重新整理,口中還說著:“春兒,你稍等一下啊,我這就好。”
一旁的李玉看到諸紅纓狼狽不堪的樣子,忍俊不已,滿臉盡是得意的幸災樂禍之色。嘿嘿得意的說道:“慌什麽呀,春兒又不是旁人,況且你也是穿了衣服,又不是沒有穿,我都不怕,你怕什麽?難道你這樣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嗎?”
本來就是有些慌亂的諸紅纓心裏對李玉很是嗔怒,到了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這家夥還不時的抓住時機打壓自己,簡直就是可恨之極。
“你還說,難道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我怎會如此……你看我都穿成什麽樣子了,要是讓春兒她們看到,可是要羞死人了,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幫我找找我的軟甲在哪兒,要是讓別人看到我穿成了這樣,你讓我今後如何再麵對她們?”
看到有人要來了,確實打了諸紅纓一個措手不及,關鍵不是有沒有什麽衣服穿,這到是其次的,今日李玉來訪,這是諸紅纓早就密謀策劃好的,為了這次陰謀取得成功效果,諸紅纓還讓母親親自給她做了一身沐浴後的半透明紗裙,目的就是為了給李玉留下一個溫柔可人的印象,受那虞思思的傳染,讓諸紅纓總覺得自己沒有足夠對李玉的吸引力,那是因為自己不愛紅妝愛武裝,在整個裝扮和形象上,需要大的調整,總覺的在引誘男人方麵,還真的要向那虞思思學習,不然自己可就在那狐媚子麵前失去了顏麵,作為今後李玉的正牌夫人,竟然連他的心都勾不住,這可是失敗的很啊。
“你看看你,至於這樣嗎?不就是換著穿了一身衣服,至於把你嚇成那樣嗎?”說完話的李玉,還真幫助諸紅纓找到了營房一角掛著的軟甲袍,這是一般在軍營裏的休閑扮裝。
接過軟甲,諸紅纓大聲對著李玉喊道:“你還愣在這幹什麽,還不趕緊的出去啊,本小姐要換衣服了,你說你這麽大的一個男人,能不能避諱一點好嗎?”
“我靠,你滿足了,我可是累死了,你不能這麽快的就過河拆橋吧!”
“什麽過河拆橋?”李玉冷不丁的一句怒言,竟然說的諸紅纓無言以對,更是不知道他說的滿足啊,累死了,還有過河拆橋什麽的所謂何意?
“不會吧,吃幹抹淨這就不承認了,剛才不是我陪你快樂,陪你高興,陪你你達到欲.望快樂的巔峰,你不會剛剛享受過我,這立馬就不認我了吧。”說完話的李玉,臉上還露出一副壞壞的笑。
本來還不理解其意的諸紅纓還在納悶之時,當聽到李玉如此一說,頓時雙手握拳,怒發衝冠,小臉被氣憋的通紅,這本來應該是諸紅纓說的話,卻出自李玉之口,真是把她氣七竅聲音,惡狠狠的說道:“你,你,你,你個臭家夥才是真正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本來我是不想給你的,但看到你的可憐乞求相,我也算是為了撫慰你那受傷的心,誰知我是好心成了驢肝肺,反過來倒成了你是為了來滿足於我,你這話都能說出口,你的禮義廉恥何在,你的良心何在,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情?”
這諸紅纓亦然是越說越生氣,不顧還未穿好的戰袍,直身向前,對著李玉就是一陣粉拳鎮壓。結果還沒有打上幾拳,反被李玉一把抱住,直接堵住了不停嚷嚷的小嘴,沒有語言上的反駁,而是直接行動給了答案,如此一來不斷捶打李玉的粉拳,頓時沒有了一絲的力氣,嘴上由極力拒絕發出吱唔不斷的呻吟,到了漸漸的平息下來,任其所為。
隨後在李玉手嘴並用的全麵強攻之下,諸紅纓本來就是被融化的成了一副軟麵條的身子,此時更加的無用,頭腦一片空靈,仿佛又是將要飛騰了起來,喘息聲和引發的生理快感,再次被李玉挑動的火燒火燎,一下又不能自己,深陷緋糜的極樂之中。
“小姐,好了沒有,現在春兒可以進來了嗎?情況真的很是緊急,還請小姐出麵製止一下,不然軍中由此事件引發更大的亂勢,可就不好控製了,小姐……”
貼身丫鬟侍衛春鶯的再次稟報聲,讓諸紅纓終於還是忍住了繼續下去動作,一把推開了李玉,嬌.喘而道:“殿下,你還是繞了紅兒吧,春鶯如此三番兩次的前來稟報,定是出了什麽亂子,還請殿下繞了紅兒這次吧,等事情過去了,紅兒隨你處置,你看如何?”
“算了,這次本殿下就暫且饒恕與你,若是以後對我還是大呼小叫的,沒有一點家教,我就依照剛才的法子對你,讓你再給我猖狂,本殿下的法子還多著呢,今日才是個開始,以後可是有你受的,算是現行警告一下,待到日後你隻要聽話,我說什麽,你就做什麽,我會考慮繼續從輕發落的。”占盡了便宜的李玉可是得意之極,就連說話的腔調,都是抑揚頓挫的,讓那諸紅纓聽到了可是氣之以極,苦笑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又是一陣慌亂的整理,終於諸紅纓還是褻衣在內,戰袍於外,再罩軟甲,看上去英姿勃發,凹凸有致,更顯風姿。總算是穿好了一身可以見人的著裝,定了定心神,諸紅纓幾步走到了營帳的正廳,坐在了上方鋪就絲綿的椅座上,回應春鶯道:“春兒,有什麽事進來說話。”
“是,小姐。”話音剛落,隻見也是一身軍營侍衛打扮的俊秀女人,慌亂的幾步走了進來。
“春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你如此的慌亂,軍營裏不是還有父親和潘副帥他們,何至於還有什麽事需要找我來製止?”雖然諸紅纓說話的語氣,頗為鎮定,但春鶯還是從她嫣紅的臉龐,看出了一絲的端倪。
覺得今日的小姐,怎麽看怎麽覺得與往日很有不同之處,但究竟是何處不同,這春鶯也是不解,反正就是覺得小姐好像比之前看來,更加的嫵媚,雖然此刻是身著戰袍軟甲,但更不失嬌豔的酡紅之色,像是被剛剛被甘露澆灌的花朵一樣,開的更加的飽滿、鮮豔。
看到諸紅纓與往日的一絲不同,這春鶯也是稍微的出神一下,立刻又回到先前的狀態,上前說道:“其實這事,也不是小姐所能解決的,更別說諸帥和潘帥他們,因為此事的關鍵人物,乃是說的殿下。但奴婢知道殿下與小姐有要事相商,更是不便打擾,所以就先借找小姐為名,實則乃是來求殿下快去校場看一下,若是晚了,就又可能發生藍旗軍內部軍事的衝突事端,而殿下的幾名手下,已經過去到校場去了,要是晚些,恐怕要有血流事件,所以……”說完話的春鶯還不時的朝旁邊悠閑自得晃悠的太子李玉。
“春兒妹妹,出了什麽事,竟和本殿下有關?”聽到春鶯所說之事,乃是跟自己有關,而且於滄海他們已經參與了其中,這下李玉再也淡定不住了,趕緊的上去詢問。
“殿下不是掠殺了都尉袁方嗎?而後又綁屍校場示威,激起了他手下的一些死忠和老奴,一定要殿下給個說法,於是就要上前把袁方的屍體解縛下來,而看守的侍衛也是職責所在,哪能讓他們如願,結果就起了衝突,在這個時候,潘帥遣人尋找殿下,看這事如何處置,殿下幾名手下,先行過去,相談之下,衝突更甚,您手下的一名隨從跟袁方軍團的一名百夫長打了起來,現在場麵可是亂作一團,大有引發大的群體衝突,於是春兒情急之下,還是冒犯殿下了。”
說到這,春鶯還朝李玉躬身叩拜,表示冒犯求恕之意。
“那還等什麽?趕緊的啊,讓本殿下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膽敢冒著違反軍紀之險,與那袁方出麵說話。”說著,李玉竟然連招呼也不打,無名步法,運到極致,隻不過一個閃念,營房裏就消失了他的身影。
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春兒和若有所思的諸紅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