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了我們的小姐,殿下這次可是說對了,諸帥的虎狼親衛營早就轉給了我家小姐來打理,裏麵諸多都是家族的族親,而且跟隨老爺多年,大都是作戰勇敢,忠心耿耿,現在是小姐手裏一支最為信得過的人馬了。雖然隻有一千餘人,可個個都不是凡手,大有以一當百的威名。”春鶯在一旁炫耀道。
“死丫頭,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說得這麽邪乎,好像是我諸家豢養私人親兵似得,這要是讓某些不懷好意的小人知道了,還不說我諸家有謀反之心,以後說話多過濾一下腦子,說出去不要讓人心起歹意,以免惹的不必要的禍端。”聽到春鶯之話後,那諸紅纓趕緊上前說嗔怒道。
對於諸紅纓的斥責,那春鶯伸出舌頭,作一鬼臉,表示自己一時失口,還連忙自己用手捂住了嘴巴,讓自己閉嘴,不再說話。
李玉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慣有的嘿笑之色,滿行於臉上,還不時的向春鶯擠眉弄眼,氣得春鶯一下變得怒容滿麵,斷斷續續的還能聽到春鶯咬牙切齒的聲音,看來要不是諸紅纓在場的話,估計春鶯都忍不住要動手了。
“殿下,貴為當朝的太子,竟然跟小孩一般,不講一點風儀,若是傳了出去,看你皇家的臉麵往哪擱置。”諸紅纓也不傻,見到李玉如此,定是要上前打壓一番,哪能讓他得瑟。
說到這,那李玉馬上停止了對春鶯的打擊戲弄之色,一臉的肅穆威嚴,對著諸紅纓說道:“不要轉移話題,混淆視聽,剛才春鶯丫頭可說的清清楚楚,你諸紅纓利用司職軍營之便,拉幫結派,豢養私兵,這可是謀反的跡象,我要是……”
“你敢?”幾乎是春蘭秋菊異口同聲的打斷李玉道。
“各位姐姐稍安勿躁,少主逗你們玩呢,你們也不想想,若是將你們作為懷疑對象,那殿下也不是其中一個,現在全大燊朝的上下,都知道殿下要和諸姐姐喜結連理,日後那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你們要是受到了牽連,那少主還能蹦躂得了嗎?”
聽到小珍之言後,所有人又是一陣哄笑,蘭歌一邊抄寫著宣傳小冊子,一邊埋頭看也不看,嘴裏說道:“不要看小珍妹妹年紀小,可心裏明鏡兒似的,什麽事情都看的比我們都通透的多,人家一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譬如小珍所說,若是我們出了什麽事,那殿下豈能安身度外,現在也就是磨磨嘴皮子,打打牙齒仗而已,到了關鍵的時候,殿下要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急。”
“都不要貧嘴了,還不趕緊的幹活,明日就要發至整個藍旗軍的上下,要是沒有弄出一百份的話,那到時可分發不到所有的地方,就這還是算了又算,至少要一百份,現在都報報都弄了多少了?”李玉打斷了對他的奚落,問起了正事。
“稟殿下,我們幾人完成的都差不多了,現在就差你和小姐的那二十份了,不要追問別人的,現在我們可是公平分配任務,雖然小珍的慢點,但我們一人在抄一份,也是很快就要完成了,試問殿下你和小姐的已經弄成了多少份了?”這時,菊舞站起來,雙手掐腰,質問麵目一本正經的李玉。
諸紅纓本來是要換了衣服,就要和春蘭秋菊她們一起弄的,誰知道半路殺進來一個李玉,上來就是一番雲雨,哪有半份抄成的,明知自己理虧,臉上略有羞澀,閉口不言,知道所有人都是針對李玉的,所以也就站在一旁,麵帶微笑,靜等著看李玉的出糗。
“管我弄了多少份,你們都是丫鬟,知道不?”李玉憤恨的說道。
春鶯等人連忙搖頭,並表示不知道李玉在說什麽。
“丫鬟怎麽了,寫多少份,也不是我們下人們定的,是你這個主子說的,要一人抄十份,可現在我們都完成了,又來說我們,真是沒有天理了。”秋燕在一旁緊逼迫的說。
“丫鬟,就要有丫鬟的本分,你也不看看你們的主子有多麽的忙,不幫忙分憂也就算了,還連連的質問主子,這可不是做下人的本分哦。都不要說了,快寫,不要盤持本太子,要知道,我是不幹,要是幹的話,半個時辰,一準把你家小姐和我的二十份都給抄出來,你們信不信?”李玉來氣了,上來就篤定的說道。
“切,鬼才信呢。”菊舞說道。
“要不我們和殿下打一賭,怎麽樣?”這時春鶯站出來說道。
旁邊的人也嘰嘰喳喳的,一說到了賭,立馬一身的疲倦都一掃而光,馬上都興奮的跳叫了起來,連連說道:“賭,跟殿下賭,殿下肯定要輸的,你看我們都忙乎了快大半夜了,有的連十份都沒有抄成,殿下他一人能在半個時辰就能把他和小姐的二十份弄成,打死我也不相信。”
“是啊是啊,我看行,就是不知道這賭約的彩頭是什麽,看看我們有沒有賭下去的意義,這才是最重要的。”菊舞說道。
李玉和諸紅纓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看著眼前一幫瘋狂癡傻的丫頭們再說笑著。
“那就賭一百兩金子,姐妹們你們看如何啊?”蘭歌順勢說道。
聽到此言,那春鶯上來對那蘭歌的頭就是一指頭:“真是個傻妞,要錢有什麽意思,為了那點胭脂水粉錢,有什麽意思,真是服了你,能不能想點有新意的出來?”
被挨了一指頭的蘭歌也是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立馬委屈的說道:“那賭什麽?難道讓殿下輸了,當我們的麵像那天在殿下府邸,那個什麽篝火宴會上的阿牛,當著眾姐妹的麵,來段激情豔舞?”
蘭歌此言方罷,眾人立刻投以讚賞的目光,看來不打不行的,這一捅腦袋,這瘋丫頭蘭歌想的這個賭約,到是十分的新鮮有趣。
“好好好,蘭歌想的這個主意不錯哦,真的要是殿下輸了的話,你想想一個大男人,尤其是想大笨牛那樣的騷樣兒,可是要樂死我們了,這個賭約的彩頭想的好,這不知道你腦袋是怎麽想的,這麽高難度、有趣味,打死都想不到的有意思的彩頭,都能讓你給想出來,蘭歌,你可是進步不小啊,以後凡是遇到這樣的事,我們姐妹幾個,全都由你來做主了,真是佩服死你了我。”這事成不成還兩說,可秋燕一想到要是太子殿下輸了的話,在眾人麵前來段風騷極致的豔舞,那可是要不任何的彩頭,都叫人爽啊。
“不行……”這時,那菊舞提出了自己不同的意見。
聽到了菊舞說不行的時候,眾人也是一頭霧水,心想,這是多麽好玩的事情,這菊舞怎麽會反對,要是心疼殿下的話,這可是還有諸紅纓在場呢,要是反對,也是諸紅纓來先說,正主都沒有說話呢,你一個暖房的丫頭反對什麽,何況現在還不是什麽暖房丫頭,難道就憑剛才親了兩口,摸了兩把,這叫什麽事兒啊,這話那菊舞可是不該說的。
正當所有人都感到奇怪的時候,那菊舞又說話了:“不行,我覺得不能讓殿下跳段豔舞,就完事了,反正現在又沒有外人,以後我們跟小姐入府之後,還不都是殿下的人,是吧,奴婢覺得應該是讓殿下脫光了,來給我們跳段豔舞,姐妹們,你們說如何呀?”
菊舞說到這段話的時候,倒也無可厚非,在大燊朝的那個時代,就是那樣,凡是加入府邸的小姐,隨從的丫鬟雖然沒有名分,但說起來也是有暖房侍寢的任務,這都是這個時代早就傳承下來的風俗,沒有什麽可質疑的,對於深受這個時代熏陶的諸紅纓來說,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
可詭異的就在於,如此戲弄李玉,可是大逆不道之為,不過還是覺得跟諸紅纓關係親如姐妹,膽子也就大了些,說話也就更加的放肆,此時就連一旁的諸紅纓都覺得有些過了,不過也很是期待,李玉這個當朝的太子殿下,要是當著幾個丫鬟婢女的麵,來段脫衣豔舞,對於骨子裏很是叛逆的諸紅纓來說,也是極為期待的一件事。
不過當菊舞說到這的時候,一下屋內的氛圍變得很是詭異,一下全都不作聲了,各人的表情也很是尷尬,就連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菊舞,都開始後悔說出這樣的話來,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了,一時間,心裏也是忐忑不安起來。
所有人也開始不說話,齊齊的看向李玉,等待著個主角看如何應付這極為尷尬的場麵。都覺得李玉要生氣,或是推脫掉,不然要真的如此做的話,不知是李玉害羞,還是眾丫鬟婢女害羞了。
“好,就這麽定了,不就是脫光了,跳段豔舞嗎?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醜話說前頭,既然是賭約,那就有輸有贏,要是輸了,我李玉無話可說,但要是我贏了,那彩頭又當如何?”李玉沒有想象那樣的尷尬和生氣,看上去,整個人反倒很是享受這種氛圍,對於自己脫光了跳段豔舞,一點也不忌諱,李玉如此的變現和試問之下,竟然弄的春蘭秋菊等人沒有了下口。
半天那春鶯才醒過味來,意味深長的說道:“要是我等輸了,殿下以為如何呢?”
“哈哈,如何?很簡單的,反其道而行之。”李玉說道,一臉的淫.蕩之色,本來還有點倦意的他,此刻可是神采奕奕,仿佛打了興奮劑似的,那僅存的一點倦意,也是一掃而光。
還沒等春鶯等人的回答,李玉就看到了一群美女在李玉麵前,脫光了風騷舞動的場景,想到這的時候,李玉差點走神兒,忘記了討價還價,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