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諸紅纓突然想起來了,記得那時還問過春鶯,說怎麽不見了送與她的那副絲帕,當時那春鶯也就是隨便的找個理由搪塞的過去,原來是這麽回事兒啊!
還沒有等眾人回過味兒來,李玉又開口說話了:“第二件事,同年的四月二十六,適逢諸帥的夫人壽誕之時,當時皇宮賞賜送來禦用的煙雨樓獨家秘製特色糕點,用於壽誕上的達官貴人共同品嚐,但上席之時,突然發現其中一種糕點名為一口酥的,被人咬去一小口,當時上到席麵上的時候,諸夫人極為的光火,大聲質問是那個不懂禮數的下人偷吃了糕點,就為這,那管理後廚的幾人還被冤枉集體受了處罰,其實後來.經過逐一排查,最後確定這人就是......”
當李玉說到這的時候,那菊舞突然的臉色大變,更是不管不顧的上前,說道:“殿下,我跳,我跳還不行嗎?不過這事可是跟我沒有關係,奴婢就是覺得既然輸了,就一定要履行先前賭輸立下的諾言,不然小女子行於世間,哪有說話不算數之理?”
菊舞說罷,頓時傳來一陣“切.....”的鄙視聲音,隨後,那菊舞更是麵紅耳赤,一副羞愧的直想找個地縫兒鑽了進去。
“哇,原來那日夫人發火,說是誰偷吃了那糕點,你還到處質問,是誰吃了呢,弄了半天是你搗的鬼,怪不得人說什麽賊不打,三年自會現形,看來今日你菊舞可是要現形了嘍......”蘭歌一旁幸災樂禍的嗤笑道。
“蘭丫頭,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哪裏是我的偷吃的,殿下又沒有提及我的名諱,你可不要沒事找事,輸了就是輸了,要是你不願跳的話,可以明說,為何要栽贓於我?”雖然這言語上說的是頭頭是道,可菊舞在說話的語氣上還是弱了一些,很明顯的就是心虛嗎!
李玉覺得意猶未盡,繼續說道:“第三件事,大燊朝曆壬辰年正月十五,賞燈觀月之際,整個溧陽燈火璀璨,花燈似錦,諸小姐,在春蘭秋菊四個丫頭的陪同下,觀賞花燈,遇異姓一等侯王爺曹天順的公子曹德清,因欽慕小姐之姿色,隨上前與你們的小姐搭訕,結果因為知道對方的身份,隨即被四丫頭攔截,並與手下的家將發生了廝殺,後因不敵春蘭秋菊四人,曹德清遂敗退。本以為此事已了,可曹德清那廝賞燈歸府之前的路上,被人用擀麵杖,插之屁.眼,時隔一年,截止現在那曹德清還無法屁股入座,每日睡覺都是麵下爬睡,還聽說患了什麽噩夢症,竟然被嚇的整日的瘋瘋癲癲,作為隻有獨子的曹天順,在父皇麵前哭訴,說是定要緝拿元凶,以慰子傷痛之苦,還溧陽一個明朗之天下。可溧陽城的郡守至今還在忍受那曹天順天天的上門狂罵,至此,溧陽郡守還廣發布告,言之,凡有知情者,一旦告之,查明真相之後,幫忙緝拿元凶者,賞銀三千兩。”
李玉說到這的時候,看了看幾人,嘿嘿一笑,說道:“不跳豔舞也行,反正白白得到三千兩銀子也是不錯的。”聽到此言,那蘭歌可是站不住了,隨口說道:“那不是我幹的,殿下可有確鑿的證據?”
李玉反口說道:“蘭歌姐姐,緊張什麽,李玉我又沒有說是你幹的,再說這事情也是大快人心之事,我李玉還不至於為了三千兩銀子,去出賣做了大快人心之事的英雄,當然若是這所謂的英雄,也跟那曹德清一樣的小人,賭輸了不認賬,那可就不講究了,若是她不講究了,那我李玉還跟她講究什麽?為了讓這個世上的好人得好報,不能讓一些說話不算數的小人逍遙法外,我也隻有先得到了那三千兩銀子再說。至於證據嗎?據我所知,那捅曹德清的擀麵杖可是從溧陽麵館的吳大娘哪裏弄來到,當時的店小二可以作證,記得當時是誰拿走了他店裏的擀麵杖。”
這下,蘭歌也不說話了,是啊,這事雖然是為了小姐出氣,可總的來說是背著小姐做出的,最為關鍵的是,因為她這一出手,直接就為諸國衛樹立了曹天順(曹天順的介紹,暫且不說,以後會有詳表。)這個強大的敵對勢力,對於其以後的仕途,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隨即,諸紅纓也開始皺起了眉頭。在李玉所說的一個個事件之後,更多的是心驚膽寒,平靜的心,開始波濤洶湧般的翻滾了起來。這些如此隱諱的事件,這太子李玉如何知道的如此清楚,而且好像每件事都參與過一樣,這簡直太可怕了,要是按照李玉的分析,那自己豈不是是已無遮攔的展現在李玉的眼皮子底下,是不是自己做過的所有事件,就連自丫鬟上茅房的事件,都能知道的如此之清楚,現在的諸紅纓感覺到的不是疑惑,而是陷入了深深的害怕和恐懼之中......
“第四件,辛卯年十月初三,在溧陽河畔,發生了一件非常奇特的事件,那就是家喻戶曉的河中妖女,也有人說是美人魚事件......”
還沒有等李玉說下文,那一旁的秋燕爽快的應道:“我也同意菊舞所言,既然賭輸了,那就對象當初的賭約,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跳段豔舞嗎?自己身上又不會少塊肉,好了,殿下,你滿意了吧?”
“什麽叫我滿意,我是完全按照你們諸小姐的意思辦事的,不是天就要大亮了嗎?但天亮之前還是有段時間的,為了你們明日有一個好的精神狀態,繼續幹好活計,還是那句話,都去睡覺去吧,雖然當初信誓旦旦的說了,賭輸了要什麽什麽的!但我李玉也不是不懂禮數之人,可就是......”
當聽到李玉說到這的時候,春蘭秋菊等人還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可還沒有欣喜過來,李玉下一句話,可是讓她們當場差點氣的吐血......
“可就是,我精力旺盛,這一夜就要過完了,可我一點睡意都沒有,正好到了將士晨練之際,也不用叫什麽人了,我這就到校場去,跟藍旗軍的將士們說道說道,也就是當一樂子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你們都要去睡覺了,我又睡不著,你們說我要是不找點事做做,那可真是無趣了。”說完話的李玉一臉的老實憨厚之色。
在其她幾人來看,此時的李玉,就像魔鬼一般的可怕,一時間那可不是一般的弱爆,幾人頓時感覺今晚可是糗大了,好多本來以為是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會知道的事情,這殿下是如何知曉的,這是打死她們都想不通的事情,幾人有些惆悵,都在思慮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太子李玉到底還知道多少自己的秘密,在諸紅纓那一驚一乍的表情來看,小姐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殿下是如何知道的???也許說到這的時候,隻有一種解釋了,那就是真應了那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劉珍終於笑了,這樣的結局是劉珍早就想到的,沒有想到的是整個事件的過程,竟然是如此的精彩,更讓劉珍想不通的是,難道這事是殿下早已預謀好的,可也不大對啊,要是早就預謀好的話,那事件應該不是這樣發展的,因為途中好多的事件,都是隨機的,不是說一定會發生的,就像少主跟春蘭秋菊幾人的打賭,這可不是預謀,就能發生的,分明就是一種偶然的事件,可從開頭發生,到現在這個結局,絲絲入微,環環相扣,簡直就是精彩絕倫。雖然劉珍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少主做的有些過了,換言之,很是卑鄙,但效果卻是出奇的好,劉珍通過今夜之事,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少主不是自己所能猜透的,做事情天馬行空,卻次次的出人意料,對於少主李玉的深入了解,讓劉珍感到的是越來越迷惑,越來越迷茫......
棋緣和棋苑此時,也是一張苦瓜臉,雖然沒有什麽把柄在殿下的手裏,可春蘭秋菊四人都言明承認賭輸了,那自己兩人還能有跑兒,看來今夜真是虧大了,隨口的一個應允,直接把自己給斷送了。要是被人看到,那還不糗死啊。不過眼下還真是無可奈何,誰讓幾人輸了賭約呢?就算是自己要賴賬,指不定這犀利的殿下翻騰出來,就連自己都忘記了的什麽生活糗事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當想到了春鶯上茅廁的事都能被殿下給翻騰了出來,自己還有什麽不能被殿下給說出來的呢?當想到這的時候,也就開始釋然,反正都是為了自己主子高興,有什麽不可做的呢?
當李玉看到了幾人躍躍欲試的姿勢,趕忙說道:“哦,對了,限於這屋裏還有小珍這個未成年兒童,春蘭秋菊、棋緣棋苑,你們就不脫的太露骨了,留下點褻衣褻褲就行,若是真脫光了,有小珍這個未成年兒童在,這不是毒害祖國的花骨朵兒嗎?”
本來還有些拘謹的幾人,在聽到李玉的話之後,頓時差點直接暈倒,這叫什麽事啊,本來幾人就沒有打算脫光跳什麽豔舞,殿下此話不是自作多情嗎?
那從來就不嫌事兒大的劉珍開始說話了:“沒有關係的,幾位姐姐可以隨意啊,我小珍不看就是了,再說了,殿下可是有點言過其實,什麽毒害花骨朵兒,我劉珍已經長大了好不?什麽都能做了?”說完,還特意挺了挺自己的已經開始凸顯威力的小胸脯。
劉珍此言一出,就連旁邊的諸紅纓都忍不住了,“噗......”的一下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