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都有一個度,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過頭兒了,那樣反而不美,雖然李玉是知道諸紅纓的苦心,本來因為害怕自己尷尬,就這場麵,連自己出現都沒有,其實李玉就已經想到或是理解的諸紅纓的一片苦心。
所以玩夠了,也瘋夠了,李玉開始吃東西,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能好好的養足了精氣神,對於藍旗軍整個內部的混亂局勢,其實李玉他自己也不敢保證能一下理清過來,但就是想憑借這次的兵王之選,給敵人創造反叛的機會,這樣以來,其實也是加速了敵人的狗急跳牆,如此說來也是個好機會,正好抓住了這個有利的契機,把軍隊裏的毒瘤給清除幹淨。
“好了,各位姐姐你們鬧夠了吧,李玉我也盡量滿足了你們,可以向你們的小姐交差了,不用那麽掩飾,本殿下其實是知道的,不就是為了讓我舒緩一下情緒,這個還是多謝你們家小姐的美意,別不多說了,我已經吃飽了,這就去歇息,我就不陪你們玩了,你們該洗的洗,在下就不打擾了。”於是,在眾位女子的驚訝的目光中,李玉隨手拿起自己的衣物,轉身想天子號上賓房的側門寢室而去。
“殿下,還真是個奇怪之人,這本來是春色正濃,我就不相信要是換做了任何一人就會如此撤退,是不是春鶯那丫頭一下就把殿下給喂飽了啊!”呆愣之中的秋燕,自言自語的說道。
雖然聲音不大,卻是讓在場之人聽的很是清楚,尤其是春鶯,頓時滿臉通紅,分明就是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咬牙般的說道:“秋燕,你個死丫頭,說什麽呢?能不能說點正經的,看你,什麽喂飽?就他那勁兒頭,我估計就是我們幾個一起上,都不見得能喂飽了那貨。”
聽到此言,那秋燕頓時也是銀鈴般的笑聲起,咯咯笑著說道:“那就不是春鶯把殿下喂飽,而是......”
仿佛已經知道秋燕下步要說什麽,那春鶯很是一臉的怒意,恨恨的說道:“秋燕,不要以為我春鶯好欺負,要是你再說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往你身上綁一塊大石頭,立馬沉入泉池水中。”
“春鶯姐姐,你還是饒恕小妹吧,要知道剛才你可是被殿下給喂飽了,你吃飽了,也不能就這麽快的發威吧,難道是今天吃錯藥了?”說完,那秋燕就劃拉著水,飛快的跑了開來,生怕被春鶯給逮住似的,那速度可不亞於逃跑的速度。
“想死啊,看我撕爛你這丫頭的臭嘴,這等汙言穢語都能讓你說的出口。”說著,那春鶯也是奔向了秋燕的身邊。
“小姐,春鶯發瘋了,快救命啊......”
看到李玉進入寢室歇息,眾人覺得任務也是完成,雖然不是那麽的完美,但至少也是達到了如期的目標,這樣以來,對諸紅纓這個主子也算是有所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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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號上賓房的臥房內,李玉正盤坐在鬆軟的錦絲棉鋪之上,雙目微閉,開始進入了入鏡狀態,察看自己身體內部那兩股紫色和紅色的內力團,好像還不是那麽完美的揉合在一起,但卻是已經被自己所用,唯一缺陷的就是沒有完好的整合在一起,但要是內力激發,估計兩股力量都會發揮作用,可總的來說還不是那麽的契合,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來磨合。
凝神聚力,李玉能聽到方圓幾十丈內的各種聲音,有軍營守衛閑談那煙雨樓的哪個漂亮娘們,也有不遠處軍隊士兵操練的聲音,還能細微察覺到外麵的細細柔風和旌旗招展的聲音,這是一個奇怪的境界,當達到了無名決的第三層時,李玉就發現,要是自己運用起了內力,耳力可是要比以前強了不知多少倍,至少能聽到附近的各種聲音,要是轉麽竊聽什麽的話,李玉想還真是不費吹灰之力。
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再加上李玉深入溫泉的浴泡,昨天一夜未眠的疲勞漸漸的消失不見,換來的是混身的舒爽。這無名決可不是一般奇特,要是自己身心乏力的時候,運行一個周天,那麽渾身的疲倦就會一掃而光,這對李玉來說才是真正有用途之事。
想起了自己前世乃是古武的傳承之人,同時也學到了很多關於古武的絕學,但未有無名決爺爺李玲瓏沒有給出了一個定論,沒有說無名決到底屬於什麽範疇,正是因為如此,爺爺才更加的珍惜這們武學,來到這個世上,讓李玉感到略微不同的就是,入定之境,在前世的時候,很難讓自己進入冥想入定的境界,可到了這世,一般當自己運行周天的時候,就會讓自己進入了冥想入定之境,這可是練武之人突飛猛進的大好時機。
如此說來,就連體質上李玉也適應了無名決的霸氣,要知道練習這套內力也隻有像劉靆和劉珍兄妹至陰至陽萬中無一之奇特體質,才能達到如魚得水之境地,可有了前世的經驗,在李玉籌備的外備藥物刺激之下,自己的在這世上的第一個武裝力量,古武特遣隊裏的少年,都無一不是練習了無名決,截至目前,都沒有發生不良的反應,對李玉來說,這個武裝力量是很可怕的,要知道,無名決練至了第一層,那可就說是鋼筋鐵骨,非同一般,就拿小旦來說,雖然生來侏儒,但在武學上也是具有一定的天賦,在武力值上,也不可小覷。
知道自己也是剛剛進入無名決的第三層,基礎還不是很牢靠,李玉沒有大意,而是繼續運氣自丹田散開,輸送到四肢,而後曆經七經八脈,運轉了不知多少的時辰,知道自己額頭上微微的有了些許汗珠,方才收功,走下床來。
推開了寢室的房門,又進入了大廳,這時溫泉又恢複了霧氣蒙蒙的景象。
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少主,你醒了,用不用吃點東西。”門口一旁斜靠而眠的小珍聽到了李玉走出來的聲音,骨碌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
“咦,小珍丫頭,你怎麽不去你的寢室床上睡覺,在門口這樣還是歇息不過來,怎麽?難道怕你少主跑了不要你了,看我看這麽緊,你這樣讓我哪有一點自由。”李玉邊說邊整理這身上的衣衫。
“哼,要不是靈兒姐姐說我要寸步不離,我才不會這麽可憐的守在門口睡覺呢,雖然這也不錯,但誰不願意到床上睡覺啊,還不是為了少主的安全著想?”劉珍嗤之以鼻的說道,從臉上看去,神情很是乞憐。
“監視我就監視我,還說的那麽冠冕堂皇,以本少主的身手,還用你這丫頭來保護我啊,你到時還是照顧好自己,不給我惹麻煩,你少主我就燒高香,阿彌陀佛了。”李玉一臉的嘿笑之色。
“少主,你不睡了,聽紅兒姐姐說,近幾日軍營裏會有很多不安分的因素,還是讓你多多歇息,以免到時應付不暇。”
“你少主我沒事的。”說到這的時候,李玉忽然想起了什麽申請嚴肅的對劉珍說道:“對了,小珍,少主哥哥是不是對你說過,你手中的銀泉寶劍是不可亂用的,否則到時會不可收場。”
李玉知道,這銀泉寶劍的威力可非一般,若是讓小珍放手去搏,估計那場麵可是不可收拾,尤其是小珍看似柔弱,可殺心將起的時候,那也足以鬧騰個天翻地覆。
“知道了少主哥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小珍是不會出劍的,但要是有人要對少主哥哥預謀不軌,那可就別怪小珍心狠手辣了,我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少主,其他的可以考慮,少主哥哥,你還是別說了,小珍心中是有數的。”
說到這的時候,小珍還緊緊的握了握身後的銀泉寶劍,雖然看上去粗糙不堪,但真正的威力劉珍和李玉那是知道的,這劍不僅僅是犀利異常,更是奇毒無比,若是讓人知道了,這個看似柔弱俊美的小姑娘手裏是武林三聖器之一的銀泉寶劍,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打她的主意。
其實傷人是小,對於李玉來說,懷璧其罪才是大,要讓那些江湖上的巨頭知道了,這對於自己來說也是個威脅,俗話說的好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嗎!況且自己現在是羽翼未豐,若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那就麻煩大了。
想來自己日後還是有走入江湖,潛伏於朝中,那倒也安逸,可溧陽城也不是他李玉的安身之所,遲早有一天,自己要走出這個窪穀,因為在李玉的心中始終是有一個夢,那就是建立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王國,雖然這對現在的他來說很不現實,但李玉知道,深受古武傳承影響的他,就算是失敗也要奮力一搏,既然上天給了自己一個機會,那還是抓緊不要放棄的為好。
正說著話,那風騷的曾阿牛冒冒失失的走了進來,嚷嚷的說道:“我就說少主在這裏吧,你們還不信,看看這不是嗎?小旦你個被驢踢了腦袋的貨,這麽好的地方,也許隻有少主才有可能住的進來,那守衛的士兵都說了,這次藍旗軍沒有外人,隻有我們一行人,你還猶豫個屁?”
這時,一臉橫肉的曾阿牛闖了進來,隨後還有特遣隊的侏儒人,小旦,看到李玉,那放肆的神色也開始收斂起來。
“咦,這不是小珍嗎?我說呢,不是因為少主在,而是因為我們的小珍妹妹在,所以少主也在嗎!我說你還說我被驢踢,你才是笨牛一個,你找到小珍,就找到少主了,看你費勁兒樣,想起來我就生氣,真是一個#啊!”小旦也開始學起了李玉常奚落人的一句話。
“#是什麽東東,小旦,你不能把話說明白點嗎?”那曾阿牛聽到了小旦說自己什麽#,對於阿牛來說,還真不知道什麽意思!
李玉沒有說話,一旁的小珍倒是哈哈的笑了起來。
“小珍妹妹,你笑什麽?難道你知道#是什麽嗎?”曾阿牛還是一片懵懂。
“說你大笨牛,我劉珍還真是為你打抱不平了不少回,可你說你的腦子就不能開開竅啊,豬啊你是個。”劉珍並沒有說什麽,還是繼續的奚落曾阿牛......
“#就是說你曾阿牛橫豎都是個二貨,這都不知道,看來你可是白跟少主了。”說完,那小旦還抑製不住自己的笑意,要不是李玉在一旁,估計就是暢快淋漓的笑了起來。
“二貨是什麽?”
當看到曾阿牛一臉的認真問道,本來還是一臉嚴肅的李玉,再也忍不住噴笑了出來,差點笑的背過了氣。
不過過了片刻,李玉就忍住了自己的笑意,正色說道:“我說,你們兩個有沒有規矩,難道不知道這是藍旗軍營,又不是我們的太子府,你們想去哪就去哪,到處瞎跑個什麽勁兒,要是讓狼吃了,我可是沒地兒找你們。”
“少主,藍旗軍營怎麽了,說到底還不是少主家的,那諸帥還不是少主的老丈人,參軍有是少主夫人,我們這可是是娘家的親戚到了,難道還能怠慢了我們,少主您就放心好了,我們自有分寸,不會壞了什麽規矩的。”那曾阿牛也是上前大大咧咧的說道。
“分寸個屁,就你我還不知道,要是一天沒有給我惹出點事來,就不是你曾阿牛,我說叫你出來的時候,我可是讓劉靆給你們都交代過了,不是說要低調嗎?還特麽娘家的親戚,你把少主我當作什麽了,虧你想的出,說得出。”李玉說到這的時候,那一旁的劉珍又是一陣嗤笑。
“少主......”這曾阿牛一下被李玉給罵了個狗血淋頭,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憋的那是滿臉的通紅。
“少主,這不是有事嗎?”嘟囔了半天,曾阿牛這幾個字好像是從肚子憋出來的一樣,聲音低的就連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已經說出了口。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本少主還有緊要的事要做呢,羅哩羅嗦的,真是煩你透透兒的,你說你不老實在你那呆著,跑過來我這做什麽?”李玉黑著個臉,對那阿牛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