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麽吃虧的,人家看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是不是又犯糊塗了。”諸紅纓迷糊的問道。
“女人啊,就是見識短,我的難道不是你的嗎?如此我也是你的,要是別人看到了我,那不就等於你你心愛之物被別人偷窺了嗎?如此吃虧的還是你啊!”
“誰說你是我的,我才不要你呢,信口雌黃,你若是我的話,那我是什麽?”諸紅纓雖然麵上看去很生氣,可心裏卻是歡喜的緊,一種絲絲情愫在自己的心底開始一點一點擴散開來。
雖然心裏是願意的,但表麵上是不能做出來的,馬上就擺出了一副嗔怒之色,對著李玉說道:“你能不能正經點好好伐,看你有哪點像一個太子的樣子,在軍營若是其它將士看到了,不是有損皇家的威嚴,我倒是沒有什麽的,但對於你來說,聲譽上是很受影響的。”
兩人說話間,李玉已經穿上了自己的衣衫,諸紅纓也整理好了,向後梳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發髻,弄的跟剛進入這天字號上賓房一般,嘴裏還催促著:“殿下,你快點,早上飯已備好,在我的營帳之處,小珍他們幾個都已經吃過了,就等和你一起去校場看兵王之選的海選之舉。”
說到這的時候,李玉也知道這是真正的緊張局勢的開始,海選雖然看來不是很重要,但說來這海選決定了整個局勢的發展,控製更多的高手進入主賽場,這也是至關重要的一環,還有就是,進一步的了解敵人的武力值境況,這是一個初步的環節,需要認真的勘察。
“殿下,你對海選有什麽看法和措施?”諸紅纓正色說道。
“其實海選,是一個端口,也是一個入口,如果我們把所有的規定公布於眾的話,我相信會有更多人會有針對性的對策,當然這也是不可避免的,反正遲早會有這一出的。”李玉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它的準備事宜,紅兒已聽從殿下吩咐做到完事具備,現在就是按部就班的進行下去,此刻,紅兒唯一擔心的乃是時局的變化,因為整個局勢可不是殿下所想象的那樣,紅兒也覺得並未在我等的掌控之中,所以,殿下,紅兒還是實話實說,其實現在也是忐忑的很呐!”
“有什麽可忐忑的,即便是劉慧明整個軍團的嘩變,到時候主賽場也不可能一下進入那麽多人,現在就是考慮看能不能盡量的減少劉慧明身邊的人,進入場內,這樣對我們的性命之危也是大有緩解的作用。”
兩人整理好的衣衫,說著話,慢慢的走出了這天字號上賓房。
出門,天已經是大亮,一排排站立的士兵,看上去精神抖擻,可能也是經過了一夜的休整,已經恢複了昨日的疲勞,再細細看去,李玉發現了這些兵將都是鎧甲鋥亮,衣著鮮明。
李玉有所不解,忙看向了諸紅纓。
諸紅纓會意:“哦,這不是馬上要進行海選了嗎?有了我們虎狼營的一幫娘子軍的助陣,哪個不願光鮮的上台試試身手,當然也要跟自己司職的時間錯開,在不影響司職的情況下,可以去參加的,因為還是諸瑛的宣傳做的到位。”
“對了,那個小冊子都發出去了吧?”李玉轉過身來問道。
“那是當然,不然我們一夜辛苦不就是白費了嗎?不過說來,還是殿下的那個版本比較搶手,很多人轉價高賣,因為你的特殊的手體,贏得了很高的價值,還有的說這是殿下親筆寫的,如此本來是免費發放的,可到了誰手裏,就開始高價轉賣,如此轉來轉去,到現在你的那個手體的小冊子,可是已經賣出了天價。”
說到這的時候,這倒是李玉未曾想到的,沒有想到自己隨意寫的倒成了天價的搶手貨,看來是無論古代還是前世,商機是無處不在,就看你的機會把握了。
“如此,我還不如,沒事多寫點,還能賺點銀錢,以後若是不當太子了,也好不至流落街頭,沒有了飯吃,你說是不是啊?”李玉開始調侃自己。
“殿下,怎會如此說話呢?要是你流落街頭了,混到了連飯都沒得吃,那這個世界該是瘋狂到了如何的地步?不敢相像,你呀,就不要貧了,看看你的手下都來了,都等你吩咐呢!”說話的諸紅纓還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站立的幾人。
果然,於滄海、小珍等人都佇立在哪,分明就是在等李玉的出來。
“少主!”李玉還沒有走到近前,小旦等人連連的向李玉施禮。
李玉擺了擺手,說道:“我昨夜交代你們的,都做準備了嗎?”
“交代?準備?少主說的什麽啊?”當李玉問道的時候,那曾阿牛連著說了好幾個問號!
聽到阿牛如此一說,李玉頓時滿臉的怒意,對這他吼道:“感情本少主昨夜說的一番話,都是對牛彈琴了?說了半天什麽也沒有準備啊,你還真是個大笨牛。”
“對我彈琴?少主,是我笨,還是你睡糊塗了,你昨夜的時分,什麽時候對阿牛彈琴啊,不曾有的事啊,要是這也要栽贓阿牛的話,少主你可就厚道了,要知道,昨天可不是阿牛一人和你在一起,還有小旦他們呢,就是你想陷害老牛,估計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你們說是不是啊?”說完話的老牛還不是的看向小旦他們,意思很是明顯,就是讓他們都說說,給自己一個公道,本來少主就沒有彈琴嗎?
曾阿牛說到這的時候,那小旦和禦風隻是掩嘴偷笑,那小珍卻是似是而非,弱弱的說道:“少主的意思是說,昨天說的那比賽前的準備吧,這個小珍可是準備好了,不信少主你來摸摸看,我的胸前墊了一塊很厚的鐵板,就算是弩弓也射不入,要是被人打的話,看來也隻有對方吃痛的份,所以少主還是放心好了。”
當劉珍當著諸紅纓的麵,說是讓李玉來摸摸看的話,一下那諸紅纓的臉上可是有點架不住了,麵色羞紅,心道:“這丫頭怎麽不分場合呢,這樣的話也能說出口嗎?這不是讓自己難堪?”雖然這樣想,但諸紅纓也是知道,不敢如此表露的太過了,還要努力的把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生怕被人看出了什麽不對的地方。
可曾阿牛倒是沒有注意諸紅纓怎麽怎麽樣,對小珍說的什麽墊鐵板的話有了回應。
“我道是什麽呢?原來少主說的這個啊,少主你還是小看阿牛了,你想想,那平日裏,要不是阿牛多在身體裏墊了些防護的措施,早就被那二憨給打殘了,話說那個憨子,就知道找老牛我下手,弄的我都怕了,為了不被打殘,別說少主說的了,後來我還自創了好多的防護措施,不過還真見效,若不是那樣,那阿牛也許就不會全換到現在了,僅那二憨就能把我給弄個生活不能自理。”
見到了那阿牛開始囉囉嗦嗦的說個沒完,李玉開始有點煩了,厲聲嗬斥:“我說你能不能少說點,有些事是不用說的那麽透徹的,不然泄密出去了,這還會影響到我們整個特遣隊的聲譽,你個大笨牛,要是不知道這話怎麽說,那就給本少主消停點好嗎?”
李玉露出一副鄙視的神情,如此那曾阿牛可是比李玉還要惱火,不過反駁的聲音卻很是小聲:“我就知道,我那句話都是不對的,你自己說對我彈琴的事,我還沒有追究呢,你倒來說我多嘴,你是主子,說什麽都是對的,我是小的,說什麽都......”
當阿牛的話還沒有說完之時,李玉上前就是一腳:“讓你再說,丫的,先把你的第三條腿給你廢了,讓你再嘮叨,蒼蠅一樣的,看到你就煩。”
如此那曾阿牛更家的鬱悶,雖然是略微的躲閃了一點,但還是沒有徹底避開,著實的痛感傳到了心頭,那臉色可是比黑炭還要黑。委屈的麵容,像是悲情的阿炳,可是讓人憐憫。
“準備好了就行,一會兒,你們幾個除了於老頭之外,全部都要參加海選之戰,當然不是希望你們揚名立萬,而是也能通過這次難得的機會,好好的曆練一下自己,在府邸的時候,都是自己人對練,沒有一個很好的曆練,這次我希望你們都能把握好,在不重傷人的情況下,讓自己得到很好的磨練,當然也要注意劉慧明軍團的參與進來比賽的動向,你們可都記下了?”李玉這有點是像在做戰前動員一樣。
“全憑少主吩咐,我等一定遵令服從。”幾人齊刷刷的回應道。
“各位兄弟,紅纓知道你們都非俗手,在對待兵士比武時,還望各位多手下留情,紅纓如此一說,不是為了求情什麽的,畢竟這參賽的不全是叛賊,期間還有我藍旗軍的優秀將士,都是自己的兵力,我還是不希望有什麽重大傷殘意外發生,所以紅纓在這裏懇請手下留情。”說到這的時候,諸紅纓還抱拳向特遣隊的眾人拱手施禮。
如此可是嚇壞了對麵的眾人,幾人也是紛紛的躲避,不願接受諸紅纓的拜謝,更多的還是覺得承受不起。
“少主夫人姐姐,你這可就是見外了,您有什麽事直吩咐便是,幹嘛這麽客氣。你若是這樣的話,會嚇壞珍兒的,放心吧,這個其實在我們參賽前,少主就已經跟我們幾個談過了,若不是遇到窮凶極惡,或是是敵方派來的叛賊臥底,小珍和幾位哥哥是不會下死手的,這個還請紅兒姐姐放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