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玉手裏拿著一個奇怪的兵器,米亞和巴桑看上去,從未見過這樣形狀的兵器。整個刀身不像其他的刀具一樣,明光兩眼,而是看上呈灰白色,不反光,這是李玉交代過劉靆經過去光處理,這武器前窄後寬的體型、刀身側麵的血槽、刀刃根部的鋸齒,看上去很是怪異,沒有任何有威力的地方,實則看上去就如一個燒火棍一般。
“兩位大師,要是沒有什麽事的話,就趕緊動手吧,一會兒,我還要跟老婆親熱呢,要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已經一天一夜沒有親熱了,我這都如饑似渴了。快點,本殿下的時間可是寶貴的,不要再猶豫,浪費時間了。”李玉這時,已經站到了米亞和巴桑的麵前,以一人之力,擋在了魚子等人的前麵。
雖然李玉對那米亞巴桑多番挑釁,可那兩人還是無動於衷,隻是運足了內力,慢慢的轉動著自己手裏的環刀。對於李玉,這兩人可是從來沒有小覷過,知道這個太子是一個扮豬吃虎的主兒。
過了片刻,找準了一個時機,那巴桑大喝一聲:“殺……”隨之,兩人分工明確,巴桑攻李玉的上盤,米亞攻下盤,兩人招式快速,簡單直接,倒是有點符合李玉的戰術風格。
“殿下,小心……”就在魚子提醒的時候,李玉也開始動了起來,是一套前世簡單的軍刺格鬥術,招式更為的簡單。
在未動之前,那米亞和巴桑兩人極為的冷靜和沉默,動作靜大於動,可真正動手的時候,兩人可沒有讓手,上來就是極為狠辣的殺招,那米亞俯身環刀直切向李玉的腹部,切的時候,那環刀好像有什麽機關一樣,還能做到快速的旋轉,讓人看到,就像是持有一個高速運轉的切割機一般,讓人看了之後,望而生畏。
那巴桑更是如此,同樣的環刀,更為奇特的是,那巴桑的環刀竟然是可以脫手而出,而且收放自如,這才是最為厲害殺招。
麵對如此險境,那李玉頓時收起嬉笑的麵容,無名決步法運至極致,身體飄忽的像一朵不可捉摸的雲彩,看似有,則無,看似實,則虛,不斷變換的身影,在兩人麵前虛幻莫測,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過後,火花四濺,隨即兩人在瞬息之間,已經格擋不下數十招。
之後,兩方人又停下了下來,招式依然不便,眾人細看,那李玉的衣服下擺,一角衣衫已經掉了一小半,但李玉神情看上去,依然自若,看上去,反而沒有先前的凝重。
“果然是西域修行的高僧,招數沒有任何奇妙之處,全都是兩敗俱傷的殺招!”李玉淡然的說出了一句這樣的話來。
再看那米亞和巴桑,那兩人的環刀已經開始不同程度的有了算壞,多多少少有了幾個缺口,雖然不知道李玉這手裏的燒火棍一般的奇特武器是什麽,但兩人已經知道了李玉的厲害之處。
這環刀乃是西域的精鋼加玄鐵所煉製,其堅硬程度,兩人可是深知不是一般兵器能所傷。
不到片刻,那米亞突然的叫了一聲:“這廝好生毒辣,竟然把我的腳裸刺了一個對穿。”剛剛說出此話,一股鮮血,滋滋的往外冒著,那創口不大,呈三角狀,但血流之速卻是難以抑製。
雖然遭此重創,但那米亞依然狠狠的咬牙堅持,腳裸處傳回來的傷痛,讓他都把嘴唇咬出了一絲血跡,渾身開始戰栗起來。
“米亞,你怎麽樣?”說完這話的巴桑,隨手從懷裏拿出一個乳黃色的小瓷瓶,倒出些許的黃色粉末,看上去如米麵色一般,隨即一抹,那米亞腳裸處的出血速度,明顯看著有所緩解。
李玉看到之後,說道:“沒用的,敢欺負我的老婆,我要不在你們兩人的身上捅上幾百個窟窿,是不會罷休的,丫丫的,小爺就是要讓你們記住,遇到我是你們的噩夢,欺負我老婆,那就是噩夢中的噩夢。繼續接招吧,小爺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少的血可流,媽的,欺負我老婆……”
說話間,那李玉可沒有給米亞和巴桑過多的考慮和緩解餘地,繼續運起無名決步法,直直的向米亞和巴桑攻了過去。
其實,說來米亞和巴桑雖然未有達到宗師級別,但兩人奇特的兵器,而且還喂過毒藥,一看就是沾不得的,再加上兩人也是上下齊攻,對於一般的宗師來說,武力值也不過如此,能一番比過之後,消去李玉衣服的一角,雖說有驚無險,可對於旁人來說,可是凶險無比,能做到這一點,也是李玉遇到少有的勁敵之一,從內心來講,李玉可是沒有一點的小覷。
至此,那米亞整個麵目表情,開始變的極為的猙獰,手裏擺動的環刀,轉動的速度更加的快速,看上去像一個閃光轉動的光盤,在初升太陽的反射之下,顯得更為的詭異。
而經過此一戰的之後,那巴桑卻有了新的想法,急忙對那米亞說道:“咱們不是這人的對手,我看還是撤吧,性命是小,但影響了其它的行動是大。”
巴桑這話剛說出口,那米亞也開始有了些許猶豫,雖然自己很是不甘心就這樣走掉,但巴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自己執意而為,說不得還真是壞了大事。
看到兩人又了退意,李玉豈能就如此輕易放過他們,就在這一當口,李玉直身向前,大喊一聲:“看我的絕招,通天一刺。”說著,誰也沒有發現李玉在刺向兩人的同時,已經由右手換到了左手之上,騰出了右手,從腰間直接抽出了玉泉寶劍,狠狠的劈了過去。
那米亞和巴桑原本就是萌生了退意,在力量的格擋和對應上,稍欠火候,緊急關頭,也容不得自己有所動作,隻得再次舉起自己的環刀,狠命的抵擋了過去。
因為轉速的原因,很少有兵器能攻破兩人的環刀,大部分不但要被卸掉直刺來的力量,更為重要的是,那環刀還可以發出去抵擋,或是遠距離的傷人,這才是巴桑的殺招。
但兩人萬萬想不到的是,李玉這次就是怕兩人趁亂逃脫,在大聲呼喊的同時,擾亂了兩人的心神,抽出了一把似玉非玉的古型玉劍出來,狠狠的左右兩個劈殺,頓時,一邊一個,兩人的環刀直接從中間裂開,被劈成了四半,分列在一旁。
沒有了環刀的保護,兩人的空當直接暴露與李玉的軍刺之下,沒有絲毫的猶豫,瞬間直刺了將近三十餘下,李玉方罷手。
刺到的全是兩人的四肢部位,還真是如李玉所說,兩人雙臂和腿部,分別被李玉刺入不下二十多處的傷口,但整個看上去,創傷口極為的細小,全部都呈三角狀,待李玉站定的時候,不到一息之間,兩人如皮膚爆裂一般,全身都炸開了,那鮮血如裝水的破洞皮袋壺一般,汩汩的往外冒著。
最為驚奇的是,那米亞的傷口全部都在下肢雙腿之處,而巴桑全部在雙臂肘腕和臂膀之處,正如李玉所說,真的就在兩人的身上捅了幾十個窟窿,這樣一來,那兩人頓時成為了血人,場麵殘忍之狀況,難以形容,李玉的殘忍雖然有些人也略有耳聞,但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如此的殘忍,直接就拿那個如燒火棍般的武器,在兩人身上戳成了蜂窩煤一般,到處都是噴血的創口。
重創之下,那米亞和巴桑,還真就憑借自己的堅韌和毅力,支撐自己不倒,不過米亞雙腿已經全廢,在雙腿戰栗了幾下之後,兩米高的身子,轟然倒塌在地,雙手不甘心的拍打著地麵,嘴裏喊著:“你,你就是個魔鬼,有本事,你直接殺了我,這樣折磨與我,算什麽好漢?”
“好漢?我特.媽的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當什麽好漢,凡是當好漢的都是腦殘、白癡,這世道當好漢是要吃虧的,丫的,敢欺負我老婆,死太容易了,我就是要讓你們生不如死,你不是擅長腿法嗎?小爺就把你的腿給廢掉。”李玉在閃電間的把兩人的環刀劈開之後,玉泉劍也就收了起來,傷人還是依靠手裏的軍刺,直接在兩人身上刺出了幾十個窟窿。
要不是兩人具有極深的內力修為,也許早就疼的昏厥了過去。
眼前的一幕,就這樣幾個瞬息結束,這樣的場景給人留下了太多的印象,不僅是敵方,劉慧明軍團來人感到李玉的可怕,就連魚子,春蘭秋菊等人,都感到了李玉的可怕,這不是一場戰鬥,更不是一場你我生死絕殺,而是一場殘忍的一邊倒的虐殺,而且還是玩一般的虐殺,這太子李玉太可怕了,這是所有在場之人心裏都念叨的一句話。
由於李玉的殘忍虐傷,弄的其餘劉慧明軍團兵士們的恐懼和慌亂,已經開始有一部分人,不但萌生了逃脫的意念,更有的直接狂奔飛逃遠離而去。
“你們走吧,我不想殺你們,趁著本太子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自己滾蛋吧,記得,以後,招惹誰,都不要碰到我李玉,要是以後再碰到你欺負我老婆的話,我就從你們今天愈合的幾個窟窿上再戳出窟窿。滾吧……”
“殿下,你怎麽能放…….”身後的魚子看到李玉要放走這兩個西域妖僧,心下很是不解,慌忙說道。
李玉舉起手勢,沒有說話,製止了魚子說下去的話:“我說過,不要他們命的,至此,就他們這樣,能活著回去,也是廢人一個,你不知道,人最大的痛苦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