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李玉背後開始出了一身的冷汗,丫的,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穿越來了,還有這麽多的破事,這叫自己怎麽麵對,當然穿越來,李玉對這皇家就從來沒有什麽親情觀念,也沒有任何不當的地方。
可智蕭說出了這一點,讓李玉感到很是糾結,難道還有自己附身的家夥,還有什麽隱秘的身世,想到老皇帝李贄對自己的種種的態度,這讓李玉感到很是不安。
“既然殿下沒有什麽事了,那本王就先行告退了。”看到李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那智蕭也不遠久待,知道越往下,心思縝密的李玉就會從自己的言談中,發覺更多的不對勁兒,現在可不是通透的時候。
“那智天王不是還有任務嗎?”李玉反問智蕭。
“什麽任務?”智蕭感覺到李玉好像看穿自己心思一樣,多少心力有點不安。
“怎麽現在看智天王有些不對勁兒啊,難道你忘記你說過的嗎,不是要護衛在下的安危,難道這個任務還沒有結束,就要回轉,那豈不是半途而廢?”
被李玉說中自己的要害,智蕭不免有些尷尬,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你還用保護嗎?你手下的那幾個人,哪個不是精英之才,西域大名鼎鼎的殺手之王四大金輪都給你掠殺了,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培育出了這麽厲害的身手,尤其是那小丫頭,我似乎看到她身上也有些詭異,但情勢所迫,知道下一步你們就要反攻了,雖然我們的鐵騎衛無所顧忌,但還是免不了有所殺戮。”
“那你的意思是……”李玉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其實實話給你手吧,這次你的軍營整頓,實則在你還沒有到來之前,消息已經透露了出去,而且那塔納托羅大宗師已然藏匿到了藍旗軍營之中,這才是我最為擔心的事情,現在看來,那人是你掠殺致死,說到底還是我小瞧了你,司空弩的外孫果然非同一般。”
“僅是如此嗎?”
“那你還想有什麽?”智蕭問道。
“沒什麽,看來智蕭是受外公所托,前來護衛於我,不遠千裏而來,確實讓李玉感動萬分,不管怎麽說,智天王是不會將更多的情報,說與我,這個涉及兩國相爭,在下明白,但有一件事,還是希望智天王告知,因為這關係到我的個人安危,因為我發覺從一開始,就有人給我挖了一個坑,我想知道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誰,李玉向來是有仇報仇之人,不然到現在還是懵懂一片,可不是李玉的性格。”
李玉想到的是,盡管還有很多自己想知道的,估計這場合,那智蕭也不會給與自己說更多的東西,但還是希望能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雖然本王也是西域皇族的一員,但皇族勢力錯綜複雜,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我此番前來,已經違反了各勢力之間相互遵守的約定,既然你問道,那就算是我送你的人情,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去向,這個是說好的,誰也不能透露,否則會遭到所有勢力的圍攻,我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智蕭也知道,雖然李玉竭力的幫助大燊朝的藍旗軍,但說到底,這大燊朝還是要將這個太子給拋棄掉的,不過現在李玉沒有確定而已,待到日後李玉能不能逃脫,還是另說。其實智蕭來此,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帶走李玉,不想讓他參與更多的紛爭。
可看到李玉的才能和變現,智蕭改變了自己的看法,若是強行改變這人的人生軌跡,反而不美,還不如就此任其發展,說不得還會有另一番景象。再一個就是,通過與李玉這短時間的想不,還能感覺到這家夥不說有多麽的精明刁鑽,至少有人想讓他死,恐怕還沒有那麽容易,縱觀李玉的身手,功力已達大宗師的紫宮格境地,一般人要想殺一個如此高手,可不是那麽容易。
也就是說,李玉想走,除了幾個江湖上的高絕的隱士,還真是沒有人能把他如何,想到這,智蕭也就放心,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現在也不是帶李玉走的時候,也許隻有他經曆過了和那老皇帝的徹底破裂,估計才有離開大燊朝的機會,相信這樣的時候,也即將到來,到時候,在這個家夥最苦難的時候,再來相救,估計效果會好很多。
“別不多言,就一句話,我撤退的路線是北麵的劉慧明軍團,這是當初所有人都定好的,這是唯一能給你說的信息了,別不多言,就此告辭,後會有期。”智蕭說到這的時候,朝李玉拱了拱手,率鐵騎衛揚塵而去。
一會兒間,整個場上,就剩下藍旗軍的將士,有範天磊、魚子、小珍、於滄海還有剛剛被魚子包紮好傷口的阿牛,範天磊還帶領了約有三百人的兵士。
“北麵劉慧明??”李玉念叨了好幾遍這句話。
轉身過來對範天磊說道:“範將軍,你趕緊安排人做好警戒,現在我們是身在敵人的包圍之中,大意不得。”
範天磊聽到之後,就喊了手下幾人開始安排警戒事務去了。
李玉看到範天磊跟著幾人走了過去,來到了一灌木叢下,蹲下身來,招呼魚子他們過來。
“魚子姐姐,本殿下有些事情想詢問一下,剛才你也看到了,為何那也蒺藜和智蕭都是去往北麵的劉慧明所部,難道是到哪裏集合,還是哪裏有什麽別的出路?”
“稟殿下,藍旗軍的正北麵確實劉慧明軍團,但那裏背靠雞鳴山,後麵是高山千仞,根本沒有任何的出路,到那其實就是一條死路。”魚子嬌眉微鄒,粉臉略帶凝重,從表情上看,也是對目前的局勢很是疑惑。
“那若是所有人都聚集到那的話,待到我們人馬聚齊,不是直接給他一個甕中捉鱉嗎?這可是有違常理啊!”
“我也是這麽想的,可就是不明白到底是何原因!”魚子說完之後,開始陷入沉思之中。
說到了調集人馬,李玉仿佛又想起了什麽,指著小珍說道:“珍兒妹妹,我來問你,你是怎麽過來的,你來的時候,見到大帥了嗎?”
“少主哥哥,我們就是知悉你可能會到校場,所以也是大帥所托,前去尋你,至於其他,好像還有什麽兵馬部署,不過大帥沒有交代小珍,看看於前輩是不是知道啊?”
“老夫能知道什麽,現在可是亂成了一鍋粥,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敵軍,好像看到我們的人很少,大帥好歹還有虎狼營在堅守保護,若不是如此,他們到雲台嶺的時候,焉能返回營帳做守候,早就被那雲台嶺的大軍所吞沒,不過好像大帥身邊也有高手,尤其是虎狼營的那些人,不至讓大帥吃虧吧!”
於滄海說話的時候,李玉急急問道:“我問的是有大帥有沒有什麽兵力部署方案?”
“好像是有的,不過大帥說了,一下應對十餘萬人,集中人馬是個關鍵,但兵力部署都不在一塊,幾個大的軍團也是七零八散的分布在雞鳴山的各處,一時間的集中人馬,還是有一定困難的,就是通知也難以達到,唯一的出口雲台嶺被敵軍封鎖,就算是有方案和部署,可這命令和信息也發布不出去啊!”於老頭這時說話可是一本正經,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不是讓禦風和小旦拿著令牌調動軍馬了嗎?”說到通知各部軍團,那阿牛好像知道什麽,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說道。
“那苗俊去幹什麽了?”李玉問道。
“苗俊因為箭法超窮,此刻估計應該是守護在大帥的身邊做策應,這好像是當初都說好了的,因為大帥的安危很重要,若是大帥出了什麽問題,那麽整個藍旗軍也許就會有時空的危險,但大帥最為擔心的問題不在於此,而是太子殿下的安危問題,這才是大帥最為擔心的,所以就叫我和於前輩前來接應,小珍是硬哭喊著過來的。”
阿牛對李玉說著,當說到小珍不是安排之列,李玉眼色略有不悅,
小珍立刻反駁:“什麽我硬來,當時有大批的異軍衝進了大營,見人就殺,我們豈能甘當待宰羔羊,奮起反抗,於是打著打著,我就稀裏糊塗的到了這裏,可不是小珍的錯啊,現在好多人都走散了,你個大笨牛可不能亂說,少主哥哥要是不信的話,你一問便知,出來的時候,那小旦和禦風兩人都是跟著我們的,後來就不知道如何走散了,不過他二人好像是身肩傳令兵的職責。”
“傳令兵??”李玉皺起眉頭。
“哦,是這樣,因為出了事端,雲台嶺稀裏糊塗的進入了這麽多了異軍,派出去打探的傳令兵,沒有一個能回來,令人感到很是詭異,當時是小旦和禦風自告奮勇的擔當傳令兵,記得是諸大帥親自叫他們,親自安排傳令各軍團的任務,至於具體是什麽,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們是怎麽走散的,在一起怎麽會散了呢?”李玉問道。
“還不是過雲台嶺的時候,黑壓壓的到處都是赤紅布甲士兵,見人就殺,在遇到一股異軍兵士的時候,亂戰中誰還顧及得誰,於是當我們衝出的時候,那禦風和小旦就不見了,本來是想回去找他們的,可找少主哥哥要緊,所以……”說到這的時候,那小珍明顯是感到了羞愧,因為這樣一說,說是為了李玉這個少主,其實還是等於拋下了小旦和禦風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