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叛賊之人,還談得起染指,我看這麽漂亮的小妞兒,跟了你,才是糟踐吧,別說不罷休,剛才跪地求饒,再將這小妞兒交與大爺我,哄大爺開心了,我就發發善心,饒也就饒了,可你現在可是錯過了求饒的機會,現在本大爺直接拿你以叛賊反抗的名義,砍了你,就算央求也沒有用了。”
這家夥也是看人下菜碟的,看這年輕的有點過分的小子,顯然也是細皮嫩肉的,肯定是叛賊軍中那個首領的至親,身邊不但有絕色的丫頭作陪,那身邊幹瘦老頭貌似也是保鏢類似的人物,不過看這家夥對護佑這小子的安危不大感冒,帶答不理的,一看就知道不想管這閑事。
原本,由於於滄海在身邊,那名百夫長也是深有忌憚,可現在看來不用擔憂了,因為那老頭看上去並不想管這事,既然如此可不利用眼前的有利時機,把那美色無邊的小丫頭給弄了過來,看樣子雖然有點冷豔,可那小模樣可不是一般的俊俏啊,讓人一看便是垂涎三尺,心動不已。
此言剛罷,那婉靈兒可再也忍不住了,撇開李玉就要上前,不想此時一個更加怒火衝天的人衝了出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按照諸紅纓等人安排,驅趕下山的劉靆一夥中的範虎。
沒等李玉和婉靈兒出手,範虎一個巴掌狠狠的朝那百夫長扇了過去,力道之猛,勢不可擋,幹淨利落的下手,僅是扇耳光的力量,直接把那家夥給扇飛了起來。那百夫長還不明白怎麽回事,慘叫聲過後,直接到了幾尺之外,跌落下來。
隨之還有三三兩兩的碎牙也飛濺出來,沒有反應的功夫,整個嘴臉腫脹的如同豬頭一般,片刻間便沒有了原來的模樣。就這還是範虎手下留情,看在此人乃是藍旗軍的人,再加上方才諸紅纓也是剛剛囑托過,要照料山上的藍旗軍人馬,不然,這人早就橫屍當場。
一陣眩暈,這名藍旗軍的百夫長眼前更是紅藍白各色的顏色,浸染眼前,不明所以的這家夥,還算是有點清醒,知道被人胖揍了,剛想爬起來,嘶聲吼道:“你們都瞎眼了,看大爺……”
話還未說完,那範虎上前就又是一巴掌,這下可是扇的那家夥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也虧說是快到了山腳下,這地方的地勢相對於山上還是較為的平坦,地域也較為寬闊,不然要是還在山上,早就被一巴掌給扇到了山崖之下,焉有命在?
那猥瑣漢子被範虎給一巴掌再一次的給打倒在地,原本是大為惱火,不知道誰在這個節骨眼上對自己下如此狠手,當抬起那腫脹的胖臉,看上那範虎的時候,一身極為奇異的裝束,好像根本就不是中原之人,外番也不像。
這是哪裏蹦出的一個怪物,多管閑事,想到這,可是越發的生氣,嘴角和鼻孔益處的血跡,如泉湧一般汩汩的淌了出來,兩眼發昏,被打掉的牙齒還生生作痛,牙齦之處已經分不清哪是唾沫口水,哪是血水。
“你們還不與我砍了這廝,竟然如此,山下可都是我的兄弟……”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範虎直接上前,捏住了喉嚨哢嚓一聲,片刻斃命當場。此時的範虎,正是一身前世作戰部隊的野外訓練服,身上的口袋可是不少,出了裝有必備的幹糧、武器、火石、刀具等之外,還裝有同李玉發出一樣的信號彈和相互求援設備,雖然很是簡陋,但很是有效。
本來在別人的地盤上,範虎是不想招惹是非的,可這家夥太過可惡了,要是被打之後,稍加老實,不在尋李玉的晦氣,沒有想到這家夥倒是威脅上了於他,說什麽山下的兄弟,這可不是範虎買賬的,看到如此不堪可惡至極的家夥,所幸結果了其性命。
“廖統領被殺了,兄弟們上啊,一定要擒拿住此人,不然我們回去可是沒法交代。”圍觀的藍旗軍兵士不知哪一個喊了出來,頓時眾人全部持出了武器,呼啦啦的圍攻過來。
範虎也不示弱,一雙淩厲的眼神,反觀四周,布靴內的軍刺也赫然拿在了手中,一馬當先的擋在李玉的麵前,看樣子,範虎已經開始動了真正的殺機。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穿了過來:“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都圍在這裏幹嘛,不趕緊整頓叛逃的人馬,都在這墨跡什麽!”
一時間,圍攻的眾兵士全都散開,留下了一條小道兒來,那第五軍團的左統領範天磊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站在人群中極為熟悉,而又鶴立雞群的太子殿下李玉。
一臉的愕然,隨後變換成了一副很是獻媚的樣子,由開始進來趾高氣昂的神情變成了點頭哈腰獻媚之色。其身後還跟著一幫小隊人馬,依舊是曾跟隨李玉進入到那雲台嶺岩壁山洞中救藍旗軍高層出來的原班人馬。
排在範天磊身後其侄子範成明倒是眼尖,一下就看到了臉色有點不大好的太子殿下,這下此地相逢,可是讓他興奮不已,正要上前去,那圍攻之中的一個士兵很開眼的跑將過來,指著李玉說道:“範統領,這小子就是罪魁禍首,方才就是他,啊,不,是跟他一夥的那個家夥殺死了廖大人,你可要為小的們做主,這些人都是安插於我軍的探子奸細,你可不能手……”
這家夥的話還沒有說完,那範成明貌似知道當前的李玉與這一撥人發生了不愉快,更是看到那個小兵竟然指著李玉的鼻子說他是探子奸細,這不是一下陷自己於不義之中嗎?
所以下手可是要比那範虎更加的肆無忌憚,一個猛踹,直接踢到了那人的臉上,頓時滿麵開花,口中還罵道:“你個該死的玩意,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誰是奸細,你給我睜大了眼睛好好看看,看好了再說,不要命了?這不是找殘嗎?”
這範成明一腳可是踹的不輕,那說話的士兵左眼角上,已經被踢破了一個口子。顧不得擦拭臉上的血跡,一臉極度委屈之色,不服氣的對範天磊說道:“範統領,小的好意告知,你怎麽縱容你的手下打人,難道你是大人,就可以任意踐踏我等,這……”
說話的這家夥連聲音都發顫了起來,顯然已是氣到了極點。李玉站在一邊沒有說話,那範天磊可是要比那範成明更加的惱火,本來見到殿下,可是極為喜慶之事,好歹這殿下沒有事了,自己還一路跟蹤,可惜沒有這太子李玉的身手,一直到了半山腰都沒有發現太子,那個心急如焚,簡直是無法形容。
要是李玉有個三長兩短,那自己生死都難以保存,好不容在下山的人群中看到了諸參軍,還有一些跟隨的人馬,幾個都是自己的舊識,細問之下,得知殿下安然無恙,知道就在不遠之處,不過看到諸紅纓的臉色不大好,也就沒有多問,一路趕來,就是想見上李玉一麵,沒有想到竟然出現了藍旗軍圍攻自己最高統領這一烏龍事件,這不是給自己出難題嗎?
還沒有說什麽,其實心裏已經對那兵士的祖宗八輩兒全都問候一遍,這下可當士兵向他訴求的之時,這範天磊也終於暴怒了。
對那人厲聲喝道:“這什麽這,你他娘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還是發神經燒糊塗了,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坐下幾位,給我綁了這家夥,直接交軍督辦,押了起來,聽後發落。”別人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那跟隨範天磊的幾個兵士可是知道。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上前,七手八腳的片刻就把那人捆的像一顆粽子一般。
“殿下,你沒事吧!”說完話之後,那範天磊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李玉的麵前,直接俯身拜道。
這下眾人皆是目瞪口呆,好像聽錯了,再次回想那範天磊說的話,殿下,難道這人就是大燊朝的太子,那要是終於的話,那廖大人豈不是白死了,還有眼前被捆綁的這小子,看來也是沒有活頭了。
“範天磊,這你是帶的兵?”李玉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問道這些人的所屬將領。
“啟稟殿下,這些人不是隸下的兵。”回答的很是幹脆,隨後,額頭上的細汗開始冒了出來,心想:“他娘的,倘若就是自己帶的兵,此時也堅決不能承認啊,這不是引火燒身嗎?眼看著這些不長眼的家夥定時惹怒了眼前的太子,誰敢給自己找不自在啊!”
“好吧,既然不是你帶的兵……”當李玉說到這的時候,那範天磊吊在嗓子眼的心,總算是又回到自己的肚子裏,不然這事可大可小,弄不好自己陷了進去可是難保齊全,那李玉的手段,一路跟來,範天磊可是深知,殺伐果斷,出手狠辣,幹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那要是被自己沾上了,有十八條命也不夠這家夥玩的?
好歹李玉沒有追究下去,不過下麵的話,讓範天磊從心裏快要恨死這幫不長眼的家夥。
“既然不是你帶的兵,那麽我現在開始命令,現在這些兵歸你管轄了,你立刻給我下山,就對這些兵給我好好伺候好了,直到本殿下滿意為止,若是不然,後果自負!”
李玉後麵的話,無疑像是一塊重重的石頭,“咣當一下”狠狠地壓在了那範天磊的頭頂之上,讓他半天都沒有喘過氣來,嘴裏嘟囔著:“殿下,這不是我的兵,這不是啊!”
當他剛嘟囔到這的時候,李玉轉過頭來,狠狠的看著範天磊,沒有說話,隻是一個淩厲的眼神,即刻讓範天磊再也不敢說別的什麽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