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氣焰還有些囂張的霍雷斯突然臉色便的凝重起來,為了確信李玉說的話,又重複的問了一遍:“殿下此言可是當真?”
“絕無戲言!”李玉仿佛胸有成竹,看樣子也很是篤定劉靆他們不會輸。
“那好,小的鬥膽還有一個條件,不知殿下是否敢接下?”
“哼……”一陣冷笑之後,李玉說道:“有什麽底牌盡管露出來吧,本殿下接下就是,有什麽敢於不敢的!”
這時,一旁的範天磊不樂意了,上前就是一頓臭罵:“你娘的無知小子,還跟殿下講起了條件,我看你越發是活的不耐煩了!”
“讓他說就是,要是不讓提出,倒是顯得本殿下有點小氣了!”李玉顯然不在意他提出什麽條件,要是這家夥出什麽幺蛾子的話,那劉靆好歹手中還有一把靈泉寶劍,保命總會沒有什麽問題吧!
“打鬥的雙方人員不變化,既然殿下叫出了四個人,那麽我也出四個人,但是輸贏的條件要變一變!”
“說吧,知道你不會就這麽簡單的放過這大好機會,有什麽幺蛾子盡管說來,不要跟我羅裏囉嗦跟個娘們似的!”
“小的四個人,同殿下的四個人一同比試,若是僥幸贏了,那這第五軍團的安置可就由小的說了算,你看如何?要是殿下不敢的,可以……”
“放肆!”當這人的話一說出口,那諸國衛早就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在不遠處大聲的叱喝。“你一個小小的統領,還是被免職的,有什麽資格安置這四萬之眾,再說即便是老夫都沒有權利做主安置,你算哪根蔥?”
很少見諸國衛如此火氣衝天的,沒有想到當那人說出要爭取安置權的時候,諸國衛可以下動了真火,對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大聲嗬斥了起來。
事已至此,那霍雷斯已經知道沒有任何的退路,即便是自己贏了又能如何,這是就是想讓那殿下李玉吃癟,讓他感到這事的為難,以此好取笑於李玉。
在諸國衛嗬斥的同時,那李玉隨手擺了擺,製止了諸國衛繼續下去,在他心裏還真不知道這些人有什麽法寶和自信讓他們如此的狂妄,對於劉靆等人,難道視如泥捏一般好收拾,還是這些人真有那逆天的通天本領。
這個想法在李玉的腦海裏始終是轉著圈,不知道如何,但當事好比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然當著幾萬眾位將士們的麵,李玉可是丟人丟大家了,李玉就是這樣的人,即便是丟命也不能丟人。
這人的狂妄,也讓劉靆、範虎等人更是義憤填膺,沒有想到還有人猖狂到如此境地,即便是宗師於滄海麵對自己這四人,也討不到如何的好去,這幾個無名小子可是如何有這麽大的信心,同時這也是劉靆想的問題,但現在即便是拚將了自己的性命也要為少主贏回這場麵子賭局,若是輸了,那日後可是再無顏麵,愧對李玉對自己一年多的培養。
趙勇更是陰沉著連,在少年特遣隊裏出黑手很是出名的趙勇,此時已經再無任何的想法,那就是在動手的時候,肯定會不計任何的後果,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將這四人給生生的撕裂碎片,方解心頭之恨。
範虎和二憨都是優勢外力強大之人,對於這場賭局,很是向往,他們就是想知道,還有什麽人能吹下如此海口,說的這麽強大,二憨平日裏是一個最為咋咋呼呼的人,可這個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全部的心勁兒都攢了起來,就等著開打呢,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叫山外有山,這是二憨和範虎共有的想法。
此時,場內都在等李玉的回答,場麵靜的可怕,有看戲的,有擔憂的,有不知所措的,各種表情盡顯其中,最為得意的就數那於滄海了,雖然每次都自信滿滿的,可這次麵對對方還不知道深淺的對手,就連他也有些琢磨不定,不過還是覺得勝券在握,因為從李玉這小子出手,還沒有慘敗過。
再一個除了李玉,恐怕沒有人比於滄海更加清楚劉靆等這四人的功夫實力,有人說過,自信來自於哪,當然是實力,不過於滄海對此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不過由於對方也是玄虛過剩,弄的他也有點摸不準了。
因為沒有見過這幾人的手段,不過這絲毫沒有減退他看好戲的心情,對於這場好戲,也是自己一生以來,最為有看點的一場打鬥,雖然雙方都很不出名,但由於兩方人的口氣,就可以看出一會兒的打鬥很是凶險。
“好,我答應你們,若是你們贏了,那這第五軍團的安置權,全權交與你來處置。”
李玉方罷,幾乎是諸紅纓和幾個都尉異口同聲的說道:“殿下不可啊!”這當然是善意的提醒,包括那諸紅纓都覺得這次李玉做的確實有點草率了。
擺手製止了他們繼續下去的言語,李玉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舒緩表情,“我做事自由分寸,你們不必多言。”那欲言又止的諸國衛聽到李玉說到這句話之後,也是再也沒有發表看法和意見,這時候,連諸國衛都不吭聲了,還有誰再阻攔。
“劉統領,你有何高見啊?”轉過頭來,李玉對著那劉思源說道。
“殿下……”當那劉思源要發表自己看法的時候,看到了那霍雷斯狠辣的眼神,說出的話,又咽回了肚裏,好像一副難言之隱一般,就此閉口不言。不過在李玉的追問下,那家夥看了一眼霍雷斯的眼神之後,還是唯唯諾諾的嘟囔道:“還是殿下您來做主便是,殿下說行就行,殿下說如何就如何吧!”
很顯然這句也是表麵上的應付之言,這句話說的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出來,乃是有話不敢說,或是有話不能說。
李玉之所以要問那劉思源,就是看出他是知情人,也是參與人,這點很是可以肯定,還有一點那就是劉思源很清楚那霍雷斯四人的實力,知道他的武力值和秘密法寶武器,相信他是知道一切的,所以李玉才會有此一問。
知道了這四人的實力之後,相信他會阻止的,要是有礙於那四人的淫威,沒有說實話,或是沒有說話,那就說明那四人的武力值非同一般,從這一點李玉也看出,這場賭局可真是一場賭局,沒有絲毫的必勝把握。
看現在的情況是,李玉若是不爭口氣,滅了這四個囂張狂妄的小子,那這第五軍團日後還豈有寧日,不說叛亂了,就以後的領兵打仗,都是問題,因為四人的把持,估計不久之後,這第五軍團就要成為他們的四人武裝了,叛亂也是遲早的事。
想到這李玉狠狠心,臉色變得很是淩厲的說道:“可以,你們說道條件答應你,不過我要另加一條,那就是你們若是輸了,這第五軍團不單單是要按照我的方案去安置,還有就是你們參與打鬥的四人,必須死,這條件沒有更改!”
李玉說到這的時候,身上表露出的殺氣遺漏無疑,雖然相隔甚遠,但那霍雷斯深深的感觸到那股令人無法遏製的殺氣撲麵而來。
這下那霍雷斯麵對李玉的殺氣,差一點抵擋不住,若是李玉這人出手的話,結果還很是令人難以預料,因為聽聞李玉的武力值可力敵西域的金將帥,這已經是遠遠超乎他們預想之外的一種境界,若是李玉親自叫板,他們幾個還真是不敢接下這場賭局。
可要是眼前這幾個看上去裝束很是奇怪的其手下,就不同了,雖然他們幾個還未達到大宗師之級別,但看人還是有路數的,至少看劉靆幾人也是未有達到那個級別,隻要不是達到宗師境界的,對於他們來說,必敗無疑。
“既然殿下如此決絕,那口說無憑,立據為證,寫下了生死狀,我們幾個兄弟也好安心,到時萬一出現了什麽死傷,殿下也不能當著四萬之眾,出爾反爾吧!”
那霍雷斯此刻已經露出了獠牙,背水一戰、破釜沉舟的想法已經充斥他的頭腦,隻是想獲取勝利的他,已經忘記了一切,好像勝利是一定的結局,所以要定下生死狀,不然到後來沒有說話的由頭,那就讓自己陷入了被動之中,如此一來,即便是李玉要有所動作,也是在離開此地之後,總不會當著眾人的麵,如此說話不算吧!
看出了那霍雷斯的想法,李玉欣然答道:“沒有問題,軍中文書可在,拿紙筆來,本殿下這就與這家夥簽訂生死狀,生死直待天命,不管勝負如何,概不追究,而且還要兌現我們賭約定好的賭注。”
這個時候,諸國衛不好勸阻的,因為即便是輸了,李玉也會安然無恙,至於那第五軍團的安置,可不是他們這幾個小子說了算的,眼下隻不過就是一場賭氣的鬧劇罷了,想清楚了之後,諸國衛也沒有說什麽,靜待事情的發展。
“好,那就一言為定。”說著從那為首的人群中又出來了三個人,這三個人個個身材高大,顴骨高挺,眼睛深陷,一看就不是中原之人,身著布衣短褂,古銅色的肌膚表露出來,強健的肌肉,給人一種極大的爆發力,身體的關節部位很是突兀,一看便知是長期利用關節來殺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