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有......”這家夥出來活脫脫的一個現代燒鍋爐工,頭發燒的隻剩下一團灰燼渣,半衫衣服也成了漆黑之色,整個麵目黑一塊、紅一塊的,幾乎沒有原來的相貌。
不過這家夥因為是新手菜鳥的功夫第一,所以劉靆也就多注意了一下,所以他一出來,就被劉靆認出。
“還不與我拿下。”待到認得此人之後,阿牛第一個,上前直接一腳給踹趴下了。
之後,還在胡大有的屁股上,接連再踹了幾腳,嘴裏連聲罵道:“娘的,讓你在給爺爺捉迷藏,老子踹死你......”本來,在裏麵煙嗆的夠嗆的胡大有,剛出來,還沒有喘氣的功夫,上來,就又是遭到阿牛的一頓毒打,悲催之極可想而知。
劉靆見到出來一人,剩下幾個開始關注起來,不過也是不出一會兒,第二個也逃了出來。
緊接著就是第三個,第四個......
不大一會兒,一共出來近二十多人,竟然比劉靆帶來的人還多。
“還有沒有人了?”劉靆問道。
這些人也是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都覺得能撿條命就不錯了,雖然慌促,可他們上來的時候,還是看到了滿地的血汙和幾十人的死屍。
再觀這些人,個個都是一副將死之人一般,黑不溜秋,滿臉汙穢,身上的衣服被燒的衣衫襤褸,比之街上的乞丐更甚乞丐。
跟著李玉有過各種經驗的劉靆,見此情景,大聲喊道:“都給我到那弄堂裏排成一排,全部蹲下,雙手舉起,抱住腦後。”
“蘭歌,秋燕。你們來登記一下,所有人先報出自己的名號,如有虛假者,就地處決。”
“王佳火。”排在弄堂裏的第一個人報出自己的名號。
蘭歌還沒有登記,秋燕便笑了起來。心想:“你可真夠火的,這下開是真正的火了一把。”
“席羅丹、龔世林、費家海......”蹲在弄堂口的人,開始一個一個的依次報號。
“馬賽元......”當這人說出自己名的時候,劉靆走到跟前說道:“就你了,先把這人拿下。”說完,一個特遣隊的兄弟,過來直接拎起這家夥,像是拎小雞一般,扔到了弄堂的另一邊。
緊接著:“連少安”
“哦,這是第二個了。”同樣被扔給了馬賽元一起的地方。
這幾人,都是從太子府請假出來,回家的,全部都是有預謀的出來,其實就是向與外單線聯係的人,匯報近日來,在太子李玉府邸中探查出來的各種信息。
接著,繼續查驗,到了最後,五個人中算上胡大有,一共有四人,還有一個沒有看到。
“怎麽少了一個?”劉靆暗自問道。
這個沒錯啊,記得剛才僅是進來這司庫賭坊的,就有五人,怎麽到現在少了一個?
“其它人呢?”劉靆低下身子隨意抓起了連少安。
那人雖然也是被煙灰熏的夠嗆,可還是一臉的堅毅,絲毫沒有懼怕之色,劉靆知道,這都是經過特訓之後才有的意誌。
“劉教頭,你們用煙熏,整個地下密室全都是煙霧一片,誰知道誰啊,跑出來,算是命大了,你說的其它人,小的可是不知道,能上來的都上來了,沒有上來的,就被嗆暈在密室裏了。”
劉靆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阿牛上來對著連少安就是一巴掌:“滾你娘的蛋,問你什麽說什麽,什麽煙熏,你要是在上麵好好的,那個閑得蛋疼去整這事。”
劉靆沒有說話,知道這是阿牛給他下馬威,看他如何應付。
“下麵是幹什麽的?有沒有開啟的機關,這裏誰是領頭的?”劉靆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不知道!”連少安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你丫的......”這次阿牛這火了,上來就是一拳砸了過去。
連少安一口的牙,外帶一縷血絲,就這樣噴了出來。
在弄堂的另一半有幾人看了之後,開始恐懼的戰栗起來。
劉靆看過之後,知道從誰身上下手了。
鬆開了連少安,走到那幾個渾身戰栗不停的人身邊,一把抓起一人,說道:“把我剛才想要問的,回答一遍,若是你也不知道,那就把你的頭擰下來,扔到大街上。”
那連少安剛要站起來,恐嚇那人不要說,阿牛這肺都要氣炸了,上來一把抓住連少安頭,狠狠一下磕在了地上,頓時那連少安滿臉開花,噴濺的血跡,迷糊了雙臉,頭一歪,斷氣了。
本以為自己的魯莽會招致劉靆責罵,沒有想到劉靆沒有說什麽,轉過來,對著抓住的賭坊夥計說道:“說吧,我不想悲劇重演,不然,我就把你交給他去處理。”
說完,還指了指滿手盡是血跡的曾阿牛。
這下,那人篩糠般戰栗說道:“這裏,胡大有是頭,我們都是司府上的人......”
這人剛說出,那胡大有開始不安分了,掙紮著,羈押胡大有的人,看似都有點按耐不住了。
阿牛走過來,朝著他脖頸要害部位重擊一下,頓時便暈了過去。
“阿牛......”劉靆還未說出,阿牛笑了笑:“沒事,死不了,暈過去了。”
劉靆這才稍安,回過頭來,繼續問。
那人說道:“這裏是原本是一賭坊,後來司光達老爺買下,起名為司庫賭坊,朝中也有不少人知曉。這裏的地下密室,不是藏人所用,而是聚斂所有賭資之地。”
“本來,這啟動機關是可以開啟的,剛才你們防火,我們就啟動了開啟的機關,可不知哪位爺撞壞了牆壁,機關一下也被卡住,所以就開啟不了了,但還有一人工開啟,我們就是從那裏逃了出來。”
劉靆聽這人之話,才明白,為啥這密室的整麵牆都是精鐵所鑄就,原來是存放錢財之地,這就是相當於少主曾說過的什麽錢莊銀庫一般,哪有不結實之理。
這時,事情大概已經明了,阿牛過來問道:“劉頭,你說這些人該如何處理!”
劉靆思慮了一會兒,眼神裏露出殺機:“除那五人之外,全部斬殺,一個不留。”
劉靆此話剛剛說罷,特變是這邊弄堂,沒有劉靆挑出來的人,魂飛天外,開始極度的不安起來。
剛說完話的那人,哭訴道:“這位爺,小的可是什麽都說了,再說小的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
話未說完,劉靆掐住了這人的咽喉,單手用力,嘎嘣一聲,頓時那人便沒有了聲息,身子軟軟的癱倒在地,
一群隊員,正要上前,斬殺這些人,其中一個大喊:“你們住手,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剩下那人。”
劉靆走到那人跟前:“你剛才報的名號是......”
“單天雲。”
“那你真正的名號是?”
“邱書臣。”說完那人便低下頭,不用看,也知道此人臉色大變。剛才確實騙了登記的蘭歌。
“剛才說的名字是假的啊,你這家夥可真狡詐。”秋燕也在一旁數落道。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五個人裏麵的一個。”這邱書臣說這話的意思是,你們不要殺我了,我就是開始說除了了那五人中的其中一個。
阿牛也跑了過來,還真是少了這人,正要把他弄到這邊來,劉靆說道:“剛才說除了五人中,我可沒有排除邱書臣,因為剛才他可是沒有報出他的名號。”
“那現在......”那邱書臣麵如死灰,他好似大概知道劉靆的意思了。
“現在?”
劉靆轉身之後,擺擺手:“跟這些人一樣,殺了。”
“你剛才可是說過不殺的。”臨死那人還尋求最後的機會。
“現在我又要說殺了,那又怎麽樣?”
看到劉靆的樣子,阿牛第一次覺得那麽好看,夠下作,這劉頭此次可是要比我阿牛要黑多了,我喜歡啊!
想著想著,阿牛第一個過來:“記得,到了閻王殿的時候,就說我阿牛也是被逼的,是這個家夥命我殺你的。”說完還指了指劉靆。
“不要......”呼叫聲還未發出,阿牛一拳,直接將這人的臉龐打到了後腦勺後麵,就此倒下,一動不動。
不一會兒,這幫隊員們,開始了各自的獵殺對象,一會兒,上來的二十多人,全部被捏碎了喉嚨。
剩下胡大有,昏厥過去。連少安,也是被打的迷迷糊糊。隻有兩人,還較為清醒,分別是裴元慶和馬賽元。
饒是兩人也是專門經過各種酷刑訓練的,可看到劉靆、阿牛等人殺人,比殺隻雞都輕鬆,所有的抵抗意誌,也瞬間消失到了九霄雲外。全身酥軟,目光呆滯,看到這些人的時候,簡直就是惡魔,甚至比惡魔還惡魔。
“今日若不是趙勇出事,我也不會下如此重手,不過這樣就是要告訴你們主子,我們的人,是沒有人敢動得的,若是動了,那會讓你的主子疼到骨子裏。”劉靆攥緊了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任務完成,我們趕緊回去看看趙勇怎麽樣了,正好,我們把這幾人弄了回去,也好向少主交差。”阿牛,看沒有什麽大礙,是打道回府的時候了。
“現在還不能走,我們還有東西沒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