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下進入極為尷尬的境地。
雖然安羽軒還不是十分看清李玉此時的表情,但從自己已經疼痛難忍,絲毫不敢動彈的情況開看,不言而喻,就算是李玉不說什麽,那安羽軒已經羞愧的直想找個地縫兒鑽了進去。
忍耐之下,安羽軒開始努力的稍微動了一下,頓時一陣劇痛傳了過來。
李玉也不知道今日自己是怎麽了,沒有想到自己的感觸這麽強烈,可現在又能怪得了誰呢。
“唉,你呀,沒有那金剛鑽,就不要攬那瓷器活。”總算是逮住了一次羞辱安羽軒的機會,李玉不失時機的說了一句。
之後,李玉躺在安羽軒的身下,兩手托起安羽軒的臀部,開始慢慢的出來。
這個過程雖然疼痛難忍,但慌亂之下,安羽軒還是稍微有點顧暇不及,等到感覺到的時候,李玉那巨無霸已經全部出來。
順勢,把她放在一邊,李玉安慰道:“今日,要不,就,算了......”
從李玉的話中,安羽軒感到了他對自己的疼惜,這讓安羽軒由衷的感動。美目頓時濕潤了起來,同時,那股不服勁兒的韌勁也上來,說道:“不行,這事還沒有做完呢!”
“什麽沒有做完,你已經達到目的了,今日就算了,一會兒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李玉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安羽軒上來就撲到在了他的身上,一口用自己的嫣紅小嘴把李玉給堵了一個嚴嚴實實。
舌頭更是深入李玉嘴中,就是一陣胡亂搗鼓,侵占。
顯然到了這時,就不是什麽溫情纏綿了,而是有點任性而為了。
事已至此,李玉反倒沒有最開始對她的那種排斥和厭惡,安慰一般的由下而上,抱住了安羽軒,並輕輕的拍了拍她光滑如玉的脊梁,很是安慰的摩挲了幾下。
如此,李玉的溫情和理解,像是長輩安慰受了多大委屈的她一般,滿臉的淚水合著口水悉數都進入到了李玉的口中。
終於,李玉由開始的享受,到後來的受不了了。
“不帶這樣的啊,我又不渴,你怎麽淚水、口水一股腦的都往我嘴裏灌啊。”好不容易,喘過了一口氣,李玉趕緊說了一句話。
頓時讓安羽軒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尷尬,但好歹也跟李玉算是有過了親密的接觸,雖然有點淺顯,可那也算是魚水之歡了,那層窗戶紙被捅破了之後,自我感覺兩人之間的關係好似又進了一層。
“管你渴不渴,就是要讓你喝。”說完不僅僅是口水、淚水,還用手抹了一鼻涕,擦在了李玉的臉上,看似很是解氣的樣子。
事情到這個地步,兩人這床笫之歡是實在進行不下去了。
那雨軒也是翻身下來,李玉說道:“若是安女王覺得沒有盡興,你還可以來一曲吹簫,在下也試試剛剛發明的吹潮。”
“吹簫?吹潮?”這是什麽意思?安羽軒雖然也曾在成為女王,始終是要被作為進獻他國的使女,在性事之上,肯定是要經過專人指導,但這吹簫和吹潮,還是第一次聽說。
說完,看到安羽軒一臉驚異詫異的神色,李玉一把摟住安羽軒貼近她的耳朵親密的說道:“吹簫就是......”
話剛剛說完,那安羽軒明白了李玉口中所謂的吹簫之後,一臉的紅暈,伸手推了一把李玉說道:“還說你是正人君子,表麵上裝出的是一副道貌岸然之色,其實內地裏,那是滿肚子的男盜女娼。”
看到安羽軒終於恢複了那女兒之態,李玉頓時好像來了興致,又調侃道:“你想不想知道吹潮是什麽?”
“你壞死了,吹簫都被你說成了那般淫穢之事,那吹潮定然不是什麽好的說辭,不聽也罷。”說完之後,伸出玉手的安羽軒,還對著李玉的胸前,就是一陣亂打。
經過了此間這樣一番言語的緩衝,兩人的欲望都是漸漸的消退下來,李玉望了一眼門外,依稀還看到了那身姿烵爍的伊娜塔。
李玉蹙眉正色問道:“跟你來保護你的那個女侍衛隊長,是你們國王派來監視你的吧。”
安羽軒點點頭,突然有搖搖頭,很是矛盾的樣子。隨後說道:“她跟我是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但她是我們樓蘭王室的人,時代都是王族最忠勇的皇家衛士。”
安羽軒把話說到這,李玉似乎就已經明白了,一個是表明了這人跟安羽軒的關係非同一般,但骨子裏來講,這人還肩負著另一番使命,這也是為什麽安羽軒一定要跟李玉發生關係的目的之一。
當然,其實找李玉,從大燊朝的太子殿下的身上找到契機或是辦法,或許這是安羽軒覺得最為捷徑之路了,可沒有想到,這太子看上去膽色過人,而且手段也很是厲害,可到了自己的身上,就立馬軟了下來,這倒是自己沒有意料到的。
但安羽軒的強勁兒上來,非要打通了太子的這道關係不可。她之所以這麽費勁兒的走這道關係,一個是太子李玉畢竟是日後繼承大統的皇帝,就算是預先投資吧,就算是不成功,但至少也沒有壞處。
還有一點就是,經過宴會上的琴曲聲色合作,讓那安羽軒有了知音之感,覺得這太子可是不同於其他大燊朝人,不是一般的特別,不但會吹自己族人的葫蘆絲,更會編出比自己當初鳳舞九天時,樓蘭國的頂級琴師都要動聽,引人入勝。
這也是安羽軒極力想獻身於李玉的原因,再加上李玉的弱冠之年的青澀年齡,還有瀟灑挺拔、倜儻的神采,這所有的理由加起來,更加堅定了樓蘭女王獻身李玉的決心。
李玉雖然不知道樓蘭女王來大燊朝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但有一點,那就是跟安羽軒想的是一樣的,都是要獻身出來的,這是遲早的事。
想通了這,李玉說道:“安女王,跟你說實話吧,很多事情不是我一個人就能解決的,何況現在我的處境,估計也是知道。”
“什麽處境,我知道什麽?”
看到安羽軒一臉懵懂之色,李玉心裏那個憋屈啊,你說,這滿腹的理,朝誰說去啊。
也許是和安羽軒這樣肌膚之親,也許是安羽軒的投懷送抱,一時讓李玉感慨萬千,一連億起了往事,仿佛遇到知心人一般,開始打開了話匣子,絮絮叨叨的說了有一個時辰之多。
從自己小癡傻開始說去,包括自己和那諸紅纓還有二皇子等等之間的趣事,當然也說了皇帝李贄對自己的一些列陰謀,包括兵營整頓和對自己的殺伐,一一說了出來。
當李玉這番話說出的時候,那安羽軒好似突然明白了李玉開始說那話的用意,那就是對自己說的,這的什麽也辦不了,現在看來事情還真是這樣。
李玉並沒有看到那安羽軒臉上有多麽的失落的懊悔,但還是調侃說道:“是不是聽我說完之後,你就後悔了,若是現在你覺得吃虧的話,我再騎到你身上,照著你剛才的樣子還了回去,這樣我們就扯平兩清了,你看怎麽樣?”
明明是氣那安羽軒的話,從李玉嘴裏說出來,意義可是非比尋常,其中還暗示了對安羽軒的原諒和盡力而為,幫助她度過難關。
“你......”頓時,李玉的話氣的那安羽軒無言與對。
“明明是你沾了便宜,還說要還回去,那樣豈不是讓你沾更多的便宜,本來以為殿下為人正直、坐懷不亂,這還沒有怎麽樣,本性就暴露無遺了。好,你都說出來了,你要是還的話,那就來吧。”
說完,安羽軒閉上了眼睛,裝作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乍看之下,李玉看清這安羽軒魔鬼一般的俏麗容顏,說不出的嫵媚和秀麗,五官搭配均勻到位,單個分開來看,出了眼睛表現出了超常純淨之外,其它部位也是一般,看上去也沒有什麽分別,可所有的都組合在一起的話,看上去立刻就變了一個模樣。
看上去是那麽搭配得當,整個麵目像是經過整容大師專門精湛的修飾一般,幾乎看不出還有什麽缺點,一張幾乎是完美無缺的臉,美的讓人感到窒息,雖然在黑暗的環境之中,但李玉還是看清了安羽軒驚豔的麵容。
“禍國殃民啊,怪不得樓蘭國那麽有自信的派遣安羽軒過來,隻此一女,真可謂大抵百萬雄兵啊。”李玉嘴裏嘀嘀咕咕的小聲說著。
然後李玉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安羽軒為什麽平日裏不以真麵目示人,恐怕就是為了避免招風,然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李玉也是深深體會到了這一點。
現在還沒怎麽著呢,皇帝李贄就將她要許配給那蠻夷王子,可能是李贄沒有見過樓蘭女王,若是見過了的話,那肯定不會就此輕易的將樓蘭女王安羽軒轉送於蠻夷王子。
這樣,也好,不是讓李玉撿了一便宜嗎。不過,雖然如此,還有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好的,不然對於明日的逃離計劃,可是不利。
想到這李玉說道:“安女王,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別的不說,首先一點,那就是要把我保證你不被那蠻夷王子給擄走對不對。”
看到李玉終於開始說道自己事情了,那安羽軒也是緊忙的點點頭,說道:“殿下,你也看到了,如今奴家可是真心實意跟你走的,現在你還要把奴家送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