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潘紅升已經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助餐餐桌上的那盤揚州炒飯上。
作為一個洗浴中心開的自助餐,潘紅升並不指望能多好吃,隻要能管飽就行,可他媽的吃了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飽不飽的問題,而是吃下去吐不吐的問題。
經過了神農嚐百草一樣的品嚐之後,潘紅升終於做出了結論,趁著揚州炒飯沒被吃完之前先二話不說來三碗,至於後續工作完全交給了各種水果和毛豆解決。
當然,離不開肉的潘紅升也嚐試著夾過幾筷子肘子肥腸,不過明顯是用來當擺設的玩意潘紅升吃著嘴裏不但能淡出個鳥來,而且還帶著一股子酸了吧唧的味道。
既來之則安之,一個洗浴中心而已,你還指望在這吃上滿漢全席?沒人在乎這些的!
“潘哥,差不多了您就過去看吧,快開始了。”嘴裏扒拉著飯,前台小弟將老六三個人送進去之後來到自助餐的房間對著潘紅升說道。
這牲口似乎認為潘紅升是某個富二代,一天到晚看著歲數不大卻天天來洗澡。
本來想著這犢子是真心洗澡的,不過慢慢的他就覺得不對勁了,自己家裏不能洗?這小子肯定想找小姐又不好意思的雛兒。
“恩恩,馬上過去。”潘紅升扒拉幹淨嘴裏的飯連忙走了出去。
“一般不是晚上九點開始麽?今天怎麽八點就要開始了?”潘紅升看了眼走廊裏的表問道。
“唉,這不是最近事多麽,我們老板把時間整整調前了一個小時,下班也從夜裏兩點半改成一點了。”前台小夥子歎了口氣說道。
工作時間減少,工資肯定會直接掛鉤減少。
“挺好,早點休息。”潘紅升開了個無聊的玩笑之後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大廳裏。
整個大廳的可以說是金色沙灘最豪華的地方了,畢竟這麽一個偏近農村的地方也不能奢望的太高級了,畢竟主要麵對的還是平頭老百姓和偶爾揮霍一下的大學生。
清一色的紅色牆壁牆磚以及昏黃的燈光讓整個大廳都透著一股子曖昧的味道,足足三十幾張單人床一排四張,一直延伸到老遠。
不過的確有聽二人轉的,但大部分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兩.腿之間也,趁著夜黑人靜默默按摩小姐的白嫩小手,時不時的與誘人的胸脯偶爾接觸一下顯得那麽微妙和讓人廢寢。
潘紅升沒有披著浴巾的習慣,畢竟這犢子知道自己還是個雛,自我把握能力好不到哪去,不想出糗的把人家發的一次性內褲給頂出一個奇怪的形狀,穿上自己的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倒了自己一直躺著的位置。
位置很好,在倒數第二排靠牆的一邊,平時來看二人轉的大概都有十幾二十個,而且為了看前麵的大美腿走光恨不得坐在台子上去,也隻有潘紅升做的這麽靠後。
不過潘紅升的眼睛別說大白腿走光了,估計給了機會連穿的什麽顏色丁字褲都能看出來。
“潘哥,還找八號麽?”雖然才過八點,但潘紅升也看到了最前麵幾個人已經開始坐等,這時,一個穿著藍色服務生服裝的小女孩走了過來,天藍色的衣服裙子加上黑絲襪,雖然長得一般但在這種光線下還是很有魅力的。
“嗯,就八號吧。”喝了一口小女孩倒的水,潘紅升點了點頭說道。
“今天八號去給別人按了,您看是不是換一個人?”小女孩怯生生的說道。
“你多少號?”潘紅升抬了抬眼皮,風花雪月之所的女人潘紅升不會去計較太多,之所以一直找八號是因為覺得八號按的不錯,也就沒來得及換。
“我14號。”小女孩露出一個靦腆到是個老男人就想上去蹂躪一番的表情。
“那就你吧!”潘紅升閉著眼睛,隨後慢慢的放鬆。
這種洗浴場所不少女孩都是從一個地方來的,不管長的在清純可愛十有八九都已經被這的老板禍害過了。
也是,踏踏實實的姑娘誰沒事會來這地方給人按臭腳巴丫子。
潘紅升舒舒服服的享受著,身邊來了人也沒太在意,整個大廳雖然貼著禁止吸煙的牌子,不過每次來基本上都有會不自覺的人抽煙,潘紅升也沒太在意,而就在這時,突然聽見右邊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這位先生,你沒看見那寫著禁止吸煙麽?”
這是幾號?潘紅升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看去,結果發現竟然是一個來按摩的女人。
光線雖然不好,但潘紅升還是看得出來這女人撐死了大學畢業兩年,雖然盡力掩飾著眉宇間的那分清秀和天真,但還是被潘紅升一眼瞅了出來。
女人,不,潘紅升看過之後要說女孩了。
女孩長得不算好看,但雙眼皮大眼睛還算耐看,唯一不足的就是人不算白,至少和潘紅升見過的不少白白嫩嫩的女生大為不同。
一看就是個野性的女人,不,女孩。
潘紅升直接下定義後不去看對方,繼續閉著眼。
對於一個獨自來這種場所找樂子的女人來說他照樣提不起半點興趣,隻是豎起一隻耳朵去聽抽煙的男人怎麽回話。
“禁止吸煙?哪呢?”老男人愣了一下,顯然對於身邊做了個女孩大為吃驚,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隨後看到吸煙牌子之後說了句不好意思將煙頭掐滅。
“沒素質。”女孩小聲說著,潘紅升聽見了,但老男人肯定沒聽見。
“小妹妹,你自己一個人來這玩啊?”老男人顯然把有意將心思放在潘紅升身邊這個女孩身上,因為潘紅升聽見她臭屁都有種想騎在胯下好好征服一下的欲望。
“嗯,放鬆一下。”女孩平淡的回答著,潘紅升也沒察覺出對方聲音的任何變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喲,那看完了你準備去哪放鬆放鬆?要不哥哥帶你找個地方放鬆一下吧?”中年男人嘿嘿一樂,隨後突然將身子往左邊挪了挪,貼著床邊,一伸手就能夠到女孩。
“有病!”女孩皺了皺眉,隨後看了一眼一邊一句話不說,半眯著眼的潘紅升,不知道嘴裏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麽,隨後朝著潘紅升的床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