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的貼身保鏢

第六十九章 演唱會

吃飯早飯後潘紅升給林夏梨換了個房間隨後離開了,這是小丫頭自己要求的,潘紅升也不好管的太多。

而且金玉閣有電話她可以讓她哥哥接她。

站在金玉閣門口的潘紅升想著要做公交車還是打車,理論上來講這犢子肯定不舍得花好幾十塊錢打車回家,但因為身心俱疲的關係,一番心理鬥爭之後潘紅升終於奢侈了一回。

折騰一晚上的潘紅升並沒腰酸背疼,隻是腦袋有點發沉,渾身上下有點使不上勁的感覺,坐在出租車上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終於讓自己靜下來了。

“你昨晚怎麽沒回來?”躡手躡腳的打開門,潘紅升一抬腦袋就聽見蘇雅的聲音。

“嗯,昨晚有點事,你今天怎麽沒上學?”潘紅升尷尬的笑了笑,佯裝沒發現蘇雅聲音裏的幽怨。

“等你呢,這麽長時間不回來誰知道你是不是跟別的男的鬼混去了。”蘇雅沒好氣的說著。

聽著蘇雅的語氣,潘紅升心裏不由得有些想笑,就算自己鬼混也輪不到你來管吧,不過現在他心情的確不好,嗬嗬笑了笑就直接朝著房間走去。

“喂,我有事跟你說呢!”看著潘紅升徑直朝著房間走去,蘇雅臉色更加難看了,有些氣惱的拉住潘紅升的手臂。

“啥事?”轉過頭,潘紅升詫異的問道。

“最近林俊傑要在金江開個演唱會,我找人弄了幾張票,問問你去不去。”蘇雅有些忐忑的看著潘紅升。

兩個人都明白上次在四川發生的事,潘紅升因為生氣一個晚上都沒回來,那次是第一次這個男人生氣,也是讓蘇雅真正知道他是個男人而不光是一個保鏢。

“他開演唱會?在這?”潘紅升有些好奇的問道。

想林俊傑這種名人開演唱會不是在上海北京,就是成都海南,怎麽可能來金江這種三線城市開演唱會。

“嗯,我管我爸要的票,這次好像是公益性質的,想弄到票並不容易,我爸弄到了幾張都被我搶過來了!”蘇雅一臉得意的說著,似乎做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說好聽點,公益性質的演唱會一般都是歌星打著為希望工程籌款的旗號讓一大堆有錢人花錢,然後再讓社會媒體采訪。

這樣的結果就是,歌星出名了投資商也出名了,兩廂情願,而往不好聽了說,就是一幫過了氣的明星撈點錢花。

可林俊傑算過氣的麽?潘紅升昨天坐地鐵還看見電視裏放著林俊傑的單曲,雖然這犢子不怎麽愛聽,但有的是小女孩喜歡的廢寢忘食不能自已。

“一共幾張?”潘紅升猶豫了一下問道。

“正好三張,不過不是VIP專座,隻是前排,專座都是一些領導和有權威的人才坐的。”蘇雅說著說著就有些不樂意了,顯然不能近距離觀察林俊傑讓她很不高興。

“啥時候開唱?”潘紅升算計了一下時間,現在他的心情的確不好,而且估計短時間內好不起來,畢竟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麽荒唐的沒了。

當然,這犢子心智也算頑強了,如果換成別人恐怕會像祥林嫂一樣坐在門口念經。

“下個月一號,我看了一下是禮拜四,咱們請假就好了,反正就一天。”蘇雅興衝衝的說著,眼睛裏滿是希冀,而聽見是下個月的潘紅升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說實話,潘紅升並不喜歡去聽什麽演唱會,這東西人又多又吵,還不如在電視裏看直播過癮,鏡頭相近就近想遠就遠。

但他不能不去,一方麵是因為指責問題,另一方麵就是他在提防林俊傑這狗犢子。

歸正潘紅升已經把蘇雅蘇雪看成了私有財產,而自從上次在泡溫泉時看到林俊傑開始,潘紅升就對這種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的犢子十分憤慨,天知道如果不是自己那晚上會發生什麽事。

“對了,我今天看見林俊傑他妹妹了。”潘紅升打岔道,他並沒說昨晚上一直在一起,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她妹妹?那個小女孩?”蘇雅也對那個小女孩有印象,有些詫異的看著潘紅升問道。

“嗯,本來以為認錯了,聽你這麽一說十有八九是真的。”潘紅升點了點頭。

“那你沒跟著她去找林俊傑要個簽名?”蘇雅拉著潘紅升的手臂一臉興奮的說著,可看見潘紅升臉色不太好看後連忙鬆開手,低著頭看著對方。

似乎,兩個人並不是雇主和傭人的關係,而是朋友或者說是一家人。

“好啦,我開個玩笑,先去複習了,抓緊時間準備考進北京!”蘇雅甜甜的笑了下,隨後鬆開潘紅升,朝著樓上走去,而看著蘇雅背影的潘紅升微微歎了口氣,隨後回到房間,一屁股坐在床上,將膝蓋盤起。

他很不喜歡自己身體空蕩蕩的感覺,雖然時刻能感覺到體內的‘氣’在不停的流竄,但相比之前飽滿的狀態,現在卻顯得空虛很多。

他在打車時實驗了一下,現在的力氣大概隻有平時的三分之一而已,可想而知‘氣’對於一個武者的重要性。

感受著體內的氣在不斷的升騰,然後隨著自己的經絡開始慢慢流竄,這種好像泡在溫泉裏的感覺讓潘紅升忍不住想叫出聲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潘紅升體內的氣終於到了八九成的樣子,而原本一臉得意的潘紅升臉色卻突然變了。

再次嚐試著將體內的氣遊走,潘紅升一張臉瞬間變得煞白。

他突然發現自己體內的‘氣’沒辦法恢複到飽和狀態了,身體裏似乎有一個無底洞一樣每當自己的‘氣’到達八九成的樣子,再多出來的‘氣’就會順著無底洞流走,消失的一幹二淨。

“你小子22歲之前別想著碰女人,否則老子把你廢掉!”潘紅升突然想起了老爺子的話,很顯然他並不是在威脅自己,而是自己真的不能在22歲之前破.處。

有些頹然的坐在床上,潘紅升深呼了一口氣,臉上勉強擠出來一個給自己看的笑容,隨後蒙著腦袋倒頭就睡。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氣’正順著任脈悄然流入下麵補充昨天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