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背頭帶著人興衝衝的準備去砸店時,潘紅升突然一聲斷喝:“回來!”
大背頭嚇得一個哆嗦愣住了:“怎麽了哥?”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潘紅升饒有興趣的問道:“怎麽知道我的樣子?你怎麽知道我是潘紅升?”
大背頭含笑看看左右,從懷裏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張照片來,居然是潘紅升在指揮戰鬥時的照片,看來是在城郊那場大戰前拍攝的,一定是自己人幹的,因為照片是從後麵照過來的。
“雖然隻有一個側影,但我還是認出來了!”大背頭有幾分得意:“因為我一天要看三次,怎麽會不認得!為了這照片我花了五千多塊!珍藏版!”
潘紅升不由的捂住自己的額頭:不知道那個小弟拍的,這下子自己不再是沉在水底了,而是暴漏在陽光之下了……估計要有意想不到麻煩……
他別的不怕,就是怕老爺子知道。
大背頭已經衝進了ktv,前幾分鍾之前他還是這裏的守護者,現在卻成了破壞者。
他們肆無忌憚的砸著裏麵的音響設備,吧台上的名酒洋酒,ktv所偶的人都嚇得不敢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詭異的一幕:身為看場子的大背頭居然帶著人砸起自己的場子來了!
潘紅升此時已經回到了車裏,隻見焦燕明顯是被嚇壞了,她把小頭緊緊的縮到了潘紅升懷裏,周身不住的顫抖著,嘴唇都有點發白。
潘紅升見她這樣,不由的有些心疼這個多災多難的女孩子,雖然她走過彎路做過不光彩的事情,但畢竟是為生活所迫,現盡管很艱難她已然跟過去的自己決裂,這樣的決心讓潘紅升很欣賞。
潘紅升開動了車子,車子行駛的很慢,他打開了自己的車載唱機,純淨的音質,忘情而有張力的歌曲讓焦燕心情慢慢的平複起來。
“你現在住在哪裏?我送你。”潘紅升此時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到他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的程度。
焦燕輕輕的“恩”了一聲,那聲音很曖昧很有誘惑力。
這個男人一次次的幫助自己,讓焦燕有些情意迷亂,她不知道該怎麽樣報答……因為自己現在一無所有。
車子在一直到昌平附近才到焦燕出租屋,進去之後隻見裏麵收拾的井井有條,屋子裏還有一股子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那股子香氣。
潘紅升深深的吸了一口,立刻骨頭就酥了;但他還是固執的轉過身去……
“你先別走……”焦燕看看表,都已經下午三點了,她很歉意的一隻手柔若無骨的放在潘紅升肩膀上:“你看看,wile為i的事情你忙乎了大半天,還沒吃午飯吧?我去給你做點……”
潘紅升還沒來得及答應,對方已經一溜煙進了裏屋,一轉眼的功夫就換上了一身薄薄的連衣裙,連衣裙很可體很凸顯她玲瓏起伏又很有重點的身材。
最妙的是焦燕換上了一雙黑色的連褲襪,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在家裏還換這個?
焦燕比潘紅升大一些,雖然別的經驗不如他但是某種經驗卻勝過潘紅升好幾倍……
潘紅升越來越感到氣氛有些變的妖嬈舒緩,好幾次他狠狠心想隊廚房裏忙綠不已的焦燕招呼一聲就走,但呱呱亂叫的肚子和廚房不斷傳來的有人香味卻讓他一次次的打消念頭。
就在他舉起不定的時候,焦燕端著一盤狗肉上來了,看來她很懂得吃狗肉的規矩,在盤子邊上特地放了一小把花椒粉,還用鍋炸好了一小碗辣椒油做作料。
噴香稀爛的狗肉配上辣椒油,再加上去腥味的花椒粉,焦燕又端來兩碗熱騰騰的大米飯,這頓遲來的午餐格外的豐富。
潘紅升也沒客氣,他甩開腮幫子撲哧撲哧就大吃大嚼起來!一碗大米飯轉眼間就見底了,狗肉卻隻下去三分之一不到。
“你看你,別光顧著吃飯,多吃肉!”焦燕親昵的給他夾了一塊又一塊的狗肉,還細心地把每塊狗肉都沾勻呼了花椒粉和作料。
潘紅升突然有一種觸錯覺,似乎自己是這個屋子的男主人,坐在身邊的焦燕是自己的老婆,兩人隻是一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夫妻,正在怡然自得的過著屬於自己的小日子,倒也蠻滋潤。
“我幫你添飯,你坐著別動……”焦燕的聲音很嗲很溫柔,就像潘紅升在村子裏時偷偷用錄音機收聽的“敵台”一般,那種文你按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用鵝毛在輕輕的撓著自己的耳朵眼,舒服極了。
他不由得偷眼看看轉身去廚房的焦燕,隻見對方這身衣服顯的腰更細了,一雙穿著黑絲襪的腿雖然不是很長,但長得很直很勻稱,不像那些模特一般沒有女性的風韻,而是不胖不瘦正好卡在黃金點。
他不由的一股子熱力直衝小腹,從小腹慢慢的升華升華,全身的血液都在堅定不移的提升溫度,狗肉下肚之後立刻發揮了它滋陰壯陽的微妙作用。
潘紅升拿不準這道菜是不是焦燕精心選擇的,但他很喜歡。
焦燕去隔壁添飯好久不回來,讓潘紅升有幾分疑惑,他緩緩走到裏屋門前:“焦燕?”
裏麵一片寂靜,沒有回應。
潘紅升有幾分焦慮:莫非……他不假思索的衝了進去!
但剛進屋就隻覺得一個溫香的身體暖暖的靠了過來,不等他開口問就被一個香濃滑滑的嘴唇堵上了嘴巴。
“我不準你說話……”焦燕不知道什麽時候把藍色的連衣裙褪下來一半,不,應該是一大半,不光是事業線,就連產生事業線的兩個罪魁禍首也大半暴露在潘紅升的目光掃射之下……
潘紅升感到自己的呼吸頓時停滯了,心跳卻加倍了。
焦燕那忘情迷離的眼神和微微張開的小嘴越發的饑渴焦慮,似乎很著急。
“來吧……”焦燕粗粗的喘息聲讓潘紅升的心變成了桃酥,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像兩隻狡猾的美女蛇,把潘紅升的外套悄無聲息的褪去了。
潘紅升的心還有一絲絲抵抗力:我不能再亂搞了,我答應過蘇雪和蘇雅,我……
但焦燕居然主動的把他的一隻手放在了胸部,那種觸感讓他頓時全線崩潰了。
潘紅升身後像是有一座山崩!像是火山在爆發!
焦燕忘情的一聲呻.吟,身後像是有千層浪在翻滾!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身體劇烈的摩擦著,似乎要摩擦出火花!
他們跌跌撞撞的在屋子裏晃動著,時不時的撞到鍋碗瓢盤廚子家具,但誰都不在乎。
最後他們雙雙倒在了焦燕那簡陋的單人床上……
單人床鋪著一張天藍色的床單,給人一種很清晰的感覺,焦燕已經在剛才的跌跌撞撞中褪去了全身的衣服,她像一隻美人魚,蜷縮在天藍色的傳單上,那雪白的身體跟天空藍的床單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似乎有在某種程度上和諧統一。
“你……還在等什麽……”焦燕的這句話集中了女性的嫵媚,嬌柔,香豔和醇厚,她像是一個循循善誘的大姐姐,在幫著不譜世事初登華蓋的小弟弟上最生動的一課。
其實潘紅升不是第一次了,但卻有一種第一次的感覺。
有的女人無論跟多少男人上過多少次床,但是她每一次上床時都像個處.女。
很顯然焦燕就是這種女人。
有時候純潔並不隻是一道淺淺的薄膜,而是一種天賦。
那些被各種導演潛成公共汽車並且是見站就停的女演員在銀幕前始終是一臉的天真無暇,盡管她或許每天晚上都在服侍不同的男人。
有的女人盡管是曾經當過三級片女星,或者是av女星,但她仍然可以最後功成身退,成為大眾偶像。
兩人在出租屋裏待了整整一天。
整整一天。
當潘紅升戀戀不舍的跟焦燕告別是,發現自己的手機全都是怒氣衝衝的未接來電。
第一個,是孫茜雯。
恩,又翹課了,還沒有履行自己的承諾,沒盡到做助教的職責。
第二個,是趙晴。
她發來了短信,說自己一個親戚去世了正在奔喪中,回來再聯係。
第三個,是廖凡。他沒有發短信,而是連著打了十六個電話。
潘紅升想了想,還是先回了廖凡。
“喂,廖凡?怎麽了有急事找我?”
“老大,你在哪裏?你怎麽不接電話?我得到消息,綠蠍幫那邊似乎有動靜,你要小心點!最好加派人手護衛!他們肯定先要針對你!”
“沒事的,讓他們來吧,你現在到十家莊了?”
“是啊,我現在已經到了十家莊,魯江也走了,現在京城內的人馬一下子薄弱了很多,你可要事事小心啊!還有一件事,我在道上收到一個消息,綠蠍幫似乎找了個厲害的家夥來對付你!你最近可要多加注意!沒事的話我先掛了,記住多注意。”
掛了廖凡的電話,潘紅升想了想,又回了孫茜雯的電話。
孫茜雯嘎巴一下按死了,看來還是在氣頭上那,算了,這個時候惹她是自找沒趣。
他最後接通了趙晴的電話,趙晴那邊亂糟糟的,不住的有人鬼哭狼嚎,他連忙把話筒拿離了耳朵。
“喂,這裏說話不方便,回去再說!”電話另一頭的趙晴幾乎是扯著嗓子在大叫!
“一個個都搞什麽那……“潘紅升一邊嘀咕著一邊掛掉了電話,他走出車門卻迎頭遇上一個帶著寬大蛤蟆鏡的卷發男子。
“兄弟,有火嗎?”
卷發男子笑了笑,笑容很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