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的貼身保鏢

第九十八章 警告

因為他心裏明白:若是不拚命擊倒對方,自己就會死的苦不堪言!

被九菊一門盯上的人,都會死的莫名淒慘,並且靈魂永世不得超生!

“嗬嗬,看來你還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逃過我的手心是吧?”醜怪男陰笑著,脖子卻開始鼓脹起來……

“噗!”一股子濃重的毒液噴了出來!這股子毒液來勢凶猛,而沒什麽體力的重秀已然抵擋不住了……

突然一個人影瞬間把重秀帶走,毒液落在地上滋啦啦的響著,瞬間腐蝕掉了一塊巨石。

“你是……”青森重秀此時已經眼前一片黑,但他可以到救自己的人個頭很高。

“動我們的客人,也不問問我們答應嗎?”張博文把一隻煙蒂放進嘴巴,咧著大嘴一笑:“哎呀,你的臉……真是絕了!我們電影裏有個大反派,有沒有興趣友情客串一下?”

“不是死活的家夥!”醜怪男立刻怒不可遏,雖然他長成這幅樣子,卻異常在意別人說自己。隻見他身子一趴,又恢複了之前的狀態,瞬間消失在兵馬俑之間。

“小心他的偽裝隱身術!”青森重秀的雙眼已經被血糊住,大聲喝道:“他身上穿著可以變色的衣服!”

隱身術?

張博文笑了,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在暗處潛伏的醜怪男看到這幅情景,心裏有點犯嘀咕:為什麽閉上眼睛?難道他會‘不動心’?

日本也有類似的招式,就是用耳朵判斷敵人的出招,這在日本叫做不動心。

在中國其實更早就有了,叫做聽聲辯位。

隻不過首先會使用這種招數的,都是暗器名家,都被稱為旁門左道。

在日本這種旁門左道卻成了‘奧義’‘正宗’;因為日本人很注重實際效果。

“找死!"醜怪男突然從角落裏竄出,一股子毒液狠狠噴來!

張博文就像是背後長眼,身子一個倒翻,準確無誤的落在對方頭頂!

他全身的重量壓在對方的天靈蓋,卻沒能讓對方瞬間喪失戰鬥能力。

“混蛋!”醜怪男猛地用鋼爪往上抓,卻被張博文一腳踏在鼻梁上,頃刻間臉部更模糊了。

“現在,連反派都做不成了……”張博文冷笑著落地:“隻能去當屍體道具了。”

他手心一團紅色的罡氣升起,瞬間化作一團毒雲!

在刑天修煉的招數此時派上了用場,毒雲就像是有意識一般,朝對方追了過去!

醜怪男被打的運動轉向,看到有東西衝過來,知道不是好物,本能的避讓。

但他不知道這毒雲的厲害,頃刻間被對方追上,身子被包裹住了……

“啊!啊!”

倒在地上的青森重秀閉上了眼睛,因為對手死的太慘烈了,毒雲幾乎是生生的把醜怪男的身體從血肉到骨架腐蝕了個幹淨!

這其中的過程,一般人想想都會毛骨悚然!

“哼!敢招惹本大爺!找死!”張博文笑著扭過頭去:“沒事吧,老兄?”

“你……你們也招惹上了九菊一門……”重秀心裏反倒是有點高興,這下自己或許可以有一線生機。

九菊一門極其強大並且行事詭異,若是自己單獨於其抗衡估計凶多吉少。若是拉上潘紅升這樣的巨頭,或許……

幾小時後,潘紅升走出病房。

青森重秀經過醫生的診治,雖然現在還在昏迷中,但已經沒有生命危險。

“毒液很厲害,幾乎把骨頭都腐蝕掉了!”潘紅升臉色深沉:“九菊一門?博文,對手如何?”

“沒什麽實力,但很危險!”張博文聳聳肩膀:“但那也隻是對於一般人來說,護體罡氣完全可以抵擋住那些東西。”

“不要大意啊……”潘紅升記得老爺子曾經說過什麽九菊一門至陰之術的東西,當年似乎是投資在上海建立一座大廈,引起了很多道門中人的爭議。

但是在國內這種傳統被當做糟粕垃圾,不僅學習的人煙凋敝還被當成旁門,他們的聲音根本沒人聽。

老爺子曆經無數歲月,知道的事情很多,他當時曾經說過,自己好不容易才解決這件事情,在那座大樓內部設置了反向標,使得原本滅國氣勢的結界失靈。

對於這些神神怪怪的東西,他還是不大信任。

聽張博文的敘述,對方使用的並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東西,毒術,對於他們來說真是沒有什麽威脅,但卻也異常危險。

上次趙晴中毒時的情形,他還曆曆在目。他不想讓過去的事情再重演。

“升哥,召集弟兄們嗎?”

“不,人多沒用的,隻需要讓花妖,黑蠍他們來就行了。”

潘紅升在紙上畫了一朵菊花。

這是九菊一門的標誌,也是讓所有日本人聞之色變的東西。

他不喜歡菊花,每次喝完菊花茶都會精力不振,實際上日本的那一套陰損的東西他都不喜歡,若不是跟青森重秀死合作夥伴關係,他也不會出手相救。

在他心目中,隻有一個人能讓他微微的有那麽點敬意,就是山縣昌輝。

記得當年在天心居遇到危險,對方為了救自己挺身而出,徹徹底底的詮釋了什麽叫做真正的武士道。

救助弱小,不畏強權,忠誠不二才是真正的武士道。

而像國內文化被女真族荼毒一樣,日本國內的武士道文化被明治維新的浪潮搞的烏煙瘴氣,帶來了先進也帶來了無恥和貪婪,把原先就不怎麽純粹的民族精神搞得更加齷蹉。

潘紅升不願意像某些不切實際的人一樣,隻會刻意的貶低對手。

其實你把對手貶的越低,顯得你越低能。

如果日本軍隊真的像抗戰神劇裏演的那樣成為各種靶子,各種道具各種被碎屍的對象,甚至拿著槍麵對麵都對抗不過弓箭,那咱們自己跟人家打了八年才在蘇聯紅軍支援下戰勝日本,豈不是更低能?

老爺子跟他說過,日軍是一群高效率,異常殘酷的戰爭之犬,而那個時候的民國經過多年的戰亂,跟德川幕府前期的日本差不多。正在最衰弱的時候,遇到了最強悍的敵人。

而九菊一門,始終活躍在二戰戰場上,隻不過當時大部分都派遣在太平洋戰場,真正跟老爺子交手的沒有幾個。

此時跟這個半個多世紀以前的對手再次交鋒,潘紅升有點興奮:當年老爺子的對手,現在是我的對手!不知道老爺子那邊有沒有關於九菊一門的資料?

他從國安組查閱了關於二戰時的儲藏資料,都是帶著絕密字頭。

這種資料一般的國安組人員都不能查閱,隻有像他這種有職務的人才有資格查看。

上麵介紹了三名九菊家術士擊殺過程。

當時是老爺子帶領的一支部隊,在野山區與有術士夾雜的日軍山崎半藏聯隊交手,雖然對方人數上並不多,但卻有術士的查驗術來預知他們的伏擊位置。

當時損失了上千名士兵的性命,才麵前將對手擊潰。

不單單是因為對方士兵的軍事素養水平比較高,還因為三名術士的法術異常詭異,居然可以使得居高臨下的遊擊軍老虎吃刺蝟,久久不能攻克目標。

最後還是老爺子親自上陣,在極其危險的情況下擊殺三人,這才把這隻部隊徹底擊潰。

老爺子此時正在國外執行任務,潘紅升想要了解其具體情況也不大現實。

“老板!不好了,有人堵門!”秘書小米驚慌失措的闖進辦公室,帶著哭腔嚷嚷:“一個怪老頭堵住門擺下一大堆怪玩意,幾個保鏢都拿他沒辦法!”

“豈有此理!居然敢在這裏撒野!找死!”張博文聽了立刻腦袋上青筋鼓起:“我去滅了他!”

潘紅升從樓上往下看,隻見下麵的老者身穿灰衣,擺下一個花瓣形的陣型。

不知道對方是用什麽東西擺成的陣,亮晶晶的距離如此之遠依然很清晰。

“九菊一門?”潘紅升想要叫住張博文,但已經來不及了。

張博文氣勢洶洶的帶著十幾個人來到樓下,隻見老者身邊躺著幾個保鏢都呲牙咧嘴痛苦不已,而老者卻盤膝而坐神態安然。

“在本少爺麵前裝蒜?”張博文由於做明星很久沒撈著動手了,也很少有機會說粗話,一遇到這種事就顯得特別積極。他知道身後的小卒上去也是送死,於是親自挺身迎戰。

“終於來了個大將,這些小魚小蝦都快把我膩歪死了。”隻見老者悠然睜開眼,他的眼睛很安詳。

“就如同你說的那樣,去死吧。”張博文不喜歡廢話,一招突牙拳招呼上去!

老者的身子很幹癟,行動卻很敏捷!他像箭一般朝後退去,居然比張博文還要快!

但是張博文可不是無名小卒,他立刻就意識到用這種普通攻擊不管用,立刻運氣起紅罡氣,一拳揮出之後帶動著空氣,圓柱形的朝對方襲去!

此時的張博文,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他在刑天修煉之後,已經可以利用拳風傷人!

老者在空中被拳風擊中,“哦”了一聲之後一個倒翻單膝跪地。

“真是不簡單!年紀輕輕就會使用拳風傷人……”老者嘴角滲出血液,卻在微笑:“你就是潘紅升吧?”

“本大爺是潘紅升手下第一大將張博文!你給我記住了!”張博文一拳命中信心爆棚,正欲上前卻聽到身後潘紅升一聲呼喚,立刻退到一邊。

這些年張博文也成長了不少,知道什麽時候該邊去。

潘紅升不緊不慢的走過來,淡淡看了對方一眼:“九菊一門的?終於來了啊,你就是九菊一門的筆頭嗎?”

“不,我是九菊一門宗主岩田上村,是奉命來給你一個警告!”老者雖然受傷卻依然站的筆直:“我們筆頭九菊真紅說了,暫時不願意跟你發生衝突,但你必須放棄援助重秀!他的人頭我們的朋友已經預定了,這件事不是你能管的!”

潘紅升沒有說話,張博文冷笑一聲。

良久,潘紅升才帶著笑意說道:“真是佩服你,受了博文拳風還可以硬撐這麽久?不辛苦嗎?”

對方立刻形容枯槁:他……全都看出來了!

“你們門主派你來,是因為看你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吧?看你的歲數已經過了花甲之年,這個年紀的人使用這種旁門損壽的東西,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還要承擔有去無回的使者任務?”潘紅升不由得搖搖頭:“真是同情你,但我已經幫不了你了,你的身體太虛弱了,又硬撐這麽長時間,我不願再加害這麽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趕快回去見家人最後一麵吧。”

老者聽了之後,那股子強行支撐的信念頃刻間卸掉了,倒了下去。

“都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張博文已經開始驅散人群了。

老者麵如死灰,喃喃說道:“真是厲害……不僅本領高強,還有如此的氣魄,老朽知道筆頭是讓我來送死,但身為九菊一門宗主不得不奉命行事;年輕人,好意勸你一句:千萬不要在室內跟九菊真紅戰鬥!”

說罷他失魂落魄的走了,走起路來歪歪斜斜的。

九菊真紅?

潘紅升記下了這個名字,聽起來像是女人,但老者和青森重秀提起來的時候都是滿臉敬畏。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呢?

那些倒在地上的警衛都站了起來,老者的剛才散發出來的心智幹擾術相當強大,可以使得數人身體不受控製。

當然,隻是一般人。

麵對張博文這種高手,這種旁門左道還是沒有勝算。

這算是對方投石問路嗎?

潘紅升站在門前,他似乎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自己。

那雙眼睛似乎帶著某種力量,一陣風吹過來把他嘴裏的煙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