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讓各隊隊正都過來,本校尉要下發任務了!”
作為這支巡邏軍的主官,自然而然的由張海發號施令。
在親兵傳訊的時候,白岩覺得似乎可謂爭取讓自己的團練作為前鋒力量。
“哈哈,我說兄弟啊,這打仗麽自然是得我們正規軍打前站啊,要是讓你的團練軍衝在第一線,哥哥我手下的那幫人還不得在暗地裏罵死我了!不過兄弟你放心,我肯定會讓你人也沾沾血的,這迂回包抄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怎麽樣!”
對於白岩提議讓他的團練軍作為此次的攻堅主力,張海不置可否。在好戰的張海看來,自己這正規軍部隊不上哪輪的上團練軍。
對於張海的安排,白岩很是糾結,不經曆血與火的磨礪如何能出強軍。所以白岩打算最後在努力一下,希望能改變張海的決定。
“張大哥,你看我的團練軍本就是照著正規軍同樣的訓練和待遇,隻不過是名字不一樣而已。如今訓練是足夠了,可是這不得上了戰場見過血才算是真正的軍隊嗎。張哥,你就答應了吧,反正不是還有張哥你和你的精銳壓陣,肯定沒事的,大不了等回到敦煌兄弟我請你去最好的百花樓瀟灑一圈,怎麽樣?”
張海考慮了一下,不知道是白岩的吹捧到位還是百花樓誘惑大,反正最後張海算是勉強答應了。之所以說是勉強,那就是因為第一波衝鋒裏是正規軍和團練混編,不過好在團練軍的令行禁止以及這二十來天和正規軍的磨合,倒也不會出現配合不默契的情形。
很快,在張海親兵的通知下,隊正以上的低級軍官都集合了過來。
“各位,前麵有一支黠嘎斯人的千人隊,我打算去找找黠嘎斯人的晦氣,算是出口他們侵占我安西領土的惡氣。而且他們還帶著收刮的大量財物,按照軍規,我們繳獲的戰利品一半歸我們自己分,一半上繳。所以大家想不想發筆橫財啊!”
張海雖然讀書不多,可是他卻知道該如何挑起官兵們的士氣。
果然,聽到張海的話,這些低級軍官們都開始沸騰起來了,不過是為了想出口惡氣還是想發筆橫財又或者打算賺點戰功,反正這軍心士氣是挑起來了。
接下來就是任務分派了。張海否定了白岩帶隊衝鋒的請求,畢竟白岩可是當今宰輔的大公子,張海雖然是個粗人,可不是傻子。
最後,在白岩的強烈要求下,張海采取了折中的方法。讓白岩帶上三百人迂回包抄,防止有漏網之魚。
隸屬於白岩的團練軍官們得知自己大人為他們爭取到了搶頭功的機會,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準備讓那些正規軍戰友們看看他們團練軍也不是洋蠟銀槍頭中看不中用。、
隨著低級軍官回去進一步帶動士氣,張海很快下令進行急行軍追趕那支黠嘎斯人的隊伍。
在離黠嘎斯人二十裏遠的時候,白岩帶著暫屬於他的三百人開始離開大部隊進行迂回包抄了。
而張海帶著大部隊在離黠嘎斯人十幾裏遠的一個小山包後麵停了下來,等待哨探的消息。
很快哨探就帶著消息回來了。
“大人,黠嘎斯人停下來了,看樣子他們是打算做午飯吃呢。”
聽到哨探的話,張海興奮的搓起手來,隨即下達了命令:
“全軍休息一炷香的時間,抓緊吃幹糧,吃完之後立即出發。”
烏夏利懷裏摟著剛剛到手的美女很是興奮,一路上上下齊手覺得很是不過癮。終於眼看已經是中午了,急色的烏夏利下令親軍就地休息做飯。
而那些剛剛經過血腥廝殺的親軍戰士們同樣急切的想要在搶來的這些女人身上發泄自己的壓力和欲望。所以在烏夏利下令之後,整個隊伍都歡呼了起來。
幾個倒黴蛋被派去巡邏,想著其他人此時正在好好爽快一番。而自己隻能繼續在馬上冒幹火,一個個都是無精打采的。自然對於認真巡邏也就提不起什麽興趣了,隻不過是在周圍幾裏象征性的巡視了一下,就急切的跑了回去準備參加盛宴。
他們不知道的是,正式因為他們貪圖這一時爽快,卻是失去了一輩子的幸福。
此時的烏夏利正在心急的指揮自己的親兵給自己搭一個簡易的帳篷,雖然他烏夏利好色不假,可是他可沒有免費給別人欣賞的特殊癖好。
很快帳篷搭好了,烏夏利急急忙忙的將礙事的親兵們趕走了,抱起自己的美女戰利品就進了簡易的帳篷裏。
裏麵除了鋪著幾張獸皮別無他物,烏夏利將自己的戰利品輕輕的放在了獸皮鋪成的床上,便急急忙忙的開始解著自己的礙事的衣物了。
而被丟在獸皮毯子上的巴蘭托婭此時卻是似乎回過神來了,看到一旁正在脫著衣褲的毛臉男人。巴蘭托婭頓時想起了全部,想起了父兄和族人的慘死,想起了平時可愛的小孩子們都被殘忍的殺死了,一股巨大的憤怒從胸中噴湧而出。
巴蘭托婭看到烏夏利丟在一旁的銀把匕首,又看看對著她淫笑而來的烏夏利,瞬間抓起了匕首抽了出來就往烏夏利的身上刺去。
原本烏夏利正打算來個餓虎撲食,好好讓這個小美人感受一下自己的男人味的時候,中空的帳篷上方射進來的光線在匕首上反射出滲人的寒光。
重心前移、雙手撐開烏夏利看到迎接自己的不是美女而是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頓時嚇得魂都快丟了。急中生智的他身體右傾、左腳一用力,堪堪躲過了被匕首刺入胸口。
可是誰叫他長得塊頭比較大,這胸口是躲過了,可是這左手就沒那麽好運氣了,被鋒利的匕首從左臂上劃拉開了一條又長有深的傷口。鮮紅的血液像不要錢似的噴湧而出,許多被噴到了巴蘭托婭的臉上和身上。
“啊!”烏夏利發出一聲慘叫,一個利索的驢打滾遠離了手持匕首的少女。
然而巴蘭托婭被烏夏利額熱血一噴,更是想起了部落裏的慘劇,頓時瘋魔了一般站起來朝著烏夏利走去。看樣子,是打算來個不死不休。
烏夏利強忍著左臂專心的疼痛爬了起來。雖然左臂在不停的流著血,可是烏夏利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分心。
此時的烏夏利實在後悔剛剛將親兵都打發走了,雖然自己的叫聲肯定會引來部下親兵。可是卻是不能立即將他脫離危險。
不過好歹烏夏利也算是身經百戰,強忍著疼痛,和幾步外的少女對峙著。隻要奪下匕首,自己就安全了,烏夏利心底默默的想到。
被仇恨支配的巴蘭托婭的雙手持著匕首朝著烏夏利衝了過去,猶如一個衝向風車的騎士!
然而巴蘭托婭的結局也如同衝向風車的騎士一般,以悲劇收藏。烏夏利利用一個空檔順利的奪下了少女的匕首,而聽到烏夏利慘叫聲的親兵們也趕了過來。
被親兵抓住的少女雖然不停的掙紮,可是四肢卻如同被寒鐵囚住了一般,絲毫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