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王者歸來
草!
這場麵咋和香港的蠱惑仔電影中的情節一模一樣?
所有圍觀都嚇了一跳,臉色都變了,都開始汗顏,這黑社會是不是太囂張了一點,公然在大街上集會?
而一些十多歲的孩子,則是看得熱血沸騰,恨不得換一身裝束一起過來朝楊天佑鞠躬行禮啊,在氣派,這拉風,這場麵多風-騷啊!
先前那胖子在裏麵差點沒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他身邊的女孩子倒是看得雙眼放光,就站在楊天佑身後不遠處的徐勇也是一個趔趄差點跌坐在地。
汗,老天爺,這是位黑道老大?可平時怎麽沒看到過?咋不認識呢?先前還想看他的笑話,現在想想他都覺得後怕啊,一邊擦著汗水,徐勇一邊退到聖華堂裏麵,對門口一位看得正津津有味雙眼放光的保安低聲道:“喂,這些人是什麽幫的?”
“好帥,我草,那前麵那個我認得,猴子嘛,公牛酒吧的,這些人我在公牛酒吧都見過。”那保安頭也不回的道。
“嗯?那這個是誰啊?不會,不會,不會——”身邊那位保安有些激動的道。
“楊天佑?天哥?”先前那保安也突然激動起來,聲音一下子就大了許多。
一群兄弟一起抬頭,狠狠的瞪了那保安一眼,保安臉色都嚇得煞白,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不過他這一說話,聖話堂裏麵,包括門口的人便都聽得真切了,果真,不遠處的路人也有議論的了。
“那些人好像是公牛酒吧的啊,啊啊啊,我認出來了,那是楊天佑,楊天佑啊!”
“啊,楊天佑又回來了?不是說失蹤了嗎?”
“老天爺,這下巴中又要亂了,楊天佑回來了。”
“了不得了,楊天佑回來了!”
“他就是那個可以飛簷走壁的楊天佑?不像啊!”
……
場麵有些混亂,到處都開始傳得沸沸揚揚。
楊天佑乍一看到猴子和張炎焱這些兄弟,也是一陣激動,不過一看這交通都被堵住了,立即皺眉,過去和猴子和張炎焱幾個兄弟抱了一下,又朝其它的兄弟點點頭,叫了聲兄弟,這才將猴子拉到一邊,道:“咋搞的,整這麽大陣勢做啥?”
“老大?難道你不喜歡?這可是我們在家裏排練了好久的,原本就是要讓你看看咱們現在的精神頭啊,你回來了,我們也再不用憋屈了,都等你好久了,嘿嘿,老大,你變了哦,咋這麽白了,哎呀,個子也長高了!”猴子有些興奮,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張炎焱也跑過來,激動的道:“老大,你回來就好啊,我們都安排好了,晚上在江北飯店給你接風洗塵。”
“好了好了,先別說這些了,現在先讓兄弟們散開,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在黑社會聚會呢,可別整出什麽事兒,現在是年底,正嚴打呢,快點。”楊天佑趕緊吩咐。
猴子和張炎焱過去讓大家先散去,說晚上六點,在江北飯店聚頭,一群兄弟這才一起散去,車子全都開走了,就留了一輛奧迪A8在那裏,周圍的群眾卻沒有就此散去。
猴子和張焱焱幫楊天佑將東西搬上車,楊天佑問這車哪來的,張炎焱說是他去借的,說就是要給楊天佑擺個場子,整得熱鬧一點。
楊天佑苦笑,對一邊的葉倩笑道:“我看你還是別和我在一起了,還是先回去吧,這樣影響好像不太好。”
“我才不怕,不過我還真有點事,我得先走了。”葉倩笑了笑,便要離開。
猴子趕緊叫道:“倩姐,晚上在江北飯店,不見不散哦。”
“我也來?”葉倩一愣。
張炎焱嘿嘿笑道:“那是當然,你要不來,可就不是老大的朋友了。”
楊天佑卻湊過去,低聲笑道:“她去會不會不好?”
葉倩知道楊天佑的意思,立即皺眉道:“你要這麽說,我還非去不可了。”
“隨便你了。”楊天佑攤攤手。
葉倩離開,楊天佑坐上奧迪A8,車子駛離現場,而關於楊天佑回到巴中的消息,卻是馬上便傳了開來,不到半小時,估計整個巴中城與楊天佑有關係或是沒多少關係的人便都知道了一個驚天消息。
楊天佑回來了,而且還是無比高調的回來了!
聖華堂的一幕成了巴中黑道的一個經典場景,在很多年後,還被人津津樂道,實在是楊天佑和始作俑者猴子沒有想到的。
而此時,楊天佑坐在車上正在和猴子聊天。
“對了,我的住處安排好了沒有?”楊天佑問。
猴子笑道:“你剛才和花哥打完電話,我便馬上得到通知了,我現在和張炎焱就租在三號橋旁邊,不過你現在肯定不會和我們一起住,所以我們已經讓人去給你租房了,應該一會兒就會有回音。”
正說著,張炎焱在後麵已經開始和下麵的兄弟確認,嗯嗯幾聲之後,掛了電話對楊天佑道:“老大,房子租好了,就在江北的陽光小區,三室一廳,精裝修,家具齊全,正好房東是我們一兄弟的親戚,房子裝修好就去成都帶孫子了,這房子便租出來了。”
“好,這樣最好,什麽也不帶,就帶個人去就成,簡單省事。”楊天佑哈哈笑道。
“總還得帶個女人唄,隻是老大,你現在的女人這麽多,腳踏幾條船,可是要小心哦,對了,你和倩姐也有一腿吧?”張炎焱大大咧咧的笑道。
楊天佑噗的一口笑出聲:“瞎說,我和她可沒什麽關係。”
“切,我們都看到了,你還給她買的衣服吧?哇哇哇,剛才那叫一個親密啊,你回來,都不讓我們接,隻叫倩姐來接你,這還有什麽好說的,你這就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嘛,哎,要是大嫂知道了,不知道有多難過。”張炎焱在那裝模作樣的哎聲歎氣。
楊天佑一愣:“哪個大嫂?”
汗,張炎焱一臉鄙視的道:“老大,你都不知道是誰?還問我?你是太多了?”
“你是說李娟?對了,李娟呢?”楊天佑隨口問。
“哦,她回家過年去了。”猴子笑道。
楊天佑又問:“花哥呢?”
“他聽到我們要在聖華堂給你擺場子,就說這樣的場合不適合他,所以他說了,晚上會在江北飯店等你,要和你好好喝酒。”猴子趕緊道。
楊天佑哦了一聲,道:“對了,先去一趟銀行,我得把錢存一下。”
“啊,老大,你哪來的錢?你這大半年都去幹啥了?怎麽?是在做生意?”張炎焱嘴快,趕緊問。
楊天佑笑道:“一言難盡,這錢是我去年提走的那幾十萬,剛才買衣服花了差不多十萬,還有四十萬,對了,聽說酒吧生意不錯?”
張炎焱正要說話,猴子搶先道:“一會兒你自己去查卡上的錢吧,我可沒亂花你的錢。”
說完,猴子從手上摸出早就準備的卡交給楊天佑,笑道:“密碼沒變過。”
到了建行,楊天佑提著箱子去存錢,也著實把櫃台的工作人員嚇了一跳,不過他這錢都是一紮一紮的弄好了,點起來也快,很快就辦理完畢,楊天佑順便到一邊的提款機上查了一下賬,頓時瞪圓了雙眼。
我草,六百多萬了?總額遠遠的超過五百萬了?這豈不是達成了齊夢香下達的指標?這豈不是可以去找齊夢香了?
楊天佑有些傻眼了。
“老大,怎麽樣?我們還算不賴吧?”猴子和張炎焱嘿嘿直笑。
楊天佑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哈哈一笑,道:“好,好,太好了!”
將車子開到陽光小區,那邊兩個兄弟和房東一起在等候,見了楊天佑,兩位兄弟恭敬的叫了聲天哥,楊天佑拍拍他們的肩膀,一摸口袋,才苦笑道:“不好意思,一年沒抽煙了,口袋裏沒煙,哈哈。”
“我有。”張炎焱從口袋裏摸了大半包中華給楊天佑。
“你這是想毒害我啊,不過我甘心被毒害,哈哈。”楊天佑接過煙,給幾個兄弟散了,又給那房東也遞了一根。
那房東三十多歲,是位年輕男人,算是二房東,這房子是他代為租出,認得楊天佑,雖然不在道上混,卻也聽過楊天佑許多傳聞,對楊天佑相當的客氣。
很快便看完飯,楊天佑非常滿意,當即簽下合同,付了半年的房租,等那兩個兄弟和房東走了,楊天佑這才和張炎焱與猴子一起坐下來。
這兩位可是楊天佑最老的班底了,是陪楊天佑從永安走出來的,一步一步到今天,彼此感情深厚,楊天佑失蹤這一年,公牛酒吧的運轉大半便是靠他們兩人支撐,其中包括楊天佑手下那百多名兄弟也是他們在管束。
兩人都當得起楊天佑的心腹,這楊天佑一回來,三人自然有許多話要說。
……
楊天佑回到巴中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全巴中。
在王望山下麵的四合院中,趙五爺正坐在院子裏那棵齊腰粗的老榕樹下品茶下棋,與他對弈的便是他最得意的門生,而且與他有著深厚關係的費三生。
兩人下棋的動作都相當的慢,每一步都要思考許久這才落子。
費三生的棋力不弱,由趙五爺從小傳授圍棋之道,不過現在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趨勢,不過今天他似乎心態並不是太好,連連失利。
將手中的棋子一扔,費三生苦笑著認輸。
趙五爺沒有再讓費三生繼續下棋了,皺眉笑道:“怎麽?今天心情不太好?”
“五爺,聽楊天佑那些兄弟說,楊天佑會在年前回來,可再有幾天都要過年了,也不見他回來,我有時候真的是有些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個楊天佑遲早會成為我最大的敵人。”費三生搖頭歎道。
趙五爺一怔,皺眉道:“三生,這可不是你的性格,怎麽還沒有對陣便已經失了信心?”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這樣不好的感覺。”費三生苦笑道:“其實也算是有幾次交鋒了,第一次被抓進去,後來被人救出來,這也就罷了,第二次,明明是絕殺之局,卻硬生生被他逃了出去,而且上次回來,竟然還有一身的武功,你說這是不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真是天意?”
趙五爺微微一笑,道:“就算他真的有幸被哪個武林中人收為弟子,也隻有一年的時間,難道他還能強過別人練了幾十年的人物?哼!”
費三生一愣,道:“五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現在真還有武林江湖存在?”
“當然有,我還認識一個形意門的。”趙五爺眯起眼睛笑道:“不過,現在的江湖人都很低調,往往不喜歡招惹事非,而且巴中這麽小,也不見得就有什麽武林中人,我也就是隨口一說罷了。”
費三生正要說話,突然手機卻響了起來,接聽之後,立即臉色一變,掛了電話,費三生吞了吞口水,道:“五爺,天佑回來了!”
“楊天佑回來了?”五爺瞳孔猛的收縮,道:“什麽時候的事情?”
費三生苦笑道:“一個多小時之前,在聖華堂,與葉正龍的女兒葉倩一起出現,而且他回來的方式還很特別,可謂是相當的高調。”
“哦?怎麽說?”五爺皺眉問。
當下費三生將聖華堂外的情況給五爺說了一遍,語氣有些疑重,最後道:“五爺,你說這楊天佑為什麽會這麽做?難道他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那他有憑什麽這麽有底氣?”
“哼!”五爺冷笑一聲,道:“回來也好,免得我們到處找他,現在要對付他的機會多的是,現在不是在嚴打嗎,咱們為什麽不利用一下警方呢?”
“啊?”費三生皺眉道:“警方?我現在對警方都沒有什麽好感了,再說,後河橋的案子都過了一年,上麵從來都沒有披露過,現在找警方,會不會沒用?而且真要查下去,我們也不見得就輕鬆,有些風險!”
五爺很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突然間笑了起來,笑容還有些玩味,過了一會兒這才陡然開口:“我又沒想過讓警方把他怎麽樣,他不是在聖華堂給我們做戲嗎,我們也正好還他一個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