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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佑雖然來上海找齊夢香了,可他心裏其實對齊夢香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隻是想要完成自己這幾年來的一個心願,好吧,便算是還願吧!
他心虛啊,而先前看到齊夢香和葉飛一起並排走出來的時候,想想葉飛這幾年可能天天都和齊夢香在一起,又聽到一些同學的議論,他便吃醋了,心裏老不舒服。
再結合齊夢香先前對他不冷不熱的態度,現在見齊夢香替葉飛說話,頓時就讓他有些生氣了,簡直是怒不可遏。
“你心疼了?”
楊天佑陰陽怪氣的問,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盯著齊夢香,一臉的冷笑。
齊夢香的臉色一紅,心裏有些惱怒,語氣有些難聽的道:“如果你覺得在這裏繼續鬧下去可以讓我給你多打印象分,你可以繼續鬧,當然,我可以保證,如果你再鬧下去,回頭警察真的會來找你的麻煩。”
其實楊天佑剛才那話一出口,就覺得有些不合適,這簡直是將自己和齊夢香彼此間的距離越拉越遠啊,當下轉過頭看了看一邊的葉飛和劉叔。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你叫葉飛對吧?我記住你了,哼!”
葉飛還想說什麽,卻被劉叔硬拉著上了車,然後一溜煙的離開。
車子行駛了一段路,葉飛還在車上車上不停的抱怨和咒罵。
“楊天佑,你個雜-種,我要讓你死!死,死死死!”
劉叔皺緊眉頭,欲言又止,卻劇烈的咳嗽了一陣。
葉飛這才回過神來,有些緊張的道:“劉叔,你沒事吧?”
雖然今天丟盡了顏麵,但劉叔為葉飛做的一切,葉飛心裏也是真有些感激,所以現在對劉叔說話時的態度也好了許多,至少比平時是好了不少。
劉叔擺了擺手,苦笑道:“受了點內傷,不過不礙事,少爺,我看你也不用咒罵了,還是省省吧,他很難對付的。”
“很難對付也一定要對付。”葉飛狠聲道:“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羞辱了我,還把你也打成這樣,你說,這個仇我能不報嗎?對了,劉叔,他的武功真的這麽高?”
劉叔歎了一口氣,道:“難道你覺得我現在是裝的?”
葉飛皺眉道:“那咱們如何辦?”
“那就看少爺的安排了,反正他現在已經到了上海,這也算是咱們的地盤,要對付他這麽一個外地人,難道少爺還沒有辦法?”劉叔今天也是一口氣憋在心裏出不來。
當著齊夢香那司機兼保鏢的麵被楊天佑羞辱,他當然也不開心,而且他對葉飛算計人的法子,還是很有一套的,先前還說有費家來對付楊天佑,但現在卻是絕口不提了。
“看來我們是沒辦法等費家出手了,先得給他來點狠的。”葉飛咬牙切齒,眼神中閃爍著陰謀。
劉叔一邊開車一邊道:“那你準備如何對付他?”
陰陰的一笑,葉飛道:“既然他對我這麽狠,那對他我也不能手軟,你說我要是——”
突然,葉飛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號碼,葉飛便直接掛掉。
居然是齊夢香打來的,這可是極少有過的事情,要是平時,他肯定馬上接通,但今天不行,當著齊夢香的麵,丟人丟大了,他現在怎麽麵對齊夢香,難道還要被她安慰幾句?再說了,很有可能她還是來替楊天佑和他進行調解的,他了解齊夢香,這種事情齊夢香的父親齊鑫鵬就不是沒做過,齊夢香也曾警告過他,雖然隻是隱晦的警告,但他心裏卻知道齊夢香一直對他是有些芥蒂的。
“要是找人殺了他,倒不是不可能,但花錢太多,而且還容易惹火燒身,齊叔到時候肯定要懷疑是我做的,所以,我要禍水東引。”葉飛不緊不慢的道。
劉叔暗自點頭,要說算計人,葉飛可是很精通的,這個徒弟雖然學武不算是極有天賦的那種,但腦袋瓜子卻是很靈活,如果能學會控製情緒,估計就真正的算是一個陰謀家了。
“如何東引法?”劉叔問。
葉飛嘿嘿奸笑幾聲:“九哥跟我還有些交情,花點錢唄,如果找他出麵對付楊天佑,估計這事情大半就能成了。”
“青幫的九哥?”
劉叔一愣,問道。
全國各地,每個省市幾乎都有幫派的存在,而且大多是幫派林立,可上海這幾十年來,卻隻有青幫的存在,這是上海最大的黑幫,也是唯一的黑幫,其它那些所謂的幫派,都沒敢打出旗號,最多就是一些小團夥小打小鬧,但青幫不同,青幫有嚴格的幫規和製度,還有森嚴的等級製度,所以青幫在上海的勢力絕對嚇死人,不僅是有上萬名兄弟,更是在商業圈,也有不小的作為,青幫自己也開了不少的公司,其中便有在上海最有名氣規模最大的青雲保安公司。
青幫除了幫主程閻王之外,下麵還有軍師周不道,更有四位威名赫赫的傳令使,分別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再下麵有八大金剛,這都是青幫的高層。
而除了這些高層之外,青幫還設有中層。
十三太保便是青幫的中層,程閻王下麵的十三太保分別管轄著上海的若幹個區,每一個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都是絕對的老大,十三太保,便分設了十三個堂口,他們算是青幫的中流砥柱,而九哥便是十三太保中的老九,外號九紋龍,分管著閔行莘莊這一塊地盤。
葉飛打了個電話出去,然後吩咐劉叔道:“先不要回家,先去一趟莘莊!我得先和九哥聚聚!”
劉叔點點頭,心裏對葉飛這條禍水東引的計策很是佩服,楊天佑就算武功高強,可程爺手下可是高手如雲,再說,青幫上萬的幫眾,一人吐口唾沫,也能淹死楊天佑了吧?
所以,隻要將九哥拉下水,依他的脾氣和性格,如果在楊天佑的手上吃一點點虧,大半就要和楊天佑死扛到底了,到時候楊天佑絕對和青幫要結下大仇。
再說交大的校門口的情況。
葉飛離開之後,一大群看熱鬧的同學便一起拍手稱快啊,不得不說,這其中有不少人是酸葡萄心理在作祟。
而那些女生現在都把楊天佑當作了神仙哥啊,別看楊天佑一臉的痞相,可這些女大學生的心理成熟程度明顯和她們的學曆不匹配啊,現在看楊天佑,怎麽看怎麽順眼,什麽痞子混混全都無關緊要。
隻是見楊天佑似乎一門心思都落在齊夢香的身上,不少女生便有些不高興了,暗自在心裏抱怨不停。
大哥,你好歹往我們這邊看看行不?咱們剛才可是為你加油鼓勁了呢!
楊天佑若是知道自己先前王八之氣一放,立即迷倒了不少女人,估計嘴巴都要笑歪了,他現在盯著齊夢香,臉上的表情依然是玩世不恭。
“怎麽樣?當年你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楊天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相當的不在意,可他的心裏卻是緊張得要死,一顆心更是砰砰的跳個不停,幾欲要跳出胸腔,很顯然,他是在用這種看似不在意的口氣來隱藏他內心深處的在乎和激動與緊張。
齊夢香裝糊塗道:“什麽話?”
啥?這時候跟哥裝糊塗了?想賴賬?
楊天佑眼睛一瞪,立即脫口道:“你不是說了,隻要我四年賺到五百萬,便可以來找你嗎?”
啊!
一陣嘩然啊,楊天佑的話讓大家幾乎都有些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估計也都能猜出幾分。
四年賺五百萬,這是條件麽?
見齊夢香有點不好意思了,楊天佑更是道:“當初我一無所有,你沒想到我白手起家能賺到五百萬吧,嘿嘿,不過我現在終於明白一句話了,沒有做不到,隻有想不到,我現在不但達到了你的要求,更是多賺了幾百萬,怎麽樣,沒想到吧,我不管你當時是什麽原因答應我的,但現在,我是來兌現承諾來了,你怎麽說吧,是兒是女你早下地吧!”
汗,是兒是女你早下地?
這裏得說明一下,這是永安鎮上的一句特殊的口頭語,而且這句話還有一段來曆。
說是永安鎮上某男人,聲音很尖細,平時說話很嗲,某一天趕集回家,路過一片油菜地,有些內急,跑到菜子地裏躲起來拉屎,可半天也拉不出來啊,於是便在那拖著奸細的嗓子抱怨個不停,當時說的話便是這一句。
是兒是女你早下地啊!
噗,然後呢,一位婦女路過,以為是誰的婆娘在油菜地裏生娃娃,側耳聽了幾句,一直聽到這男人在使勁呻-吟的聲音,於是便急匆匆的進去幫忙,結果一進去,汗,丫的,一男人在拉屎!
好吧,故事講完了,還是歸正題。
楊天佑這句話一說,四周看熱鬧的同學便又有些震驚了。
白手起家,四年賺了五百萬,好像真是不錯呢,而且聽楊天佑的口氣,賺的還遠遠不止五百萬!
不少女人就心動了,丫丫的呸啊,這男人有能耐啊,有本事啊,嫁這種男人多幸福啊!
聽到四周一片訝然,齊夢香皺了皺眉頭,臉色更加紅潤,嗔怒的瞪了楊天佑一眼,道:“我知道你這幾年比較努力,好,我齊夢香也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我並沒有談戀愛,我說了等你四年就一定會等你四年,不過我當初說了,那隻是我第一個條件,現在你達到了,很好,我現在算是你女朋友了——”
啊!
一片驚叫啊,雜夾著不少男人的慘叫聲,頓時將齊夢香的話都打斷,不過楊天佑卻是聽得眉開眼笑,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會吧?她真答應了?
不對啊,好像她還有第二第三個條件不成?
“你不會有新的條件了吧?”楊天佑臉色一變,立即苦笑起來。
在他看來,齊夢香太沒有誠意了,這不擺明了是借口嘛,擺明了就是耍人玩麽?
“當然還有要求!”齊夢香似乎有幾分得意。
這話聽在周圍那些男生的耳朵裏,似乎又讓他們生起一絲希望,同時也在心裏有了和楊天佑一樣的心思。
這齊美人不會是耍他玩兒的吧?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好啊,至少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承認是楊天佑的女朋友了。
真是讓人嫉妒羨慕恨啊!
“好吧,我看你最好是一次性把要求說好,我可不想到時候又被人調戲了!”楊天佑翻了翻白眼,心中已經認定被齊夢香調戲了一回,心情自然也就不太好了。
齊夢香好整以暇的道:“好吧,那我現在隻能不提什麽具體的要求了,有能耐你就在上海也混出個人樣來,如果什麽時候我覺得你滿足我的要求了,我會告訴你。”
噗,楊天佑差點現場吐血。
這是什麽要求?
沒有要求?
可沒有要求就是最高的要求啊!
沒有一個標準,讓老子如何去達到?
騙人,騙人,騙人啊!
楊天佑突然鬆了一口氣,突然哈哈一笑,笑得讓人有些莫名其妙,然後很豪氣的道:“好啊,我會留在上海,我來的時候就想好了,所以你今天的回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會做出一番成績的,不過我還是得告訴你一聲,並不是為了你做的,而是為了我自己,可能這幾年你的確有關注過我,但你並不知道,四年時間,足可以讓一個男人改變很多,我,楊天佑,再也不是四年前那個傻乎乎的男孩子了,而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不會為了任何一個女人去刻意做什麽,好了,再見!”
這一番話楊天佑說得可是豪氣幹雲,男人味十足,他的話才一說完,人群中便有人起哄了。
“大哥,這才像個爺們兒,我們挺你!”
“男子漢,真正的男子漢!”
“大哥,她不愛你,我們愛你!”
汗,楊天佑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看了看周圍越來越瘋狂的學生,楊天佑在心裏呻-吟:“老天爺,這就是大學生麽?這就是當代的大學生麽?九零後,果真瘋狂!”
轉身便走,臨走的時候,楊天佑看了看齊夢香的臉色,而齊夢香現在的臉色可不好看,憋得粉麵通紅,被楊天佑的一番話氣得不輕。
楊天佑走了,很開心的走了,而齊夢香上車的時候卻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般,憋屈得想吐。
“楊天佑,算你狠!”齊夢香在心裏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