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嘉良直到進了洞內,都依舊是一副喜不自禁的樣子,王都監的誇讚使得胡嘉良一直都是飄飄然,預感到自己的挖礦生涯似乎是快要結束了。
“諸位,大家都好好幹,畢竟咱們都是一個組的,日後老夫我高升之後,定然不會忘記了諸位,也會在王都監大人麵前,為諸位美言幾句的!”胡嘉良一回到洞中,便洋洋得意地朝著其他四人說道。
成嘯林冷哼一聲,卻是沒有言語,而花襲衣如今唯成嘯林馬首是瞻,自然也不會給胡嘉良有什麽好臉色,俏臉寒霜,狠狠地瞪了胡嘉良一眼,轉回頭,卻是迅速變臉,滿臉春風地看著成嘯林,美目中卻是赤裸裸的傾慕!
風小天也是懶得搭理胡嘉良,冷笑了一聲,卻是便在原地盤坐下來,根本沒有搭腔。
關長風態度也甚是冷淡,其餘三人都不言語,卻也不好不說話,便微微一拱手,口中不鹹不淡地說道:“那恭喜胡組長大人了!”
胡嘉良卻是沒有料到眾人得態度如此冷淡,好在關長風應了一聲,便順坡下驢道:“好說,好說,老關你人很不錯,日後定然會入本組長一般前途無量,本組長記住你了!”那腔調卻是和王都監前邊和他說的是一模一樣!
而成嘯林卻是冷笑不已,聽得胡嘉良心頭一陣火起,有心發火,卻是看看花襲衣那緊緊粘著成嘯林的樣子,心裏暗忖:“若是自己向這成嘯林發難,那花襲衣定然會出手相幫,好漢難敵四手,自己和其餘幾人的實力應該都差不了多少,雖說自己還藏有殺手鐧,對付一個成嘯林還好說一點,但是若加上一個花襲衣卻是有些難說了,還是莫要輕舉妄動地好。”
胡嘉良悻悻地想著,卻是又將視線轉向了正在一旁打坐的風小天,心中微喜:“自己這組長雖說名義上管轄這其餘四人,可是除了老關尚且對自己有著幾分尊敬之外,其餘三人都似乎不將自己放在眼中,既然成嘯林和那花襲衣已然連為一體,不可輕動,本組長卻是要立威,這個風小天卻是個不錯的對象,雖說這廝也是個硬茬子,身負坎離仙氣,但是自己又豈是吃素的?不如,趁著現在,便拿他開刀如何?”
想到這裏,胡嘉良眼珠子一轉,身子一晃,便閃至了風小天的身前,怪笑一聲:“風小子,老夫如今受到王都監的賞識,也許不日就要高升,你還是對老夫態度好上一些,不然的話,老夫他日高升之後,定然會要你的好看!”
風小天卻是沒有想到這胡嘉良竟然衝著自己來了,冷笑了一聲,雙目微微睜開,一絲精光從眸子中射了出來,卻是沒有說話,繼續閉目盤坐調息,自己已然是地仙後期的修為,對付著胡嘉良卻是不費吹灰之力,隻是目前身在屋簷下,卻是不宜招惹是非,對於胡嘉良這等小人,卻是也不想搭理!
胡嘉良見風小天眼中精光一閃,卻是也心自警惕起來,他也是識貨之人,心裏暗忖,這小子好強的修為!
不過一則胡嘉良已然是騎虎難下,若就此收手,隻怕更是威信全無,二則風小天對於自己的挑釁之言全然不理,讓胡嘉良誤認為是不敢和自己忤逆,由此,胡嘉良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
“哼!你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竟然敢如此對待老夫,莫非以為自己的坎離仙氣便天下無敵了嗎?”胡嘉良冷哼一聲,語氣不善地說道。
風小天這次卻是連眼皮都沒撩,口裏冷冷說道:“胡組長,在下不欲多惹是非,也沒有對你不敬的意思,你還是做好你的事,等著升遷吧,在下難得清閑,莫要擾了我的興致!”
胡嘉良聽風小天嘴裏說得客氣,語氣卻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之外,心中恚怒,終於也按捺不住,厲叱一聲道:“哼!擾了你的清閑,今日本組長要擾了你的清閑,看你要如何?”
胡嘉良說著,渾身的仙靈之氣大作,一副一言不合便要動手的架勢!
風小天卻是根本就盤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而一旁的關長風卻是有些慌了,趕忙上前為風小天解圍道:“胡組長大人,風老弟便是這般執拗的性子,他真的並沒有打算對你組長大人不敬啊,大家難得在一起做事,也是緣分,還請胡組長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便饒過風老弟這次吧!”
胡嘉良卻是斜眼睨著風小天,對著關長風說道:“老關,本組長知道你很不錯,可是你看這小子的架勢,哪裏把本組長放在眼中了?今日若是本組長不給他點教訓,今後怕是要騎到本組長的頭上了!”
關長風見胡嘉良不肯放過,便低頭在風小天耳邊說道:“風老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便和胡組長道個歉,大家還是相安無事的好!”
風小天聞言卻是緩緩站起身來,身上的氣勢也為之一漲,一股磅礴的威壓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口中冷冷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姓胡的,休要逼我,否則的話,小爺我定然對你不客氣了!”
“好!風老弟果然有骨氣,大哥我支持你!”一旁久久沒有說話冷眼旁觀的成嘯林聞聽風小天此言,卻是拊掌叫好道!
那花襲衣也是美目綻放異彩,讚賞地看著風小天,對於半月前無私幫助她的風小天,她也是心懷感激,一顆芳心自然也是傾向於風小天,對於那個自私自利、諂媚無恥的胡嘉良卻是沒有半點好感。
而關長風聞聽風小天此言,卻是急的直撓頭,他知道風小天此言一出,隻怕是不能善了,而那胡嘉良明顯得到了王都監的賞識,隻怕爭鬥起來,無論風小天輸贏,都對風小天是相當的不利啊!
果然,那胡嘉良聞聽風小天此言,便似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登時勃然大怒,跳將起來,就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