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天大仙”見花無蹤緊緊地盯著自己,而身邊的虎三郎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趕緊陪著笑臉說道:“嗬嗬,大家這是做什麽呢?一枚五毒聖令而已嘛,大家何必傷了和氣?”
虎三郎聞言登時氣結,對著“穹天大仙”說道:“穹天,這如何使得?我雖然是馭獸洞的人,但是也知道那五毒聖令乃是你五毒教的聖物,豈能輕易示人?”
“穹天大仙”嗬嗬一笑道:“三郎勿急,穹天自有計較!”
說著,“穹天大仙”右手輕揚,掌心中綠光一閃,五毒聖令出現在了掌心之中,對著那花無蹤說道:“花堂主,這便是我五毒教中的五毒聖令!”
花無蹤銳利的眸子中登時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隨即又很好地隱去,口中嘿然笑道:“嘿嘿,還是穹天舵主識相啊,嗯嗯,這五毒教雖然不怎麽樣,但是這五毒聖令還是好東西啊!”
“穹天大仙”卻是手掌一翻,五毒聖令已然倏地收回,口中說道:“花堂主已然見識完了我五毒聖令,這下該讓開路,讓我等趕路了吧!”
那花無蹤卻是陰陰一笑,沒有半點讓路的意思,得寸進尺地說道:“這個……嘿嘿,本堂主還有一事,還望穹天舵主答應啊!”
虎三郎一旁氣急,回答道:“花無蹤,你還有完沒完啊?穹天舵主他不欲與你爭執,我虎三郎可是不怕你!”
花無蹤擺了擺手說道:“三郎,今日我也不欲與你爭執,你也不用著急,這事隻和穹天舵主有關,你若是不耐煩,自可先行離開!”
虎三郎聞言冷哼一聲道:“哼!穹天道友和我一起前往北冥,我豈能丟下他不管?”
“哈哈,你們是找那個人類仙人風小天去吧?老實說,我絕天宗花雕堂全體出動,至今也是一無所獲,就憑你們,哼哼,隻怕更是無濟於事了吧!”花無蹤狂笑著說道,語氣中盡是輕蔑之色。
虎三郎聞言,卻是微微一笑,說道:“哈哈,你們花雕堂號稱躡蹤之術無敵,某人更是自稱北部大荒無人能夠逃出你的追蹤,如今看來,竟然也是毫無那風小天的蹤跡,實在是名不副實啊,還敢五十步笑一百步!”
“你……”花無蹤聞言臉色鐵青,指著虎三郎正欲反駁,卻是又恨恨地放下手,轉而說道:“哼!本堂主懶得與你計較!”
接著,花無蹤又對“穹天大仙”說道:“穹天舵主,據說這五毒聖令帶在身上,可以靜養心神,防止走火入魔,而且還會加快對空氣中仙靈之氣的吸收,也不知是真是假?”
“穹天大仙”聞言微微頷首道:“這個卻是事實!不知花堂主有何見教,直說無妨!”
“好好,那我就直說了啊!”花無蹤聞言頓時興奮起來,接著說道:“這五毒聖令的妙用如此無窮,今日你我相見,說明本堂主和這五毒聖令還真的有幾分緣分,不如這樣,你將這五毒聖令借我幾日用用,如何啊?”
幾人聞言,皆是大驚,虎三郎心中也是“咯噔”一聲,暗自思忖道:“這個花無蹤實在是狂妄到沒邊了,你出言折辱那穹天大仙也就罷了,他實力不行,也隻好認了,你卻是得寸進尺,要人家的五毒聖令,這卻是太欺人太甚了,那穹天大仙不發怒才怪!”
而那二十名蜈蚣侍衛也齊齊是臉色鐵青,齊齊將目光投向了“穹天大仙”,這個花無蹤如此欺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雖然實力不如對方,但是為了自家的尊嚴,隻要“穹天大仙”一聲令下,這二十名蜈蚣侍衛定然也會一擁而上,拚命死戰!
而提出要求的花無蹤自己也是知道要求很是過分,似笑非笑地看著“穹天大仙”,背抄在背後的雙手卻是朝著身後悄悄地打了個手勢,身後六個真仙中期的手下,齊齊氣勢一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場內的氣勢頓時凝重起來,而那“穹天大仙”卻是哈哈一笑道:“哈哈,五毒聖令不過是外物,難得交了花堂主這麽一個朋友,本舵主豈會小氣?”
二十名蜈蚣侍衛聞言,頓時都是氣勢一泄,其中一人更是急急出聲道:“副舵主?萬萬使不得啊!”
“穹天大仙”聞言臉色一沉,嗬斥道:“哼!如何使不得?這裏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啊?”
那名說話的蜈蚣侍衛頓時不敢再吭聲了,隻好默默的退到了一邊,隻是那目光中的怒火沒有半點消褪!
虎三郎也是心中微微歎了口氣,看來這幾日自己是看錯了人了,這個穹天大仙竟然是個如此沒有骨氣的家夥,枉自己準備出手幫他一把,看來是沒有什麽必要了!
花無蹤卻是狂笑一聲道:“哈哈,還是穹天舵主識相啊,如此正好不用傷了你我和氣,不然的話,本堂主還想出手搶呢!既然穹天舵主如此大方,那本堂主就笑納了,快快,將那五毒聖令拿來,本堂主看看能不你能在上麵雕刻個什麽金翅大雕之類的,以後說不定就是絕天聖令了呢!”
虎三郎聞言,心中已然明了,這哪裏是借著用幾天啊,分明是想要霸占了,五毒教和絕天宗一向摩擦不斷,不過基本上沒有大的衝突,隻是花無蹤這次卻是有些過火了,弄不好會釀成一場大戰啊!這花無蹤如此赤裸裸地說出自己想要霸占五毒聖令的欲望,這次那穹天大仙應該不會退讓了吧?
“穹天大仙”卻是微微一笑說道:“這個並無不可,五毒聖令變成絕天聖令,這也算是北部大荒的一段佳話了啊!”
花無蹤聞言,更是狂笑不已,這個侏儒個子不大,膽子也小的很啊,自己幾句恐嚇,便嚇成了這樣,連五毒聖令也要雙手奉上,便是自己提出要求的時候也是始料未及啊,嗯嗯,不錯,看來自己無意中要為絕天宗立上一大功了啊!
虎三郎一旁卻是氣急道:“穹天道友,你……唉!你何苦如此,有三郎在此,隻要你說句話,那花無蹤便是要搶,又豈能輕易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