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逍遙仙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桃花朵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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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不慶接過風小天手中的酒壇,感激地望了望風小天,便推門進去了。

隨著那房門“吱扭”一聲打開,一股酒味和酸臭味便散發了出來,西門不慶很明顯已然適應了這個味道,嘴裏說著:“武大哥,酒來了!”

而風小天和夢仙卻是不由地一皺眉,卻是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麽,也跟在了西門不慶的身後進入了房間之中。

這個的房間昏暗無比,好在風小天和夢仙修為俱是不弱,卻是也能看清楚房間內的情形,隻見這房間內物事雖然不多,隻有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還有三五個蒲團,可是卻是雜亂地放著,而在牆角的一個蒲團上,卻是坐著一人,披頭散發,渾身肮髒無比,那刺鼻的酒味正是從這人的身上傳出!

隻見這人斜斜地靠在那牆角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麵目被那披散的長發遮擋住,並看不清麵容長得什麽樣子!

西門不慶還沒有走到這人的身前,那人便突然揚起頭,頭發散開,露出兩隻黯淡無神的眸子和塗得亂七八糟的麵容,鼻子似狗一般在空中嗅來嗅去,口中急急地說道:“啊?酒?這是酒的味道啊,哈哈!有酒喝了,不慶,快,快把酒拿過來!”

西門不慶聞言,登時鼻子一酸,卻是一揮掌,將酒壇上的泥封擊碎,頓時酒香四溢,那武勁鬆頓時來了精神,倏地一下站了起來,等不及西門不慶將酒壇遞過來,而是自己動手搶了過來,端起酒壇“咕咕”地朝著嘴裏倒去!

由於太過匆忙,這武勁鬆的嘴邊也流下了不少,很快,一壇酒便底朝天了,已然是被武勁鬆一飲而盡!

而武勁鬆喝完了酒之後,卻是並沒有說話,竟然是突然俯下身來,在地上用舌頭舔著地上的酒漬,樣子是極為狼狽!

西門不慶忙將武勁鬆一把拉住,口中急急地說道:“武大哥,不要舔地麵上的酒漬了,這裏還有一壇酒!”

武勁鬆聞言不由一驚,猛地抬起頭,果然發現西門不慶的手中還有一壇酒,卻是立即搶了過來,抱在了懷中,口中卻是疑惑地問道:“呃?不慶,往日讓你拿上一壇酒,你都是推三阻四,推說沒有仙石,今日卻是為何,要給大哥買回兩壇酒呢?”

西門不慶趕緊指著門口處站立的風小天和夢仙介紹道:“武大哥,這酒可不是小弟買的,小弟也沒有那麽多的仙石去買酒,是這位天大哥和天大嫂送與小弟,要給你喝的!”

武勁鬆立即一抬眼,卻是正好和風小天的視線相觸,立即將目光閃躲一旁,背朝著風小天和夢仙,有些不悅地朝著西門不慶說道:“不慶,誰讓你帶陌生人來的?快快讓他們離開,我不想見到陌生人!”

西門不慶立即出言說道:“武大哥,你誤會了,這位天大哥和天大嫂是來幫你的,你可不要……”

西門不慶的話還沒有說完,武勁鬆卻是厲聲打斷道:“不慶,我說了,不想見陌生人,你聽不懂嗎?快讓他們離開!”

風小天聞言卻是微微一笑說道:“這位武兄弟,天某是聽西門兄弟說你身上中了禁製,特地過來看看,想著能不能盡些微薄之力,好為你解除禁製!”

“是啊,天大哥隨小弟過來是一番好意,你莫要誤會啊!”西門不慶怕武勁鬆觸怒了風小天,使得武勁鬆身上的禁製無法解除,急忙也跟著出言解釋道。

那武勁鬆聞言卻是倏地轉過身來,冷冷的盯著風小天和夢仙,厲聲說道:“哼!我不稀罕誰的憐憫,既然是好意,那好,這酒我便當做是你們的好意留下了,你們速速離開吧,我不需要誰的幫助!”

風小天聞言卻是愕然,卻是不知道這個武勁鬆是怎麽回事,為何要拒絕自己的一番好意,而那西門不慶聞言卻是大驚失色道:“武大哥,天大哥他人真的很好,來此也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幫助我等,你怎麽能夠如此說話呢?”

武勁鬆卻是冷冷地盯著西門不慶,出言說道:“好,好,既然你覺得這個天大哥好,比我這個武大哥好,那從此以後,你便跟著這個天大哥好了,就不要留在我的身邊了!”

西門不慶聞言更是臉色大變,急忙出言解釋道:“武大哥,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啊,小弟若是沒有武大哥你,如今是否活著還未可知啊,小弟願意一直侍奉武大哥你,絕沒有異心!”

武勁鬆卻是將頭扭到一邊,冷哼一聲說道:“哼!你走吧,從此以後,我武勁鬆再也沒有你這個兄弟,你也休要再跟在我的身邊,見這位天大哥不錯,那你今後就跟著他吧,以後也不要再管我了,現在就走!”

“武大哥!你此話是何意啊?小弟在你身上的禁製破解之前,絕不會離開你的身邊的!武大哥你可不要趕小弟走啊!”西門不慶“撲通”一聲跪倒在武勁鬆的身後,眼淚滂沱地哀求道。

“滾,現在就滾!不然的話,我就打死你!”武勁鬆卻是絲毫不留情麵,出言嗬斥道。

西門不慶哪裏會走,繼續出言懇求道:“武大哥,不,小弟不走,你縱然打死小弟,小弟也不會離開你的!”

西門不慶的話音一落,那武勁鬆便猛地回過頭,將手中的酒壇高高舉起,然後朝著西門不慶的頭頂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隻聽得“咣當”的一聲,那酒壇便在西門不慶的頭上開了花,化成了無數的碎片,朝著四周崩散,跌落了一地,散發著濃濃酒香的酒液散落了一地!

西門不慶並沒有用仙靈之力護體,隻是任由那酒壇砸在自己的頭上,那酒壇本來便有些沉重,再加上裏麵滿滿的一壇酒,那重量自然也是不輕,將西門不慶砸得頓時腦袋也成了金色桃花朵朵開,金色的血液從西門不慶的頭頂上淌了下來,點點滴滴地灑落在了西門不慶的衣襟上以及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