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男人對女人絕對不能過於寬容,若是不然她們就會以為你好欺負。從古至今,因為男人過於寬容,發生了多少牝雞司晨,夫綱不振,陰陽顛倒的齷齪事情。
楚白看著被自己威脅一通之後,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的兩個女人,心中忍不住暗暗得意。
“首先,你們要搞清楚,這是我家,不管你們有什麽深仇大恨,在這裏動手就是不對。”楚白幹咳兩聲,率先打開話題,“其次,我不是慈善家,把你們帶回來嘛......自然抱著某些目的。”
橫田服歌向著角落裏縮了縮,黑袍女子則是緊了緊身上的毛毯。兩人一同望向楚白,眼中盡是戒備的神色。
“靠,難道我長的很像壞人?”
楚白的好心情頓時被破壞,當下也不顧老頭兒恥笑的聲音,轉而將目光移動到了黑袍女人的身上:“情人淚既然是你種下的,想必你也一定有解除的辦法吧!”
黑袍女人點了點頭,不著痕跡的將暴露在楚白視野中的雪白小腳縮了回來。
“橫田服歌,你也能化解她體內的落櫻神術吧!”
“這是自然!”
當楚白將目光轉過來之後,橫田服歌也謹慎的將自己裸露在肩頭的粉色胸帶撥回了和服內。
看著兩人像是防色狼一樣防備著自己,楚白頓時大感無奈,看來之前自己的‘無雙霸氣’放的有些過頭了,把這兩個小妞都嚇的成了驚弓之鳥。
“很好!”
楚白點了點頭,雙手連連彈出,八道指風精準的打在了兩女的氣門四大穴上。當下兩個女人的臉色就是齊齊一變,她們的呼吸開始變得短而急促。
“別著急,等此間事了之後,我自然會解開你們體內的禁製。不過話說在前麵,你們不要輕易給我耍花樣,要不然我心念一動,留在你們體內的禁製就會被觸動,到時候,哼哼,我發誓那種感覺肯定是,生、不、如、死!”
楚白咧開嘴巴,一口雪白的牙齒在陽光的映襯下,閃爍著森然的寒光。
“好了,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麽我們就開始吧!”
楚白滿意的站了起來,眼神頗為熱切的望向黑袍女子。
“你...你要幹什麽?”
失去了力量的黑袍女子,在感受到楚白的目光之後,臉上頓時閃出一抹緊張的神色。
“當然是解開你種在橫田服歌體內的情人淚了。”
楚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她,哼哼著開口說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要幹什麽?別以為天下男人都會垂涎你們的美色,我可是那種隻愛自己老婆的專情男人。”
“希望你不要辜負了小師妹對你的情義!”
“嗬嗬,我倒是忘了艾維斯莉元帥......”
橫田服歌和黑袍女子同時開口,旋即,兩人就訝異的對視了一眼,等到再次扭頭望向楚白的時候,眼中的除了越發濃重的戒備,還隱隱約約的夾雜了鄙視的色彩。
楚白默然無語......
時間漸漸流逝,眨眼間就已是正午。
刺眼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在客廳,房內頓時變得有些悶熱起來。
“自本月來,環繞在地球赤道的星際塵埃,濃度指術連連下降,今日已經突破了8000點的大關,聯邦航空局的某位官員透露,如果濃度指術能夠跌破到7000點,將考慮在關道發射生物二號航天飛船......”
“紐約氣象局提醒民眾,因為塵埃濃度下將,今日來紐約的溫度會因為太陽光線的影響而逐步上升,最高溫度將達到30攝氏度......”
電視中,長相甜美的播音員在喋喋不休的開合著嘴片,播報著一條又一條的新聞。
楚白有些鬱悶的打開空調,冷風吹拂下,他煩躁的心情降低了少許。
“看來我是把事情想的有些簡單了啊!”
看著角落裏,閉目養神的兩女,楚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病角。
在三個小時前,兩人都同意解開施在對方身上的禁製,但是旋即,問題就出現了。不管是橫田服歌還是黑袍女人,都堅決不同意由自己先動手放開對方,這就讓楚白大為糾結,一番威逼利誘,苦口婆心無果之下,時間也就不知不覺的到了中午。
“多一點信任,世界會更美好!不是嗎?”楚白屁股坐在小馬紮上,挪動著來到了橫田服歌的身前,“這樣吧,橫田小姐,你先解開她身上的神術,放心,我敢以我的人格擔保,有我在這裏,她絕對傷不到你。”
橫田服歌扭過頭去,從鼻孔中發出一聲不可置否的哼聲,也許是因為有些疲憊的緣故,一時間她也忘了楚白正坐在自己麵前,她有些慵懶的向後靠了靠,和服被搓起少許,兩條白皙的大腿頓時露到了根部,瞬間一股迷人的香味迎麵撲來,那雙腿間乍現的春光讓楚白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抽了兩下。
“你看,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不是?畢竟讓那毒素一直留在體內,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啊!”
楚白攤開雙手,滿臉真誠。
“沒關係,我已經將它逼到這裏,在堅持個三五天身體也無大礙。”
橫田服歌撩起長發,指了指眉間一點如血的嫣紅,旋即撇著嘴角,冷淡道:“倒是她,被我的神術侵體,靈智無時無刻不在損耗,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個白癡。”
“你才是白癡,你個表麵浪蕩,內心淫~蕩,骨子裏放~蕩的賤女人,還在這個跟我裝清高,擺純潔,看你那兩條大腿分的那麽開,恐怕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吧!”
黑袍女子一看就是出身市井,張口間一連串冷嘲熱諷的人身攻擊,說的橫田服歌眉頭直跳。
“哼,我願意怎麽著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幹?”
橫田服歌直起身子,一時間也顧不得去掩蓋自己的雙腿,她嘴角帶著嘲諷的笑容,不鹹不淡的開口說道:“最起碼我不像某些人,幾百年也不知道洗一次澡,身上的味道隔著十裏地都能問道,若是換做我,早就找個陰暗的角落躲起來了,跑到外麵,到處亂逛,也不知道丟人現眼。”
“你......”
橫田服歌的話正好戳在了她的痛楚,黑袍女子頓時勃然大怒,腰肢一扭就向著橫田服歌撲了過去。
“夠了,沒玩沒了了是吧?你們當我好欺負是吧?”
看著兩個女人在沙發上扭成一團,楚白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手一個捏在了兩女的頸椎之處,兩人就感到身體一陣酥麻,當下變不受控製被楚白分了開來。
“給我趴下,今天要是連你們兩個女人都搞不定,我楚白以後也不用混了!”
楚白臉色鐵青的將兩個女人並排按在沙發上,手掌高高揚起,狠狠的扇在了她們高聳的翹臀之上。一時間,啪啪啪的聲音在客廳中回蕩,兩個女人羞憤的扭動著身體,想要避開身後男人下流的懲罰,但是天境強者的限製手法又豈是易與,任憑她們如何焦急,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出半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