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淡淡的淫靡味道。楚白四仰八叉的躺在床單被折騰的皺皺巴巴的大床之上。在他身體不遠的地方,還綻放著一片豔紅如花的血漬。
“看來是我多想了,阿西亞跟普通的女人也沒有什麽區別嘛!”
楚白砸吧砸吧嘴唇,腦海中還回響著剛才激烈的一幕,雪白的肉體,女人豪放中帶著一絲嬌羞的呻吟,接連釋放的快感讓楚白一時間竟然生出一種人生如此夫複何求的墮落。
不過,這絲墮落很快就被他堅定的武道信念所打破。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千萬不能沉迷於女色之中啊!”
看著浴室中窈窕的身影,耳畔中傳來嘩嘩的水聲,楚白吞了口唾沫,十分堅定的自語道:“不過,偶爾放肆一下也是可以舒緩神經,對於武道的修煉大有裨益嘛!”
哢嚓!就在楚白為自己放浪形骸的行為尋找著一個又一個借口的時候,浴室的玻璃門被推開,阿西亞裹著浴巾,帶著一片蒸騰的水汽,婀娜搖擺的走了過來。
“嗚,討厭死了,你弄得人家那裏到現在還疼的厲害呢!”
雙手拂過臀部,免得將浴巾坐出褶皺,阿西亞優雅的坐在床上似嬌似嗔的用小手輕輕的撫摸著楚白的軟塌塌分身。
“嗬嗬,討厭,討厭你還要摸它?”
楚白壞笑的將阿西亞摟在懷中,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豐滿的嬌軀上來回摩挲著,隻是這麽一會兒的功夫,他的下身就又堅硬如鐵的頂在了阿西亞柔軟的大腿上,“也不知道剛才是誰一直叫‘用力’‘在深點’,嗬嗬,這會兒疼了,到是全怪在我的頭上了?”
“別,我錯了,哥哥,大爺,我的好主人,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先放過我,等晚一點在說好不好!”感受到楚白火熱的欲望,阿西亞頓時害怕的連連告饒,即便是她的身體素質不錯,但到底也是初次破身,承受的衝擊的能力哪裏比得上那些究竟戰陣的少婦。
“好吧!這次就饒了一個小妖精。”
楚白意猶未盡的狠狠揉捏了兩下阿西亞的臀~肉後,方才坐起身體在後者的服侍下穿起了衣服,“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去三層的賭場玩一玩,唔,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自然要盡興,怎麽樣你的身體有問題嗎?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沒關係的,隻要走的不是太快,那個地方也不算太痛!”
阿西亞嬌羞的脫去衣衫,從包袱中拿出一套長裙換在了身上,經過一番梳妝打扮後,衣冠楚楚的楚白和光彩照人的阿西亞同時出現在了餐廳之中。
俊男和靚女,不管走到哪裏都是人們矚目的焦點,更何況白天裏發生的事情,還被很多人記在心頭,看到財力不菲的‘敗家子兒’楚白,一時間眾人紛紛點頭至意對著楚白報以了善意的微笑,畢竟,結識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對於自己的事業必定也有著不小的幫助不是?
“唔,兩份小牛排,一瓶32年份的拉圖......"
坐在臨窗的位置上,楚白含笑的合上菜單。菜上的很快,雖然味道比起正兒八經的餐廳來說要稍遜一籌,但是到底是在海上,要求不能太高不是?
海上明月,紅酒美人!
悠揚的鋼琴曲在餐廳中回蕩著,氣氛簡直浪漫至極。
但是很可惜,楚白愉快的心情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就被一個眼神陰冷,鷹鉤鼻子的白種青年破壞的一幹二淨。
“卑賤的黃皮猴子,我要和你決鬥!”
楚白詫異的看著一張白色的手帕,飄啊飄,飄啊飄的飄到了自己的盤子裏,頓時詫異的摸了摸鼻子,“那個,先生!我認識你嗎?”
“卑賤如你的存在,怎麽可能認識高貴的若希斯瓦爾......”
青年高傲的揚起下巴,用兩個鼻孔對著楚白噴出兩股白氣。
他的手指,按在一個鑲嵌著數十顆水鑽的劍柄之上,劍鞘細長看起來是用黃金打造而成的,在劍鞘的表麵,同樣也鑲嵌著一顆顆價值不菲的寶石。在加上青年十分騷包的帶著十枚綠寶石戒指,一時間當真是珠光寶氣迎麵逼來,讓人忍不住一陣眼花繚亂。
“你媽貴姓?”
楚白眼角輕輕抽了抽,繼而,輕描淡寫的開口說道。
“嗯?”
白種青年明顯一愣,他不明白自己提出絕對而眼前這個卑微的男人為什麽要問自己母親的姓名,但是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蠢人,他沒有反應過來,並不代表大廳中其他打醬油的圍觀眾沒有聽懂,一時間整個大廳中都響起了哄笑的聲音。
決鬥,同樣是維多利亞號上的一大特色。
窮極無聊的貴族和富豪們,往往會在爭奪女人而產生怨氣後提出這種古老的方式來解決那種根本算不得什麽的無聊恩怨。當然,貴族大老爺們都是長年養尊處優,身驕肉貴的他們自然不會親自下場,所以都是雙方各自排除一名小弟,然後在甲板上好好的比劃一下。至於死人嘛,那當然是不會的,畢竟這是法治社會不是?最多,最多也就是斷斷胳膊掉掉腿兒,變成殘廢如此而已。
但是看這個青年的模樣,卻不像是貴族小弟那麽簡單。
那麽到底又是有多麽大的仇恨,才讓他親自下場,向楚白挑戰呢?
八卦之心人人有之,所以很快,無數個版本就在打醬油的圍觀者的噫想中被編製了出來。而這其中大多數的故事,都圍繞美麗的阿西亞小姐,鋪展開來。
“原來阿西亞根本就不是釣凱子的平民,她可是若希斯瓦爾的未婚妻,本身也有著優秀而傑出的貴族血統,可是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鬧了什麽矛盾,結果阿西亞毅然投入了那個年輕貴族的懷抱,唔,聽說連處女的身體都獻給了那個男人。嗬嗬,可憐的若希斯瓦爾,知道自己的頭頂被帶上了綠色,哪能不惱羞成怒......”
“您的消息真是靈通......”
“嗬嗬,貴族之間,哪有什麽秘密可言,隻要的身份足夠!”
後者矜持的笑著,眼眸中的得意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
“混蛋,如果你還是男人,就站起來,接受我的挑戰!”
若希斯瓦爾聽著周圍的人越說越不像話,一張英俊的小臉蛋頓時變得一陣通紅。
“這個傻X,不會是因為你才跑上來犯神經病的吧?”
楚白扣了扣耳朵,將目光聚集在掩嘴偷笑的阿西亞身上。
“誰知道呢!不過楚,你完全沒有必要去理會他!”
阿西亞整了整臉色,旋即一本正經的站起身來,對著一旁被忽略了半天的若希斯瓦爾淡淡的開口說道:“對不起先生,我想我的男伴並沒有接受你挑戰的理由。或者,您可以去甲板上吹吹夜風,或是到下層找一個高級的陪酒女郎來發泄一下自己充沛的精力,恕我們不奉陪了。”
說完這句話後,阿西亞看也不看若希斯瓦爾鐵青的小臉蛋,溫柔的挽起了楚白的胳膊,舉步就要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楚白突然眯起雙眼輕輕的笑了起來,虛手輕輕一招,躺在托盤上的白色手帕就在一股無形的力量湧動下,飛到了若希斯瓦爾的腳下,繼而,澎的一聲碎裂成了粉末:“不不,阿西亞,如果在這個時候拒絕挑戰,豈不是丟掉了我男人的尊嚴。所以,該死的小白臉,我接受你的請求,去甲板上吧,在那裏,你將享受生命中最後的時光!”
轟!
楚白話音一落,餐廳內一片嘩然。
隻要不是腦殘的傻叉,都知道其中所蘊涵的意思,就是--不死不休。
一場爭風吃醋,玩票性質的單挑,到了最後竟然演變成了如此這般模樣,在場的貴族和富豪臉上的愕然之色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然而,更讓她們驚訝的是楚白不經意間露出的這一手,虛空攝物,這可是普通人所能辦到的事情啊!
“好帥,好有魄力!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我簡直愛死他了。”
“好像是紐約豐田集團的人,唔,白天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家族徽章!”
“豐田家族的人,難道是豐田秀吉公子?太有男人味了......”
“的確,很強大,最少有著中級能力者的實力。”
在短暫的沉寂之後,餐廳中頓時爆發出了陣陣興奮的議論聲。
無論是青春無敵的少女,還有優雅雍容的貴婦,都在這一刻將目光齊齊聚集在了楚白的身上,她們的麵色微微泛紅,或是用高檔的絲巾掩住嘴角,或是用雪白的小手輕撫胸膛,興奮之情可謂是溢於言表。而那些高貴的男士們也因為能夠免費觀賞一場生死決鬥而暫時壓下了因為女伴失禮舉動而生出的不爽心裏。與此同時,他們的腦子飛快的運轉起來,在琢磨著兩人身份的同時,也開始細細思量,看著能否在這次決鬥獲取一些意外的利益。
畢竟,能在維多利亞號上如此囂張的男人,身份定然是不凡。
不管是楚白,還是若希斯瓦爾他們的死亡定然會引起兩個家族之間的交惡,隻要自己運作得當,不難從這兩虎相爭中得到一些令自己滿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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