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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拉護著朱爽爽,遠遠地看著自己的老板李爾毫無反抗地落在元靈手中,雙手緊緊地握著,眼中露出十分憤恨的神色,但他還是站在那裏沒有去上前營救,李爾給他的命令是保護好朱爽爽,要是他去營救李爾,而讓朱爽爽有什麽閃失,哪怕救出了李爾,李爾也會不高興的,更別提他完全沒有那種實力去救李爾,這元靈的實力已經強大得如同一個非人類了。
“別趁機偷溜,等我收拾完這些古怪的家夥,有事問你。”元靈始終究沒有對李爾下殺手,隻是十分古怪地看了李爾一眼,一把將李爾丟向了奧托拉,說完,便提起飛劍衝向了亡靈法師萊恩。
奧托拉趕忙上前接住李爾,這時候的李爾可是比普通人還不如,他可不敢在這種狀況下的李爾再這麽給摔一下。放置好李爾,奧托拉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腕上咬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放到李爾的嘴邊。那鮮血好像不要錢的自來水一般不斷地流進李爾的嘴裏,李爾半坐起來,十分饑渴地抱著奧托拉的手腕狠狠地吸著血,好一會臉色才緩緩地好轉過來一點,便立刻放下了奧托拉的手腕,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而這時奧托拉也因為失去了這麽多血,而變得虛弱了不少。
李爾身上受的傷實在太重了,就算已經吸了奧托拉的許多血,也隻恢複了一點點傷勢。李爾緩緩地站起來,抹掉嘴角上的血漬,臉上卻帶上了一絲笑容,雖然差點丟掉了自己的小命,但總算沒丟不是嗎?而且也能肯定了元靈與自己父親的關係絕對不會是那麽簡單,不然他早就成了元靈劍下的亡魂了。不過自己死掉後這肮髒的靈魂到底會是去見路西法還是上帝,又或者是下地獄還是去天庭?在這種局勢下,李爾倒是有興致在心裏自嘲了一番。
李爾自然不會趁著元靈對付亡靈巫師而趁機逃走,好不容易能跟元靈接觸上,要是這麽給逃掉了,那就太傻了。
元靈現在可不管李爾到底在想些什麽,提著飛劍渾身冒著炙熱的火焰,好似一尊魔神一般直衝進了那片沼澤地,腳步停留過的地方,都“哧哧”直響,留下一個焦黑的腳印,將那沼澤地中的綠水蒸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黑霧,隻不過那黑霧一旦靠近元靈身上的火焰便直接給消散了。
亡靈法師再次吹動了嘴邊的號角,那群狼人亡靈戰士嚎叫著衝向了元靈,那給鎮魂鈴的衝擊絞碎的亡靈戰士也重新聚集成了一個整體,渾身淌著綠色液體,吐出了一口身體中的腐水,露出了鋒利的爪子,衝向元靈。
元靈一劍將衝到自己麵前的亡靈戰士從頭到腳劈成了兩半,那傷口出一片焦黑,隱隱飄出了陣陣烤肉的香味,兩片屍體想要重新合到一起,卻因為切口處的肉已經熟透了,怎麽都無法合到一起,躺在地上蠕動掙紮著。
元靈一腳跨過那被劈成兩半的屍體,腳下重重一踏,從身體內疾射出一圈火龍,將圍上自己的一群亡靈戰士掃飛,雙手握劍往前一刺,兩條糾纏的火龍躥出飛劍直接貫穿了麵前兩頭亡靈戰士的腦袋。
元靈將火龍收回劍中,倒握著飛劍飛到空中,重重的將劍插入土地中,以飛劍為圓心,泛出一波火浪轟地一聲蔓延了整片沼澤地,沼澤地蒸騰出一片濃濃的黑霧,然後立刻消散,那一片沼澤地在這一劍下立刻消失了,隻剩下了一個圓圓的一片漆黑焦土。
亡靈戰士身上都被燒成了焦黑一片,但並沒給他們帶來實質性的傷害。萊恩手中法杖上骷髏頭頭頂的貓眼石發出了一道光芒,萊恩號角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亡靈戰士在這一陣號角下,都發出了痛苦的吼叫,從身體中長出了尖利的骨刺,這些亡靈戰士紛紛從自己的身上折下兩根骨刺握在手上,當成短矛投向元靈。
元靈身上的火焰驟然一盛,構成了一個火焰組成的巨大龍頭沒入元靈體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在眾人都以為元靈已經到了極致的時候,元靈腳下突然衝天而起了一道巨大的火柱,那火柱好像龍卷風一樣越轉越大,最後將那些投向元靈的骨刺都卷了進去,那火柱也沒有重新回到元靈的身上,而是迅速地鑽進了土中失去了蹤影,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但那一片斑斕的焦土卻實實在在地證明了那火柱的確是出現過。
那法杖上的骷髏頭往兩邊轉動了一下,嘎嘣了一下嘴巴,似乎也被元靈那比自己的亡靈巫術還古怪到極點的法術驚呆了,他哪裏見過如此強大的法術。西方無論巫術還是法術,更嚴格地說也算歸屬在煉金術中,借用特殊的咒語和道具來重新組合空氣中的各種元素來施放的,哪像中國道門的修道手段,動不動就調動天地間的元氣,施展強大的法術。西方的巫師就好像是一塊電池,有多少電量就能發出多少電,而中國道門的道術卻更像是一個變壓器,一絲電壓在自身中轉一下便能釋放出十倍甚至幾十倍的能量。
就在那亡靈法師茫然無措的時候,那道火柱卻像一條巨龍一般又躥出了地麵,從火柱中疾射出一道道冒著火焰的骨刺,疾射向萊恩。
萊恩已經躲閃不及,骷髏頭飛快地念了一段晦澀難懂的咒語,那頭頂的貓眼石中間的黑線好像張開了的眼睛一般,噴出一道黑氣,那黑氣在空中迅速凝結成一道由屍骨組成的骨牆,硬生生地頂住了火柱的衝擊。骨牆與在完全成形的下一刻,便受到了火柱猛烈的撞擊。那火柱撞擊到骨牆,火焰被阻四散開來,骨牆這一撞,產生了強烈的震動,散落了一地的腐爛屍骨,那劇烈的震動連帶著周圍一小片土地也好像發生了一場小型地震一般,不到一分鍾,骨牆便被火柱燒為了灰燼,那火焰也失去了後續的氣力,消失得無影無蹤。
萊恩就在骨牆後麵,雖然有那骨牆的保護沒有被那火柱直接衝擊到,卻也免不了受到那撞擊的餘波影響,朝後退了好幾步,那法杖也好似到達了它所能承受的極限,微微發出了一陣顫抖,在骨牆消失的那一刻,貓眼石中間那道黑線也隨之漸漸閉合,然後從中間裂開了一道裂縫。
骷髏頭歪著嘴巴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那些狼人亡靈戰士也因為骷髏頭的受傷而哀嚎了一聲,身上的骨刺也漸漸重新沒入了體內,然後身體散成了一堆堆的碎塊,鑽進了泥土裏。
元靈可不會放過這個好勢頭,那些四散開的火焰又重新匯聚成了兩道火龍,回到了元靈身上變成了普通紋身。元靈祭起自己的飛劍,捏了一個劍訣。那飛劍幻化出無數幻影,射向萊恩,好像絞肉機一般,將萊恩的身體絞成了粉碎。
但出乎元靈意料的是,地上卻隻散落了萊恩身上的灰色鬥篷和那個麵具的碎塊,那灰色鬥篷下的身體,卻是一團閃著兩道血紅色眼睛濃濃的黑霧,飛劍無論怎麽絞殺,也無法將那團黑霧消散。
看到元靈攻擊的是萊恩的身體而不是那根法杖,心中暗暗叫糟,想提醒都來不及。那亡靈巫師將自己變成了一個亡靈附著在法杖的骷髏上,那骷髏才是萊恩的本體,身體隻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傀儡罷了。
法杖上的骷髏因為貓眼石的碎裂慘嚎一聲了一聲,然後嘎嘎地笑著:“嘎嘎,中國的巫師,你很強大,現在的我還不是你的對手,嘎嘎,等我找到一具好的身體,再來與你決鬥,我一定要將你煉化成為一個惡魔傀儡,強大至極的惡魔傀儡,你等著!”說完,那法杖便漸漸沒入了土中,那道黑霧也隨風消散在了空中。
元靈哼了一聲,負著手,恣意瀟灑地喝了一口酒,完全不將那亡靈巫師的威脅放在眼裏,也沒有在意給亡靈巫師逃脫了。
李爾見那亡靈巫師逃脫,雖然有些不甘心,但看了一眼安睡的朱爽爽,心中卻暗暗鬆了一口氣。今天晚上實在是驚險無比,狼人的無孔不入給他提重重的一醒,也實在是他太疏忽了,明知道狼人今天有行動還沒有親自保護在她身邊,要不是茅山眾人及時趕到,恐怕他要追悔莫及了。但總算是順利地度過了難關,隻要她沒有受傷,那便是最好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元靈的威勢卻是深深震撼了他的心靈,不得不讓他重新估計中國道門了力量了,他想要從中國道門勢力中渾水摸魚,恐怕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突然,李爾好像意識到了什麽,向四周掃了掃,並沒有發現蘇比的蹤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一旦讓蘇比逃脫,將消息通過迪亞斯告訴元老院,讓元老院失去對自己的信任,那對現在的李爾來說才是最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