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生死關頭之時,東西兩麵牆中突然閃出銀光,直衝入文揚腦海。
這時文揚正想著他的丹丹珂珂雪雪,突然感覺惡龍的龍威淡了,終於結束了胡思亂想的他,突然發現兩個銀盔武士正一前一後的和惡龍纏鬥,瞬間兩個銀盔武士用手中鋼刀將惡龍劈成四半。惡龍屍體化為虛無衝出文揚華蓋,兩個銀盔武士也瞬間消失了,惡龍已死,麵前已經淡若無形的金龍又重新飛騰,瞬間蟠入文揚體內。文揚大喜,端起水碗將一碗龍水含在口中,又再吐出,卻並未灑在地上,形成一個水球慢慢在空中翻滾,漸漸變成一個蓮台狀,爾後成為一朵水蓮花,大概有二十秒才漸漸消失,化成一灘普通的水,落在了地麵,這個花樣是他剛才在想著丹丹珂珂雪雪的時候,想起以前和丹丹聽相聲,聽到過這麽一個段子,於是就試了一下,竟然還真成功了。
“哈,行啊小子,都能口吐蓮花啦。不錯不錯,比我想的要強,天分不錯,沒想到沒用我幫忙,就自己煉成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外公已經出現在了門口。“您沒幫忙?那剛才……”“剛才那兩個銀盔武士是吧,那是我請來的陰兵給你護法的,這茅山九龍之術,習功之時,必須要請陰兵護法,者陰兵可取2、4之數,用的越多,對以後的修煉越不利,超過4個的,證明此人心機甚重,非善良之人,不宜傳之茅山術,茅山術最重人心術,在修行的過程中講究‘重積德’。在修持法則上做‘真功’與‘真行’並進。”“那什麽是真功?”修道的天分先放一邊,說相聲的天份文揚倒是一等一的,忙裏偷閑還接了一句。“王重陽引晉真人語雲:‘若要真功者,須是澄心定意打迭精神,勿動勿作,真清真靜,抱元守一,存神固氣,乃真功也。若要真行者,須是修仁蘊德,濟貧救苦,見人患難,常行拯救之心,或化誘善人入道修行,所行之事,先人後己,與萬物無私,乃真行也。其它如:苦己利人,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不損人利己,不爭名奪利,講究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認為‘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罪莫大於可欲,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甚至以為‘吾所以有大患者,為我有身,及我無身,吾有何患’來做一個徹底無個人得失的修道者。話雖如此,但太上忘情又有幾人能做到,心魔是每個人都有的,一個陰兵不用便練成的,據說隻有祖上的三茅真君等寥寥幾人,你能隻用2個陰兵護法,對你以後修行大有裨益,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在今後修為尤其是尤其是心境修為上,肯定會一日千裏。”外公很少一次說出這麽多話。
文揚聽個似懂非懂,中心意思還是聽明白了,就是自己很聰明,資質起碼不算太壞。這些對於未滿20歲的文揚,已經是一件足以令他開心的事了。想想以後盜墓掘塚發家致富的光輝前景,文揚的眼中已經冒出了星星。
“你個小兔崽子,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外公的一腳,讓文揚迅速從一夜暴富中回歸了現實,一邊揉著自己的屁股,一邊呲牙利嘴“我剛才沉浸在王重陽祖師的教誨當中,領略這正氣凜然的奇妙意境了,所以沒聽見您說話,您,您再說一遍吧。”“體會個屁意境,當年我都沒聽進去,我就不信了你能第一次就體會進去?我說別閑著,跟我走,後邊還有任務呢。”外公顯然是過來人,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文揚美麗的謊言。文揚很明智的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好啊,趁熱打鐵,走,您說咱去哪現在。”
“墳地。”聲音傳來時,外公已經走遠了。“啊……又是墳地……”
當文揚苦著臉來到了村西頭兒的墳地時,外公已經在這等了一會了,帶著文揚來到了墳地的中心,指著一個平坦一些的地方,“你先在那坐著。”文揚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那,隻見外公拿著一個黑色的布條走了過來,三下兩下將文揚的眼睛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說:“最後三個事,第一,開慧眼,第二,學了這些日子,看你對風水術的理解,第三,陣法。剛才你沒來的時候,我在這個村子周圍布了一個小陣,雖然是不是什麽高深的東西,但對初學者,也夠你一受的,陣眼在這個堆墳頭中最延福子孫的一個周圍,是張符,但是不開慧眼看不見。撕了那張符就能出去了。你這兔崽子,坐住了著別動。”彈壓了文揚反抗的意圖,外公食指沾了下唾沫,朝文揚雙眉之間點去。文揚隻覺得眉心處一種說不上癢,更說不上疼得感覺,但是覺得很別扭。仔細體會這種說不出的感覺,甚至連外公的最後一句“要是開不開慧眼,準備在這住倆禮拜吧,倆禮拜以後陣就失效了,拜拜了。”都沒有聽清。
文揚睜開眼睛,外公早已經不見了,無奈的搖搖頭,又閉上了眼睛,靜靜的感受眉心的那種感覺。這慧眼他倒是知道,能辨一切陰邪,二郎真君就是靠著這一手識破的孫悟空的七十二變。可問題是九龍秘籍裏也沒寫怎麽開慧眼啊,這總不能靠自己基因突變吧,反正也別無他法,文揚幹脆就坐在那裏,一遍遍默念他學過的茅山心法,九龍秘籍上的各種法門,就算開不成慧眼,起碼也溫習一下以前的法門,能熟練一個,也比幹坐著強不是。所謂“溫故而知新”雖然子不語怪力亂神,但是文揚還是很信服孔夫子的這句話的。
估摸著坐了一個多小時了,由於不能入定練氣,意識一直清醒,所以文揚的腿已經坐的快要抽筋了,這期間他試過把內氣引入眉間,然後將意識空間引入,甚至溝通剛剛附體的九神龍,無一例外的失敗了,慧眼沒開,但是一些九龍術的法門,倒是運用純熟了,經過這麽多次打擊,文揚已經徹底放棄了,心中默默的又繼續複習起了剛剛學會的九龍術,至少把這個掌握純熟,外公也不會罵自己嘛的太厲害吧。
文揚一個符咒的默誦,突然想到其中有一個破邪的法門,主破除陰邪,還原本真,“這個難道和慧眼有關係?嗨管他呢,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死馬當活馬醫了,來吧。”定了定神,心中溝通九龍,右手掐手訣引空氣中濕氣為水,虛空畫出破邪符,將其引入眉心。
正當文揚鬱悶又失敗的時候,“眼前”突然看見極遠處一幾點黃色的影子,有些地方還是灰色的。大驚之下猛的睜開眼睛,卻發現什麽也沒有,原來慧眼並非是一隻眼睛,能像眼睛一樣看見東西,這慧眼又名天聰,是人類感覺陰陽氣的一個器官,後來由於別的感官的進化,導致這個器官的退化,其實無論茅山術也好,還是其他的修煉法門也罷,主要都是以激發身體潛能,激活退化本能而最終達到進化的目的,剛文揚看到的黃點便是遠處幾隻修仙的畜生,一般這東西人類不主動攻擊他,他也不會攻擊人類,除非有了極特殊的情況。
文揚又複習了幾次開慧眼,確定掌握純熟能夠應用之後,便起身去尋找那所謂“最好的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