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九龍秘籍

第一百三十章 中醫

今天第三更,第四更也將要奉上,加油(書友群一已滿,今天新鮮上市,群二,228793458)

求票,求推薦打賞收藏

周老先生洗了把臉後便之直切主題:“先帶我看看你爹吧?”張柬之點頭,扶起周老先生從廳堂來到父親的房間。周老先生曾聽張柬之提到過,張誌友總的表現就是心中發燙,總是很懊惱,身體在白日就變得很冰涼,但患者自己卻感覺很熱。周老先生摸了摸張誌友的脈,脈跳得很快。再摸摸手臂、手背都挺涼的,但手心卻一股熱氣。神色看起來疲憊不堪,嘴唇幹裂,麵色暗淡,皮膚也很粗糙。

“張先生,伸出舌頭我看看。”張誌友看見家裏的陌生人,倒也不是很驚奇,似乎身體的疲憊已讓他對外界有什麽樣的變化不太感興趣了,但思維仍清晰,又看見有張柬之等人在旁,便聽話的伸出了舌頭。

舌頭顏色很紅,舌苔看來比較少。周老先生略一沉吟,便退出房間,在紙上寫下了幾位藥:桃仁、紅花、牛膝、川芎、當歸、柴胡、生地、丹皮、枳殼、梔子、大黃、豆豉。然後遞與張柬之便道:“此藥服食六劑。你爹的病即可痊愈了。他皮膚粗糙,嘴唇發幹,這都是血脈淤阻的表現。隻要活血祛瘀即可。”

“這方子裏的桃仁、紅花、牛膝、丹皮都具有活血祛瘀的功能。紅花還可幫助身體疏通經絡。牛膝則可行氣開鬱,止筋骨疼,具有強筋舒筋的效用。丹皮能幫助清熱涼血。而當歸正好可幫助補血活血。柴胡則能疏散退熱,升陽舒肝,可治肝鬱氣滯。生地能幫助清熱涼血,有養陰,生津的功效。枳殼可治心腹氣結。梔子、豆豉均可除煩。梔子還能瀉火,清熱利濕。大黃可涼血、祛瘀。這藥對應你爹爹的情況,就可藥到病除了。”周老先生繼續道:“你收好它了。我再看看你母親吧?”

張柬之聽得周老先生一番話,覺得似乎有理,即折好藥單,小心的放入懷中。然後帶領著周老先生,隨同王氏一起來到張誌友對麵的一間臥室。

周老先生曾從張柬之處聽聞,王氏遇到冷水,小便便會不可控製的自己流出。少氣,懶於說話。心慌氣短,腰膝酸軟。進來一看,王氏麵色無華。再查看其舌,發覺其舌淡,而苔薄白,舌尖還很紅。又摸了摸脈,脈象很是細弱。

此時,王氏已經備好了紙筆站立一邊了。看周常德摸完了脈,估摸著可能該開藥方了,體貼的遞給了周老先生。周常德也不客氣,這時候的他注意力都放在了病人身上,倒也想不得其他的了。

隻見他在紙上寫道:鹿角、黨參、益智仁、熟附片、當歸、白術、升麻、柴胡、陳皮、黃芪、肉桂、幹薑、大棗、甘草。每味藥後還附有所需克數。隻聽周老先生道:“這位老大姐看來身體素質向來不大好。現在正氣虛弱,應該是脾肺陰虛,腎陽不足而導致的。這鹿角正補腎。附片、肉桂、益智仁和幹薑均大辛大熱,可濕陽壯腎。黃芪、黨參也可補中益氣。那大棗和白術也可健脾。當歸補血。柴胡、升麻則可升陽明清氣。陳皮則可輔助理氣醒脾。”

“這藥,你們先給他服食八劑,屆時應該身體會有好轉情況出現。這時候再把這肉桂減少一些,然後加上黃柏,連服十劑。最後,再以補中益氣丸進行調理善後。你母親,也就好了。”

張柬之點點頭。心裏卻想:那我母親看見的影子,又是怎麽回事兒?但又覺得:也許,這鬼神的問題,他也解決不了吧……張柬之等周老先生看完了往事之後,便將其帶到了後院哥哥張勤那。

張勤的情況顯然明顯比張誌友、李氏的病情都要簡單得多,因為他的症狀隻有一個,就是幻聽。周老先生看到張勤後的第一反應,不見其摸脈,卻見他鋝著自己的一撮胡子,對張柬之道:“柬之,幫我把我的包拿來。放在堂屋的桌子上的那個。”

一小會兒後,卻見張柬之順從的將周老先生的布包拿了過來。隻見周老先生伸手在布包裏一陣搗騰,拿出了一盒小小的黑色藥丸。抓了幾粒後,就著張勤床頭小桌子上的開水,讓張勤服食了進去。

隻聽周老先生道:“耳朵能聽,是因為五髒六腑的精氣上行在灌輸。腎主要負責這些精氣,而其對應的正是耳,耳如果有問題了,那就是腎已經不好了。張勤的情況應該是積優化火,嘔塞清竅。所以耳朵聽見什麽,反而由不得身體做主。腎陰不足,心火上炎,心腎不交,神失守舍,自然就會導致幻聽的可能了。”

“這磁珠丸,其中磁石入腎,能益陰潛陽,震懾安神,朱砂入心。安神定誌,使邪火不致上炎。以後讓他每天吃食兩次。一個月後,應該症狀會有減輕,屆時再增加分量,然後每晚一次。這樣再過一個月,他也就好了。”

王氏見這次沒有藥方,自己就拿來了本子重重的寫了磁珠丸幾個字。張柬之則扶起周老醫生退出了房間,重新回到廳堂。待周老先生坐穩,張柬之端來一杯水遞與他潤喉。“周老先生,真是太謝謝您了。”周老先生擺擺手說道:“你先別謝我。他們為什麽忽然開始接二連三的生出這些病,我覺得還是有點蹊蹺。我想先在你們家待上一兩日,看看情況再說。”

說話間,王氏也已經出來了。兩人聽了很是雀躍,張柬之答道“好。沒問題。正好我們有什麽事兒的話,也好直接問您。這會兒天已經黑了,明天我就去抓藥。咱們先吃晚飯吧?”周老先生微笑的點了點頭。王氏則進屋端菜去了。

吃過晚飯,張柬之同周老先生坐於廳堂閑談。忽見王氏捂著肚子去了茅房。回來後,見其滿頭的冷汗。周常德語氣輕柔的對王氏道:“怎麽了?哪不舒服?”王氏不開腔,似有難言之隱。周常德又說:“我是個醫生,什麽樣的病人我都講過的。你有哪裏不舒服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