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時的情況下,說不怕那是假的。當時我猛一回頭,突然看到一張恐怖怪異的大臉,直勾勾看著我,嚇得我的腿腳都軟了。我以前也寫過許多這樣的靈異小說,說到這樣的情況,總是想當然得認為,主人公肯定嚇得腿腳發軟,疾呼奔跑。
但是當我親身經曆了這一幕後,我才發現,現實其實並不是這樣的。
在當時,人是完全被嚇傻了,別說是跑,嗓子眼都幹幹的,好像是被塞進去了一把石灰,幹澀幹澀的,連咳嗽一聲都咳嗽不出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鬼壓床一般。
後來,我從封門村回來,在酒桌上跟大家講起這個事情。就有人說,這種情況就是撞邪了,隻要你在心裏默念六字真言,就會自動解開。
我當時笑笑,沒說什麽。
其實這是句屁話,當時人整個都僵在那裏了,連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還記得念什麽他娘的六字真言?!
好在當時小清湖出去了一會,見我老不出來,有點不對勁,進來找我。
我當時嗓子眼裏像是堵了一塊抹布,想發出點聲音,但是被卡得死死的,連個屁都蹦不出來,難受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時候,小清湖試探著走了過來,用手電一照,照在我臉上,驚道:“老魚,你怎麽哭了?!”
說來也奇怪,隨著他的手電光一照過來,那種被死死掐住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
我也顧不上和他說什麽,嗓子眼裏憋出來一句“快跑!”,拉著他就往外跑。
我們一口氣從那間鬧鬼的屋子裏跑出來,跑出很遠之後,我才累得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清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看我臉色那麽難看,估計也猜到了幾分,在旁邊也沒說話。
我緩過了後,坐在地上,看著昏黃的天空,天邊的晚霞,寧靜的小村,也有些恍惚:剛才我看到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清湖見我臉色好些了,小心翼翼地問我:“老魚,你剛才……”
我點點頭:“我也看見了。”
清湖吃驚了:“你也看到那個麵具了?”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說:“麵具?什麽麵具?”
清湖撓撓頭,說:“剛開一進去,我就看見裏麵掛著一個鬼怪麵具,還嚇了我一跳!”
我趕緊問他:“那個麵具是什麽樣的?”
他說:“就是很普通的黑白麵具,像小孩子戴的那種……醜死了!”
我聽他這樣一說,也有些拿不準。
我第一次在那間小屋看到那個鬼臉時,那個鬼臉還比較模糊,但是看起來絕對不是黑白分明的,更像是一個真實的人臉,隻不過異常僵硬,呆滯。那種感覺怎麽說呢?就像是……就像是一張死人的麵孔,或是像是一張冥相。
第二次看的時候,因為距離太近,反而看不太清楚了。
但是我清楚地記得,那張鬼臉從呆滯的表情,變得麵目猙獰,甚至能看到血紅色的眼珠,這個我是絕對忘不掉的。
這個鬼臉和黑白麵具的差距也太大了,我肯定不可能看走眼,難道我和清湖看到的不是一個東西?
想到這裏,我嚴肅地問他:“清湖,你現在好好回想回想,剛才看到的是黑白麵具,還是其他什麽?”
清湖堅定地說:“我確定,肯定是一個黑白麵具。在我住的小區裏,有個小孩子,就買了這樣一個骷髏麵具,我還專門看過。”
我想了想,看來這個事情不一般。
摸出手機,想給獵人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這裏有問題,讓他們趕緊回來。
手機打開後,卻沒有什麽信號,電話都撥不出去。
好在我們出發前,專門買了幾個鐵哨子,要是出了問題,就使勁吹哨子,其他人就會來救援了。
這個哨子算是我們最後保命的東西,我專門用一根結實的尼龍繩串上,戴在了脖子上。
我伸手一摸,脖子裏那根繩子還在,拽出來一看,繩子完好無損,但是上麵拴的哨子卻不在了。
我當時臉色就變了。
這個事情很不合常理。
首先要是哨子掉了的話,應該是繩子斷了才對。但是現在繩子完好無損,哨子卻沒有了。那麽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串住哨子的鐵環斷了,這顯然不太可能。
剛才我們跑了那麽遠,現在也不知道到了哪裏,就算原路回去,也怕會再次遇到靈異事件。
在當時的情況下,也來不及多想,我們就想著怎麽才能聯係上其他人。
清湖提出了一個最簡單也是最有用的建議:“老魚,要不然咱們喊人吧?”
我當時臉色就變了。
這個事情很不合常理。
首先要是哨子掉了的話,應該是繩子斷了才對。但是現在繩子完好無損,哨子卻沒有了。那麽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串住哨子的鐵環斷了,這顯然不太可能。
剛才我們跑了那麽遠,現在也不知道到了哪裏,就算原路回去,也怕會再次遇到靈異事件。
在當時的情況下,也來不及多想,我們就想著怎麽才能聯係上其他人。
清湖提出了一個最簡單也是最有用的建議:“老魚,要不然咱們喊人吧?”
我看了看周圍,這裏已經到了封門村的邊緣,外麵都是荒山野嶺,別說是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天也越來越黑了,在這樣的氣氛裏,兩個人要是扯著嗓子喊,估計別說其他人,就連我們自己都要被嚇死了。
就在這時候,遠處突然傳來幾聲長長的哨子音。
清湖一下子興奮了,當時就要跑過去。
我一把拉住他,仔細聽了聽哨音,哨音是三長兩短。
這是SOS,國際通用的求救信號。
我的臉色一下變了,他們一堆大男人,怎麽還會發出求救信號?
摸出手機,想給獵人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這裏有問題,讓他們趕緊回來。
手機打開後,卻沒有什麽信號,電話都撥不出去。
好在我們出發前,專門買了幾個鐵哨子,要是出了問題,就使勁吹哨子,其他人就會來救援了。
這個哨子算是我們最後保命的東西,我專門用一根結實的尼龍繩串上,戴在了脖子上。
我伸手一摸,脖子裏那根繩子還在,拽出來一看,繩子完好無損,但是上麵拴的哨子卻不在了。
我當時臉色就變了。
這個事情很不合常理。
首先要是哨子掉了的話,應該是繩子斷了才對。但是現在繩子完好無損,哨子卻沒有了。那麽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串住哨子的鐵環斷了,這顯然不太可能。
剛才我們跑了那麽遠,現在也不知道到了哪裏,就算原路回去,也怕會再次遇到靈異事件。
在當時的情況下,也來不及多想,我們就想著怎麽才能聯係上其他人。
清湖提出了一個最簡單也是最有用的建議:“老魚,要不然咱們喊人吧?”
我當時臉色就變了。
這個事情很不合常理。
我看了看周圍,這裏已經到了封門村的邊緣,外麵都是荒山野嶺,別說是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天也越來越黑了,在這樣的氣氛裏,兩個人要是扯著嗓子喊,估計別說其他人,就連我們自己都要被嚇死了。
就在這時候,遠處突然傳來幾聲長長的哨子音。
清湖一下子興奮了,當時就要跑過去。
我一把拉住他,仔細聽了聽哨音,哨音是三長兩短。
這是SOS,國際通用的求救信號。
我的臉色一下變了,他們一堆大男人,怎麽還會發出求救信號?
事情越來越古怪了。
我可以說,我是不相信所謂的鬼魂之說的。
我以前也跟讀者們討論說,我覺得所謂的鬼魂,應該是一種磁場,一種腦電波。
這個怎麽說呢?
我舉個例子,就像是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居住久了,他身上的磁場都擴散到了那個地方。就像一些老人住過的老房子,你常常會感覺到好像他還存在一樣。
人在漸漸老去時,身上的磁場也越來越弱,最後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按照這個理論來說,要是一個人橫死,那麽他當時身上的磁場還比較強,也許會積鬱不散,一直徘徊在橫死的地方,就像一種執念。
但是不管怎麽說,這種磁場最多是一種電波,也許會讓你產生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比如寒毛豎起,比如聽到一些幻覺和幻聲,但是怎麽也不會傷害你。
當然了,也可能會帶來一種傷害。
那就是,你被幻覺給嚇死了,也俗稱被鬼給嚇死了。
我想了想,不管怎麽樣,現在都得穩住。特別是清湖掌櫃,這小子大大咧咧,丟三落四,要是被鬼給撞得丟了魂,回北京後,我怎麽跟他父母交代啊?!
我回頭看了看,這小子倒還挺自在,在那左顧右盼,像是巴不得跳出來一個女鬼,跟她聯絡聯絡感性一樣!讓我看著就來氣!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們來的時候,獵人好像給我們了一個對講機,說山裏可能沒信號,讓我們有事情電聯。我當時也沒在意,隨手揣在身上,剛才去鬼屋之前,就塞給清湖了。以清湖這丟三落四的性格,沒把自己丟了就不錯了,那玩意估計早丟了。
那小子非但不怕,還在那不停問我,封門村到底鬧不鬧鬼?據說那把太師椅有鬼,誰座誰會出事,他這次一定得坐一坐,過過癮!
我冷哼一聲:“那你可來晚了,那把太師椅早讓人給燒掉了!”
“啊,燒掉了,那太可惜啦!”這小子一臉惋惜。
我沒再理他,還想著剛才屋子裏那鬼臉的事情。
看清湖這輕鬆的樣子,看來他當時看到的確實是一個鬼臉麵具不假,不然也不會那麽不在乎。
但是,我當時明明看到一隻蒼白的死人臉,這個又怎麽解釋呢?
還有就是,清湖昨天晚上說遇到鬼,又是怎麽回事呢?
剛想問問他,清湖閑著無聊,在地上不知道在擺弄什麽,突然間出來一陣刺耳的刺啦刺啦的電波聲。那聲音又尖利,又刺耳,我嚇得差點蹦起來,轉念又是一喜,轉過身一看,發現清湖手裏拿的還真是那個對講機。
我趕緊問清湖要過來,先調到探險隊約定的頻道上,然後試著慢慢接收信號。
這個對講機是國產的,發射功率不大,加上周圍都是山,估計信號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來之前,我就聽廋馬說過,封門村這裏磁場紊亂,指南針什麽的在這裏都不管用,手機一般也沒信號。這些還好,他說他一般不怎麽敢在這邊開對講機,因為他有一次通話中,收聽到了很古怪的聲音。他後來喝酒時跟我說,他聽到的是一個女人的笑聲,那笑聲很可怕,既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仔細聽聽,還像是一個女人在唱戲一樣,差點把他給嚇死。
我當時聽他講,還沒啥感覺,結果現在自己拿起對講機,還有些擔心,怕真聽到裏麵傳來什麽怪聲。
結果我怎麽也沒想到,對講機在刺啦刺啦響了一會後,還真接通了。
那邊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喂?喂?有人能聽到嗎?有人能聽到嗎?我們被困住啦!”
我嚇了一跳。
按說他們幾個男人,大部分都是綠野救援隊甚至是藍天救援隊出身的,也參加了多次探險活動,怎麽可能會呼救?!
來不及多想,我趕緊回話:“我是魚,聽見你們的呼救了,請報告你們的方位!請報告你們的方位!”
那邊好像根本沒聽見我說話,繼續在那說:“喂?喂?有人能聽到嗎?有人能聽到嗎?我們被困在這裏啦!”
我接連回話了好幾遍,那邊還是神叨叨重複著那些話,顯得有些神經質一樣,對我的回複根本沒有任何理睬。
清湖也沉不住氣了,接過對講機叫道:“啊,我是清湖!你們到底怎麽啦?!”
這時候,古怪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
清湖的話音剛落,那邊神叨叨的話突然間停止了,就像是那句話被一刀切斷了一般,戛然而止。
接著,那邊傳來刺啦刺啦幾聲尖利的噪音,接著傳來了沙沙的聲音。
我和清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在那支愣起耳朵聽著,生怕漏過任何一絲聲音。
這時,對講機又一次傳來聲音。
這一切,卻不沒有再傳來有人講話的聲音。
先是聽到有人粗聲粗氣的呼吸聲,然後是什麽聲音穿過草地的細碎聲,接著,接著,又一次傳來了聲音。
我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女人在冷笑,笑聲陰冷而KB,讓我身上渾身的汗毛一下全豎起來了。
在我們來封門村之前,我就在網上查了封門村的靈異傳說。
封門村的靈異現象,主要分為幾種:指南針失靈、怪聲、鬼影、信號中斷、丟東西、晚上出沒的怪物。來之前,我專門帶來了一個指南針,也實地證明了指南針確實會在這裏失靈。但是這個應該和靈異現象沒啥關係,也許是因為附近有礦藏等,都可能會導致指南針失靈。
封門村在大山深處,荒無人煙,附近都是叢叢大山,沒有網絡信號也屬於正常,也沒啥特別的。
丟東西這個,我脖子上的哨子確實丟了。
不過目前還算是個案,不能說這裏經常丟東西,起碼經常丟三落四的清湖就沒丟啥東西。
那麽,我們剛才在對講機裏聽到的女人冷笑聲又是怎麽回事呢?
從山上往下走的時候,我和瘦馬並排走在一起,我還專門問過他封門村出現過的靈異事件。
瘦馬算是封門村第一人。
他曾多次多次帶隊進入過封門村,曾帶領過江蘇衛視、湖南衛視等多個電視台進入封門村,也隨電視台采訪過多個封門村的原住民。
我問他:電視台采訪的原住民說,封門村不鬧鬼,這是不是真的?
他說:是真的。
我說:這樣說,封門村鬧鬼就是假的唄?
瘦馬冷笑著:原住民確實說他們這裏不鬧鬼,但是他們後來還說了一句話。那句話,電視台給掐掉了沒播。
我來了興趣,趕緊問他是什麽?
瘦馬有點緊張,看了看周圍,小聲說:他們說,封門村經常出現一些怪聲,晚上經常聽到死去老人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