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九龍秘籍

第二百五十五章 離魂

不得不說,這設陣之人非常高明,文揚看出來後隻知道會有意外,但是具體怎麽回事,也沒有琢磨出來,多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自從文揚從金萌身上吃了無數虧之後,給金萌用本命九龍水在身上畫了幾個符,防止再次被衝身,按照道術理論,這衝身和離魂,一定程度是一樣的,隻不過一個是把魂魄壓抑住了,一個是把魂魄弄沒,技術層麵上是一樣的,都是讓魂兒離開自己本來的位置,甚至來說,衝身還要更難一些,畢竟把玻璃杯摔碎了比讓一個玻璃杯變成花盆簡單多了。用本命九龍水畫出來的符,肯定比一般朱砂要強上太多了,畫在身上,當然也比身上帶一個符強,人皮這個材料……無論是質地還是陰陽氣,都是自然界最好的之一,隻不過辦法比較殘忍而已,就好像球蛋白和板藍根都可以預防感冒,但是打了一針球蛋白,肯定比喝一桶板藍根強啊。

既然金萌已經不怕一些傳統意義上的衝身了,而且看眼前的金萌沒事,那自然是劉欣有事了,這才處理好那塊玉,趕緊就跑了過去,一邊跑,文揚還在一邊思考,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進屋看見劉欣有異,趕緊一個掌心雷過去,這掌心雷以陽氣為主,無論怎麽樣,這有陽氣,不會是壞事,就像人參一樣,終歸是補品。

可是文揚沒想到,這大大的陽氣進去以後,非但沒有效果,反而加速了起屍,這種情況,就好像……盜墓賊到了墓裏麵,碰到了屍首,由於陰陽氣交錯,而引起的起屍一樣,但是這個一樣,也僅僅是形式上的一樣,第一,劉欣,是活物,他不是私人,不是死人。自身就沒有死人這麽多的陰氣,自然涉及不到什麽起屍的問題。

第二,劉欣的靈魂之強悍,劉欣可不是一般人,是魏晉時期的精靈,陶淵明大家所創,曆經千年,化為飛兒,劉欣,張夢三道靈魂,這飛兒保存了本源大部分的靈魂,劉欣得到一小部分,但是這樣依然是天津大學的高材生,張夢更別提了,這可是一個五六年的厲鬼經過瓊霄仙人點化的靈魂,這強大程度,還需要再說麽,這個三個強大的靈魂合一而成的,雖然不好聽,但是實實在在的是一個怪胎,能這麽久衝了身的,除了黑山老妖,文揚實在想不出什麽了。

第三,文揚這別墅,處於天津市舊縣衙大堂所在,所謂衙門口朝南開,曆來衙門地址都設這陽氣最為集中的地方,自古衙門大堂上屈打成招的不計其數,這些冤魂惡鬼大多是無法超度的,久而久之,就會聚集在衙門之中,這也是為什麽衙門為什麽曆來都給人威嚴陰森的感覺,而衙門後院的大牢,更是如此,甚至獄卒在其中久了,也會給人一種陰鬱之感,是以衙門的選址,甚至比老爺府邸的選址還要嚴肅,定期還要有僧尼道士之類的過來超度。

周禮》卷首《天官》的第一句話就是“唯王建國,辨方正位”,與建都講“形勝”一樣,中國古代衙門在建造之初,要請堪輿家“相地”,選擇吉地後,還要選吉日動土。而按照《易經》“順乎天而應乎人”的理念,後人拆房動屋是“風水”的大忌。但如果幾任官均出現“仕途不順”,往往從衙門風水上找原因,這時可能會“拆屋動土”。

在清代各省份中,廣東官缺最為人稱羨,因而有“運氣通,選廣東”的官場諺語。就全國各省的學政來說,也是“莫利於廣東”。但自嘉慶二十四年(1819)起,接連有三任學政都是一任未滿而卒,先是傅棠即將終任而卒,繼任的侍講顧元熙也是未終任而卒,接任顧元熙的編修朱階吉更是到任幾個月就亡故了。於是,廣東學政衙門“不吉”的說法不脛而走。到了道光二年(1822)四月,朱編修的學政一缺,由伍長華接任,但僅一個月,伍就改任廣西右江道而去。“不吉”出在哪裏呢?據《竹葉亭雜記》記載,傳說學政衙門與運司衙門相接,運司素來不利,後來運司請了一個道士“相衙”,道士在兩衙門中間靠近運司的地方豎了一個“天燈杆”,從此以後,“運司每升而學政乃不利”。對此種傳說,曾做過河南、浙江兩地學政的姚元之也表示半信半疑,說“果有關於風水歟”?

據說湖北巡撫衙門也不吉,鹹豐年間十多任巡撫不得善終,龔裕、崇綸被革職,青麟因逃被殺,陶恩培戰死,胡林翼病死等。後來曾國荃任湖北巡撫,其兄曾國藩寫信勸他另找地方辦公,開始曾國荃不聽,後來曾國藩反複勸說,曾國荃最後答應搬到貢院裏辦公。

安徽省祁門縣曾在清初中過舉人,後來一位江西籍的縣令將縣城改建在山腳下,從此一百多年沒有人中過舉。曾國藩駐軍祁門時,發現縣城局促,不占據“形勝”,想拆毀城牆,當地士紳覺得現在的縣城本來就有礙風水,因而對改建大表讚成。竣工後曾國藩寫了四句話:“拆去西北城,歲歲出科名。東南留一節,富貴永不歇。”說來奇怪,此後僅甲子科(1864年)鄉試,祁門縣就考中了三個舉人,丁卯科(1867年)又考中了二人。曾國藩據此認為,形勝家所說的風水絕非無稽之談。

京城裏的衙門也有“沙擁翰林院,水渰(yān)三法司”為吉兆的說法。因此,刑部白雲亭地形最低,每當夏秋雨後,必須用辦公的幾案搭起來作浮橋,亭中水深達一二尺。刑部尚書阮吾山還曾為此作詩一首,其中有“十八曹司水際浮”之句。據當時在刑部任員外郎的陳康祺講,直到同治時期刑部十八司(十七清吏司加督捕司)仍然地勢最低,如同浸在水中。他對此也感到“不解何義”。更有意思的是,刑部直隸司大門,必須欹(qī)斜不正,曹司才安。奉天司門,每隔一二個月就要刷一次漆,因此相傳有“直隸不直、奉天無縫”之語。

衙門建築講究“風水”,既受《周禮-考工記》中建築學“結構”理論的影響,也融入了在今天視為環境科學中的合理成分,比如講究安全感、易於識別的“地標性”,以及《易經》中“順乎天而應乎人”的“順應法”,因而大多尊重現狀,不輕易改動,尤其視拆屋動土為風水禁忌。

而且這劉欣對斷鋼劍的忌憚程度,遠遠超過文揚的想象,如果是衝身,能在這麽個地方衝了劉欣這麽一個人的東西,是不可能對一把殺生刃怕成這樣的,文揚走到哪,隻要拿著斷鋼劍,這劉欣就規規矩矩的離著2米3米開外,這要真是拿的道德經原本或者傳說中的軒轅聖劍,誅仙劍文揚還能理解,但是這亞瑟王的斷鋼劍,在這種層麵上,還有些不夠分量。

基於這幾點,文揚判斷,這劉欣,絕對不會衝身,所以才趕忙叫金萌去開慧眼,果然,金萌的慧眼中,看不見任何邪物的影子,明明白白的告訴了文揚,眼前,是百分之百如假包換的劉欣,一個有血有肉的真人。

這下文揚徹底明白了,這在玉上畫離魂陣之人,一開始就是衝著劉欣來的,本來文揚還在慶幸,虧了這人不知道自己給金萌做的手腳,沒想到人家壓根就不是衝著金萌來的,用現代的話來分析,這劉欣,是由百分之五十的飛兒,百分之四十的張夢,外加百分之十的劉欣,這三人的靈魂融合而組成的,這種事,在技術上,基本上是沒辦法的達到的,甚至不比猜測中,李達飛的一氣化三清要簡單,但是這三個人,本身其實都是從魏晉時期的那個飛兒分裂出去的,雖然曆經千年輪回,但是本質上還是一個人,而且就算這樣,又得上次金萌神打意外請來的瓊霄仙人相助,這才順利融合。

融合了是融合了,但是劉欣和飛兒的靈魂已經分裂出去千年,曆經千百次輪回,多少也會有些不一樣,這就是為什麽經常文揚他們一說到劉欣當年的專業時,這劉欣很多時候還要再想一下才能告訴文揚,多少三個靈魂之間,還是沒有做到“無縫銜接”的,幾個靈魂還是有些縫隙,就好像我們用玻璃做魚缸一樣,在接口處打上玻璃膠,確保不漏水,但是如果這兩塊玻璃的接口,並不是整齊的直線,那麽多少肯定是還會有滲水的情況去發生的。這離魂陣就利用了這一點,通過離魂的方式,強行的撬開這劉欣的三個魂魄,這樣魂魄之間,就會出現類似器官移植的“排異反應”,幾個靈魂之間的不同點,互相衝抵,再加上文揚不明就裏猛地輸進去的陽氣,這一下子,好死不死的,讓已經沒有意識的劉欣,張夢的凶殘混在一起,導致了前麵那出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