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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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窗外傳來陣陣的鳥鳴和雞啼,偶爾還有一兩聲狗吠!
韓雲翻身坐了起來,身下的竹床發出一聲難聽的支呀聲,把韓雲嚇了一跳。韓雲四周打量了一下,不禁傻了眼,看這屋內的擺設情形,這裏竟像是凡人百姓住的房子,又老又舊,房子的一角還堆著一些織布用的工具,桌上放著一隻缺了口的破碗,看來這戶人家應該很貧窮。
韓雲拍了一下自己還有一點暈眩的腦袋,自己當時抱著二胡子一腳踩空,從瀑布崖上掉了下去,以後便不醒人事了。
不管了,先出去看看是什麽情況再打算!韓雲一把揭開被子。
靠!韓雲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光滑滑的,一絲不掛,急忙把被子蓋上。韓雲不禁心裏打鼓了,不會是碰上女流氓了吧?就在這時,那扇漏風的木門被推開了,一名穿著粗布衣服的少婦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走了進來,年紀在二十一二歲左右,她身後還跟著一名三四歲的小毛頭,鼻子還吹著鼻涕泡兒,真是惡心。
“就知你今天會醒,奴家猜得不錯!”少婦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還有兩個小酒窩。韓雲把被子捂得緊緊的,支吾地道:“這位大姐,我是怎麽到了你這兒的?我還有一個同伴在哪裏?”
那少婦把麵條擱下雙手在臉上捂了捂,笑道:“奴家在村外的河邊洗衣服時救了你……嗯?你還有名同伴?男的女的?”少婦雙眼不禁亮了起來。
韓雲心裏格噔一下,這少婦的目光亮得嚇人,就像餓狼見到紅燒肉一般,於是便留了個心眼道:“男的!”
“男的!”少婦扭身便衝了出去,那線條飽滿有圓臀扭起倒是別有一翻滋味。
“姐妹們,還有一個,快點去河邊撈!”外麵傳來少婦的一聲大喊,瞬時像炸了窩一般,傳來了一群女人的吱吱喳喳聲,接著便奔遠去。
韓雲不禁目瞪口呆,什麽情況?
那冒著鼻泡的小毛頭一雙眼睛盯著桌上那碗下了雞蛋的麵條,不停地咽著口水。韓雲露出一個自認為很有親和力的笑容道:“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
那小毛頭雙眼還是盯著那碗麵,看都不看韓雲一眼。韓雲有點尷尬地輕咳了一聲,這小屁孩不會是個聾子吧!
“你想吃麵?”韓雲不死心問道。那小毛頭這才轉過頭來看著韓雲點點頭小聲地道:“我餓了!”
“餓你就吃啊!”韓雲微笑道。小毛頭卻是搖了搖頭道:“娘親說這是給你吃的,讓你吃飯了才有力氣幹活,我要是吃了會被揍的!”
韓雲差點咬了舌頭,幹活?靠!不會是被抓了壯丁吧?
“不怕,就說我讓你吃的!你娘親不會揍你!”韓雲和聲道。小毛頭雙眼一亮,接著還是搖了搖頭,看來其母積威甚重啊。
“那你令尊呢?”韓雲好奇地道。小毛頭茫然地搖了搖頭道:“啥叫令尊呢?”
“就是你爹!”韓雲不禁無語了,還真是貧窮落後的地方。
“爹死了!娘親說你以後就是我爹了!”小毛頭語出驚人地道。韓雲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了,指著自己的鼻子,吃吃地道:“什麽?我是你爹?別開玩笑,小爺才十四歲!”不過韓雲那個頭看起來都會以為他已經十七八歲了。
小毛頭茫然地看著韓雲,用衣袖擦了一把鼻涕,還舔了舔嘴唇,惡心死了。
“娘說你是我爹就是我爹,你以後得負責打獵養活咱們,娘還說沒見過像你這樣又黑又強壯的男人,還說你一定很勇猛,隔壁的翠花嬸已經跟娘說借用你幾天,娘親還沒答應!”小毛頭盯著韓雲道。
韓雲雙眼一翻,差點暈過去,猛地喘了一口氣,心髒有點受不了的感覺。
“小弟弟,你看到我的衣服和腰帶麽?”這鬼地方還是先逃為妙。小毛頭下邊的話卻是讓韓雲欲哭無淚了。
“爹你想逃走?別作夢了!娘親把你的衣服都收起來了,等你乖乖定下心來住下才會還你,我上個爹就是因為有衣服穿才偷偷跑掉的!”
靠,韓雲幾乎要大動脈爆裂了,突然心中一動,笑眯眯地道:“小弟弟,你幫我把衣服拿來,那碗麵便給你吃了,你娘問起,我就說是我吃的!”
小毛頭眼睛撲閃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咕嚕地咽了口口水,定定地注視著那碗麵,上麵還漂著些蛋花,香味四溢。
韓雲深深地吸了一口,誘惑道:“好香啊!”
那小毛頭狠狠地盯了那碗麵一眼,轉身跑了出去,韓雲不禁一愣,這小屁孩還懂得眼不見為幹淨?
過了一會兒,門口又傳來了腳步聲,小毛頭捧著韓雲的衣物和腰帶跑了回來,韓雲大喜過望,一把接過檢查了一下,發現東西都在,唯獨少了那件肉色的肚兜。韓雲也不管那麽多了正想站起來把衣服穿好,溜之大吉。
就在這時,門外專來了腳步聲,韓雲急忙鑽回被窩裏。那少婦走了入來,一眼看到小毛頭在吃麵,不禁雙眉倒豎,怒喝一聲:“小野種,好大膽子,竟然敢吃你爹的麵條,仔細你的皮!”然後在門角後麵拿出了一根藤條,一鞭就抽下去。那小毛頭還不要命般狼吞虎咽,藤條抽在身上也沒反應。
韓雲不禁看得呆了!
“讓你吃,吃死你!”少婦又是重重一鞭抽了下去,小毛頭那手背上馬上出現了一道血痕,可那他還是端著碗不鬆手。
韓雲看不過眼了,怒喝道:“停手!是我讓他吃的!”
少婦一愣,臉上換了個笑臉,罵道:“小兔崽子,我道你那來的膽子,既然你爹讓吃的,便到外麵吃去!”
小毛頭端著碗騰騰地跑到外麵去,少婦把門關上走到床邊坐下,目光炙炙地看著韓雲。韓雲不禁往被窩裏縮了縮,吃吃地道:“大姐,你……你要幹什麽?”
少婦紅著臉挪了挪屁股道:“當家的,咱以後就一起過活了,害什麽羞呢!”
“當家的!”韓雲不禁滿頭瀑布汗,往裏邊退去,訕訕地笑道:“大姐,你別開玩笑了!小弟隻是路過的……”
少婦臉色一黑道:“老娘救了你,你的命也是老娘的!這是上天的安排,讓你到了咱寡婦村,你就是我們的丈夫!”
“寡婦村”、“我們的”這兩個強大的詞語把韓雲徹底的震撼了。以前聽林大叔聽過有寡婦村的傳聞,說是一些女人因為命硬克夫,克死了丈夫,夫家的人便把這女人趕出村去,而娘家的人又嫌棄這些女人不幹淨,也不願意讓其留在家裏,於是便有了寡婦村。
寡婦村便成了這些可憐女人團結在一起艱難渡日的地方。男子隻要聽說那裏有寡婦村,都會繞道而行,這些寡婦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見到有男人經過還會客氣,動手便搶,甚至爭得頭破血流的。
當然有些好色之徒會故意闖入寡婦村中,結果是雄糾糾的一名大漢進去,出來時瘦成了排骨精,走路都打倒退,沒幾月就一命嗚呼了。於是更沒人敢接近寡婦村了,簡直到了淡“婦”色變的地步。
韓雲順著河道漂進了寡婦村,讓少婦剛好撿著了,當成寶貝一般抱回家中,可以說,韓雲今後的三百六十五天都被預訂滿了!得在寡婦村中辛勤地耕耘,為廣大的寡婦村村民解決生理問題。
“大姐,你就放過小弟吧,小弟還小!”韓雲哭喪著臉道。少婦麵色一黑,惱道:“當家的,這麽說你不願意了?想當年大姐還是咱村裏的一支花,追大姐的從村口排到村尾,都怪我娘貪錢,把我嫁給那癆病鬼,那癆病鬼在人家身上折騰沒兩下子就口吐白沫死了!他們家還冤枉我命硬克夫……”說著竟然嗚咆地哭起來。
不得不說,少婦長得確實不賴!韓雲看著她那對粗糙的手,不禁歎了口氣,都是可憐人啊,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孩渡日確實艱難。
少婦擦了把眼淚,偷瞄了韓雲一眼,見韓雲一臉同情之色,心中不禁竊喜,看來男人就得用軟的,這可心的小夫婿老娘是要定了。少婦自打一眼就看上了韓雲,剛才又看到韓雲把麵給了小毛吃,還道他是個有愛心的小男人,這樣的人哪找去!
“嗯,我得跟姐妹們商量一下,不要讓他那麽頻繁了,免得像上次那個銀樣蠟槍頭一樣,才兩個月就瘦成竹杆子!”少婦暗道。
“你們……你們就不能再找個人改嫁了麽?”韓雲不會安慰人,隻好訕訕地道。
少婦抹眼淚抹得更起勁了,抽泣著道:“你倒說得輕巧,都說咱命硬克夫,如何還有人敢娶我們,你也不是不願意做奴家的丈夫麽,我們的命真苦啊!嗚嗚……”
韓雲不禁摸了摸鼻子問道:“你們材中有多少寡婦?”
少婦眼前一亮,還以為韓雲同意了,吸了吸鼻子道:“不多,才八十五人!”
靠!八十五人還不多?韓雲徹底呆滯了,上哪找八十五個男人給她們做丈夫?
少婦見韓雲的表情,急忙道:“你不要怕,有五個是男的,可以幫你分擔一下!還有十個是小孩!”
韓雲差點吐血,什麽叫幫我分擔一下,敢情把小爺當成種馬了!
“咳咳……大姐你叫什麽名字?”韓雲岔開話題道。少婦心中暗喜,這小男人這就算拿下了?看來老娘的魅力不減當年啊,不禁喜上眉梢地道:“奴家叫立梅,當家的喚我作婆娘就行了!”說完便脫了外衣翻身上了床。
韓雲大吃一驚道:“你……你要做什麽?”最讓韓雲噴血的是,自己那肉色的肚兜竟然穿在少婦身上,那半秀明的效果,果然驚心動魄。
少婦臉紅紅地道:“你是我當家的,還能做什麽”揭開被子便鑽了進去,一對手就環了上來,熟練地向胯下探去。
韓雲一個激淩,全身都顫了一下!
“噗!當家的還是個芻兒吧,讓奴家好好侍候你一遭,保證你快活過神仙,死心塌地的不想走了!”少婦格格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