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和成聖之時的強烈威壓籠罩整個洪荒世界,在加上那連續兩次的仙樂嫋嫋,巨大的功德金光彌漫,這都跟老子和女媧成聖之時是如此之像,這也讓洪荒世界的眾人知曉了通天和原始繼老子之後又成就了聖位,從此之後後天道不毀,二人即為不朽,不滅。
這個消息猶如風暴一般的,飛速的就傳遍了整個洪荒世界,無數的洪荒生靈們,看著昆侖山之處,眼中之中都充滿了莫名的複雜之色,此時各方也是巨大的反應,
不周山頂上的妖族天庭內,隻見眾多妖族大能們全都急色匆匆的向著妖族大殿跑去,臉色之上也皆是帶著凝重之色。
很快就來到了妖族大殿之內,看著早就已經站立的各個妖族大能們,相互見了一禮,就麵色沉凝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帝俊和東皇太一的來到。
“妖帝,東皇到.....”隨著傳令官的大吼,大殿之中的妖族大能們全都微微一震,急忙的轉過頭,雙眼看著門外。
而隨著眾人的注視,二道金色的身影頓時的出現在了眾人的眼神之中,這正是一身金色三足金烏長袍的帝俊和東皇太一太一二人。
看著帝俊和東皇太一的進來,大殿之中的眾人急忙的行禮道:“參見妖帝,東皇.....”。不理會眾人的行禮,帝俊和東皇太一麵色如水的徑直走到主位之上的位子做好之後,帝俊很不廢話,直接對著下麵的妖族大能們開口的問道:
“眾卿家,此事,你們有何見解嗎?.....”,說完帝俊卻是直直的看著下麵的妖族大能們。
帝俊的話一落,下麵的妖族大能們,心裏皆是一震,此時原始和通天剛剛成聖,帝俊就召集眾人商議。
所以,對於帝俊所說的事情他們自然是知道是什麽事情,但這種大事他們又如何能開口,難道說去幹掉已經成聖的三清?要是真這麽說了那還不被當白癡給拉下去關了?
更何況,看著帝俊和東皇太一那麵沉如水的臉色,傻子都知道此時的帝俊和東皇太一心裏肯定是不爽的,自己這個時候說的要是好呢,那肯定是喜得龍悅,但要是自己稍微說錯了一句話,那自己可就慘了,一定會麵對帝俊和東皇太一的龍顏大怒。
在場的妖族大能都是年老成精之輩,自然沒有人是笨蛋,願意在這個時候開口去觸怒帝俊和東皇太一,所以,沒辦法之下的眾多大能們也隻好相互對視一眼,期待著看有沒有那位白癡仁兄願意去當這個倒黴鬼的。
不過可惜,大家都抱著這種想法,抬著頭,也隻看到了你看我,我看你的眼神,皆是沒有一個人有什麽好的見地,有誰願意在此時此刻發言。
發現這一情況,殿內的眾多大能,也隻好對視一眼之後,就各自的埋下了腦袋,裝作閉目沉思的摸樣,以期待能在此刻蒙混過關。
“一群廢物,你們說說,你們那次不是這樣,平常的時候,一個個鬧的比誰都凶,一旦到了這種大事之上,就全部都變成啞巴了,你們說,朕要你們來有何用,妖族要你們來有何用?.....”
此時,帝俊也是氣到了極點,在加上原始和通天成聖帶來的壓力以及自己為自己兒子搞出的大宴,不但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居然被被人給搗亂了,差點連自己的兒子都給抓走了。
更讓帝俊痛苦的是,自己妖族辛辛苦苦搶來的成聖之基--鴻蒙紫氣就那麽的飛了,就連罪魁禍首的鎮元子也讓他給跑了(羅睺複活的事情還隻在鴻鈞以及諸聖之間傳播,洪荒世界包括妖族之內的絕大多數生靈都是不知道的,所以,在此刻,帝俊還以為鎮元子給跑了,卻不知道鎮元子已經死了),這如何不讓帝俊憤怒,如何不讓帝俊心急?
此時,在看著殿中那些妖族大能們居然全都在此時此刻裝瘋賣傻起來,帝俊的心裏頓時就宛如是被點燃的火山一樣,嘭的一聲就爆發了。
大殿之中的妖族大能們也是知道此時帝俊那憤怒的心情,也沒人敢在這時候開口去觸這個眉頭,隻能把頭埋的更低,承受著帝俊的怒火迸發。
許久,帝俊在上麵也罵累了,看著殿中的那些的妖族大能,帝俊心裏也是歎了一口氣,帝俊終究是一位帝皇,在憤怒過後,他也知道此次牽扯實在是太大,殿中的這些妖族大能們,根本就沒資格進入其中。
在憤怒之後,帝俊也是冷靜了下來,端坐在皇位之上,撫摸著身側龍椅的龍頭,眼中卻是不斷地的閃耀著各色的光芒。
許久,就在殿中眾人心裏不斷上跳的時候,皇位之上的帝俊,卻是忽然的抬起了頭,對著眾人道:
“上次鎮元子在太陽宮內強行的擄走了我妖族的太子,這簡直就是在打我妖族的臉,但這也顯示出了,我妖族在守護上的漏洞,在加上上次大宴之時,太子們,居然沒有化形,更是不會收斂太陽真火,這讓我妖族在洪荒的大能們麵前算是小小的丟了一番的麵皮,
所以,我有意給十位太子換個環境,讓他們能更好的成長,你們說說,有什麽合適的地方嗎?”
帝俊也是覺得上次大宴之時,張寒以及那些大能們奇特的目光,讓自己妖族丟了麵皮,也意識到自己是太心急了點居然在自己兒子那麽小的時候,就著急的弄了那麽一個大宴,這實在是讓帝俊尷尬不已。
所以,為了妖族的顏麵,更是為了自己十個兒子的未來,帝俊卻是決定讓自己的兒子出去磨難一番,畢竟雛鷹終究是要高飛的,帝俊深深的明白,雖然太陽宮乃是他們三足金烏最好的修煉之地,但他帝俊和羲和,以及東皇太一等妖族大能們都在這裏。
這讓有著父母以及妖族大能們照耀的小金烏們,如何能成長?雖然小金烏貴為妖族的太子,日後妖族的天庭就是小金烏他們的,但是,妖族天庭乃是他帝俊和東皇太一辛辛苦苦的打下來的,既然他帝俊和東皇太一能打下妖族天庭這麽偌大一份基業,難保日後沒有人不會眼紅?
洪荒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你要是不夠強,終究會變成別人的食物,祖宗留下來的基業也是要靠自己來守的,沒有實力,任你祖輩在強,你終究是別人的踏腳石。
不經曆風雨,怎麽能見得彩虹?所以,不管是作為妖族的帝皇,還是作為小金烏的父親,帝俊都必須要讓小金烏學會獨立,必須要讓小金烏學會成長,這也是帝俊在深思熟慮之後,才下定的決心,為此,帝俊還跟身為小金烏母親的妖族天後,羲和大吵了一架,但帝俊仍舊是沒有改變自己的主意。
不得不說,帝俊身為一個父親,他真的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要是帝俊的所想,被張寒知道了的話,那張寒一定會帝俊佩服萬分,身為後世來人的張寒,自然是知道後世的一句名言,那就是富不過三,多少祖輩是家財萬貫,但仍舊是經不起後代的揮霍,最後落得個家破人亡。
後世又有多少父輩能讓自己的孩子去吃苦呢?帝俊能在這方麵狠下心來,為了自己的兒子著想,他無疑是一名真正合格的父親。
不過,可惜,張寒此時是不在,身為洪荒世界的人更是很少能明白帝俊之所想,比如在此時,聽了帝俊的話之後,別說大殿之內的那些妖族大能們,就連東皇太一也是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帝俊,不知道帝俊心裏到底是在想著些什麽?幹什麽要把自己的兒子放到別的地方去養?難道,帝俊對十大金烏們有什麽不滿的?
至於帝俊所說的那個什麽妖族守備不森嚴,那純粹是忽悠人的,身為妖族大本營的天庭都守備不行,在整個洪荒世界還有什麽地方算守備森嚴?未必是聖人的小天地?
不過,心裏雖然閃過千般萬緒,但仔細的看了看帝俊那堅定的臉色,眾人也是知道帝俊這次是玩真的,所以,雖然心裏是不解萬分,但眾人還是開始思考起來,想著洪荒世界到底有什麽地方能滿足帝俊的要求的。
一時間,大殿之內的眾多妖族大能們,倒是苦思冥想起來。而上麵的帝俊看著自己下麵的妖族大能們的反應,到也沒有開口打擾,隻是靜靜的看著,等待著眾人最後給予的答案。
“陛下,老臣倒是知道有一處地方,那地方雖然比不上太陽宮,但也非常符合太子們修習,,,,,,隻是,那個地方比較麻煩....”,妖族的智囊,白澤在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口對著帝俊道,隻是說道最後,白澤的話,卻是變得有絲吞吐,顯然是覺得自己所說的那個地方,並不是那麽的簡單,而是有一些麻煩。
白澤身為妖族的智囊,學識和見識那在妖族之中可是數一數二的,此時在聽到白澤開口了,大殿之內的妖族大能們,也是不在繼續的思考下去,抬起頭,看著白澤,等待著白澤的話。
高台之上的,帝俊也是在此刻露出了一個微微的笑容,對著白澤問道:“哦.....軍師所言是何之地?還請軍師道來聽聽.....”
至於白澤話裏的吞吐,帝俊自然是聽出來了,也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但身為妖族天帝的帝俊又豈會在乎?除非他是聖人的地盤,但帝俊卻知道,白澤肯定是不會說聖人的地盤來觸怒自己的,所以,在白澤話落之後,帝俊卻是微微的一笑,對著白澤好奇的問道。
白澤聽了帝俊的話,在微微的一沉吟之後,也就開口道:“陛下,可知在天地初開之際,這天地曾經出現的十大靈根?....”
“白澤此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說的是十大靈根之一?...”雖然不知道白澤何出此言,但帝俊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對那先天十大靈根是知道的。
見到帝俊點了點頭之後,白澤又接在道:“在東海之上,有著一株先天巨木,這巨木葉桑,又有堪,樹長兩千丈,可謂是巨大無比,其上更是終年有著火焰燃燒,火屬性充足無比,已然不會遜色於太陽宮之上多少,遙遠看上去就跟火樹一樣,而這株巨木就是先天十大靈根之一的扶桑樹....”
“先天十大靈根之一的扶桑樹?....”
“恩,扶桑樹乃是十大靈根之中唯一屬火的靈根,火元素充足,要是太子們在其上修行的話,那到是除了太陽宮之外的上上之選....”
“恩,我也覺得,軍師說的對.....”
聽了白澤的話,大殿之內的眾人也是開始思考起來,也是覺得白澤說的對,在身為先天十大靈根的扶桑樹之上修行,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嘴上也是開始讚同起白澤的提議起來。
不同於大殿之內的諸多妖族大能們的喜色一片,高台之上的帝俊卻是微微的皺著眉頭,沒有說話,而是開始思考起白澤此言的意思。
帝俊他不是笨蛋,也不是傻子,先天十大靈根是何等寶貴的東西?除了那些沒有出世的,那些出世的靈根們那一樣是沒有主人的?此時,帝俊也是想到了白澤開始提出的時候,話裏的吞吐,顯然這扶桑樹乃是有主人的,而且,扶桑樹的主人,還不是什麽簡答的貨色,不然,白澤是不可能如此。
抬起頭,沉聲的對著白澤問道:“軍師,你說吧!那扶桑樹的主人是誰?......”,帝俊此言一出,頓時的將周圍的那些妖族大能們的議論給打斷了下來。
此時,那些妖族大能們也是反應了過來,暗罵自己,“白癡啊!先天十大靈根乃是何等的珍貴,如何會沒有主人?”,也是急忙的停止了一輪,將目光投向了白澤。
感受著周圍注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白澤也是不敢怠慢,微微的一沉吟之後,就開口道:“那扶桑樹的主人,正是太古時期存留下來的火族”,說道這裏,白澤的話裏也是帶著絲絲的沉重,顯然,白澤口中的那個太古火族,讓白澤感到了十分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