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身影一閃便消失了,鬼影聽了微微一怔,虛影一晃,田雨天隻覺身體一緊,發現自己被眼前的影子綁住,隱隱感覺那影子似乎是實體,隻是表麵看去是虛幻,不由驚訝的看了看那黑影那兩道明亮的眼眸,這時聽到一聲輕脆的呼喝聲道:
鬼影還不放下人質,否則休怪本座的飛劍無情!
鬼影喋喋一笑夾住田雨天的腰部說道:小丫頭,你要他做你的乘龍快婿麽,好,那我成全你!
說著,他手臂一展將田雨天丟到半空中望那道白影身上撲去,那白影輕咦一聲,嬌軀一退便躲了過去,卻見田雨天呼的望湖水中掉下去,不由得心裏一緊,手中的飛劍嗖的一聲飛向田雨天的腳下,田雨天正驚魂莫定以為自己從百來米高度掉下去非死也重傷了,不料一道白光一閃卻將自己給接住,低頭一看卻是一把長劍,而此刻聽到黑影哈哈笑道:
小子,我們以後再見,告辭!
這時聽到一聲脆聲喝道:哪裏走!
話音剛落,田雨天隻覺身子一輕,腳下的飛劍呼的一聲飛向上空,同時感覺自己被一道柔和的力道拉了上去,一股幽香撲鼻而來,同時感到手臂碰到柔軟溫潤的肌膚,他這才發覺原來自己飛到那白衣女子的身邊,自己衣領卻被那白衣女子拉著,那白衣女子看也沒看他一眼,輕喝一聲道:
飛劍追擊!卻聽那長劍露出淡淡的劍芒,嗖的一聲,飛向天空追向幻影,一閃而過,卻已經是數百丈之外,隻聽一聲悶哼聲,似乎有人受傷,可不見有人影掉下去,而那飛劍依舊緊追不舍追蹤著飄渺的影子,那白衣女子雖然蒙著臉麵卻可以看出她臉色並不好,她哼一聲道:
好快的身法,居然讓他們跑了!
她輕念劍訣,隻見那白光一閃,如流星閃梭一般,不一會便飛到田雨天眼前,隻聽白衣女子淡淡說道:我先帶你回去!田雨天忽然發現自己如小孩一般,心裏別提多鬱悶,隻好輕嗯一聲,任由那白衣女子拉著自己的衣領飛馳在空中,風呼嘯著,田雨天心裏感到一陣沮喪暗道:
要是不練成我真的被人捏來捏去,可是這修煉的時間委實過短,如何快速練成玄玄神功呢。
他苦苦思索這修煉神功之法,根本沒察覺眼前的景色瞬間變化,忽而感到寒氣逼人忽而感到炙熱萬分,他驚訝之時卻已經在一片雪地之上,這時聽到一股熱氣噴向自己的耳邊,原來是那白衣女子明亮的眼神凝視著自己,白色的麵紗輕輕抖動著脆聲說道:路上保重,告辭。
說著,也不見她如何動作,那美好的嬌軀早已在半空中飛翔而去,白衣飄飄猶如天山仙子一般,不見其貌卻也可讓人心儀,田雨天看著她遠去的白影,低聲歎息一聲說道:
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有這種修為呢!
他踏著腳下的冰雪,茫然的行走著,卻見遠處的青雲山莊矗立著,田雨天看著那矗立的青雲山莊心裏微微一怔暗道:如今還不是回去的時候,胡劍勝若是知道我突然去了青雲山莊隻怕會對師傅不利,我先暫避一下,暗中修煉才是最重要。他正要轉身離去,但想到那楚雲幽幽的眼神,心裏微微一顫暗道:
雲兒,希望你可以等我。
他咬了咬牙,漫無目的的行走著,不知覺卻到了一個小小的山溝處,山溝之處林木繁茂,林木上的白雪緩慢的飄蕩著,幽幽灑灑,微微寒風吹拂而來,他情不自禁的歎息一聲說道:我到底去哪裏呢。
他茫然的看向四周,這時聽到一聲虎吼聲,這讓田雨天一驚,他小心戒備四周,卻見不遠處的山道中跑出一個黃毛老虎,血盆虎口一陣咬嚼著血色的肉塊,鮮血從虎口緩慢的滴下,那老虎看見一個人正盯著自己看,不由虎吼一聲,朝田雨天撲來,田雨天見狀微微一驚,忙閃避開去,奇怪的是那虎還真的撲了個空,同時那老虎尾巴呼的一聲甩了過來,田雨天早已被眼前的老虎激怒了,本是連番被人抓了幾次,心裏的氣頓時出在這隻老虎身上,他雖然練了幾日玄玄真經,但力氣確是大了不少,居然可以跟老虎比氣力,老虎似乎發覺眼前的人類似乎不簡單,便產生想走的念頭,它那身上的黃毛被田雨天硬生生抓了不少,差點成了光禿禿的老虎,滿地都是黃毛,黃虎怒吼一聲便轉身朝田雨天身後飛奔而去,田雨天見狀微微一怔,心裏一股怒氣還沒去,心裏鱉的慌,見老虎居然跑了,自然萬般不願意,飛奔追上去,這下可好,一虎一人前後追趕著,田雨天此前吸收惠茹師太少許內力,內力倒是小有長進,居然跟老虎相差不遠的距離,一人一虎從山溝上跑了個大圈圈,老虎見田雨天緊追不舍,頓時火了,終於在跑到一座陡峭哦山峰上朝田雨天突然襲擊,田雨天見狀不由眼前一亮,心裏暗道:我可等你好久了,再跑下去非得累的趴下不可。
於是一人一大蟲相互較勁,那老虎虎吼一聲朝田雨天身上撲了上來,未料到田雨天早有防備,身體微微往外一避,同時身體忽然坐在那老虎身上,舉起拳頭狠狠敲擊老虎的虎目上,老虎的眼睛一下子被田雨天的威猛的拳力打的血流了整個虎麵,老虎嘶吼不已意欲將田雨天震落下來,無奈田雨天早已將它死命夾住,老虎依舊無法甩開田雨天,田雨天氣呼呼的舉起拳頭碰碰的亂打一氣,直把心裏的鬱悶之氣發散,才緩緩從老虎身上起來,發現老虎居然已經奄奄一息了,靜靜不動,田雨天從它的虎口發現殘碎的人體大腿肉塊,他心裏大怒一腳踏在老虎的腦袋上,腳下猛的一用力,隻聽卡擦一聲,老虎的腦袋頓時塌了大半,血液和淡白色的液體從老虎腦袋裂縫出流了下來,田雨天輕吐一口熱氣,擦了擦臉上的熱汗,看了看四周卻見是一處絕高的山峰,山石聳立,不遠處看到一堆殘碎的白骨,那些白骨人獸都有,顯然是這隻老虎所為,他瞥了腳下的老虎屍體一眼,心裏頗有喜悅之感暗道:
想不到我可以將老虎打死,看來練了玄玄神功還是有點效果的。
他此刻對玄玄真經有了幾分信心,他拖動那具老虎的屍體,血色的痕跡在雪地上顯得更加明顯,將那具老虎的屍體拖到一側時候,發現在山石聳立的一側有一狹小的路道,路道之上有冰磚聳立著,稍微不慎便會跌倒,下麵可是離地麵三百米高的懸崖,摔下去還會有性命在麽,田雨天心裏微微一動暗道:
那路也不知道通往哪裏,或許會是一處絕佳的練功地方也說不定。
他想到這裏將老虎屍體丟到一邊,緩慢的朝那路道而去,剛踏上那冰塊凝結的石頭時,差點沒有滑倒,隻是他如今練了幾日玄玄神功,腳力還算穩當,倒是立刻穩住身體,懸崖下的寒風呼呼吹著,那風力也頗為之大,冰冷的寒風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所幸他體內的內力替他禦寒,倒是好了許多,雙手變得的冰冷而麻木,走了半個時辰,終於走過那狹小的通道,卻發現不遠處是座冰山,那冰山的下方有一個洞窟,那洞窟並不怎麽大,足夠容納一人可進,田雨天見狀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一陣猛搓,才感覺稍微好受些,他心裏對那冰窟的洞口略是覺得驚訝和警惕,緩慢的行走過去,一步一步的走過去,離那黑漆漆的洞口越來越近,隱約可以聽到洞穴內水滴掉落的聲音,是那麽的安靜,這時聽到一聲輕輕的歎息聲,田雨天腳下微微停住,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靜靜的站立在洞口之外三丈之遠,那歎息聲又消失了,田雨天暗道:奇怪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歎息啊,怎麽現在又這麽安靜了。
他滿懷疑惑,腳下不其然又降低了不少,這時聽到一陣淒苦的蒼老的聲音道:
是誰!鬼鬼祟祟的。
餘音圍繞著洞穴之中,田雨天見狀忙說道:這位老大爺不要誤會,我是無意來此的,並非有意打擾。那蒼老的聲音傳來道:哦,難道你不知道我的來曆麽?
田雨天微微一愣苦笑道:晚輩第一次來,如何知道老大爺的來曆,料來老大爺來頭必定不小吧。
那蒼老的聲音幽幽歎息一聲道:往事如煙,不提也罷,孩子,既然你無意來此,那你走吧,等會我那對頭來了,你隻怕小命難保了。田雨天聽了略是失落暗道:
原以為這裏是靜修寶地,想不到有人在此,算了,還是離開這裏再找別的地方修煉一番吧。他如今已經逐漸融入這個古代社會,他朝那洞窟微微一禮說道:那我告辭了
。這時聽到那蒼老的聲音悠悠說道:嗯,不送孩子,看你這麽辛苦來此洞穴,我也不好這麽打發你走,在通往前麵的鐵索橋有一洞窟,或許對你的修為有點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