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修神錄

第七十五章 白發老者

田雨天和天花和尚見後麵一大群侍衛太監抬著黃金搬到一處大宅院,便住了下來,天花和尚看著十名宮女個個眉清目秀,俏麗可人,不由的欣喜說道:太好了,貧僧有眼福了。

田雨天一臉鄙視的看著天花和尚說道;師傅,你色心不死啊,這麽大年紀還對女色這麽濃。

天花和尚聽了許久,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拍了拍田雨天的肩膀搖頭歎息一聲,便黯然到了房裏,怔怔發呆不語,茫然凝視著天空上的月色,田雨天猛然想到當日燕赤霞曾說起天花和尚的往事,隻是說到天花和尚似乎有傷心往事,難道是為情所困才會變得這麽玩世不恭麽,田雨天想到這裏,忙說道:

師傅,弟子是無心說起,請師傅不要見怪。

天花和尚搖頭苦笑一聲說道;雨天你說的沒錯,師傅玩世不恭幾十年,的確有點累了,有些事情是該好好理一理了。

田雨天訝然的看著天花和尚,卻見天花和尚臉上多了幾分鄭重之色,田雨天怔怔說道:師傅,你!

天花和尚低沉說道:不要多說了,你好好修煉法訣,師傅去去就來。

說著,他正要離去,卻被田雨天拉住,天花和尚見田雨天一臉不解之色,便笑道;

傻小子,師傅隻是尿急而已。

田雨天臉色一沉說道:師傅,你不要瞞我,你一定有事情要去做。天花和尚歎息一聲拍了拍田雨天說道:沒有,感情的事情勉強不得,師傅又怎麽會做傻事呢。田雨天聽了

失聲道:師傅,原來你,你喜歡別的女人了,該不會是向皇後吧。

說著,他忙捂住嘴巴不語,天花和尚聽了拍了拍田雨天的腦袋苦笑道:傻小子,你瞎說什麽,那女人可是幾十歲的女人了,不說了。

說著,他便朝隔壁的房間走去,田雨天愣愣看著天花和尚的背影發呆暗道:

想不到他也有情事啊。

他從在前世的丹雲想到現在的楚雲和美麗的公主,不由的怔怔發呆,但想到自己不可以為情事而亂了道心,心裏不由凜然,朝天上的星空看了一眼,卻見星光閃耀之下,卻是明媚動人,空中忽然閃現那美麗動人的女子的臉麵,她似乎正對含蓄的笑了,他不由得失神道:如意。他忽然臉色一變,暗道:

也不知道如意怎麽樣了,為什麽我會無端看到如意的身影,是我想她了,還是不祥之兆。

他心裏一陣紛亂,他想到這裏,便到自己的房間裏,閉門靜心修煉,他收功完畢後,此刻已經是淩晨時分,這時天花和尚早在外麵拍門說道:徒弟,醒了沒有啊。田雨天隨後開門笑道:

師傅,一起去用餐麽。天花和尚摸了摸肚子笑道:

是啊,肚子也有點餓了,反正現在皇宮裏沒有消息,是該在汴梁轉一轉哈哈。

田雨天聽了失聲一笑,見天花和尚神色如常便問道:師傅,我昨天夜裏看見有人站在星空上,到底是幻覺還是征兆?天花和尚看了田雨天一眼笑道:

怎麽,問我這個啊,為師對這等東西不懂啊,你要問這個不如去問星象大師去好了,或許他可以解你的謎底,哦,這老家夥好像就在汴梁城內隱居著。田雨天聽了驚異說道:怎麽師傅你認識他?天花和尚嗬嗬一笑說道:他以前跟我是同門師兄弟,隻不過後來我離開學院做和尚了,他呢就入了道門,成了一代星象大師。田雨天搖頭笑道;還是算了,或許是我多想了。

天花和尚輕輕一笑說道:這也難說,有時候事情要發生,上天總是會給你提示什麽,但是卻不會讓你清楚其中的奧妙,以免泄露天機,徒弟,還是去問問比較妥當,這老家夥要是沒死的話也有七十好幾歲了。田雨天忽然想到宮中的美麗的貴妃不由輕咦一聲問道:

師傅,我們不是在浴池看到的女子也是星象大師,會不會是同一人麽?天花和尚拍了拍腦袋,沉思片刻,不由驚呼一聲道:是

啊,我怎麽忘記了這個,這老家夥姓朱,那姓朱的丫頭也是,嗯,一定是那老家夥了是孫女了。

天花和尚和田雨天走出那家宅院,忽然發現有一宮女氣匆匆的朝門口望南側跑去,二人見狀愣了一愣,天花和尚歎息一聲說道:這丫頭一定是見我們這裏清貧的很就開溜了。

田雨天微微詫異看了看那女子的背影,卻見那背影似乎很是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不由納悶的看了幾眼說道:嗯,皇宮裏比較沉悶吧。二人便也並不理會那逃離的宮婢,便自顧望後麵走去。

汴梁不愧是北宋的朝都,後世的人們對於北宋的富有比較羨慕,幾乎人人有房子住,人人有福利,乞丐比較少,放眼看去,乞丐當真是很稀少的,無怪呼,一些洋鬼子都望汴梁京師跑,穿過不少楊柳樹,便是矗立著的建築物,建築物上的青樓女子紛紛拋媚眼,灑花粉,頗為有趣,隻是含蓄的笑了,卻沒有如後世的小姐拉客戶這麽嚴重,天花和尚嘻嘻一笑說道:

徒弟,這些花間女子姿色倒是不錯,不如買幾個過去,讓師傅過過癮啊。田雨天聽了不由搖頭一笑說道;師傅,我們不是要去見你的師兄麽,不去了。天花和尚不由白眉一皺說道:

行了,你這個混小子,老是掃我的興。

說著,二人便不再理會妓院上麵的青樓女子,便朝前麵的橋梁走去,那橋梁頗為寬廣可容納數十人通行,若是在後世可謂寬大的了,一個個身穿書生服裝的青年人擠來擠去,頗為緊張,背後掛著書袋子,一臉汗水的朝二人身邊擠過,這時有一個書生忽然驚叫一聲道:

大師,田兄,你們怎麽會來京師啊?莫非是來看小可麽。

天花和尚和田雨天一臉驚愕看著眼前忽然冒出來的書生,卻見那書生眉清目秀,雙目黑溜溜的眼睛凝視著田雨天,就差沒有投懷送抱,看他眉開眼笑的樣子,田雨天頗為意外的看了書生一眼笑道:

寧兄弟原來是你啊,怎麽你來考試了。

此人正是寧彩臣,他一臉幹笑說道;是葉姑娘幫我找到我的書包,還運用法術將我送到這裏來,想不到會在這裏遇到田兄,誒呦,時間快到了,田兄,三天後見啊。他說著,忙不迭的朝二人點頭,便急匆匆的朝田雨天身後趕去,田雨天看了寧彩臣的樣子搖頭苦笑道:

這個愣頭青。天花和尚輕輕一笑說道:看樣子,葉丫頭出了不少力啊,雨天,你不怕這丫頭移情別戀吧。田雨天微微一怔,不由搖頭苦笑道:

師傅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哪裏有這分心思呢。天

花和尚微微一笑,拍了拍田雨天的肩膀笑道:

難得你意誌堅定,我就放心不少了,我要是當年有你這份堅決,或許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說著,他歎息一聲,身子一轉便走下橋去,田雨天看著天花和尚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同時凝視寧彩臣遠去的背影暗道:但願這小子可以得償所願。二人看著無數個白衣學子匆忙從身邊而過,終於到了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卻見前麵有一處林園,林園裏

麵有一間比較簡樸的竹屋,有一個白發老者正盤膝而坐笑嘻嘻的凝視著天花和尚說道:想不到幾十年不見,師弟變成和尚了哈哈。天花和尚臉色微微一正抱拳說道;

師兄,幾十年不見,你可好。那白發老者微微搖頭笑道:不好,不好。

天花和尚徐徐走上前去,坐在那白發老者的對麵歎息一聲說道;師兄,你依舊一點沒變,還是這麽簡樸,堂堂一代星象大師居然隱居在此。田雨天看了那白發老者一臉慈和之色,隻是雙目看似不正常,不由微微一怔暗道:這老頭居然可以聽出師傅的聲音,當真了得。這時那白發老者頭朝田雨天笑道:

還有一位是何人啊?天花和尚輕笑一聲對田雨天說道;是位小友。

田雨天頓時一愣暗道:怪了,怎麽這麽說。白發老者微微頷首說道:

處事低調一向是你的作風,很好,師弟,為兄早已猜出你今天會來,不想還把得意弟子也帶來了,這個我卻沒算出來,孩子,你過來。天花和尚輕輕一笑說道;師兄你這次可失算了吧嘿嘿。那白發老者輕輕搖頭說道;師弟,我時日不多了,

隻是心裏心事未了,難得你今天會來,我也可以安心離去了。天花和尚眉頭一皺說道;師兄,你不會這麽快死吧。白發老者慈祥的笑了一笑,隨後漫步走到田雨天身邊說道:小兄弟,你來,我看看你手相如何。田雨天不由愣了一下,見天花和尚朝自己微微頷首笑道;

師兄喜歡算算,你就順他心意吧。白發老者一搭手相,沉思良久徐徐說道:果然是個非凡人,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師弟你收了個好弟子,為兄羨慕的很。

說著,他微微眨了眨眼睛,田雨天見他眼眸一片烏黑之色,顯然是一個盲人,不由暗道:怪了,既然是瞎子他如何可以推測星象。天花和尚得意的笑了一笑說道:師兄過譽了,我們是半師半友,哈哈。白發老者隨後輕輕歎息一聲道:妙兒,你出來見見和尚叔公和這位小兄弟吧。

天花和尚微微感到意外,凝視白發老者背後有一個小廝正在擦桌子,卻見那小廝低頭說道;爺爺。他的聲音清脆而好聽,分明是女子的聲音,二人已經明白過來,不由麵麵相噓暗道:這分明是朱貴妃的聲音,怎麽會在這裏出現。那小廝緩慢抬頭卻見是一個麵若白玉,美麗異常的小美女,隻是她頭上戴著小帽將花容月貌給遮住了,田雨天眉頭一皺暗道:還真是她。那女子朝二人微微頷首說道;

見過叔公和這位田大哥。白發老者輕輕一笑說道;

你們兩個應該見過她了,隻是你們沒有留意她而已嗬嗬。

天花和尚聽了搖頭說道;師兄,你的心事莫非是你這位孫女吧。

白發老者看了朱妙兒一眼苦笑道;是的,她將來一定可以成為皇後,隻是這孩子生性叛逆,不願束縛在皇宮內,今天是偷跑出來的。朱妙兒小臉繃得緊緊的,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