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修神錄

第八十七章 宗主之位

田雨天見葉慕雨一臉惆悵之色隻是笑道:你似乎有點擔心他?葉慕雨秀眉一皺說道:我隻是擔心那小倩姑娘會有何不測?田雨天忽然想到聶小倩本就是鬼魂,如今卻是一個活人,忽然想到什麽驚異問道:

怎麽你莫非知道些什麽?葉慕雨雙目凝視田雨天問道:倘若你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有危險,你是不是還可以如此坦然麽?田雨天怔怔看著葉慕雨說道:你是說,她有危險而寧彩臣如今還不知道?

葉慕雨微微頷首說道:我在他二人見麵時,看那姑娘眉心有黑氣,命犯煞星,隻怕凶多吉少,我暗中給她放了一個護身符,卻不知道有沒有用。田雨天微微感到意外問道:你什麽時候也會做符了,有長進啊哈哈。葉慕雨白了田雨天一眼輕輕哼了一聲說道:你走了這麽多日子,我可學了不少法,你當然不知道了,要不是我會這麽多法術,還會可以平安無事站在你麵前,差點成了宮裏的冤魂了

。說著,她小臉一陣慘白之色,似乎心有餘悸,田雨天見她臉色蒼白不由得心生憐惜之意說道:

好了,事情總算過去了,我知道前兩天你是被嚇壞了,不過話說回來,宮裏的確死了不少人啊,邪教!

他說到這裏,若有所思凝望上空的星月,想到白天宋神宗跟那遼國國師的對話,血神教在中原的勢力是越來越大,將來即便是蜀山派恐怕也難以抗拒,當真是邪魔橫行,正道衰弱,如今青雲山莊變成一堆廢墟,他心裏隻有光複青雲山莊,對於抗魔大業自然興趣不大,他心裏反倒希望蜀山派跟血神教兩敗俱傷,他想到這裏冷冷一笑暗道:

打吧,血神教壯大對我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就坐等時機吧。他心裏懷著心事將葉慕雨帶到宋神宗賜給天花和自己的房子,葉慕雨被眼前的大房子看的呆了一呆驚呼一聲說道:好大的房子比起我們絲雨山莊要大一倍啊。田雨天隻是拉了她的衣袖說道;行了,別給我帶高帽子。

葉慕雨小臉一紅輕聲說道:誇誇也不行麽,真是不識趣的家夥。說著,跟在田雨天身後,這時門口家丁看見田雨天的到來忙說道:原來是大爺來了,和尚老爺已經在裏麵了。田雨天驚愕的問道:

什麽,我師父來了?

那家丁一雙小眼睛一眯同時看了看田雨天背後女扮男裝的葉慕雨忙笑道:是啊,和尚老爺已經來了好一會了,這位莫非是夫人麽,小的見過夫人啊。葉慕雨聽了滿臉羞紅說道:你,你胡說什麽。說著,她一臉忸怩的低著頭,羞答答的樣子,讓那小眼睛家丁看的呆了一呆暗道:

看來我理解錯誤,原來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他隻得裝傻到底嘿嘿一笑道:老爺,裏麵的大夫人也在裏麵了,也在等大爺你啊。田雨天聽了犯暈怔怔看了那小眼睛家丁問道:什麽大夫人。那小眼睛家丁一臉驚詫說道:

那位大夫人親口說是你的大夫人啊,看上去很漂亮又很有女人味的樣子,小的差點沒被她打個半死。田雨天眼睛眨了眨疑惑不解問道:

我什麽時候有大夫人了,這怎麽回事啊?葉慕雨聽了小臉變得通紅怒道:什麽人不要臉居然說自己是大夫人!她說著小手拳頭握的緊緊的,差點要把眼前的家丁撕成數塊一樣,那小眼睛家丁愣愣看了看二人驚呼道:隻是那大夫人說跟大爺是指腹為婚的,大爺難道這也有假的麽?田雨天聽了濃眉皺了一皺說道:指腹為婚,我什麽時候跟人訂了娃娃親了?

他心裏暗道:該死的田雨天這些日子再也沒有出現,偏偏自己腦袋裏還沒有這一號人,不會是芸兒這丫頭吧?他頓時又否決了,即便如今芸兒真的變成真正的自己,也斷然不會這麽說的,他隻是含糊幾句便走了進去,而葉慕雨輕輕哼一聲,瞥了那小眼睛家丁一眼,冷冷說道:

沒有的事情不要亂說話,免得你一天不會說話。那小眼睛家丁忙點頭正要說話,忽然發現自己隻是嘴巴張開卻愣是發不出音來,他臉上頓時變得苦瓜色,暗道:

這姑奶奶還真是厲害也不知道用了什麽邪門法子讓我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說話。他那雙小眼睛眨了幾下,忙跟了上去,隻是同伴看到他臉色古怪,不免問了一下,卻發現他嘴裏含糊不清,多問幾句也不知道他說什麽,隻是張著大嘴巴嗚嗚叫著不停,那同伴見狀便說道:

看來是中邪了,你呀,話太多了,所以被懲罰,放心吧,這種讓你說不出話的叫“封口術”,明天你就會恢複原樣,隻是你這多話的毛病也該改一下了。那小眼睛家丁瞪著小眼睛哇哇叫個不停,隻是想到自己多說話,也未必可以開口,不免心裏暗罵這個姑奶奶真夠損的。

田雨天到了院子裏,卻見院子裏有不少婢女打掃衛生,燈火之下打掃衛生,這讓田雨天心裏一愣一愣的忽然腦海裏出現一個媚骨天生的小丫頭在一個夜晚裏打掃衛生,自己還笑著問她,她卻說道:晚上安靜啊,而且小姐睡覺了,就不影響小姐睡覺了。他一時愣了一愣,忽然聽到一陣柔媚的聲音說道:好好打掃衛生,等會我會好好打賞你們的,咯咯。那聲

音柔媚而動聽,田雨天心裏感到莫名激動,他忍不住捂住胸口暗道:怎麽回事,難道真是她不成。

他感到胸口的心髒部位劇烈的跳動,腦海浮現那柔媚可人的女子,這時外麵的婢子看到田雨天走了過來,紛紛彎腰行禮說道:婢子們見過大爺。田雨天正要說話,忽然聞到一股醉人的香味,一股香風撲鼻而來,懷裏多了一個溫暖柔軟的物體,田雨天看著懷裏的人兒,正是原本田雨天的未婚妻子,不料反倒變成自己的大夫人,這到底是什麽帳來著,他愣愣的看著懷裏的女子說道:你,你怎麽會來這裏?

懷裏的人兒柔聲說道:是啊,我來了,你是不是很意外吧,這裏的擺設是不是很滿意?田雨天將懷裏的人兒緩慢推開,卻見懷裏的人兒身穿紫黑色的羅衫,妖媚而動人,如果楚雲是清麗脫俗的類型,那麽眼前的人卻是媚骨天生,一笑一顰可動人心神那種,隻是她如今卻是風華畢露,早已沒有在青雲山莊那略是打扮的濃妝丫頭低俗的氣質,卻多了一份高貴的氣質,前後判若兩人,這讓田雨天大感意外,這時上官清婉看到田雨天身後橫眉瞪目的小丫頭正瞪著自己,她媚眼一眨柔聲說道:

想不到這麽多天不見,你身邊多了一個這麽可愛的妹子,卻不知道是那派的門下弟子。

上官清婉聲音柔媚動人,卻略是夾帶著一絲酸酸的味道,田雨天聽了幹笑一聲隻是說道:

這位姑娘是絲雨山莊的葉姑娘,上官姑娘你別誤會了。上官清婉聽了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你剛才叫我上官姑娘?田雨天滿臉疑惑問道:怎麽我叫錯了麽?上官清婉臉色微微一白說道:

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曾經立下誓言,不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要跟我在一起麽,要不是這樣,我我也不會在楚雲那裏做丫頭陪著你了,難道你還沒恢複記憶不成。田雨天聽了怔怔問道:可是當時你根本沒對我說啊,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還有,你什麽時候成了我的夫人?

上官清婉見田雨天一臉狐疑之色心裏暗道:難道他還沒有恢複所有記憶,當日隻是想起部分事情而已麽,否則他沒道理這麽說。她想到這裏性感的紅唇微微一抿說道:

你當真忘記了?田雨天茫然的搖頭說道:真的,我若是說過,我一定記得,可是我為什麽沒有這個記憶呢。上官清婉聽了良久喟歎一聲,她兩道柳眉微微一揚柔媚的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那些婢子們如同大赦一般都紛紛下去了,估計是半夜被她拖起做家務,心裏不願意罷了,田雨天看著那些丫頭悄然離去,再看上官清婉一臉惆悵之色,他輕輕咳嗽兩聲問道:那先到裏麵說話吧。上官清婉聽了輕輕應了一聲,三人依次進入大殿裏,此刻有兩名婢女看上去很是陌生,田雨天愣了一愣問道:她們兩個是?上官清婉淡淡一笑說道:

是我的貼身丫鬟,不必驚訝,還不見過姑爺。這時那二女脆聲聲說道:

見過姑爺。田雨天聽了一絲尷尬暗道:居然會遇到這種事情,田雨天這小子居然沒跟我說這件事。他想到這裏沒有答話,隻是見那二個丫鬟都幾分姿色,他並沒有說話,而葉慕雨隻是兩眼一翻說道:還姑爺,他自己都不知道你們是什麽關係,真是好笑。上官清婉玉麵露出一絲柔媚的笑意說道;葉姑娘,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葉慕雨聽了搖頭笑了笑說道:我隻是覺得好奇而已,為什麽田大哥居然不知道你們之間有婚事,而你卻突然說你們是有婚約的。上官清婉聽了幽幽說道:他被人打成重傷,腦部受損所以有部分記憶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隻是我曾經跟他私定終身的事情,是改變不了的。葉慕雨聽了臉色變得通紅驚呼道:你,你們居然有這關係了。田雨天頓時驚呆了暗道:姐姐,你也太會編了吧,我跟你什麽時候有關係了。上官清婉麵露羞澀說道:雨天難道你忘記了,我們在湖中曾經相互擁抱,我所有的地方你碰也碰了看也看了,就是沒有跟我有周公之禮啊。田雨天聽了鬆了一口氣暗道:

還好,還好,差點嚇死我了。葉慕雨羞紅臉逃了出去罵道:真不知廉恥,這也說得出口。說著,她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田雨天見狀微微一怔,卻聽上官清婉笑吟吟說道:沒什麽,這丫頭在這裏礙事。她臉上忽然變得鄭重起來,田雨天見她神色忽然莊重不由驚愕的看著上官清婉一眼問道:你?上官清婉那雙媚眼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怎麽樣,我的演技不錯吧。田雨天愣愣看著眼前的上官清婉問道:你剛才是演戲啊?連我都被你騙了。上官清婉隻是輕輕應一聲但隨後又搖頭說道;半真半假,因為我們的確是有過指腹為婚,隻是沒有我所說的那麽樣子,雨天,我這次來是奉爹的命令要你去本宗去見端木左使。

田雨天眉頭一皺說道;端木師叔?上官清婉點頭說道:不錯就是他。田雨天眉頭一皺問道:找我做什麽?上官清婉聽了說道:端木大人也曾經見過你,還要考考你的功夫有沒有長進,特別是本宗的絕學噬魔錄,這點你要明白才好。田雨天聽了麵露一絲詫異之色說道:噬魔錄!

這是那端木大人留給我的。他忽然想起當日在青雲山莊遇到的神秘中年男子,他心裏一陣觸動,原來那人居然是自己便宜爹的結拜弟弟,他深深吸一口氣說道:還是說要幫我麽?上官清婉沒好氣的看了田雨天一眼說道:你還說,我當日被你氣的半死,白白浪費我的苦心。

田雨天看著她一臉嬌嗔之色,不由得搖頭說道;凡事都有利弊,我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也不想莫名其妙受人恩惠,婉兒,即便你我真的關係匪淺,我還是有點不相信,有人會這麽好幫我,其中必定有什麽隱情。上官清婉見田雨天說出這番話,委實愣了一愣,她神色略顯複雜,良久歎息一聲說道;

你想得很透徹,怪不得連左使說你脫胎換骨了,光是你那份冷靜和疑慮,足夠正明你是一個了不得的梟雄,隻是如今沒有實力而已,雨天,不管怎麽樣,對你而言這是唯一的選擇,也是我們血魔宗重新振作的機會,難道你不知道左使的意思麽。田雨天微微一愣問道:什麽意思,難道你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