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有很多的文化傳統來源於華國,甚至於日本的武術空手道也是起源於華國唐代的徒手搏擊術——唐手。但是日本的有一樣武術盡管也有受到外來影響,但是確實真真正正是自己出產的國術——柔道。
柔道起源於柔術,柔術是一種非常古老的體術,最為古老的起源傳說,要追溯到公元前的垂仁天皇時期,野見宿彌和當麻蹴速二人進行了一次有名的格鬥。他們的格鬥是用拳腳和角力相結合的方法進行的。
此後,一些人吸取了其中角力的技術,發展成為現在的相撲運動;另一些人總結了格鬥中搏擊方麵的經驗,發展成為柔術,進而演變成為柔道。
現代柔道是由日本“柔道之父”嘉納治五郎在明治十五年(1882年)在東京下穀稻荷町永昌寺內創立的,發展到今天,流派眾多。在日本柔道講道館發展70年後,終於又在東京春日町建立了一個擁有大小總麵積八百多疊席榻榻米的多層大道場——“日本柔道講道館”。
徐默來到春日町正是為了加入這家“講道館”,成為它的館中學員。徐默從未忘記,自己退出超弦空間時,空間給出的提示:
“超弦空間下次開放時間將由靈魂印記進行通知,在此期間,空間將進行世界任務法則補充和完善,輪回者將無法進入空間!現在開始倒數時間!”
空間將對法則進行補充和完善,意味著這隻是暫時性的退出空間,返回到現實世界,這段時間明顯不會太長,但是也不會太短,而今後是否還能返回現實世界,同樣也還是一個疑問。
那麽在此期間盡量地加強自己的實力也成為了必然的選擇,其他困難,比如合法身份之類的問題就必須放在這之後進行了。
至於為什麽選擇柔道,而不是其他格鬥術,或者其他的殺人方法。這就要從徐默決定的戰鬥發展方向來看了,徐默決定的戰鬥發展方向是偏敏捷的技巧類近戰,注定力量不是第一屬性,遠程槍械也不是他目前所必須的。
因此身處日本國內,“以柔克剛”、“以弱戰強”,綜合了踢、打、摔、拿等技術,以投技、寢技、當身技三大技為本的柔道成為了他的第一選擇。
上交了以小林秀則作為假名的個人登記資料以後,徐默就成為了“講道館”一名最底層的弟子,一般這類弟子平時除了學習柔道之外,還要負責道場的衛生打掃和清潔。這倒不是道場請不起清潔工,而是日本人出於自己在學習武道時,對道場的尊重和禮儀,而自發的行為。
但是對於徐默來說,這些卻是浪費他練習時間的旁枝末葉,於是乎,在道場聽課的第二天,他就挑釁講課的柔道教練,要求單獨“指導”。
這天給新生們講課的是一位柔道五段黑帶,盡管段位並不太高,但是年紀已經有40餘歲,格鬥經驗非常的豐富,正適合帶場邊的這幫柔道新手。看到新手當中有一位自願獻身的刺頭,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大喜過望。
一般情況下,館中教練對於教導新生,都是比較的頭疼,畢竟新生什麽都不懂,要講解得很細,每個動作都要分析到位,非常地不容易,常常要另一個高級學員當陪練。
高級學員對於當陪練也是非常的不樂意,你教的別人都懂了,還要免費給你當沙包,浪費自己的練習時間,能樂意嗎。這個時候能有一個挑釁教練的刺頭出來當陪練,那真是剛瞌睡了,就有人給送枕頭,求之不得。
至於徐默出來當刺頭,他當然不是真拆教練的台,大發神威,挑落道場所有的黑帶、紅帶,他就是故意把自己送上去當沙包的。
一來嗎,當沙包的過程當中,他能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柔道技法的奧妙,二來嗎,當沙包結束了,總要讓他回家休養休養,不能還叫他打掃道場吧,他畢竟是花錢進來學習的,不是賣身的童養媳。
於是,講道館低層新學員的道場當中,所有教練都發現了一個奇人。每次講課到實戰的時候,總是這個名叫小林秀則的年輕人第一個出言挑戰,非要讓教練折騰個把小時不可,而且每次被當完沙包,第二天總是能精神抖擻地出現在道場,繼續當他的沙包。
不僅在體力上,這個小林秀則是個天才,在柔道技術的提高上,他也是個天才,不到一個月,他就通過了初級館教練的考核,成為了一名柔道初段黑帶。(徐默每天當完沙包,還要在出租房自己對著教學錄像帶,摔上幾個小時,能不成天才嗎。)
當然,在學習柔道的過程中,徐默還在學習日本的劍道和空手道,熟悉刀具,也讓自己的八極拳結合日本空手道技術,來提高拳法威力。
在到達東京的兩個月後,徐默已經初步掌握了日本柔道的各種實戰技法,將自己在講道館的段位也提升至黑帶三段,進入了講道館的柔道中級班,成為了講道館的一個“名人”,當然也讓不少柔道新人視為偶像,其中就包括了現在在徐默麵前的這個16歲少年,田中陽介。
“秀則君,你真是太厲害了,昨天竟然還給了芳樹教練一個‘一本’。”田中陽介一下教學課就堵上了徐默。
對於這些個日本小年輕的崇拜,徐默是抱著能不接觸盡量不接觸,畢竟他自己現在還是個“黑戶”。但是眼前這個田中卻是唯一的例外,他甚至還在緊張的訓練當中特地抽出一些時間來陪他玩樂。
因為從他身上偶爾露出的猙獰紋身和隻言片語中,徐默摸清楚了他的底,東京台東區黑幫田中組組長田中一見的次子,恐怕自己的合法身份還要著落在他的身上。
“陽介君客氣了,今天打算帶我去東京的什麽地方見識見識啊?”徐默對田中陽介的自我介紹是九州熊本縣的一個農戶出身。對於民風彪悍的熊本縣這樣一個,日本武士集團出產地兼現代強兵募集地來說,出來一個變態武道天才,那真是合情合理。
“今天我們去參加我父親旗下社團的三十周年慶,可以品嚐到台東藏進本店的女體盛,聽說盛體是東京近來非常紅火的一個女子彈唱組合成員之一,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哦!嘿嘿!”田中嬉皮笑臉地向徐默推薦到。
徐默一聽就明白了,類似東京都非常紅火的女子彈唱組合成員在一般情況下,怎麽可能成為一個酒館女體盛的盛體,肯定是田中組這個黑幫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威逼利誘而成。
無論最終目的是什麽,一個作為公眾偶像的歌姬,成了私人宴會女體盛的盛體,隻要流傳了出去,就算是在A~V出產地的日本,她的演藝生涯也算徹底結束了。而這樣的周年慶宴會,明顯是不會邀請外人前來的,隻怕食客全部是田中組當中的核心成員。
隻有兩種可能,才會讓徐默這樣的一個外人被邀請參加這樣的一個宴會。一種可能就是田中組看重徐默的戰鬥能力,邀請徐默加入田中組,成為一個黑幫打手;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眼前這個少年田中陽介真的是非常崇拜自己,把這種隻有社團核心成員才能夠被邀請的奢侈聚會當成了向偶像炫耀的資本。
徐默輕輕地瞟了身旁的田中陽介一眼,腳舞足蹈的他似乎根本就沒留意到,自己所說這番話當中的深意,看來應該是第二種可能性極高。畢竟認識兩個月的一個柔道黑帶三段,還不值得田中少爺親自拉攏進社團,何況這也不是他一個16歲少年能夠幫他父親決定的事情。
不過這對於徐默來說卻是一個契機,接觸到田中一見的契機,身在他鄉為異客,如果能讓田中一見這樣一個地頭蛇幫自己一把,他就能馬上在日本東京站穩腳跟。雖然再次進入空間以後,不見得還有返回現實世界的機會,但有備無患是徐默一向的做事風格。
晚上,徐默就同田中陽介這個少年,一起來到了這家名叫藏進本店的酒館。酒館大門不是日本常見的木質推拉門,而是西式的旋轉玻璃門,進入裏麵大廳之後,就見一排身著日本和服的女服務生齊聲鞠躬致意,大廳後麵則是一排的日式包廂。大廳的牆壁上掛了一些日文的書畫,整個環境倒是顯得優雅而清靜。
不過徐默和陽介沒有在酒館的第一層停留,直接通過了那一排日式包廂朝最後麵走去,那裏有一條旋轉扶梯可以通往酒館的第二層VIP包廂。
在扶梯的最上麵,還有兩個身穿黑西裝男子在把關,不過看見田中陽介之後,一個鞠躬就把他們放了過去,連眼神都沒在徐默這個陌生人身上停留,看來田中組確實算是個幫規嚴明的正經黑幫。
日本人的包廂雖然單個包廂都比較小,但是隻要除去包廂中間隔離的推拉門,就能夠組合出一個大型的包廂,陽介帶徐默進入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大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