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是哪個孫子這麽狠毒,殺了人,還弄了個魂飛魄散,不入輪回!”
“老夥計,你先消消氣,你來之前,我派人調查過,這個房間幾天前住過一個名叫小林秀則的日本人。我們的法醫鑒定,樓贏是頸骨斷折而死,死亡時間幾乎就是這個日本人在這裏的最後一個晚上。”光頭老者解釋道。
“那為什麽到現在才發現?”老道士皺眉道。
“這個……那個日本人給旅館付了好多天的房費,而且特意囑咐旅館不要打擾他,所以一直到屍體發臭,服務員才進房查看。”光頭老者有點尷尬地說道。
“日本人?是富士山下的那幫小日本幹的嗎?”老道憤怒地問道。
“還不清楚,不過富士山的那幫小日本一般入境都會通知我們,除非他們入境是有特殊目的,否則不會跟我們的人動手!”光頭老者思索了一會,回答道。
“不管怎麽說,那個住這裏的小鬼子都脫離不了關係,我要去日本,你幫我安排。”老道士冷聲說道。
“你要去日本?不行啊,我們這樣的人去日本都要得到日本當局的同意,行程到處受到監視,根本就是寸步難行啊!”光頭老者大驚。
“哼,我可不是你們國安的人,日本官方沒有我的身份記錄,除非你通知日本方麵,否則他們還能盤查每一個外國遊客是不是特異人士?”老道士狡黠地說道。
“好吧,樓贏怎麽說,也是我的下屬,我也應該進一份力,我幫你安排出國的手續。不過你和小乙長年住在山上,很少跟世俗打交道,而且在日本語言也不通,我派個人幫你在日本打點日常事務,不過出國手續需要幾天的時間……”
“我能等!”老道士看著樓贏的屍體說道。
“師……師傅,我……我們,真要去日……日本嗎?”光頭老者出去以後,一臉稚氣的小乙向老道士問道。
“是的,你的師兄死得不明不白,師傅要去跟小鬼子討回一個公道!”老道士慈愛地摸了摸小乙的板寸頭。
……
此時,徐默正帶著奈惠在東京的遊樂園閑逛,對於在毆和市被自己弄死的樓贏早就拋到了腦後,更加不知道超弦空間為了抹除痕跡,連樓贏的靈魂都被弄了個陰間蒸發。
“秀則,華國好玩嗎?都不帶我去……”奈惠嘟著嘴巴,親熱地靠著徐默的肩膀。
“姐姐,拜托你,我還在這裏好不好!”看著自己姐姐對徐默如此的親熱,旁邊的中島良有點吃醋地說道。
“嘻嘻,我們兩個來遊樂園玩,可沒有邀請你,是小良你自己非要跟來不可的哦!”奈惠狠狠地咬了一口冰淇淋,調侃著旁邊的大燈泡。
“我要是不來,你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中島良低聲嘀咕著。
“秀則,我們去玩那個好不好!”奈惠指著遊樂園當中的大轉盤說道。
……
三天後,東京機場。
“前輩,我先帶你們去找個賓館,明天查探到消息,我們再行動吧!”機場門口一個華國青年對身旁的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說道。
“不用,你現在就帶我們去找那幫富士山的小鬼子!”黒蓮道君不習慣地扯了扯身上的羽絨服。
“前輩,富士山那幫伊賀忍者的駐地戒備森嚴,我們這次來又沒有在日本官方做身份備注,進不去的。”華國青年苦笑著說道。
“這個不用你管,你把我們帶到那裏就成,後麵的事情,老道自己會處理!”老道士陰陰地說道。
……
“八嘎,你們這三個華國人……”伊賀眾的副頭領接到駐地門口的報告,趕到外麵看到駐地門口的眾多守衛正躺在地上呻吟,頓時暴怒。
“哼,小鬼子就是小鬼子,這麽多年了,會得還是那麽幾招不入流的遁法!”老道士嗤笑道。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難道你們想挑起華日兩國的修煉者大戰嗎?”伊賀眾的副頭領忍住怒氣,陰沉著臉開口說道。
“這隻是個誤會,我們來這裏……”黒蓮道君旁邊的華國青年,滿頭大汗地上前解釋到。
他實在是沒想過老道士的脾氣如此火爆,根本就不聽他的建議,在伊賀眾駐地暗裏查訪殺害樓贏的凶手,才一到人家的地方,就大打出手,將駐地門口守衛的一眾忍者給打得滿地找牙。
華國青年這才知道他接到這個任務以後,組裏的同事為什麽會用同情的眼神看著他,原來他接的不是任務,是爆竹啊!
“找凶手?八嘎,這些天,我們伊賀和甲賀的人,根本就沒有去過華國!”副頭領一頭霧水地聽青年講完,頓時再也按捺不住怒氣,暴跳如雷地衝著老道士三人咆哮到。
“老道我不管,我的那個徒弟雖然學藝不精,不過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對付的,那個小林秀則一定是你們日本的修煉者。反正在日本,你們是地頭蛇,你們要幫老道找出這個人來!”老道蠻橫地說道。
“要我們幫你找凶手?當然可以,你們華國有句俗話,勝者為王,隻要你勝過我手裏的這把劍,我就幫你找人!”副頭領陰沉著臉,緩緩地拔出自己的忍刀,身邊慢慢地刮起了一道小旋風,將地上的落葉卷成了一個圓形。
“你們退開一些,這個小鬼子的劍術很高!”老道士臉色慎重了起來,對身旁的兩人說道。
“師……師傅,你小……小心!”小乙結結巴巴地說道。
“踏,踏!”伊賀副頭領踩著小碎步逼近老道士,腳下的木屐在石階上發出清脆的木石聲。
“喝!”副頭領手中的忍刀化成虛影,斬向老道士。
“哼,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老道士隆在胸前的雙手一抖,甩出捏在手中的一道符咒,符咒見風化成一條小水流。小水流瞬間變成了一條青色水龍,咆哮著卷住霹靂般的刀光。
“北辰理心斬!”副頭領大喝一聲,忍刀的刀光暴漲,立刻將青色水龍撐散,如同瀑布一般卷向老道士。
“嘿嘿,有點意思!”黒蓮道君眼中精光一閃,潔白如玉的雙手一抖,手中多了一疊的符咒……
“順平,倉木不是有個妹妹在東京警視廳工作嗎,讓她查查京畿附近有沒有一個叫小林秀則的人!”副頭領看著右手部位被燒焦的和服衣袖,臉色有點難看地說道。
“哈伊!”叫順平的上忍應道,“華國的諸位,請在迎賓樓先休息一下,給我一點時間。如果這個小林秀則在京畿附近,那麽今天下午,我就會給你們把資料送去,如果他不在京畿這一帶,請恕我們就無能為力了。”
“哼!希望你們小日本說到做到!”老道士一臉傲然地說道。
……
“哥哥!你不是在富士山修煉嗎,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正在家休假的倉木一臉驚喜地接著電話。
“小林秀則?不用到警視廳找資料,我知道他是誰!”倉木咬牙切齒地說道,“要不是這個家夥,我怎麽會被組長放‘大假’,要不是他,東京台東區就沒有田中組這個黑幫毒瘤了!”
……
“副頭領,這個小林秀則好像並不是國內注冊的修煉者,隻是一個會點柔道的黑幫分子!”順平拿著田中組給徐默補辦的身份資料,對伊賀眾副頭領說道。
“既然隻是個黑幫分子,那就交給那幫華國人吧!總頭領不在,能少一點麻煩,就少一點麻煩!”副頭領揉了揉右手,頭疼地說道。
“哈伊!”順平拿著資料,退出了房間。
……
“嗯!我接到靈魂印記的提示了,空間再見!”徐默放下了手機,眼裏爆射出一道精光。
剛剛跟他通過電話的是黛娜,這個西方大美女,這些天基本上每天都有跟他通電話,讓一直粘在他身邊的中島奈惠吃味不已。
“奈惠,我要出去一下,過幾天再回來!”徐默靜靜地坐了一些,對還在浴室泡澡的奈惠喊道。
“知道了,我洗完澡,自己回去!”奈惠已經習慣了,徐默過上一段時間就會消失幾天的做法。秉承著日本女性特有的順從,從來不問徐默在消失的時間裏,都在幹嗎,這也是兩人一直都相處愉快的原因之一。
徐默跟奈惠打過招呼,拿上自己的外套出門,在公寓門口叫了一輛出租車,前往東京郊區的廢棄大樓。隻是徐默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坐上出租車剛剛離開公寓,公寓的門口就來了三個不速之客。
“前輩,這裏就是那個小林秀則的公寓,我們先觀察一下,如果他真得有嫌疑,我們再動手不遲!”華國青年謹慎地說道。這段時間,他算是徹底了解了這個年紀大脾氣更大的老道士,生怕老道士不顧影響,在東京市區弄出太大的動靜來。
“不必,逮住人塞進車後箱,等到了郊區再審問,老道還沒見過能在茅山搜魂術下,不吐真言的人呢!”老道士陰沉著臉回答到。
“啊!您老可千萬要悠著點,這裏可是小鬼子的首都!”華國青年無奈地苦笑著,他並不擔心老道會失手,這些天的相處,讓他對老道士的實力十分相信,就連那個小乙,他都自認不是對手。
“老道明白,老道又不是三歲稚童,走吧!”老道士咧嘴一笑,帶頭走向公寓。
“啊!你們是什麽人?救命啊!”剛剛從浴室出來的奈惠,看見悄悄溜進徐默公寓地老道士三人,頓時大聲尖叫起來。
“怎麽有個女人!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黒蓮道君打了一輩子光棍,看見了隻包著一條浴巾的奈惠,無奈地轉過頭去,“你們兩個給我抓住她,問問小林秀則去哪了!”
(星期日第二更在晚上1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