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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子陵掃過眾人一眼,又看向悠千空,道:“父皇,請允許兒臣帶一人上殿!”
悠千空麵露詫異,不知悠子陵在搞什麽鬼,不過也沒有多問,一揮手,道:“準了!”
在眾人的視線當中,韓易走進了金鑾殿,在韓易的身上一股淡淡的金光散發出來,在空氣當中隱隱化作龍行,形成一股龍氣,隻是和悠千空幾人不同的是,在韓易所散發出來的龍氣當中,並未含有紫色!
“這……”
韓易一踏入金鑾殿,便讓包括悠千空在內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實在是太像了!太像了!
雖然當年太子被擄走的時候還不到十歲,但是五官、輪廓已經初步成形,尤其是那一種感覺,和如今走入金鑾殿的韓易實在是太相近了!
這也是為何當初七殿下悠子陵在見到韓易第一眼隻是會露出震驚的神情!
“父皇!他就是我們的大哥,是你欽立的太子悠子易,上天開眼了,時隔三十年後,太子再次回到了九州皇朝!”悠子陵的聲音似乎有些因為激動而顫抖。
而一旁五殿下和九殿下眼睛轉得飛快,眼前看到的這人真是太子?即使真是太子,那悠子陵將他帶回皇宮又為哪般?
沒有人認為悠子陵會因為見到太子之後,便平複了繼承皇位的野心!
悠千空也難以置信地從龍頭寶座上站起了身子,幾步走了下來,行至韓易的身前。
“悠子易?你是吾兒悠子易?”這位九州皇朝的當朝皇帝,一位練就了神力的絕對強者,在此時情緒有些失控,頭上的珠簾龍冠不斷顫動,三十年的尋找未見任何蛛絲馬跡,如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韓易心裏有些不自然,看著眼前的悠千空,這個身世顯赫的古皇朝的君主,他的臉上有不少的皺紋,耳際的兩縷頭發染上了冰霜,身上有一股君王的威嚴,此時還多了一份父親的慈愛和關懷……
“這真是自己的父親?九州皇朝當朝的皇帝?”雖然早料到如此,但真正到了這個時候,韓易已然感覺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命運便是如此,任何人都逃不掉已經注定的過去。
更何況,此時韓易必須要配合悠子陵。
跪了下來,韓易略帶悲傷地喊道:“父皇,兒臣不孝!讓你找了這麽多年了……”
韓易的一聲父皇,讓悠千空身軀再次一顫,強大如他,也忍不住眼角閃耀出一抹晶瑩,這是深沉的父愛,不管處在什麽樣的高位,不管修為精進到何種境界,這種情感都無法割舍掉……
“好好好……”悠千空高興地連聲道好,雙手將扶在韓易身上,道:“子易,你起來吧!父親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你已經長大成人了,隻是不知道你的修為……哎……不說也罷,都是父皇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人回來就好了,修為什麽的都不重要了……”
這麽多年苦尋無果,想不到今日居然能以這種方式見到,悠千空坐回龍頭寶座,搓了搓手,臉上神情喜不勝收,“李丞相,今日朕失散多年的兒子回來了,這實在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朕決定了,普天同慶,大赦天下!”
“另外重立太子之事不必再議!從今以後,悠子易重歸太子之位,享用各種名貴珍奇的天才地寶,修煉九州皇朝最好的神通和法訣,朕要好好地補償一下這麽多年來對太子的虧欠!”
“父皇,且慢!”九殿下,悠子傑突然開口道。
“嗯?怎麽?子傑你有何異議?”悠千空問道。
悠子傑躬身道:“兒臣不敢有異議,大哥能夠回來,子傑也感到非常的高興。隻是太子之事,事關重大,絕對不能草率……”
“哎!還是讓我來說吧!”五殿下悠子宏見悠子傑欲言又止地樣子,早已經按捺不住,開口道:“三十年前,太子在宮中被神秘人擄走,而後父皇散發了天道通緝令,可是一直沒有半點消息,如今隨便回來一人,和昔日的太子有幾分相似,難道就一定是太子?”
“不會錯的!朕能夠感覺到,他就是悠子易!”
悠千空非常堅定自己的感覺,認為此時的韓易就是昔日的太子悠子易,而悠子宏和悠子傑則更多的認為這一切都是悠子陵操控的,悠子陵帶此人入宮,不過是想在宮裏布置下一個可以聽任其擺布的傀儡……
“父皇!太子數十年前體弱多病,宮中太醫救治無效,甚至還有太醫聲言他無法活過十二歲!如今隨便來一人,便冒充自己是太子!父皇不要因為思念心切,就犯糊塗啊!”悠子宏又道。
“放肆!你的意思是為父老糊塗了?”悠千空怒聲喝道。
悠子宏被悠千空一喝,頓時也不敢再說話,隻是心裏依舊感覺很是憋屈,看向韓易的眼神也極為不善。
“皇上,且聽老臣一言!”一直站在一旁,未發一言的李丞相開口道。
“且講!”
“老臣也以為太子之事非同小可,況且,皇上就這般草率地宣布太子事宜,恐怕也難以服眾,不如在驗明太子身份之後,再普天同慶也無妨,到時候不僅能夠堵住悠悠之口,也能夠讓其他幾位殿下放下心來……”李丞相說話不急不緩,頭頭是道。做為悠千空的心腹大臣,說話還是極有分量的。
悠千空點了點頭,道:“朕的感覺是不會錯的!朕豈會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隻是為了讓你們心服口服,朕就答應你們!隻是如何個驗證法?子易命苦,年幼喪母,如今珍妃已經不在人世,要不然叫她一看,定然也能瞧出來!”
李丞相眉頭微凝,道:“微臣倒是記得一人,他叫陳北鬥,不知皇上可還曾記得他?”
“陳北鬥?昔日的內閣大學士,文武全才,身兼太子太傅和太子太保之職!自悠子易被擄走之後,便辭官隱去!你說的可是他?”悠千空的臉上有一絲怒意,顯然還對當年太子被擄走之事遷怒於陳北鬥。